44、第四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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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说的没错，准确来说他说的不可能错。
当我看见他用那个劳什子的镜花水月替我去十二番队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实这一周我还不如老老实实去上班，蓝染的鬼畜笑容和我的预感同时告诉我接下来的一周我将会很难过。
听说平子真子之前是把曳舟的升迁当成个典礼看的，话说回来据说基本每次开队长会议的时候他都当成庆典……不仅我和蓝染搞不明白，就连别的番队的夜一啊浮竹什么的都不理解他什么个心态。
山本老头把消息捂的严实，除了队长之外基本没人知道曳舟要升迁去王族特务零番队的事。蓝染听说之后被吓得都魂不守舍的，我倒是觉得他可能要把主意打到王族上面去。说白了不就是想要夺权篡位，不过他应该在突破自己的力量之前不会想做别的什么事。
我穿着普通的和服混迹在流魂街各个区域，一区我是不敢去，那边认识我的人太多了，我也怕看见花枯。况且一区出事的话瀞灵廷会很快发觉，所以我基本就是在后面五十个区晃悠。
捏着珠子我一边感受那些居民微弱的灵压，一边想着自己的事。
自从新年之后我好想就没怎么见过奈美惠了，还没等我想起来跟她聊聊天的时候就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是让我继续把这个算是我唯一的朋友抛在脑后。瞬时间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我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定，这周之后我就找时间去和奈美惠一起……逛逛街什么的……大概。
说道逛街，我在流魂街溜达了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过那对双胞胎，甚至是其中一个都没有看见，我还冒着风险基本上挨家挨户的问有没有人认识一个叫小澄的或是阳乃的小女孩，结果人家都用见鬼的眼神盯着我。
下午的时候我闻到一股灵压不错的味道，顺着味道我就直奔七十多区，虽然这么形容自己有点像狗……但是我真的就像是狗一样一路跟着味道来到一间看上去跟七十多区的这里有点格格不入的二层小楼前面。
以防万一我扯过一个路过的壮汉询问这是谁家，如果我一个不小心把什么知名地痞流氓给弄死了，这群人搞不好就会去报告死神。
壮汉先是猥琐地盯着我上下扫视了一圈，我不耐烦地车过他的脖子在手上给他放出一个小型赤火砲威胁到：“你要是敢动我，老子现在就把你炸成渣渣。”
壮汉用吞翔的表情用力咽下一口口水，然后怒视了那个房子一眼忿忿地说：“ 该死的死神不知道从哪跑过来大模大样的征用这里的房子，然后又擅自做成这个样子。该死的死神，该死的女人。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放着好好的瀞灵廷不住非要来到流魂街，还是这么乱的七十七区。”
“也就是说……他死了你们很开心？”
“哼！恨不得他马上死。”壮汉似乎有点脑子，他意识到我问的很奇怪，于是做出怀疑的样子：“你问这个做什么？”
“为民除害。”我心情很好地回答。壮汉看看我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即大声咒骂着跑离了这里。虽然现在还是下午，但是监狱这里是七十七区，基本上离流魂街边缘都不远了，所以很少有什么居民，即使有也是一些穷凶极恶的人。所以现在下手也不会有什么。
打定主意后我直接破门而入登堂入室。
进门之后我看到的是个意料之内的阴暗场景。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灯，我把一楼的大厅翻遍了都没看间哪怕一根蜡烛，不过对于我的鼻子来说就算是漆黑一片我也能味道他的具体位置。听说这个是个逃跑的死神，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我开始后悔为什么当初不拼命带上斩魄刀。
捏紧手上的珠子我悄悄走上楼梯。
跟一楼差不多的漆黑一片，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我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值得怀疑的是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灯火通明，看上去就像是漫长黑暗里的唯一光明。但是在我看来那更像是一个可疑的陷阱。
刚一接近那扇门，屋里就传来一个略略有点耳熟的说话声，好像是我认识的人，但是声音太沙哑我一时也没想起来。
“你站在楼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来了，进来吧。”
我对于他有些傲慢的态度非常不满，但是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听从他走进去。好像太阳一样的光线让我一时睁不开眼睛，还没等我反映过来我的腹部就一阵刺痛，那种冰凉的疼痛的感觉除了刀刃之外别无他物。
适应光线之后我看到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男人——阿部琉生。
他显然比曾经憔悴很多，脸上全是从沧桑和痛苦的痕迹。我疼的直接跪倒在地不住的呻|吟。虽然我知道所有伤口都会愈合，但是□□上的疼痛是不会消失的。相反的因为迅速愈合，神经上感受的痛苦更加让人发疯——那是一种疼以及愈合时的麻痒同时并存的折磨人的感觉。
他见我这个样子发疯的大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发出骇人的咆哮：“我终于杀了你了！我终于亲手杀掉你了！”他显然已经陷入了癫狂状态，我握住这把斩魄刀剩下的，我仅能够得着的刀身慢慢往出拔。
很疼，疼得我想死。
其实我是个爱逃避的人，遇到应付不来的事脑袋里就不断叫嚣着让我死……结果一次都没死成。
还真是矛盾。
阿部琉生依旧疯疯癫癫的在那里大吼大叫：“我还以为要杀死你会多困难！为此我准备了几个月！但是！哈哈哈！顾明帆你活该！美花！美花你看到了吗！我为你报仇了啊美花！”
妈的我还以为日本不会有这种狗血的戏码结果还真有啊！
趁他不注意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把刀从肚子里拔出来，那感觉跟再次被刀贯穿一遍没什么区别。疼得死去活来地在地上打滚，阿部还在他疯狂的演说，话题已经从为他可怜的媳妇报仇转移到接替他媳妇的可笑接力棒毁灭瀞灵廷。
几分钟时间肚子上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我挣扎着站起来表情平静的看着他。要不是他阴我，我本来伤都受不着！伸出手臂对着他把灵压送进珠子，几秒钟后那股不详的灵压开始覆盖阿部琉生。
跟之前的所有人一样，他的脸上开始喷涌出诡异的白色烟雾，同时他也痛苦地开始哀嚎挣扎，他用力掐住自己的脖子朝我的方向扑过来。我怕被那个烟雾沾到而远远地躲开观察他的变化，与之前的那些人不同的是阿部琉生的头顶微微有手掌大小的白色骨质开始生长形成，与此同时他开始痛苦地跪在地上咆哮，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类，反而像是一匹失去理智的野兽。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我想这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居民不可能听不见，但是却没有人过来一探究竟。一是这里的人都恶意的希望他这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莫名其妙压迫他们的死神快点死去，而是被他虚化而发出的恶意强大灵压吓得不敢过来。
我怕在这样下去他这慢慢变得像是虚一样的灵压会引来瀞灵廷的人，于是伸手准备给这个房子覆上一层结界缚道，然而还没等我念完咏唱词，阿部琉生突然发出一声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凄厉哀嚎，然后他用力挠着自己的脸，面目狰狞地完全卧倒在地上。我见状赶紧撤出这间房间退到门外并且关上了房门。
半分钟后门的那边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此时的房子里静的可怕。我有点觉得这片寂静很诡异，好像少了什么。但我也没想出来到底少的是什么，我慢慢打开门，房间里依旧亮着温暖明亮的灯光，和门外漆黑的世界成了微妙的对比。房间的中间是一把血迹斑斑的斩魄刀，和意见满是灰尘污渍的死霸装，然而死霸装的主人已经承受不住虚化的灵压而崩坏成为灵子，永永远远地飘散尸魂界了。
我捏着珠子回想阿部琉生“死”之前的变化。
看来蓝染说的没错，灵压越高的人完成虚化的可能性就越大，说不定最后能达到蓝染预期中效果的人只有队长级的死神了。没准他自己也可以，当然，他没确定这玩意是否真的可行之前是不会拿自己开刀的。
蓝染虽然挺疯狂，但是他绝对不傻。
晚上身心俱疲的回到家里正准备给蓝染汇报一下今天的劳动成果。屋里传来的陌生灵压让我瞬间有种想要就地扑街的感觉。
“你回来了，明帆。”不情不愿地走进客厅，蓝染笑吟吟（在我看来笑的不怀好意）地朝我伸手，示意我坐过来。“记得我跟你提到的新朋友么，来打个招呼吧。”
我拖着脚步走进去看见一个…………
那是什么玩意！
一个黑的跟那什么似的带着非主流口罩的人……等会那个又好像不是口罩又有点像是防毒面具……不对，防毒面具不露眼睛来着。五个角的爆炸卷发型……这大哥是来搞笑的么！话说瀞灵廷很流行爆炸头吗！我记得好像七番队的墨镜大叔也是爆炸头来着！（当然现在的爱川罗武也变成了五角星的爆爆炸头，这一点我一直吐槽不能）
我抽着嘴角看向蓝染，蓝染显然是无视了这货搞笑艺人一样的怪异打扮。
别无视啊喂！这打扮能干嘛啊！到哪都会吸引一堆视线的吧！话说这真的是日本人？日本也有黑人？日本人也能黑成这样？！
“明帆，这个是我忠诚的伙伴，九番队四席东仙要。要，这位是我重要的对象，顾明帆。”
我吐槽不能地看着蓝染对东仙仿佛春天一般温暖，东仙则是对于蓝染那个“忠诚的伙伴”而有些得意，他闭着眼睛头却转到我的方向，站起身对我弯腰说：“初次见面，我是东仙要。”
我虽然在这里这么久，但是对日本人的礼仪还是很苦手，只好干巴巴地回答：“啊……你好，叫我明帆就好，那个……请多关照。”说完也鞠了一躬。
“好了，大家都是同伴，你们无须多礼了。以后会慢慢熟悉的。接下来，明帆有什么要说的吗？”蓝染心情愉悦地端着茶杯看我。我疑问地看着他，蓝染点头示意我可以说，没关系。
我坐下来先给自己倒了口茶润润嗓子，然后就把今天的情况都汇报给了蓝染。
蓝染十分赞赏，但也有些遗憾地说：“果然还是灵压的问题吗，身体素质和精神影响应该也是虚化进度的影响因素。”他放下茶杯看向东仙要。“我还以为阿部琉生能稍微给我一点惊喜，看来还是高估他了么……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东仙你有什么看法？”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东仙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蓝染大人，我认为如果是阿部前八席那种人的灵压已经可以小范围的将虚化的骨质汇聚起来的话，蓝染大人可以把研究对象往死神的身上转移了。”
蓝染点头，眼里是一种类似“母凭子贵”、“果然没看错人”的喜悦：“不错，你说的很对。不过现在就在死神身上动手的话会有些困难，再等一等，马上时机就会成熟。到时候我就能看到这个实验的最终结果了。”
见蓝染已经发表完他的野心论，我适时地插嘴：“惣右介君，你刚刚的意思……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是早就知道阿部琉生藏在流魂街等着阴我？”
蓝染笑而不语，东仙似乎对我说话的方式很不满，但是蓝染没说什么，再加上我是直呼蓝染大名，所以他也没敢说什么——看来他的确是一条忠犬。
蓝染不紧不慢地把杯子里的茶喝光，然后靠在沙发背上看着我慢慢地说：“我以为他完全不足以对明帆构成威胁，不是吗？”
我揉揉肚子：“那倒也是，不过没被事先告诉……还是有点不舒服吧。”
蓝染气定神闲地和我对视一会，然后又主要对着东仙要说了一些鼓舞又显出他关怀的话，结束了这次会面。
东仙要走之后我本来也想直接回房间睡觉，谁知蓝染却叫住我。我好奇地看他还有什么事，结果却被他告诉明天开始我不用去流魂街参与实验了。
我惊奇之下声调有些提高地问：“我真的不用再去流魂街了！？”
“嗯，明天开始你照常去上班吧。”蓝染反常地露出一副恶作剧一样的笑容。我顿时后背一阵发凉。看见我僵硬且不敢置信的表情，蓝染笑的愈发不怀好意，看起来就像只……狡猾的老狐狸。“啊，昨天开的队首会议，副队长也一同出席了，明帆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诶？”我摸不着头脑，“我一周没回瀞灵廷，也不是很清楚……”
蓝染眯起眼睛：“是为了欢迎你们十二番队的新任队长。”
“哦。”我刚想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地说：“啥！！！信任队长！！才一周就有新任队长了！而且为啥是十二番队！十番队已经一年多没有新队长了吧！！！”
蓝染但笑不语，虽然依旧在笑但是却没有之前那么灿烂。看上去实在认真思考我的问题，片刻之后那恶意满满地微笑就回到了他脸上，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啊，可能这个队长，跟十二番队更加投缘呢。”
我惊恐地看着蓝染，咽了下口水。
第二天我土匪一样直接踢碎队长室大门看见那张傻脸的时候，突然认识到，接下来我的日子会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痛苦。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