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寂寞如烟》神圣的ST

3、第三章

　　“呐，你听说了吗？那个大将军要回来了。”街上的女孩扯着身边的女孩一脸兴奋。“大将军？就是那个宇智波鼬？”“对啊对啊，据说不仅武艺超群，而且人还是个俊公子呢！”“怎么，你不会想攀这高枝吧？大将军肯定都是那种又老又迂腐……”女孩摇了摇头，眼里都冒出来精光：“据说他才只有二十出头呢！这么棒的金龟婿……”佐助听着那流言，一时间愣了神。
　　宁次挑逗着身下人：“那个什么宇智波鼬好像打仗回来了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也姓宇智波对吧？”佐助点点头，不满地扭动着：“现在别……说那种事，早些……早些享受才是要紧事……”
　　宇智波鼬这个名字，是他心中的禁脔。
　　鼬来的那一天，举国欢庆，这个大将军收复了国家被外邦所侵占的领地，立下了汗马功劳，在人民中的呼声极高。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跟着欢呼雀跃的军队进了城。他全身佩戴着银白色的铠甲，阳光射在铠甲上反射着夺目的光彩，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秀美的五官，英挺的脸上正气凛然，剑眉星目尽管秀气却没有一丝女气。整个队伍中他光彩夺目，简直像是天神下凡。
　　少女躲在闺中偷偷看他，脸红扑扑的，多少达官贵人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给宇智波鼬，这么一个出色的男子，没有哪个女人会抗拒。而且他孑然一身，深得龙心，家族中有了他这么个势力，在朝廷上的地位肯定无忧。
　　皇帝亲自走到宫门口迎接鼬。看到鼬，皇上脸上笑开了花：“爱卿辛苦了。”鼬下马，不卑不亢地施礼：“不辛苦，保家卫国是臣的职责。”自从鼬回到了朝廷中，自然成了众矢之的，有献媚的，有怀疑的，有嫉妒的，但是人人都想方设法去拉拢他。鼬不是只会打仗的呆子，他多年读书脑袋十分精明，只不过他暂时还无法适应朝廷里的大小琐事，一时也忙得焦头烂额。他自然没有时间听说，京城里的那些流言蜚语。
　　佐助没有去看游行，在外面都是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的时候，他偏偏躲在自己的小楼里弹着琵琶。“这么巧。”宁次的声音响起。佐助看向门口，宁次一身淡蓝的袍子，头发还是那么松散地束着，斜倚在门边的身影宛然一个风流的公子哥。“是啊，好巧，宁次公子也没有去看游行吗？”佐助放下琵琶去沏茶。
　　宁次坐了下来：“不感兴趣。倒是你，那个宇智波鼬和你多少有点血缘关系吧，你也不感兴趣？”佐助将热水倒入壶中，热腾腾的水气飘上来，朦胧了佐助的脸。佐助的声音透过水雾传了过来：“他是我哥。”
　　宁次眉头一跳，似乎是没有料到这样的回答，然后他眼里的兴趣更加浓厚起来。佐助装着没看到他的眼神，轻轻把事情带过：“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你们兄弟感情不好？”佐助摇摇头：“不，我们感情很好。他曾经，是我最爱的人。”
　　“哥哥！”佐助欢叫着扑上鼬，远道而来的鼬身上带着风尘的气息。鼬温柔地摸了摸佐助的头：“好了好了。”佐助有些委屈地抱住鼬不肯放开：“去了那么久才回来……”鼬有些无奈，露出了宠溺的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走吧，今天晚上我做饭。”
　　记忆的碎片又被唤醒。那些被埋藏在角落里的东西，好像蠢蠢欲动了起来。宁次道：“你们走上的道路真是不同啊。”佐助不去理会宁次话中带刺，将茶叶过滤出来，茶香四溢。淡绿的液体澄澈见底。佐助的眼里没有丝毫感情：“我们自幼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可是后来，他外出求学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功成名就。我不甘如此，便追随他而去。命运将我卷进了可笑的漩涡，将我打磨成了这样一朵鲜花。”宁次静静听着少年的叙述，没有感受到一丝怨念或是叹息，好像这是别人的故事一样，佐助的叙述平淡得吓人。
　　“你的普洱。”佐助端起茶碗，将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呈上。宁次端起，在鼻尖过了一下，不由称赞：“好茶！”佐助抱起琵琶：“我为公子弹唱一曲吧。”宁次点头，明知佐助是在转移话题，他也不阻拦。佐助轻动双手，前奏带有浓郁的风月之气，之后佐助张开口，吐出第一个音符。
　　今天的江户街巷中
　　也如往常降下深沉的夜幕
　　端坐镜前装点红唇
　　乖巧顺从全然接受
　　那闪着橙色光芒的花朵
　　曾是心中憧憬曾是心中期望
　　但是不知不觉已化作青蓝之花
　　即便如此我也并不廉价
　　「其实
　　我本想
　　做一朵
　　只为一人绽放的
　　花朵
　　然而命运
　　却夺取了我的自由
　　它的齿轮
　　无情地
　　将我碾碎」
　　虚伪不堪的恋爱
　　心知肚明却仍拥我入怀
　　床笫间逢场作戏心头难忍悲戚
　　吉原花街今日有雨
　　您可否将我
　　就此买下？
　　朵朵绽开的层层伞花中
　　濡湿的我便是那雨滴
　　络绎的人群喧嚣的闹声
　　互相吸引互舔伤痕
　　心中只愿能有朝一日
　　谁能将我带出这鸟笼
　　「其实
　　我早已经
　　无处可归
　　可是
　　从这鸟笼中
　　看见的风景
　　却不知
　　从何时
　　变成了我仅有的慰藉」
　　虚伪不堪的恋爱
　　你便要这样买下我吗
　　在我身上盛开的花瓣
　　落在湿润的心中仿如雨露
　　请您与我共赴
　　这仅限一夜的云雨
　　我所期望的点点雨痕
　　阵阵钝痛刺在心头
　　染着丝丝忧郁的花朵
　　渴求着枯萎了
　　「欢迎光临是你来了么？」
　　玩着恋人游戏的那些夜晚里
　　「啊~啊~」出声轻轻叹息
　　床笫间逢场作戏心头难忍悲戚
　　吉原花街今日亦雨
　　虚伪不堪的恋爱
　　心知肚明却仍拥我入怀
　　床笫间逢场作戏
　　心头难忍悲戚
　　吉原花街今日又雨
　　您可否将我
　　就此买下
　　朵朵绽开的层层伞花中
　　濡湿的我便是那雨滴（参见《吉原哀歌》）
　　直到最后一个音符出口，宁次才渐渐回过神来。“这曲中……是何地方？”佐助收起琴：“这是东方的一个国家传过来的曲子，我将它的词填了。”宁次的目光有些迷惘：“这唱的可是你自己？”佐助笑了：“我可没有那么矫情。”宁次凑过来：“我是说真的，如果我能给你自由，你愿意吗？”佐助愣了愣，然后眼里露出喜色：“此话当真？”宁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