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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美人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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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能完整打开这一章的人,请修改一下网址,把www.jjwxc.net这部分内容改成www.jjwxc.com或者yc.jjwxc.com 其他部分不变,估计应该管用的
先跟大家通告一下,这个文章是,某蛇自己的作品《那时年少》当中节选过来的,做了适当删改。所以现在是一个独立的篇章……
所以有些亲亲可能看过……看过就看过吧!表拆我的台,反正本来也就是某蛇的作品……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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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写了一个E搞剧之后,某蛇觉得自己的E搞基因暂时透支……而另一方面某蛇体内被自己刻意54了好久好久的后妈基因在疯狂的叫嚣:开虐吧!开虐吧!迎着初升的阳光,开始你暴虐的后妈之旅吧!
更何况我这里原本就被某些人成为后妈培训基地,身为指导的某蛇,实在是不得不以身作则,给大家展示一下某蛇的暴虐啊…………
==不过为了照顾到大家一下子从笑到抽筋转换到伤心的抽搐之间系数过高的难度要求。我决定先给大家一个缓冲,放出一个非E搞的正剧——大团圆结局的……嗯,作为明天要放出的某明所说的“死掉一半”的王道悲剧之铺垫吧…………
所以今天的这个故事真的是大团圆结局,真的是大团圆结局,相信我……相信我……
《美人鱼》
13岁以前,我经常从流星街跑出来,孤零零的一个人,流浪几个月,跑到那个叫做“罗米”的小镇上,偷偷的跑到那个院子窥视。
我不是第一次来这所大院子了:从那个女人告诉我那件事情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忍不住跑到这里偷偷看里面的人……偷偷的看,看里面那些,据说是我的“家人”的人
那个总是看不到笑容的男人据说是我的“父亲”,他的头发白了大半,他经常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叹气——真是奇怪,他每天都能吃饱,又有那么一群人照顾他,为什么还要叹气呢?真奇怪!
更奇怪的是那个女人,据说是我的“母亲”……母亲”是什么呢?好像就是生下我的人……可是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知道为什么养我长大的女人一次次跟我说,一定不要恨这个“母亲”,说她也是没办法才丢下我……奇怪呢,我为什么要恨她?她不是生了我的人吗?好歹我还知道谁生了我……这件事情一直让我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流星街的其他家伙们,都不知道什么是“母亲”呢……
我的“母亲”真的很奇怪:她一半的时间在笑,另一半的时间在哭:有人在场的时候,她总是微微的笑着,笑的很温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她笑的样子,就一下子知道了“温柔”这个词的意思……真奇怪呢……可是身边一没了人,她就总会偷偷的掉眼泪……我总觉得她其实总是想哭的,可为什么她总要笑给别人看?真奇怪……
也许奇怪的是我,因为我不管看见她哭,还是笑,我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是的,就是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眼眶里总有一种要有液体流出来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我就远远的逃开不去看她——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又忍不住跑去看她……为什么呢?我真的搞不清……明明是那么不舒服的……
我最喜欢来看那两个小家伙,一个叫做米乐易一个叫做洁西卡……呵呵,很有趣的两个小家伙啊!头发毛茸茸的……金灿灿的,是和“父亲”一样的金色,而不是像母亲那样的黑色……我喜欢金色的头发,看起来软软的,就像阳光一样的颜色呢!我想,摸起来一定也想阳光一样,暖暖的吧!我曾经在夜里他们睡着的时候偷偷跑到他们的卧室,轻轻的摸了一下洁西卡的头发:真的是软软的,暖暖的……就像阳光一样……
可是我不敢再摸了:我觉得,好像有谁再看着我,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从来没有我看不见的人!从来只有我让别人看不到……我惊恐的四处张望,却依然只看见屋子里的摆设,和床上两个睡的像小猪一样香的孩子……
我惊惶的从窗户窜了出去,听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一声叹息……
尽管经过了这件事情我不敢再跑到房子里面,可我依然按捺不住我的好奇心,还是经常跑来看这一家人……
我以为,我会永远这么偷偷的看着这一家人的生活……直到那一天,我看见了那个人……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面孔!
我不再去那个院子……我说不清为什么……好像,好像自己是多余的人——事实上我的确是多余的一个!
其实我和她,并不完全一样的……
她的头发是黑色的,我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可她的头发是那么的柔顺,那么的光亮……就像缎子面——就是“母亲”床上那种据说从东方运来,据说很贵很贵的缎子面……我的头发却是乌黑的,真正的“乌”黑…………乌乌的没有任何光彩,发稍的地方还有点发黄,开叉……乱糟糟的像一团乱草!
她的脸是白白的,我的也是白白的……可她的脸是磁白的,就像“父亲”桌子上的瓷器一样的磁白,也就像那瓷器一样光滑的看不见一点瑕疵……而我的脸却是苍白的,还泛着一点黄色……
她的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我的眼睛也是大大的,亮亮的,可人家都说长在我那张没有肉的脸上,就像幽灵的眼睛一样大的可怕,让人不敢去看……
她的名字叫“丽奇塔”,这个名字的意思是“阳光”……而我,从来没有名字
我不敢再去,我怕看见她,看着她,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堆被丢掉的垃圾——尽管我原本就是被丢掉的垃圾……
13岁起,我不再去窥视那一家人的生活……
我逃回了流星街……
我以为,我不会再去看那一家人
我以为,我会在流星街终老一生
然而那毕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从遇到丽奇塔的那天起,我的身体似乎开始了一些奇怪的变化
我开始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些危险的东西……
或者说我与危险擦肩而过的机会越来越多……
我路过的加油站在我走开不到1分钟的时候爆出华丽的烟云……
我看着自己不小心错过的渡船在我眼前离岸边不到500的地方慢慢的沉没……
似乎每当我的身体排斥着我做出某个决定的时候,那个决定一定是危险的……
就像我那天眼睁睁看着南街的那群小家伙争抢着那种叫做好像“馒头”的似乎来自东方的食物的时候,我的胃袋明明空的几乎冒出酸水,可是就是迈不出步子……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说那几个吃到“馒头”的小家伙死了……
我觉得,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快要破茧而出了……
那是一种渴望,一种对力量的渴望……一种对强大力量的渴望!
这种渴望,或许正来源于我的身体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变化着的的这种变化本身……
我确定我开始有了那种叫做“预感”的东西。
还有另外一种奇怪的能力……似乎被称为“瞬移”的东西……
我每天都在挣扎着不允许自己去想那个院子,可是那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躺在那个院子的一个角落……我躲躲藏藏跑出了院子,花了半个月才走了回流星街的一半路程,可是却在遇到一个纠缠我的可怕家伙的时候在一瞬间站在了自己住的那个小房子里……
再后来,每逢我遇见极度危险的事情的时候,我的这种力量便会发挥作用……我渐渐明白,这是一种只有强烈的渴望才能驱使的力量,每逢遇到危险的时候,逃生的渴望便会发挥作用,驱使我力量的爆发……可是我想不通,那天,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院子里……我明明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天,驱使我不自觉的发挥了“瞬移”能力的力量,叫做“思念”……
渐渐的,我不再需要为了一点食物跟那些家伙打成一团:从我当着几百个人的面,把旗记卡的脑袋拧了下来的那一天起,这方圆3公里的地方就是我的地盘了……再后来……我成了南街名义上也是实际上的老大……再往后…………似乎我成了人们口中“流星街7大魔头中唯一的女人”——他们叫我“剪刀手”……
搞不懂为什么我被叫做“魔头”……
我不像那几个家伙纯粹为了杀人而杀人……不惹到我,我是不会动手的……而且杀人就是杀人,从不搞那些花样
挨着我地盘的那个骨其咕噜最喜欢慢慢的给人放血,听血流出来的声音:那个家伙最喜欢听十几岁的漂亮女孩子流血的声音,他说那声音美妙极了……轻柔而舒缓,让他睡的十分安稳:我承认那声音是不难听,可是配上女孩子的哭声和求救的声音怎么也该和催眠曲不太一样的……所以我不太喜欢他,所以当他跑到我地盘上声称要听我血液流动的声音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把他的脑袋拧了下来……比起静静流淌的声音,我还是喜欢血液骤然间喷薄而出,同时配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很痛快的声音,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畅起来了呢!
我心里清楚,我并不算真正的强大,“瞬移”的力量让我无论是攻击别人还是自己逃生都多了很大的把握……而不知从何而来的预知力量更让我逃过了许多可能面对的危险……事实上,死在我手上的很多人,单就念力的强大而言,是远远在我之上的……
我以为我的一生会这样持续下去……就像流星街的绝大部分人一样,睡觉,吃饭,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争斗厮杀,杀人或者……被杀……
那一天,天是灰蒙蒙的,就像平时一样:流星街是没有晴天的,永远的四处都是烟尘……
我从一大早就开始心神不宁,可是却搞不清这种不安感从何而来……屋里的桌子上插着一束基裘花,那带着一丝苦涩的香味是平时最能让我安定下来的良方,可是那一天我却依然心神不宁……
注:基裘:多年生草本植物,属野菊科,广泛分布在北纬30°到60°的季风地区,生命力旺盛,旱季会自动枯萎,只要留下根系来年便能重新发芽生长。根甜,可食用,有促消化作用,多食易导致腹泻。茎苦,有消炎作用,在一些地区用于治疗感冒。花期长,单朵花寿命可以达到4个月左右……花瓣内含凝胶,有止血功能。香味可安神……
基裘的药用和食用价值都很高,但是由于其过于常见,所以一般的富有人家食不屑于把基裘作为药材使用的,所以大范围生长的基裘花在一定程度上成了许多穷苦人家专用的药材,而在灾年,基裘的根部会被当作粮食被人们拿来充饥:而许多人由于过多使用基裘根而严重腹泻直至脱水身亡……
我呆呆的坐在床边,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什么地方呢?
真是的,好饿啊……
饿?我忽然一下子发觉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来源……
我是很少吃饭的,小时候动不动就饿肚子的经历让我的胃袋形成了夸张的弹性:只要我愿意,我甚至可以一口气吃掉一只一岁大的野猪,然后一个月不吃饭也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可是现在,我腹中的饥饿感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应该前一天晚上才吃了一打素奇丝的
素奇丝:一种在流星街很流行的方便食品,就是用煎饼卷着各种的食物……
我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基裘:零碎的紫色花朵已经盛开了……
基裘草的花期有四个月,我是半个月前把花蕾拿回来的……盛开?
我忽然有些惊惶,这是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
究竟,现在是什么时间?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每逢我不知道前途的祸福的时候,闭上眼睛,总会知道一点点路途的方向的……
可是这一次,我什么都看不见!闭上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像在烟雾中一般看不真切……
我开始害怕了……
走到门前,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没有勇气把门推开!我听到风的生意……静静的,没有阻隔的风在门外快乐的歌唱……可这是不可能的:我的屋子在街角。四周密密的都是房子……怎么可能会有风?
定了定心神,我猛然推开大门……
基裘!满山遍野的基裘……
这是映入我眼帘的最初的画面……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基裘……向远处看去……依然是基裘……看不到边的基裘草一直延续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与蓝天的边际重合……
是的,蓝天,很蓝很蓝的天……在流星街永远看不到的,蓝到让人觉得就醉死在这明媚之下也无所谓的颜色……
可我没时间去陶醉这蓝色……因为我脚边那一团血色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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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我还是搞不清我的小屋怎么会从流星街完完整整的搬到了斯比尔山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天的安排?当然如果上天那种东西存在的话我一定把他的脸皮剥下来制成壁画作摆设……总之似乎是我的“瞬移”这个力量似乎在某个不知道为什么特殊得特殊日子超常发挥,带着我和我的屋子一起飞了几千公里专门与那个家伙相识的……
脚边的物体几乎没了生命的迹象——五分钟一次的心跳算得上是那个让“几乎”存在得理由吧……我知道现在,我只要一根手指就能让那个“几乎”彻底消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那么做……大概是忽然换了环境引起得暂时得情绪不稳?我忽然急切得想让这个家伙醒过来……
还好门外都是基裘,还好正是基裘开花得季节……呵呵,这鬼地方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基裘,我想如果是在流星街那个药品比食物还要重要的鬼地方,我绝对不舍得浪费哪怕一朵基裘花在这个家伙家伙身上的……
他浑身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还好是在这个鬼地方而不是流星街,所以我可以把他摆在门外看他的伤口而不用担心别人的偷袭:我绝对不会把这个血淋淋的东西拎进屋门的……
我厌恶的看着他沾满血的衣服,想了想,终于还是忍住直接撕开他衣服的欲望,而是费了一分钟时间把他的衣服基本保证完整的脱下来(我这里实在没有可以让他穿的衣服,他的个子绝对比我高出一头还多……)……当然,一些地方由于被他的血肉沾住而我的力气又比较大所以连带了一些别的乱七八糟的肉条什么的下来……
摘了一大束的基裘,把花瓣摘下来放到碗里捣碎,胡乱的抹了他一身,我是很想给他洗洗伤口的,可是看看刚才由于我往下拽衣服而又重新撕开的好多处正在冒血的伤口,我还是明智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我估计把他扔到河里的话,他的身体一定比刚才我扔到河里洗的他的衣服的状况更糟……他的右腿上的伤几乎把右腿完全砍断,只剩下一点皮肉相连,而其他地方的伤更是乱七八糟的让我怀疑他怎么还活着,这样已经几乎零碎的东西放到山下那条河里冲洗的话……我想,应该会碎的……不,是绝对会碎的!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的恢复力,敷上基裘花,又给他灌了几口水以后……只是几个小时而已,我惊奇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几乎已经结痂,几乎断了的右腿居然自己沾和到一起……第二天……我给他喂水的时候他居然能够下意识的自己吞咽……不过第二天的晚上他开始发烧:我看看他身上似乎不再乱冒血了,就揪着他那一头长长的黑发把他拖回了我的小屋扔在了地上……可能是屋子里没有外面的春天晚上还算清凉的冷风的缘故,他的温度在1小时内就恢复了正常,这更让我怀疑拎回家的是个什么东西?这还算是人类么?
“你叫什么名字……”朦胧中我似乎听见什么声音。我想醒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无论如何也动不了……
名字,养我长大的女人直到死也没给我名字,她说她没有那个资格……
“那种东西……谁知道呢”
“哦?原来没有名字啊……嗯,似乎你只会用基裘花疗伤呢……算了…………我是席巴,席巴凑迪克 ,我欠你一条命,有什么事情可以打这个电话……”朦胧的声音越来越远,我彻底的坠入睡眠之中……
我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走出那个见鬼的山脉……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找到第一个有人住的村子……而当我在临近的城市找到能听懂我的话的人的时候,已经距那个叫席巴的男人离去的时间过了半个月了……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房子居然在一夜之间飞了6千多公里……老天……难怪我在房子迁移之后累得整整睡了半个月(见到了能沟通的人,总算知道了确切的日子……)许多年后,我才知道那天发生的故事:席巴被人在流星街被人围攻,受了重伤,恰好倒在我的家门外……那些□□的家伙发现是我的房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了□□过来向我家轰……这些人还真是瞧的起我:那东西可以轰掉半个奇斯斯山(1)的……而睡梦中的我大概是窥视未来的能力感到了危机,身体就自动发动了“瞬移”……结果……可能是危机感太强……瞬移过渡发挥……让我一下子带着屋子——当然还有那个灾星飞越了5个国家……
命是逃掉了……可是代价就是…………我的预见未来的能力从此消失了……我想,应该是那次力量用的过度,以至于把一生的力量,都透支了吧!不过无所谓了……我还活着,这,就够了……
注(1):奇斯斯山,世界第四高峰,位于流星街境内,海拔7659米。
两年后,我终于回到了流星街的境内(这是我生命中最有趣的三年,去了很多地方,认识了很多人……我对他们介绍自己说,我叫“基裘”,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偶尔会想起那个叫做“席巴”的家伙……),我奇怪的发现认识我的人们看我的眼光活像见了鬼……
我承认过去许多人看见我的时候也像见了鬼一般……可是绝对与现在不同:过去人们看我只是单纯的见了鬼般的恐惧,当然还有一些本事不错的人会对我产生那种“杀意”或者……叫做“占有欲”的东西……然后紧接着便是大打出手!
而现在……我回来的整整一个星期,却没有任何人跟我动手……甚至一些明显不会比我弱的家伙对我的挑衅也能躲就躲,连他们,眼中都露出了“恐惧”
一星期后我知道……那时因为几个月前□□将我的小屋一切东西都化为了烟雾,是的,真的是烟雾:高速飞旋的气流瞬间将一切都卷碎了,然后振荡,最后化成粉末……那“炮弹”滑过的轨迹造成了一条200米宽几千米长的“轨道”……
我花了一个星期调查到那些对我开炮的家伙的地盘,实力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又花了三天时间去筹划怎么样除掉那些家伙: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知道如果说当初他们直接开炮是有一点点忌惮我的力量怕影响到剿灭那个叫做“席巴”的家伙的计划的话;那么现在,在我奇迹般活下来之后,我就真的成为成为他们的眼中钉了……我必须,抢在他们前面动手!在他们摸清我并不可怕的底细之前动手!
尽管被叫做所谓的流星街七大魔头之一,但我清楚的明白,我-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和另外6个人比,更没办法和那些流星街里横亘百年的古老组织抗衡……女人是柔弱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在力量代表一切的流星街,绝大部分女人在没有成为“强者”之前就已经死去或者成了别人的玩物,丧失了进一步变强的机会……所以,活下来女人,一种,是美人……她们必须依附于强者,而她们生命青春不再,美丽褪去的时候,也就是她们死去的时候……而另一种,是强者,是比同样条件下比男人们还要强很多的女人:因为女人总是招来更多的窥视与觊觎……我幸运的活了下来,在10岁以上人口男女比例低于1:8的流星街活了下来,而且力量算是不弱……所以我很显眼,所以即使力量不够强,我依然被算进了“七大魔头”当中……他们不知道。被称为“剪刀手”的我其实最厉害的不是那双可以轻而易举扭下人脑袋的“剪刀手”,而是可以预见到危险的的预言能力……而现在,这个能力已经消失了……我已经失去了,最有力的力量……
失去了预言力真是麻烦的事情,我不得不在没有任何把握的情况下潜入那座阴森的房子……
我想我要是没有失去预言力的话绝对不会来的……但是很多年后,我真的庆幸自己失去了预言力:所以我才不知道自己将会预见多么危险的人物……所以……我才能走上一条如此不可思议的道路……
没有预料中的惊险因为所有我想要杀掉的人已经提前变成了尸体……是的,整个大宅,从院落到客厅……一路上全是尸体……没有打斗的痕迹,所有人似乎都是在一刹那被人杀掉的,几乎都只有咽喉上汩汩冒出鲜血,脸上无一例外的挂着惊骇的表情……我清楚的知道屋子里可能有更大的危险,可是还是走了进去……因为明白:当我走进这个宅院的时候,就已经走进某些人的视线了……我,没有退路……
我面前呆呆看着我的男人似乎有些眼熟的样子:乌黑的长发,刀削般的面庞……健硕的肌肉似乎要把衣服撑开来……我愣愣的看着他……什么时候见过他呢?什么时候呢?啊……是他……
这男人说叫做席巴……席巴凑敌客,暗杀家族凑敌客家家长的独子……他说他不做赔本的买卖所以没必要杀没什么关系的我,他目光闪烁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还是做出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样子,走开了……
可他走了几步,忽然扭回头,走到我面前,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你这样的女孩子,本来,应该打扮的像公主一样,住在城堡里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躲开他的手,也许是因为他和其他的人的眼神不一样吧……那里面,没有猥亵没有征服欲……他,只是单纯的看着我……
我偶尔会接到他的电话,偶尔会收到他捎来的各种古怪的礼物(便签上说是他做任务的时候顺便买的……不过我真的怀疑是杀完人顺手签羊==§§)……偶尔会陪他喝喝茶,而这个时候,大部分时间他都会只是呆呆的坐着,一声不吭,或者静静的看着我,似乎……似乎就像透过我看着其他的什么人一样……
很久没有取过那个叫做“罗米”的小镇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血来潮的想要去走走……………或许,这就是人们说的过的太安逸所以产生受受罪的欲望吧……
我想这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最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看见了“她”…………丽奇塔,她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柔顺的头发,磁白的面庞……和我,真的越来越像了……与我不同的是:她的眼睛里散发那样灿烂的光辉,她用那么灿烂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谁?那乌黑的长发……那碧蓝的眼睛,那温柔的眼神!席巴……席巴……
耳边传来丽奇塔温柔的声音:“席巴,我们认识也有两年了,我想,是时候见见我的父母了……”
“你这样的女孩子,本来,应该打扮的像公主一样,住在城堡里啊……”
看着丽奇塔身上宛如公主般华丽的蕾丝裙,忽然想起那时他对我说的话,一种荒谬的感觉直上心头:原来那眼神,并非想起了我,而是想起了她啊……
我扭头走开……基裘,你在渴望什么,你在渴望什么?你原本就是多余的那个啊……难道你以为,你会像灰姑娘一样变成美丽的公主么?基裘啊……就算你是公主,充其量,你只是童话里那个被遗忘的人鱼公主而已……
…………………………………………………………………………………………
十年后:
我坐在空旷的卧室里,窗外,传来让人厌恶的雨声……
席巴出去已经好多天了……我知道他去干什么……上个月,他接到了杀死丽奇塔的生意……他接了,但我知道,死的不会是丽奇塔,而是那个倒霉雇主吧……
那一年,也是雨天,已经成了凑敌客家主的他浑身是水的冲到我的屋子里,猛地抱住我,对我说:“基裘,嫁给我……”
我清楚的知道,他娶我是因为我那张和丽奇塔一模一样的面孔……是的,凑敌客家族不可能接受一个温室般花朵般柔弱的女子,而我这个强大而偏偏与丽奇塔有着相同面孔的来自流星街的女人成了平衡席巴与凑敌客家族需要的最佳选择……于是,我成了凑敌客的家主夫人……而丽奇塔,她的所有家人,都成了这场不该有的爱情的殉葬品……
双生的少女
一半是天使
一半是恶魔
将把死神带进院落
从此杀戮与我族相连
以血肉为桥梁
以灵魂为祭品
天使在地狱重生
从此魔王为我族祝福
被当做天使养大的丽奇塔,最后却招来了真正的恶魔……而从小被当做恶魔而被遗弃的我,最后真的成了恶魔中的一员,可是,却也担负起家族最后血脉的延续……命运的掌管者,还真的是喜欢恶作剧呢……
“妈妈……”我的长子伊尔迷怯怯的拉了拉我的衣角:您在担心爸爸吗?爸爸已经去了好多天了,他不会有事情吧!
伊尔迷的眼睛很像我,脸上那柔和线条的更是与我一模一样……他和他的父亲,一点都不像呢……
我轻笑着,揉揉伊尔迷的头发,让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端起面前精美的酒杯,喝下那鲜红的液体……杯子,落地……
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狂风卷着暴雨吹了进来……
门开了,席巴一身是水,就有如十年前一般狼狈的站在我面前……
他的头发,白的让人心惊胆寒……
突如其来的绝望撕碎了我所有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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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暂时切换到席巴视角:
已经十几天没有合眼,真的很累,我感觉我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闭上眼,似乎就会看见丽其塔的泪眼……终于还是没能救到她啊!
马上就到家了,可以,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基裘在干什么呢?在教伊尔迷“缠”还是在陪父亲聊天?她一定着急了吧?我很少不按照约定的时间回家的……
一切……都结束了……
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一片狼藉……
我惊骇的看着基裘站在窗前,风雨将她的头发衣服打的精湿,闪电划过,那刺眼的光芒照射下尖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基裘……”
“不要用那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会受宠若惊的……”她的嗓音很柔和,却让我莫明的感到心惊胆寒……她的脸,苍白的可怕……我嗅到一股淡淡的科意草子的味道……我看到她脚边还残留这红色液体的杯子,莫明的恐惧爬上我的心头——就像10几天前丽奇塔离去前的那种感觉一样……我清晰的听见我的声音在颤抖“基裘,你喝了什么?基裘,你不要胡闹……”
她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可是里面却掺杂了意思莫明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如同8年前丽奇塔在家人的尸体前死心裂肺般的哭喊一样让我心惊胆寒——我一直以为,基裘,和丽奇塔是不同的……她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冷漠……
“席巴,你很喜欢我这张脸,是么?”
“是啊,你怎么会不喜欢呢?这张脸虽然不是顶级的漂亮,却正好和你心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呢……”
“为什么娶我呢?席巴……因为我够强?因为我救过你?还是说……因为这张脸! ”
基裘的声音一点点的抬高,而我的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般,一次次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基裘忽然笑了,她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喜欢这张脸么……喜欢么……那我就把它送给你!”她的指甲瞬间长长,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脸颊“我把它送给你!送给你!让你看个够!!!”
那指甲从颧骨一直划到腮边,然后从脸上抽离,指向额头,然后,沿着眉骨,向鬓边划去……
“你心疼了?总不会是心疼我这个做妻子的吧?”她笑着,笑的前仰后合,笑的肆无忌惮“还是说,你是在为再也看不见和那张脸一模一样的复制品而心慌?”
在我将她一手刀砍晕之前,那血红的颜色已经把她的脸她的脖子完全染红……而我自己,也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倒在了地上……
朦胧中,我听见父亲的声音:
席巴……你还要逃避多久?
整整八年了,想一想:你这八年是怎么对待你的妻子的!
我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在乎的东西!
想一想,想一想当初你究竟为什么娶她!为什么娶她?你至少还给了那个女人爱,可是你给了基裘什么?给了她什么!
那声音仿佛一把刀,让我无论如何不能继续安睡……
我睁开眼,父亲正看着我
“父亲……基裘她怎样样了?”
我看见父亲的嘴唇在动,而声音却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席巴,基裘,恐怕再也醒不来了……”
我清楚的知道科意草子毒性的强悍……但我却无法想象是怎样的绝望才让基裘选择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我……科意草子有着强烈的腐蚀性,据说吃下那种东西,就宛如被蚂蚁一口一口撕咬胃部一样,不止胃部,连咽喉,食道都会被腐蚀……无可救药并且那过程生不如死!
“这种药,最适合给伤心的人吃”我的耳边似乎传来基裘柔柔的话语“因为能让人疼的忘了自己的心痛啊……”
“你和丽奇塔的一切,基裘都知道的”父亲的声音好像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磨着我的神经“基裘,是丽奇塔的亲生妹妹……你做的一切,基裘都看在眼里……你在新婚之夜让三毛带着你兜风,你无数次偷偷的跑去看丽奇塔母子……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她……”
“她中间醒过来一次,她对我说,她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影子了……”
“11年前救了你的人是基裘,不是丽奇塔,这一点你早该发现了吧!你当年爱上丽奇塔,究竟是因为误以为她是救你的女孩子,还是因为,她和基裘很像……或者还是说,你娶基裘,只是因为她和丽奇塔很像?席巴……在你心里,究竟谁才是替代品?谁才是影子?”
不是的,不是的…………基裘不是谁的影子,丽奇塔也不是基裘的替代品……
我爱的,到底是谁?
这十几年,我一直追寻的,到底是谁的脚步?我执着的,究竟是对谁的眷恋?
这世界上究竟什么是最宝贵的?是得不到的?是已经失去的?还是……自己正在拥有的?
×××××××××××××××××××××××××××××××××××
嗓子疼的像被钝刀挫过一样,胃也是…………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依稀感觉身边一直很嘈杂,人来人往的……似乎有人不停的灌着我喝下什么东西,有人在我脸上涂抹着什么,
蓦地正开眼,眼前,是一个憔悴的白发男人
“基裘,基裘……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那满身肌肉的男人激动的仿佛像一个孩子“你饿了么?要喝水么?……你累了一定需要好好休息的,千万不要动”嘶哑的声音语无伦次,倒水却把杯子碰到了地上,蹲下来想捡地上的碎玻璃又一头撞在椅子上……
我想笑,可是勉强笑出的声音却尖利的让人害怕
那男人的脸色忽然变的很紧张,然后送了一口气一般的说:“太好了,只是嗓音变了……你的嗓子被腐蚀的很严重,我真怕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忽然很疑惑,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于是我呐呐的问:“你……是谁?”
声音尖利的可怕,可眼前男人震撼的表情绝对不是因为这声音的问题“基裘,你记不得我了?”那声音,包含着一种似乎叫做脆弱的感情……
我的确想不起自己是谁了……
脑子里零星的碎片似乎证明眼前的男人的确和我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可是却怎样也没办法把那些零碎的镜头拼凑在一起……
可他说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
他每天都在我的床边为我讲我的故事……
他说他叫席巴,他说他是我的丈夫……
他说我叫基裘,他说我是他的妻子……
席巴说眼前漂亮的像娃娃一样的男孩子叫伊尔迷,是我的大儿子,席巴说伊尔迷长得特别像我……我不信,因为自从几天前我照了镜子吓得立刻晕倒之后,我的脸上就被他裹上了一层层的绷带……这可爱的像天使一样的孩子,和镜子里那张恐怖的有如地狱来的恶鬼的面孔,哪里有什么共同之处?可席巴还是执拗的说:这孩子,最最像你了……不过还是没有你漂亮……
我知道他在说谎,可我还是很开心……
他说:基裘啊,你和我认识十几年了呢……一开始,就像童话一样呢……你就是美人鱼公主,你救了快要死去的王子——就是我……然后,我爱上了你……你也,爱上了我……
我说:你骗人,我看过那个童话呢……美人鱼救了王子,爱上了王子,可是王子却爱上了公主……后来美人鱼……
话没说完,我的嘴被他死死的捂住,整个身体被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那个童话是不是完整的啊……王子啊,虽然有点笨,可是后来还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找到了人鱼公主,和她结了婚,从此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我抓开他的手,闷闷的说:“那公主,公主怎么办呢?她不是也爱着王子么?”
搂住我的手忽然更紧了,我听见席巴的声音似乎带着哽咽的腔调: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只要我的人鱼公主幸福就好了……
我始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受的伤,我的脸惨不忍睹,所以只能裹上层层的绷带免得吓到孩子;我的眼睛变得很怕光,所以经常要带着连着监视器的眼睛才能“看清”;我的嗓音尖锐的比嘎吱鸟的叫声还难听…………可是席巴说,他爱我……
这世界上,最宝贵的,不是得不到的,不是已经失去的……而是……这一刻所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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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是大团圆结局,看吧看吧!某蛇说话算数吧!这就是RP啊!!!!哦…………某蛇真是被自己感动到了……在后妈横行的今天,即使有开虐的念头,也要先拿出个大团圆给大家看啊1!
哦呵呵呵呵…………某蛇顶着锅盖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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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有人说我虐?哪里虐了???!!!!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一个没死,还有了孩子……你们还想咋样给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