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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风听见周期在身后发出的“呼呼”声,回头说道:“周期,你是一只猪吗?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亦飞扬接着笑道:“周期你是在吃东西吗?搞得象猪八戒似的。”
甚至还有杜如晦唯恐天下不乱,哼起了《猪八戒背媳妇》的音乐。
周期听见众人的打趣,并没有生气,还听见周期压抑着的闷笑声:“何轻风大哥,我倒宁愿自己是一只猪,只有快乐没有烦恼的猪。”
听见几个人在黑暗的某个角落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果然如此,何轻风伸出手指在前面捞一捞,什么也没有捞到,只摸着一片空气。
先还听到说笑声,众人的心里都不是那么害怕,可是,突然,一下子,黑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听见众人的呼吸。
亦飞扬心里想,“这屋子里该不是真的有鬼吧?”正想着想着,亦飞扬在爬行过程中,衣服突然不听使唤了,怎么拽也拽不动,亦飞扬这下子真的被吓着了,大哭着说:“女鬼拉住了我的衣服,我走不开了。”一听说有女鬼,这一帮才七八岁的孩子顿时没有主意,纷纷怪叫着以极快的速度从正方形的洞里爬了出去。只剩下亦飞扬在里面撕心裂肺地哭泣。
不知是谁听到哭声。将亦飞扬从鬼屋里救了出来,反正,何轻风回到家以后,头重脚轻,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病,发了高烧,三十九度八,吓得张一风赶紧用电话将何县长十万火急地叫了回来。
当何县长乌着一张脸从政府的行政会议上返回大院,看见何轻风已经烧得人事不知,只有通红的面色。县长大人也慌了,要知道何轻风从小到大,很少生病,即使生了一点小小的病,一天的时间准会病愈。
到了医院,看了急诊,连夜挂了吊水,烧才退了下来 。
何轻风破天荒地请了一天假。
事后,何县长和张一风问何轻风为什么会生一场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高烧,何轻风却三缄其口,什么也问不出来。
张一风还是偶然一次与周期的妈妈在一块聊天,才知道事发有因,对亦飞扬,张一风颇有微词,一向听话懂事的何轻风何尝出过这样的纰漏。
因为何轻风的高烧,亦俊还上了张一风的门亲自赔了小心,拎了一些水果。张一风知道不能拂了大人的面子,当面说:小孩子在一起不懂事,没有那么好。
张一风私底下告诫何轻风:离亦飞扬那个疯丫头远一些。
亦俊也告诫自己不省心的女儿:人家是县长的儿子,命贵重着了,别没事去招惹人家。
何轻风点点头。
亦飞扬也点点头,转过头做了一个鬼脸。
典型的阳奉阴违。亦飞扬个性的这一点特质在二十来岁被发挥得淋漓尽致。何轻风也没少吃她这方面的苦头。
大院里总共就那么个孩子,虽有大人的严令,但是背着亦俊和张一风,何轻风、周期、亦飞扬、王年华、杜如晦很快地又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