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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猪一样的队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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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不是说别添乱的么。”我看得出斯库瓦罗实在抑制自己的怒气,不愧为人妻,这个时候还记得我是个病人(竖大拇指),s娘赛高!
“--队长哟,我可是奉你的命令去找情报的···”我享受的端着人妻煲的热汤,一脸惬意,“虽然就找回来一张照片,不过我的记忆倒是恢复了一些,··”
“碰”斯库瓦罗二话没说给了我后脑勺一拳,狞笑道:“于是你就低烧加抽搐让贝尔背着你回来的啊!真该把你送到混蛋boss那里吃几枪!”
我挣扎着端平汤碗,一脸淡定:“只能这样了吧,喂,我们是先干掉威尔还是先端了他的实验老窝?”
斯库瓦罗愣了一下,然后淡定的撇了撇嘴:“当然是一起端了。”
“真爽。”我想象了一下那时的情景。
“爽你个头,快喝药!”斯库瓦罗不爽道,“就凭你现在连威尔的头发丝都砍不断!”
“谁说我要砍断他头发丝?我的目标是断了他子孙根。”我面部狰狞,于是,斯库瓦罗的铁拳再次向我挥来。
正当我在新一代妈妈桑——S娘的监视下艰难的吞咽各种药片时,门外传来人的脚步声。
“花子,听说你····”门被外面的人推开,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钻进耳朵,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进来的人是山本武,他一脸抱歉的看着我,伸出来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不好意思,师父才来看你。”
师父··我刹那间内牛满面,整个人呈八爪鱼状贴到山本武身上:“山本麻麻!我昨晚差点挂了你知道吗!”
山本武一脸黑线的笑着,想要把我扯下来却被我抓的更紧:“你先下来,你这不是很精神么··”
我一脸悲痛状的把眼泪鼻涕蹭到山本武身上,然后瞬间面无表情的踩住他的脚:“怎么对你亲爱的女儿有意见了,你绝对是背着我有女人嫌弃我了,你忘了当年我温柔的跪在玄关问你先做饭还是先——哔——那些年我抓来的美少年的美好时光了吗?”
“= =不,是你想象力太丰富了。还有你跪在玄关这个梗已经老了别再用了。”
“哼,傲娇忠犬。”
囧rz,我就知道不该来看她。by被徒儿伤透心的山本武。
山本麻麻过来一会就走了,我愣愣的朝他离开的方向发了会呆,硬生生的憋出一句:“麻麻大了,留不住了啊。”
斯库瓦罗默了一会,也离开了。我一个人缩在床上,怎么个姿势都觉得冷,我翻身坐起来,找了杯热牛奶捧在手心。不得不说,贝尔那混蛋的背和山本麻麻的一样暖啊。我无聊的坐在床边,望向窗外。
小鸡啊小鸡,你可真是送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世界啊,我都不想回去了,如果我给露西报了仇,能不能让我继续占有这个身体呢?
我怎么也觉得无法和小鸡开这个口,毕竟这是人家喜欢的人的身体,活得不能满足他,死的好歹也得满足一下他吧。这小子不会真的有恋尸癖什么的吧。
我被自己的想法深深的感动了,死也要在一起啊,真凄美。(喂···不觉得越来越恶心了么···)
被当做病号的美好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就老老实实的休息了一天,斯库瓦罗死活不同意我接着犯懒了,硬是让我跟着贝尔他们去查出他们的实验基地。我绝望的看了认真准备DV的弗兰前辈一眼,又要变身了么,又要成为西西里岛的美谈了么混蛋。
这次的情报来的有些迟,我认真的看了一眼交易的场所,是因为这次都是精英所以保密工作这么好么?实验对象对象登陆的地点同样位于北港,但运货的家族已经不是苏格家族了。这就是家族之间的差距吧,整天做实验的理科生啊对外界的感觉都淡薄了么?
他们今晚选了郊区的一片废弃的工业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前辈,今晚估计你看不到变身了”我指了指交易完毕后装实验对象大货车,“我们只要跟踪就可以了。”
“不要紧,能记录下后辈的英姿就好,这是一个系列的,这才是伏笔而已。”弗兰面无表情的强调。
没错,今晚的任务就是跟踪他们到老窝。如果能看到威尔那混蛋更好,毕竟那是我未来的敌人嘛,不然不好下手。
至于怎么跟踪,弗兰手上有强尼二号那个小矮子的高科技产品我们至于等一会顺藤摸瓜就行。
话说跟踪这种事情真的是不容易,又不能打喷嚏乱动,可惜大部分主角们都会到处乱踩踩到个树枝踢到个瓶子或者被猪一样的队友的一个喷嚏暴露。
暴露了自己,牺牲了战友啊。
所以以上我罗嗦了这么久就是想说,我正在努力的抑制着脱口而出的喷嚏。这种无法释放的感觉大概就和男人无法释放的赶脚一样,我努力深呼吸憋气,又深呼吸,脸被折腾的通红。
旁边的贝尔终于发现我通红的脸,撇了撇嘴:“白痴女人,你到底怎么了?”
我颤抖的握住了贝尔的双手,眼角含泪,断断续续的说:“我··我·的··喷嚏··啊··不行··”
贝尔望着我通红的脸,嘴角不断抽搐,估计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一口气吸那么多冷风,几乎要把这个喷嚏打出来,但是一想到暴露了自己牺牲了战友,想到猪一样的队友的时候,我咬着牙继续坚持,眼看所有人几乎把货装好了。
下一秒,我绝望的发现,我憋不住了,我深呼一口气准备撒开脚丫子朝百米外狼奔的时候我发现根本来不及,于是我就手疾眼快狠狠地把我的脑袋撞到贝尔怀里,抓起贝尔的衣服捂住鼻子,贝尔手忙脚乱的接住了我,然后我的喷嚏在贝尔怀里爆炸了···之后,我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沉默。
喷嚏声分贝被降低到最小,但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弗兰懒懒的用了幻术,变出一只猫放了出去,那群人才安心的上车准备走。
在引擎发动前我的脑袋还在贝尔的怀里。直到货车的声音越来越远,我还是不敢把脑袋抬起来。
贝尔有些忍无可忍的把我拽起来,看着自己胸前亮晶晶的口水和鼻涕再次爆发。
“你今晚就在洗衣房睡吧白痴!”贝尔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我感觉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哀怨的看了弗兰一眼,既然可以用幻术为什么不早用。。
弗兰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释说:“后辈和伪王子又没问,即使打出来ME也可用幻术啊,你们难道没想到么?”
在我的极力道歉下,贝尔决定先把我们扔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穿着这一身去战斗。我望着贝尔前辈气呼呼的背影,顶着一头的包鞠躬道歉。
弗兰前辈无辜的看着我:“后辈,尽情的打喷嚏吧,现在不要紧了。”
“不用了刚才那个打完真的是神清气爽。”
弗兰前辈也赞同的点点头:“嗯,ME可以想象伪王子到底承受了多少气压、”
我面无表情的望向了弗兰,弗兰也面无表情的望向了我。
“嘛··走吧,今晚把他老窝查出来。”
“嗯,这样也对得起伪王子的一套衣服。”
带着对贝尔前辈的无限歉意,我们踏上了旅途,我和弗兰正要接近实验基地大门口的时候,露西的身体有不自觉的发抖,我无奈的停下来脚步,安抚着身体。
凭着我对露西身体的理解,可能又害怕了吧。弗兰注意到我的异样:“后辈,没事吧。”
我镇定了一下,和弗兰悄悄溜到两名正在卸货的工作人员身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击晕,然后依靠弗兰的幻术溜了进去。
我和弗兰搬着两箱化学药物边走边看,经常看到有小孩子跟我们擦肩而过,身上遍体鳞伤。奇怪的是每个孩子的眼神都很空洞,不哭也不闹。
是绝望了吧,可是也比起绝望,这么淡定也很异常。这时候弗兰凑过来对我低语:“是被催眠了吧···”
戚···真禽兽。我厌恶的看了看那些实验人员。这种人都应该断子绝孙。决定了,最后把他们的——哔——都给削掉。
我和弗兰搬着药物走了一圈,把路线摸清楚之后,就原路返回。
情报到手,威尔,你命不久矣,我很乐意让你死无全尸。
所以说,在威尔死无全尸之前,我要弥补我和弗兰要弥补猪一样的队友的过失。我和弗兰刚迈进家门就僵硬在门口。
贝尔狰狞着表情一手提一个把我和弗兰扔进洗衣房:“嘻嘻嘻···洗完衣服过来给我跪下道歉吧。”
我再一次凄凉的大晚上守在洗衣机旁,只不过这一次有青蛙前辈在旁边捣乱而已。话说,我们明明是在给贝尔前辈洗衣服,为什么弗兰的帽子会在我手上被洗。我捧着硕大的青蛙帽子和那个萌萌的大眼睛对视半晌,任命的拿起刷子清洗。
人家··人家才不承认是被那双眼睛萌住了呢!
在我发现如果弗兰在旁边绝对会一晚上洗不完的时候,我果断把弗兰踢了出去。在我干净利落的洗完衣服之后,准备回房睡觉经过贝尔前辈的房间时候,我故意坏心眼的开始猛敲他的门。
“前辈,我来道歉啦。”我知道他已经睡了,但是我不容易能抓住机会调戏傲娇黄毛一次,他不开门我就一直敲。
然后,厚脸皮我的成功让门打开了。
“啧···打扰王子休息,你真的是···”贝尔顶着乱乱的头发黑着脸的站在门口,“说完话就快点被我刺死吧,你自己跪下还是我帮你···”
“贝尔前辈,我想说以后和我做任务千万要多带衣服··”
“你这是在道歉?大半夜的把我叫起来,你真的不想活了。”贝尔咬牙切齿。
“嗯,都怪前辈啦,大半夜洗衣服越来越精神,于是就找王子过来聊天啊。”
“聊完了么,白痴女人。”贝尔狰狞的抽出两把小刀,“我真的无法容忍自己今晚放过你。”
“能杀了我再说,你的刀充其量能给我一道浅的不能在前的印子。”
“谁说我要用刀的···”贝尔的脸突然狞笑道,他拿出匣兵器火光一闪,我眼睁睁的看着传说中的岚貂嗖的窜进我领子里,一股又麻又痒的感觉顿时向我袭来。
“哈哈··哈哈··救命哈··”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个小兔崽子居然在我衣服里窜来窜去,真是破廉耻啊混球!!我边笑边流泪地基本在跳舞了,眼睛都模糊了,根本看不清贝尔的表情。混··混蛋,快停下!这么羞耻的事情!
我挣扎着揪住贝尔的领子,强撑住发软的身体恶狠狠的吼道:“混蛋,快让它出来!”
贝尔嘲笑道:“嘻嘻嘻··这不是你自找么。”
我狠狠的唾弃了一下自己,低声下气赔不是。
“岚貂,回来吧。”话音刚落,岚貂这个不纯洁的小动物就回去了,我看着它跟贝尔前辈相似度百分之90的神情,顿时觉得明天还是吃吃全貂宴压压惊吧。
我那个满脸的泪,想当年我被里崩虐来虐去被云雀前辈抽来抽去被凤梨骸用当凤梨切来切去都没这么哭过。我顺手,真的是顺手,揪过贝尔胸前的衣服擦眼泪,又被贝尔提着衣领扔到一边。我被提到一边只好用自己的袖子擦眼泪,贝尔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刚准备转身回房,突然又转回来了,伸过手来勾过我的脑袋,用他的袖子狠狠的在我脸上蹭了两下,才把我扔下。
我呆呆的摸了摸刚才被擦得生疼的脸,刚才我被贝尔前辈擦眼泪了么··这个傲娇给我擦泪了?艾玛太激动了我得跟山本麻麻汇报一下,于是我乐颠颠的回到房间,打开诺基亚,抽风的给山本麻麻发了条短信。
【麻麻,麻麻,贝尔前辈今天给我擦眼泪了呢!】
【花子,什么时候xanxus给你擦眼泪了再给我发短信吧别回了我很困晚安。】
【嗯,晚安。】
【啊,糟糕,我回了。】
第二天我再次看这段聊天记录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在人类情感最为脆弱的晚上脑袋是比较容易抽风的。然后,第二天山本麻麻终于反映了过来。
【啊哈哈··他不是用刀把你眼泪给刮下来了吧,你的脸还在么?】
所以说这才是山本麻麻对我的正常关心如果去掉那个啊哈哈,至于昨天晚上的那条短信···不是本性暴露了吧。所以很多人说山本麻麻其实是个隐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