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0. 大蛇丸的失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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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这个人是谁？”
就在大蛇丸指着佐助问出口这么句话之后，三人皆沉默了起来。香磷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水月是想着如果说错话可能会死，佐助则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过在稍微思考过后，就明白了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原来水月和香磷所说的就是指这件事啊……
所以这是什么？“失忆？”佐助就开口道。
“没…没错。确切来说是由强行刺激脑部的记忆体而引发的选择性失忆，是那次的……”香磷答道。
“我知道了。”佐助不想继续听下去详细的说明。反正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选择性失忆？”
“啊……是。”
“你就这么想忘掉我吗？”佐助盯着大蛇丸，喃喃自语。“总之，先回家吧。”
……
大蛇丸一路上莫名其妙跟着自称是佐助的人走回家。据说这个人在目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总之这个人在木叶警备队任职，还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头目级的人物。虽然说这么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不过……佐助从外表看起来很凶啊。好像是十分不好惹的家伙……是说自己明明是三忍之一，怕一个宇智波一族的小鬼干什么。不对……现在好像有点乱。
总而言之，大蛇丸目前的记忆是停留在四次忍战之后没错，时间线上而言跟现在的时间是对上的。但是只是这其中少了一样东西而已。
那个东西偏偏就是佐助。
大蛇丸一直声称自己没有见过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也对这个人的存在毫无印象。非要说出来的话，经历一个月的记忆复健，是想起了许多东西，差不多也都凑齐了。但是关于佐助的记忆，就连一点也没有。大蛇丸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这帮人在找自己乐子，合伙编谎话骗他。毕竟如果佐助是自己人生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存在，为什么在失忆后初次见到他本人那一瞬间却没有任何感应呢？
而就在自己盯着跟小樱一起走在前面，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事的佐助出神时，后方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而又喧哗的大吼：
“大蛇丸大人！请不要丢下我！”
大蛇丸就很不耐烦转头，如意料之中看到了正冲自己一路跑过来的君麻吕。……后面跟着似乎提满大包小包东西的重吾。
大蛇丸停下了脚步，等到那个白发少年跑到自己跟前，牵起了自己双手，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自己看，就差没哭出来，君麻吕说：“我听到大蛇丸大人出院的消息，所以也拜托重吾帮我办了出院申请。我就赶快过来跟大蛇丸大人汇合了。”
谁要跟你汇合了？！谁允许你擅自出院的？大蛇丸一脸不耐烦朝君麻吕开口：“你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治疗期吗？你身体还没恢复吧？不准随便出院啊！”
“不行，让我离开大蛇丸大人就算一步也不行。我要跟在您的身边。”
“…………”大蛇丸抚额，向来对这个缠人的家伙毫无办法。但是说到底也对君麻吕没什么好感，毕竟自己的记忆，归根结底都是他给破坏的，是他逼迫自己去坐上那种记忆拾取仪的。所以大蛇丸现在还记着君麻吕……虽然说经历那件事之后，君麻吕好像知错了不少，现在也变得对大蛇丸百依百顺了起来。就像这样……
而一旁看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这出戏，佐助都看傻了。这到底什么展开？！是说君麻吕果然还是没死掉啊，而且大蛇丸应该……没有忘掉他的样子。真麻烦。他看着君麻吕一上来就抓起来的大蛇丸的手，不耐烦皱起了眉头。
“大蛇丸大人您……果然还是不欢迎我么？那我现在就去死好了。”君麻吕看大蛇丸一副对自己漠不关心的表情，忽然又开口道。说着作势要往旁边的河边走去。“我要投河自尽！”
“啊啊啊好了！我没说不欢迎啊！你给我回来！而且光是投河这种程度你是死不掉的吧？！你这个秽土转生的遗毒！要去死也给我有点诚意！”大蛇丸马上抓住君麻吕的手，忍无可忍阻止道。
“谢谢大蛇丸大人。”君麻吕立刻说。
佐助看到这，终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他首先上前把君麻吕一直还牢牢抓着大蛇丸的手给拍掉，然后一把将大蛇丸搂入自己怀中，接着冲君麻吕开口：“第一，大蛇丸现在住在我家，你能不能跟过来由我说了算。第二，不准你随便碰大蛇丸。第三，要死给我滚远点去死，别在我面前出现。”
而不知道为何，被佐助这么说了之后，君麻吕就沉默起来，没再反驳任何一句话了。就是看着大蛇丸，眼里有十分不舍的感情夹杂在里面。
“那…那个，也没有那么严重啦………”大蛇丸从极不自然的状态下挣开佐助怀抱，感受到佐助和君麻吕之间不寻常的气场之后，就开口解围。“而且……我根本不认识你是谁……我拒绝和你住在一起。”
“什么？”佐助听完大蛇丸这句话，不可置信地朝他吼去，意思是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看？
却没想到大蛇丸竟然更加坚定的开口说：“我不会跟陌生人住在一起。”
佐助瞪着大蛇丸，无法接受“陌生人”那个单词是从大蛇丸嘴里对自己说出来的。
“陌生人？”佐助忽然就笑道。“我跟你可不是什么陌生人，你不是不相信我们曾经是上下属的关系么？我让你知道我们本来的关系是什么。”
佐助这么一说，不止大蛇丸，全部人都诧异了过来。但是接受到佐助的眼刀之后，一个个没敢说话。
“诶？”大蛇丸听到这，觉得更加迷惑了。“我们之间不止上司的关系？”他下意识看向周围的人，周围的人急忙避开他目光假装看风景。
“我跟你的关系就是——恋人的关系。”
“我噗—————”香磷听完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10.2
“这都怪我，我不该跟佐助说那么多的。”小樱后悔道。
中午时分，宇智波宅。众人回到这里之后，佐助就因为还要去火之大楼报告走掉了，重吾去做午饭，大蛇丸回了房间休息，小樱接受佐助指令的任务留下对君麻吕和大蛇丸进行病患看护。剩下的人围在餐桌上讨论了起来，关于佐助的劲爆发言，让所有人都觉得十分惊讶。
“是我告诉佐助君，记忆的恢复靠惊吓有时会达到比较好的效果。除此之外，要让一个失忆的人想起跟自己没什么特别关系的人，有点难度。但如果那个人是对方的恋人、家人或者孩子的话，对方可能会努力去自行回复自己丢失的记忆。毕竟是是很重要的人嘛……对不起。我没想到佐助君会活学活用到这种地步。”
小樱解释完之后，香磷几乎就要拿起自己椅子丢过去了，被水月阻止。
“算了，其实这也不怪小樱。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非要说成是恋人？换个其他身份就不行吗……”水月说。
“谁知道佐助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啦……”香磷抱头痛哭。“我觉得人家好像失恋了啦……”
“别说得这么可怕啊好像你恋过一样……”水月说。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呜呜……你砸死我吧……”小樱说。
水月彻底黑线。看向了坐在一旁淡定喝茶的君麻吕：“喂，你这个罪魁祸首，好歹也说句话吧？！”
君麻吕见矛头指向了自己，放下茶杯道：“担心什么，反正大蛇丸大人又没有要相信的意思。况且，他们本来就不是恋人。”
“…………”怎么觉得虽然有哪里不对。
“放心吧，我会守护大蛇丸大人的贞操的。”君麻吕最后说。
“就说我们说的不是这个！”水月无语了。他觉得这个家他已经呆不下去了，为什么周围的人无论哪一个都是怪胎中的怪胎，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是说为什么这种乱七八糟的警备队还不快点解散啊！
“君麻吕，你刚才说什么？”
结果就在众人陷入各自的沉思之时，大蛇丸忽然出现在了走廊。正对着餐厅这边，开口说道。
“呜哇吓死我了……”香磷听到大蛇丸的声音马上回神大叫了一声。“大蛇丸大人！您不是在里面休息的么！怎怎么又跑出来了？”
扭头看见大蛇丸手里拿着个茶杯向这边走来，结果走到了餐桌旁，搬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把手里的杯子用放在桌上的茶壶倒满。
“我口渴了。而且睡不着，不必把我当病人来看。”大蛇丸说。
“那个啊……大蛇丸大人，您是真的确定，百分百不记得佐助那家伙是谁了吗？”水月就问。
大蛇丸无奈的叹了口气：“木叶忍者村，宇智波一族的后裔，鼬的弟弟，曾经的天才。后来叛逃在我手下，然后又回归了。现在我在他手下干活。这样行吗？”
“行……不是，这念书一样的感情好像有点不对……这些都是大蛇丸大人听我们讲的吧……”香磷就说。
“当然了，我都说不知道他是谁。而且根本不知道鼬竟然有一个那样的弟弟？！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了。我还以为鼬一直都在保护一个……啧，姑且说是布娃娃吧。”
“…………你在说啥啊大蛇丸大人。”
“选择性失忆的常见症状，对想不起来的人物会用随便一个方便的物品代替，不会再花时间在那个人身上多想。”小樱解释道。
“…………是说这就是在讲，大蛇丸大人用布娃娃这种代替就把佐助从他的脑海里一笔带过了？这不是很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啊！”水月说完狂笑，被香磷一掌打断。
众人黑线，大蛇丸喝茶。
“那个，大蛇丸大人。”此时，坐在一旁的君麻吕开口了。“您无需多想，佐助君是骗您的，其实您根本不是他的……晤晤？！”
就在君麻吕快要把“恋人”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被香磷和水月冲过来合力拼死捂住了嘴巴。香磷低声对着君麻吕警告道不能说啊不能把真相告诉大蛇丸大人啊不然我们会被佐助灭口的嘤嘤你忘记了佐助临走前的嘱托吗！
君麻吕被捂了嘴巴很不甘心，打算弄开水月和香磷然后再把真相告诉大蛇丸。但是就在这时，重吾从厨房端菜出来，打断了众人。
“饭做好了，五人份，各位自便。我要去木叶监狱打工了。”哦对了，其实现在重吾还在木叶监狱的食堂兼职……“小樱小姐也请留下来吃午饭吧。”
“啊，不好意思。”小樱答。
“对了！君麻吕，你也去吧！帮重吾打下手啊什么的，总之你快点去吧！求你了！”
香磷和水月接着就不分青红皂白马上把君麻吕和重吾一起送了出去。这样一来家里就剩四个人了。
“…………”大蛇丸看着面前这堆人莫名其妙的举动很迷惑，但是又觉得现在还是很混乱。说实话也吃不下饭。今天那个佐助对自己说出的那句话，冲击还是蛮大的，所以一直都在陷入试图恢复记忆的思考。脑袋又有点疼了。
“我不吃了，回房休息。”大蛇丸就说。
结果他在向饭桌旁就剩下的小樱道别之后，打算回房时，门口又传来了吵闹声。
水月和香磷刚才把君麻吕弄出去了，然后刚好遇到下班回来吃午饭的佐助，又吵吵嚷嚷了好一番，最终佐助香磷水月三人才进屋。
大蛇丸心想为什么这帮人能一直坚持这么吵闹吵闹吵闹，越想越觉得这里不是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各方面而言。他可是已经到了要养老、需要好好休养生息的年龄了好吗。
10.3
佐助刚进门就看到了起身正在往里屋走的大蛇丸，转眼一看桌上的菜连动都没动，朝那边开了口：
“大蛇丸，既然醒了，就一起吃午饭吧。”
因为被点到名所以完全不好意思拒绝的大蛇丸，乖乖坐回了餐桌。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佐助的命令就是有些无法违抗，这样又增加了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我今天上午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下午放假。”佐助开口道。
桌面上的氛围有点诡异。佐助坐在餐桌的主位，香磷和小樱则坐在他的两旁，而水月坐在香磷身边，大蛇丸坐在佐助对面那个离佐助最远的位置。长长的餐桌摆着几盘菜，本来就隔得够远的了，中间不知道是谁还要在那放个该死的花瓶，刚好遮住佐助看向大蛇丸的视线。
“那个，佐助君……这一个月以来辛苦了。要不要考虑稍微休一下假呢？”香磷就提议道。
佐助挑眉。虽然说禁术那件事可以算暂时告一段落，但是警务部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忙。管理着木叶治安的部门，仅由佐助一人来完成，无暇让他抽空休假。但是，这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提议。
香磷一看佐助的表情有戏，就急忙又说：“我们去水之国的温泉度假村吧！我知道有一个特别适合泡温泉的地方～那里很适合疗养的说，还有天然形成的药汤呢！”
听到这里，佐助就更动心了。他透过花瓶里插着的花枝叶里的空隙看向对面正在吃饭喝汤的大蛇丸，仔细思考了一阵之后，开口：“我会尽量申请假期，但是不能离开木叶超过三天。”
“万岁！”香磷跟水月欢呼。
佐助看到大蛇丸无动于衷。虽然是在吃着碗里的饭菜，但是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可能是在想事情吧。就在他打算开口叫大蛇丸，重新宣布一遍他刚才讨论的假期之时，大蛇丸突然抬起了头。
像是忽然做了一个什么决定似的，大蛇丸把手里拿着的筷子重重戳进饭里，对着众人开口：
“我还是决定要搬出去……”
越说越没底气的原因是因为看到对面佐助的表情和气场好像有点不太对。总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佐助一旦碰到这种问题好像就会马上不开心，但他还是决定冒死把这项提议说了出来。
理由很多。首先是因为他根本就不记得佐助了，即使就算他真的是自己恋人，不记得也没办法。再者，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搬离这个家，说不上为什么。大概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会格格不入吧。这样的疏离感，从踏进这个家门的时候就有了。毕竟是那个宇智波一族的大宅，说什么还是会有点……感觉怪怪的吧。
是说……如果鼬现在还活着的话，知道自己竟然住在他家的不知道哪个房间里，肯定会冲进来把自己给杀了吧……而且，如果他还知道了佐助——也就是他唯一的亲弟弟，的恋人是大蛇丸的话，那大蛇丸就要不止被杀，还要被千刀万剐了吧…………
想到这，大蛇丸不由打了个冷颤，回到现实。猛然发现对面的佐助正在死死瞪着他，而且一桌人都已经安静了下来。氛围……不大对劲。
“为什么？”
沉默了很久，久到众人都要打算被佐助忽然降低的气压给压哭了的时候，佐助终于开口了。再冰冷不过的语气。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绝望，好不容易把大蛇丸从那种地方救回来，好不容易把威胁大蛇丸的人都抓起来处置了，好不容让大蛇丸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为什么这个人还是一直想走啊？！他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想要保护大蛇丸的心，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传递给他？为什么这个人就是不肯接受这样的自己呢？
“我又不属于这里，”大蛇丸就答。“我本来就不……”
“够了，”
佐助听后，将大蛇丸的话语打断。
“那些什么，你不属于这里的这种理由我不想听。”
“……那个，大蛇丸大人……您可要三思啊……您搬出去的话，要搬去哪啦？”香磷见气氛不好，解围道。
“…………”大蛇丸简直忍无可忍了。是说他想要住哪跟佐助根本就无关吧？佐助又不是他的谁，只是恋人的话，而且现在还没想起来，也不能随便限制他的人生的吧？！
“大蛇丸……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搬离我的身边？你就这么不喜欢……”
“我想不起来啊！”大蛇丸就大喊了一声。“啧，烦死了，什么恋人什么上司的什么部下的，一个也想不起来，关于你的记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我思考了一个下午都快想破脑袋了，你居然还坐在那里悠悠哉哉给我商量什么去休假泡温泉的事！总之我不想跟你住在一起，绝对不要。”
“…………”佐助听完后，整个脸都黑下来了。
香磷很无辜的坐旁边装死心里想怪我咯。
然后佐助开口说：“我知道了。”
“诶？”
“既然这么不想和我住在同一屋檐底下，你就搬出去吧。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绝对不准离开木叶。”佐助说着，眼神不再专注大蛇丸，吃起了自己的午饭。
“真…真的？！”
TBC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10. 大蛇丸的失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