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钢铁侠 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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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艾雅和罗德斯一左一右，扶着托尼走到机舱门口。机舱门缓缓打开，艾雅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高挑的红发美女。那是托尼·斯塔克的私人秘书佩珀（小辣椒）·波兹，在电影第一部结束时成为了托尼的女朋友。她穿着暗色调的职业装，站姿端庄，看起来有着低调朴素的精致美。
托尼挥退了医护人员抬来的担架。晃晃悠悠走向佩珀·波兹。罗德斯拉住艾雅，两人落在了后面。
“你的眼眶红了，”托尼眯着眼睛看着他的私人秘书，“你在为你失踪的老板哭泣吗？”
“我是喜极而泣，我讨厌重新找工作……”佩珀说道，她的脸上确实是喜极而泣的表情，是为了托尼安全归来而高兴。
艾雅站在2米开外还是能听到两人的谈话，她皱着眉头看着。
“你要坐我的车走吗？”罗德斯小声问道，“我顺路。我要带人护送托尼回他的别墅。”
艾雅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谢谢你，不用了，我想先去趟医院。”
“嘿！艾雅，过来！”终于寒暄完的托尼挥着手让艾雅过来。
艾雅听话地走了过去，“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挫败感，让她有些不爽，但是她没把不爽写在脸上。
“佩珀（小辣椒），这位是艾雅。艾雅，这位是佩珀·波兹。”托尼为两人介绍道，见两人腼腆对视微笑，他说道：“显然，你们两位女士显然擦出了一点火花。”
艾雅微笑着对佩珀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你好。”佩珀微笑，同时疑惑地问道：“你是为军方工作的吗？我看到你和罗德斯上校一起。”
“我……”
“不是，”托尼抢过话头，说道：“她是为我工作的。”
“原来是这样的。那么，她的职位是什么呢？”佩珀说道：“我需要根据工作性质来决定薪酬，还要做档案报备给人事部。”
“哦，不不，不是在公司工作，”托尼摇摇头说道：“她会在别墅里工作，嗯……女佣！对，女佣就可以了。”
“……”艾雅咬紧牙关，不然她一张嘴就会把托尼撕成碎片。
佩珀点头。
托尼说道：“你在我房子里给她安排一个房间，她是住家女佣。”
“好的，”佩珀说道，然后微笑着和艾雅寒暄到：“不知道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保姆，”艾雅露出甜美又残忍的笑意，说道：“专门照顾缺爱、疯狂、恨不得一辈子不断奶、叛逆期绵延一生、唯恐天下不乱、自恋到令人发指的”艾雅瞥了一眼托尼，继续说道：“讨厌又不听话的小朋友！”
“呃！”佩珀愣住，茫然地说道：“那么，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很合适。”
托尼抬了抬眉毛。
艾雅勾勾嘴角，拉着佩珀的手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老板，保证你一辈子也不会失业！”
佩珀往后退了一步，她怎么觉得她明天就要失业了！
“咳咳！艾雅，我是开玩笑的。”托尼重新向佩珀说道：“佩珀，艾雅是我的朋友，在她住在别墅的这段时间，你尽最大可能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好的。”佩珀点头，听托尼这样说，她就放心多了。
“谢谢你，托尼。”艾雅微笑着转向佩珀，说道：“麻烦你了，波兹小姐。”
三人坐上豪华轿车。佩珀坐在副驾驶座，艾雅和托尼坐在后面。
“老板，现在要去哪里？”戴着墨镜的司机问道。
“先去医院吧，霍根。”佩珀代替托尼对司机说道。托尼脸上还有擦伤的痕迹，右手手臂吊在脖子上，看起来伤得不轻。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不论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要照顾好老板。
“不，被俘虏了三个月，有两件事我想做。”托尼说道，“第一件事是：我想吃起司汉堡，然后……”
佩珀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不要告诉我，你要找女人……”根据她对托尼脾性的了解，她做出了这样的推断。她说着注意到艾雅正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她意识到也许这位艾雅小姐和老板有什么关系？“艾雅，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是说……”她紧张起来似乎有点结巴了。
艾雅摇摇头，说道：“他的私生活跟我无关，感谢你提醒道我一件事情。麻烦给我安排一间离卧室非常远的房间，最好不要在一个楼层。”
佩珀点头。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看我呢？你们都想歪了，我没说要找女人，我只是想开一个记者招待会而已。”托尼挥挥手，示意两人自己还在这里呢，不要忽略了他。
“你的私生活已经天下皆知了，不用特地开记者招待会来昭告天下。”艾雅说道。
“我没打算那么做！”托尼吼道，吼完他就愣住了，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第一次对艾雅产生了一些些怀疑。“你似乎对我的生活很了解？在沙漠相遇之前你就知道我？”
“你在说什么？”说漏嘴的艾雅开始装白痴，见托尼还皱眉看她，她慌忙吼道：“你以为全宇宙都知道你吗？”
“现在也许不知道，”托尼想了一下宇宙又想了一下外太空，耸耸肩道：“某一天，他们会知道我的。”
喂！艾雅看他一副狂妄自大外加不以为然的样子，勾起嘴角说道：“等外星人占领地球，从地下岩层挖出你的活化石的时候，他们就会知道你的大名。他们会说：‘哇！&%￥#@@&……%￥’”
“他们会说什么？”听着从艾雅嘴里吐出的一堆乱码，托尼皱起眉头问道。
艾雅一副“你是白痴吗”的表情说道：“我又不是外星人，我怎么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但是你刚刚……算了！”托尼被艾雅传染了心绞痛，他拧紧脸上的每一道缝，忍了半天才说道：“佩珀，走！”
“去哪里？”
“先去公司，快！”托尼咬牙切齿，“打开车窗，把空调开到最大！你没看见你老板我要喷火了吗！”
“等一下！”艾雅喊道，“我也有两件事要做。”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托尼喊道。艾雅立刻噤声，她不想把托尼逼疯。不过托尼看到她缩在做小伏低的样子，决定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你要做什么事？”
“抢劫银行，然后去医院。”她虽然“傍”上了这个世界上的巨富，但是还没有厚脸皮到伸手要钱的地步，所以她还是要自己出去工作赚钱养活自己。其次，她现在必须先去医院，对于自己身体的异样，她不能像托尼一样熟视无睹。对方可以忍受胸口戳着个金属，她不能忍受自己从高空坠落却毫发无伤。
“我可不想去监狱里找你。”托尼叹息道：“我会去医院，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不过是在我吃完起司汉堡，开完记者招待会之后。”
“好吧。”艾雅妥协。
等到他们到公司的时候，记者们已经占领了现场。一个光头白胡子老头迎了上来，拥抱了托尼。托尼很愉快地将艾雅和佩珀抛在了身后。
艾雅看着托尼和此人的互动，突然觉得托尼好可怜——老爸老妈皆没有，唯一剩下的长辈还是个阴险的要杀他而后快的老狐狸。
她摇头叹气跟着佩珀站在记者扎堆的会场的后方。
“你和托尼是怎么认识的？”佩珀一边听着老板在台上说话，一边艾雅。
艾雅含糊道：“偶然相遇。”
“显然是非常神奇的偶然相遇，”一个男声插足进来，是神盾局的菲尔·考森探员，他面带善意说道：“又见面了，艾雅小姐。”
“很高兴又见到你，考森探员。”一旁，吉姆·罗德斯上校也走了过来。
“看来，只有我还不认识这位菲尔·考森探员。”佩珀面露好奇。
“我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探员菲尔·考森，”考森探员再一次自报家门，一旁的三人的眉毛都与眼睛拉开了距离。艾雅很想举手表示每次听到他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名字，她都有种跟着他一起窒息的感觉。“我们部门想对斯塔克先生做一次侦讯，我已经和斯塔克先生接触过了，他说了会让你安排时间。”
“好的，我会安排的。”佩珀说道。
前方出现险情——托尼坐在了地板上，并且号召记者们也随意一些。他一边啃着起司汉堡，一边略带感伤的说道：“我从没和我父亲说再见，我没有机会和他道别……”托尼的父亲是斯塔克军火工厂的创始人，不幸去世后将公司留给了他。托尼将产业发展壮大，逐渐确立了斯塔克公司作为美军第一军火供应商的雄厚地位。他并没有辜负自己的父亲，却也没机会让父亲看到自己的成功。
艾雅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联想到自己的遭遇，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她没有对师父说再见，也没有和家人说再见，甚至没有和自己的世界说再见。当你与某些东西永别了，或者差点永别，你才会意识到那些原先不以为意的东西。
托尼继续说道：“我很想问他，这家公司专门卖武器，他会不会内心挣扎？无疑他真的是大家看到也将永远铭记的英雄。但是我看到年轻的美国人被我设计用来……捍卫他们的武器杀死。我也知道，我已经成为体制内不必承担任何后果的一部分……你问我发生了什么，我想说：我的眼界大开，我发现除了做武器轰炸世界之外我能做更多……因此，从现在起，我要关闭斯塔克军火工厂，直到我决定公司未来的走向，同时也是为了这个国家好。”
他还没说完，整个记者会会场都震动起来，所有的记者都希望能和托尼单独说一句。
托尼已经走下讲台，走回了艾雅和佩珀身旁。
“你怎么哭了？”托尼伸手拿手帕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艾雅抓住他的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看到你长大了，我真是太欣慰了！”
托尼替她擦眼泪的手停在了那里，把手帕盖在了她脸上。
艾雅在手帕落地之前拿住，顺手抹了抹脸，鼻子抽动了几下，问道：“为什么手帕上有股汉堡味！等等，你刚刚在吃起司汉堡，然后你拿手帕擦嘴了！”她嫌弃地把手帕扔回给他，用手在脸上乱蹭，试图抹掉满脸的油腻。
“我的手帕，我不能用来擦嘴吗！”托尼说。
两人吵吵嚷嚷，在霍根，罗德斯，考森探员的帮忙下挤出了记者会。等到坐上车离开混乱的现场后，艾雅见托尼脸色有些沉重，才认真地说道：“我是说真的，如果你父亲听到你这么说，也会感到欣慰的。”
托尼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钢铁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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