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钢铁侠 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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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雅和娜塔莉度过了非常美妙的一天，能脱臼的部位都脱臼了一遍，感谢她惊人的骨头硬度，没有发生骨折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不过，她其实和普通人一样受伤，一拳就可以让她鼻血直流。在娜塔莉丝毫不留情面的状况下，艾雅惨遭蹂/躏。
一天终于结束，艾雅在卫生间里洗了脸，双手不停地颤抖，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早上怎么出来的，晚上还要怎么回去，她答应了托尼。
“给你，你应该换一身衣服，”娜塔莉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你的衣服上有血迹。”
“谢谢。”艾雅接过衣服，走进隔间里换好。白色衬衫，高腰及膝一步裙，黑色过臀收腰西装外套，再走出隔间的时候，她看起来已经像一个白领了。
“这是你的掩护身份，公司职员，你每天都要穿职业装过来。”娜塔莉说道。
艾雅点头。
“监控录像，你如果要的话，每天都可以给你。”
艾雅笑笑，如果让托尼看到这个录像，那她就不要指望可以踏出别墅了，这基本上和从高空跳下来自残没什么分别。不过她还是接过来，她需要研究一下，挨揍真的不是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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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向你道歉，”娜塔莉说道：“你知道，训练场上的一切行为，只是工作而已，我的工作就是训练你。”
“不用道歉，”艾雅摆摆手，勾起嘴角笑道：“这不过是你来我往，你今天能打伤我，不代表你永远能打伤我。等我揍了你，我不会向你道歉的。”
“我期待那一天。”娜塔莉说道。
艾雅微笑，离开时又回头问道：“娜塔莉，你可以告诉我奈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他是特工教官。”娜塔莉如实回答。
所以奈吉从头到尾都在撒谎，艾雅很失望，问道：“你的真实身份呢？全名。”
“娜塔莉·罗曼诺夫，神盾局的特工。”娜塔莉回到。
艾雅笑笑，是真话，至少她没有说谎。“谢谢你的诚实，明天见。”艾雅穿着职业套装踩着运动鞋蹦跶着离开了。
娜塔莉走进办公区最尽头的办公室，宽大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穿皮衣的黑人老头，他的左眼蒙着眼罩，看起来不像个好人。这位是神盾局一把手尼克·弗瑞。
“你觉得怎么样？”弗瑞问道。
娜塔莉背着手面对着对方，回答道：“长官，你应该看到监控了，我下手很重，试图激怒她，她却一直在忍耐。在奈吉探员的描述里，她是个性格冲动的人，但是她忍住了所有恶意的攻击。我只能说，她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我无法说清她的性格，但是她绝对不是考森探员和奈吉探员形容的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继续观察。”弗瑞说道。
另一边，艾雅回到别墅，托尼站在客厅，在等着她。
“我回来了。”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回家了一样，感觉很好。她蹦跶过去，想为自己饱受摧残的肉/体寻求一个安慰。
托尼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在靠近，一脸委屈地说道：“你不知道在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之后偷偷离开是非常不好的行为吗？那会让我很伤心，我伤心了一天，你竟然连电话都不接。”
艾雅掏出碎成两截的手机，说道：“不是故意的，摔坏了。”其实是打架的时候装在口袋里被压断了。“我悄悄地离开也是因为不想吵醒你，你看起来很累。”她双手捧住托尼的脸，不管他什么反应，重重地吧唧了一下。“可以原谅我了吗？”
托尼无奈，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原谅你了，今天过得怎么样？”
艾雅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天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被家长训话一样，她真假参半地说道：“交了一个朋友，她叫娜塔莉·罗曼诺夫，非常漂亮，非常性感，非常……”她想说凶残或者暴力，但是她不能这么说：“非常擅长格斗。”
“你用了四个‘非常’，告诉我，你没有移情别恋。”
“我没有移情别恋。”艾雅笑笑。
“我相信你。”托尼拉着她走到厨房，餐桌上摆着晚餐。
艾雅有些吃惊，“托尼，你真是贤惠，就像妻子迎接辛苦工作一天的丈夫……”
“你好像说反了。”托尼手指比划了一下，好像想把“妻子”和“丈夫”这两个词颠倒一下，见艾雅抬起晶亮的眼睛看着他，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纠结这两个词，这会引起很深刻的话题，而他真的没有准备好，所以他挥挥手，让这个句子停留在比喻的层面上。
“你真是太贴心了，托尼。”艾雅不在意地坐下，开始吃了起来，体力消耗过度，胃里空空的。
“他们虐待你了吗？”托尼无奈地撑着下巴在艾雅旁边坐下，“你好像饿坏了。”
艾雅差点被呛住，虐待，不算是虐待吧。“没有，在家里比较有食欲，而且你准备了这些，我很开心。”艾雅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有没有进展？”
“没什么进展。”托尼不想表现出沮丧，他看得出艾雅也很累，他甚至不敢问艾雅她第一天当小白鼠被做了什么研究，不过他还是要问：“这个娜塔莉·罗曼诺夫是研究人员？医生？”
“不是，是一个特工，”艾雅回答，“那边实验室还没建好，今天练习格斗，哎，真希望快点进入研究阶段。”
托尼松了一口气，还没有人在艾雅身上动刀子。她看起来倒是迫不及待的样子，这让他叹息。
艾雅放下刀叉，这样安静真的很不像样，她却不禁微笑起来，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哪样？”托尼不明白了。
“分开一天甚至更长的时间，小别一下。”艾雅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她这一天过得有些匆忙，但是时不时地还是会想起托尼。“虽然才一天，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非常想念你。”
“那就不要去了。”托尼说道。
艾雅拉扯嘴角，拍拍他的肩膀，起身，挥手说道：“我回房间休息了。”
他也很想念她，早早地从工作室出来，不就是一直在等她吗？可是他无法说出口，似乎每一句深情的话都是为了让她为他赴汤蹈火，即使他并没有那样的目的。
托尼看着她的背影——紧身的裙子包裹着臀部和大腿，背后正中间的开叉随着走动左右撑开露出白皙的大腿，柔和的线条让身姿显得窈窕起来，平常蹦跶的脚步现在也因为裙子的束缚变成了别扭却性感的猫步，她正一边走一边把衬衫下摆从腰带里扯出来。一天不见，她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也许正如艾雅说的，小别一会儿带来了别样的感觉——缩短的相聚时间变得宝贵，共度一段时光变成了目不转睛的贪婪享受，直到，再一次分别。
他不喜欢分别，但是他喜欢改变。在他没意识到的时候，内心的节奏变得缓慢悠扬起来，好像落地窗户外渐渐沉入海平面的夕阳，黑夜缓缓降临，时间在慢慢缩短，如果他真的无法逃脱死亡，那么至少他会快乐的死去。他并不是悲观，只是觉得此刻，很完美。
他拿起被艾雅随手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想要跟上艾雅。“咔哒”一声，外套口袋里的东西滑了出来，落在了地板上。
艾雅猛然回身，是娜塔莉给她的拷贝了录影资料的优盘。
托尼已经捡了起来。
艾雅立刻冲了过去，抢了过来，藏到了身后。
“是什么？”托尼皱起眉头。
“没什么。”艾雅咧嘴笑，没等托尼伸手来抢，立刻冲到了客厅。
托尼追了过来，抓住艾雅，两人抢夺起来，艾雅蹦到沙发上，举起手，炫耀起自己的高度，幸好托尼不是一米九的小巨人。
托尼抱住她的腰把她放倒。
摔倒的瞬间，艾雅将优盘扔了出去。托尼立刻弯腰捡，艾雅也赶紧坐起身一脚踩了下去，结果踩中优盘的同时也踩到了托尼的手，托尼惨叫一声。
“把你的脚移开。”托尼忍痛。
“抱歉。”艾雅离开移开脚，幸好她穿的是平底鞋，这要是高跟鞋，一鞋跟下去那还得了。她捧住托尼的手，揉了揉，试图扒开手掌，夺取优盘。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托尼盯着她，她这么在意这个东西，他不可能不起疑心。
“好吧，我承认。”艾雅见情况不妙，只好选择性坦白道：“是我和娜塔莉打架的录影。正如我说的，她很厉害，我要研究一下她的动作技巧什么的，才能打败她，我不喜欢输。”
“为什么不给我看？”
“因为我真的输得很惨，很丢人，”艾雅讨好地说道：“给我留点面子？”
托尼沉默。
艾雅挤着眉头，撇嘴，摇晃着他的手臂拉长了调子可怜兮兮地哀嚎：“托尼，求你了……”
“好吧。”托尼无力。
撒娇战术成功！艾雅在心里比了个“耶”，脸上也露出欢乐的表情，她把东西装塞到身后，舒了一口气。
托尼心里还有疑虑，但是她看起来放松了，那么就让她放松一下吧。他看着她——她倚在沙发上，像猫一样舒展开身体，白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内衣黑色的边缘，布料包裹下是圆润的胸部。他的手搭上黑色短裙包裹下的大腿。
艾雅瞄了一眼托尼，见他盯着她，她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微笑着靠过去圈住了他的脖子，坦然地说道：“不如，你现在拉我进房间，把我推倒，让我全身无力，让我无法呼吸……”
托尼笑起来，摇头说道：“不如，我们跳过前面一大段动人心弦的部分，交换一个温柔的吻，然后睡觉吧，你看起来累坏了。”
“哦天哪，你真是太好了！”艾雅由衷地感叹，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倒头睡去。
托尼微笑，抚摸艾雅的头发，手掌停留在她的侧脸，四目对视着，亲吻从凝视开始，温柔而包容。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钢铁侠 3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