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钢铁侠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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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吧？”艾雅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试探性地问道。
托尼摇头：“当然不会！”
不过他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不正经又带点小自恋的表情，让艾雅差点呕血。她嘴角抽搐着和他对视了一会儿，自暴自弃道：“好吧，就算我不是开玩笑的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托尼摇头。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艾雅皱起眉头。按照她的思路，被表白的一方应该有所表态吧，可是托尼竟然用诡异的沉默来应对，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表态——他无言以对了。她深呼吸然后强作微笑道：“所以，就这样了。”
“艾雅，等等。”托尼叫住她，起身走到她面前，倾身靠过去。他用沉默填补空白，目光移动到她的嘴唇，那是他要靠近的地方。
艾雅嘴角抽搐抬起爪子蒙住他的脸，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哦，对不起……我以为，”托尼有点尴尬，他的思路是这样的——表白之后不是应该亲近一下或者做些爱做的事情？而且艾雅看着他，难道不是有所期待吗？“你确实说了你喜欢我，我以为那意味着……抱歉！”他耸耸肩，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啊！
艾雅摆摆手，典型的托尼·斯塔克啊，这就是艾雅想要远离他的原因——你不会知道他此刻的行为是“习惯性发/春”还是真的有什么意义。她才说了一句表示好感的话，他似乎已经拿到了上/床许可证似的，这种不认真不严肃的态度真的不是艾雅期待的！心里微微的不爽代替了尴尬，艾雅吁了一口气，无奈道：“托尼，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哦不！你不是认真的吧！”托尼已经在她的思维里迷失了方向，但是依然想要找回场子。“你不想？”他咬了咬嘴唇试图暗示艾雅他的意思。
“天哪！我一点都不想！”艾雅退后，瞪了他一眼，逃出了工作室。
艾雅回到房间里，把门锁上。已经入夜了，落地窗户外城市的灯光将海与黑暗切开。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就是天天打打闹闹玩游戏开玩笑的后果，她知道自己是认真的，却时刻怀疑对方在闹着玩，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前科颇多的花花公子。
托尼在工作室坐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忍不住跑到了艾雅房门前。
“艾雅，”他敲门，没动静，“艾雅，开门！”
艾雅翻了个身用枕头蒙住了头。
“咔嚓”一声，门自己响了一下，锁开了。听到声音的艾雅从床上蹦了起来，怒火一下蹿了上来，她抱着枕头跪在床上。
“艾雅，把枕头放下来！喂！”托尼跳着躲开枕头的攻击，“你停下，啊！”又一个飞了上来，他被砸中了！“那个不行！艾雅！”
艾雅扔完床上的两个枕头，就蹦跶到了墙角，顺手拿起了柜子上的花瓶，听到托尼叫停，她自己也感觉花瓶太贵重了，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然后拿起了镇宅神兽“艾雅绿巨人娃娃”。
“把东西放下，”托尼举着手，看艾雅像个丛林野人一样左右蹦跶，他突然感觉很头痛。“我没有做什么吧！”
“你破门而入！还叫没做什么！”艾雅吼道。
“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而已，你不开门，我只能自己开了。”托尼说。
艾雅皱了皱眉，说道：“你要聊什么？”
“我只是不明白，你说喜欢我，又让我离你远一点，你自己不觉得矛盾吗？”托尼问道。他不能接受拒绝，因为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艾雅摇头，“哪里矛盾？”
明明很矛盾，托尼感觉到两人的思路有些对接不上了，所以还是用行动来完成对接吧。他慢慢靠近再靠近，艾雅站在角落里退无可退。他专注地看着她的行动，在明白他的意图的情况下，她没有逃开，这说明她有别的策略了：她的右腿往后移了一点，右手握着绿巨人娃娃，左手五指微张。他估测了一下她的动作，可能性如下——拿娃娃砸他，用左手拽他头发，最严重的就是右腿的“断子绝孙”攻击战术。
幸好，他对艾雅的战术已经有了比较深入的研究，今天可以实战运用一下。
当两人距离只剩1米不到的时候，艾雅眯起了眼睛。她抬起握着绿巨人娃娃的右臂想要打击对方的脸，但是托尼在最恰当的时机往前蹿了一点，艾雅抬起的右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招失手，艾雅心下浮躁，但是动作依然连贯。她抬起左手想要按住他的后脑，这样结合右臂，她就可以把他的头按下去，抬起右膝盖攻击他的鼻梁。至少她的心里是这样打算的。但是由于一时心软，她的腿上动作并不快，以至于托尼抬起右腿格挡去了她的攻击，然后伸手伸左手勾住她抬起的右腿的膝关节处，往上一拉，艾雅立刻失去了平衡。
“啊！”艾雅叫了一声，失去平衡让她仅仅勾住了托尼的脖子，然后她的后脑以及后背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于是又是一阵晕眩。
托尼将艾雅压在了墙上，左手拉起的对方的右腿贴合在他的身侧。这番心算和体力的结合，他喘起来，太累了！太辛酸了啊！
在托尼累得直喘气的空当里，艾雅意识再次明晰起来，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知道，你这样是性/骚/扰！”
“那我要努力，把情况逆战一下。”托尼又往前靠了靠，挤压光两人之间的空隙。他暧昧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告我呢？”
“我……”
想放狠话的艾雅突然被咬住了嘴唇，剩余的字眼被吞进了肚子里。
艾雅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竟然发生了！嘴唇被描摹着，湿润温柔的触感，像是在空中滑翔事温暖的风包裹住身体，她总是会被这样的感觉迷惑。因为离得太近她看不清对方的脸，目光所能触及的是眼皮覆盖住那双轻佻的喜欢装无辜的眼睛……渐渐加深的吻，舌头纠缠着像是一场追逐与征服的游戏，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体温灼烧着身体，她有种双脚离地的感觉。
直到后背触到床板，她才惊觉那不是错觉，她是真的双脚离地被抱到床上了。没有比这个更让艾雅悲哀的了。“托尼，等一下……”
“等什么？”托尼头都没抬，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托尼！”艾雅把他拽起来，“我……喂！”
她还没来得急说什么，托尼已经把她上衣的扣子解开了。
艾雅莫名愤怒了，吼道：“你能听我说句话吗！”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托尼说道，似乎也意识到艾雅情绪不对了。他抬起头，见艾雅正面无表情地等着他，他以为艾雅又闹小脾气了，拉过她，又一个安抚的亲吻，说道：“我们的进展不错，不是吗？”
艾雅嘴角抽搐，什么叫进展不错啊！这个进展是一/夜/情的节奏啊！艾雅知道自己必须制止。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翻了个身将托尼压在身下。
“你喜欢这样？我没意见。”托尼不正经地微笑。
艾雅也跟着笑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道：“我们去浴室。”
“去浴缸里？”托尼挑了挑眉毛，在艾雅带着邪恶的暗示性十足的微笑点头后，他觉得今晚越来越有趣了。“好的！”
艾雅拉着托尼走到浴室，快速扒掉他的T恤，把他推到了淋浴下面。紧接着她把他往墙壁上推，探到背后的手拧开了冷水。
“刷”一声，细细密密的水喷了下来。
“我们都应该冷静一下。”艾雅低头，任由水流淋下。
冰冷的水淋湿了两人。瞬间懵了的托尼抹去脸上的水，更多的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他不可能不生气。“所以，你真的是开玩笑的？”她说喜欢只是为了此刻来这么一招？那么她成功了，托尼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狼狈和挫败。
“我不是开玩笑的，”艾雅把被淋湿了贴在脸上的头发撩到脑后，说道：“相反，你是在开玩笑吗？或者玩游戏？想要一/夜/情还是一个床/伴？我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艾雅抬起头，水流从眉骨划过眼窝，她看起来像是冰雕一样寒冷。“你可以告诉我吗？”
托尼想了一下，但是好像这是个无解题。他看着艾雅，发现她真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她想要一段稳定的感情关系，可是在这个领域，他并不熟悉。
“好的，我知道了，”艾雅把他从淋浴下拉出来，她抿着嘴，拿起浴巾把他裹住，像是安抚受伤的孩子。既然一切都已经言明，她也不怕再多坦白，“我喜欢你，但是这不代表我会陪你玩感情游戏。”
“我不是在玩游戏！”托尼吼道。
“好吧。”艾雅笑笑，眼神温柔而充满希冀地说道：“那么，‘不是在玩游戏’的托尼，我想要和你结婚，我想要和你生孩子，我想要一栋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房子，我想要安定下来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我想要在我百岁之后，安眠在你的臂弯里……”她深情地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哈哈大笑道：“看，你吓得脸都黑了！”
“……”托尼不说话，只是瞪着她。
“放心，我在开玩笑！”艾雅瞪大了眼睛，“这个真的是玩笑！”
“但是你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托尼皱眉。
“我演技很好的，别忘了我曾经是个演员啊！”艾雅解释道。
“你是替身演员，而且是武替！”托尼皱眉，“你会有演技？”
“当然，武替的终极梦想就是走到屏幕前啊！我怎么会不磨练演技。”艾雅笑笑，见托尼还是一脸狐疑，她坦白道：“这段是我曾经背过的台词，我很喜欢，而且，”艾雅一脸肯定地说道：“我会找到台词里那样的人，很遗憾，那不会是你。”最后一句是开玩笑，她想要开个玩笑，现在他们无意中开启了成年人聊天模式，这样的场合和这样的场景，这么认真的交心似乎有点不合适。
这个玩笑有点伤人。托尼坐在马桶上，看着艾雅捧着脸坐在浴缸边上，他撇了撇嘴说道：“是啊，怎么可能会是我……”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钢铁侠 2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