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钢铁侠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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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后，艾雅就冲进了自己房间里，洗澡换衣服。
“贾维斯！”她坐在床边喊道。
“艾雅小姐，有什么吩咐？”贾维斯清淡的声音传来。
“打开全息投影。”艾雅说。
巨人娃娃的眼睛部位闪了闪，以托尼·斯塔克为原型的全息投影站立在艾雅的对面。艾雅哼哼了两声，站起身，投影有自主意识一样往一边退了退，给艾雅让出空间。
艾雅先凝神屏息打了一套太极，搓了两桌麻将之后，才扭扭脖子，甩甩腿，揉揉腕关节，开始动作起来。
“艾雅小姐，请问，你需要我做什么？”被晾在一边的贾维斯问道，声音和人型托尼的口型是一致的。
“我需要你，惨叫、呻/吟！然后说：我错了。”
“……”贾维斯静默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命令吗？”他有点不理解，对于不理解的东西，他要询问。
“是的，这是命令。”艾雅摆出了格斗姿势。
贾维斯又静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扫描了一下数据库，你要哪一种呻/吟？A-V版？G-V版？”
艾雅差点跌倒，说道：“算了，你还是别说话吧。”
“好的。”贾维斯静默。
艾雅再一次进入必杀模式，每一拳每一脚都能将投影打散一下。
洗完澡换完衣服的托尼打开卧室里的屏幕，就看到艾雅正在揍全息投影。她先是一拳打在脸上，然后左右组合拳，上勾拳，直拳，摔跤姿势，攻击侧腹部的连续小拳……最后，她突然看向绿巨人摄像头。
一直在偷窥的托尼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艾雅伸出两根手指指向自己的眼睛，又指向摄像头——你给我看着！看好了！
图像清晰地转换到托尼房间的屏幕上，托尼觉得自己遭到了死亡威胁。
艾雅喝了一声，抬起膝盖，攻向全息投影的裆/部。
“Ow！”托尼感同身受，立刻把屏幕关掉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请个教练学习一下防身术，她说过自己只会打套路不会打人的，可是看她的动作，她打人完全没有问题啊，至少揍他完全够了。托尼躺平，10秒后又神经质地爬起来，将卧室门的密码换了。
发泄完毕的艾雅神清气爽，拿起一条毛巾盖住了绿巨人模型，然后关掉了全息投影，向空气问道：“贾维斯，盔甲上色完成了吗？”
“原计划是6个小时，剩余时间3小时15分钟。”贾维斯回答。
“还是粉红色？”
“是的，”贾维斯说道，“等等，主人刚刚要求重新喷漆，红金两色。”
艾雅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跑到工作间。托尼看到她，立刻躲在了桌子后面。
“我申请‘休战’！”托尼喊道。被吓到睡不着已经够悲惨了，准备熬夜工作，竟然又被抓到了。
“申请批准了。”艾雅大方同意，“这么晚不睡觉，在干什么啊？”
托尼有点不放心地从桌子后面挪动出来，举了举手臂。他穿着白色的背心，手臂及手掌部分覆盖着盔甲，竖直摊开的掌心有一个白色闪光的半圆状物体，那是直接从胸口方舟反应炉提取能量转化为攻击武器的装置。艾雅问了，他展示了一下，白色的光芒从手套中心发出，击碎了对面的玻璃。
“哇哦！”艾雅撇嘴。
“冲击光束。”托尼说，然后举起手用白色的发光掌心对着艾雅：“你别靠近我！”
看到他小孩子版的举动，艾雅嗤笑一声，说道：“说好了‘休战’就‘休战’，我才不像你那么不守信用呢。”
“我没有不守信用。”托尼的眼神以及说话的语调有些不自然。
“那说好的‘粉红色’呢？”艾雅问道。
托尼翻了个白眼，无力道：“贾维斯，你出卖我！”
“Sir，您给艾雅小姐的是最高权限，信息共享就是其中之一。”贾维斯为自己辩驳，“出卖”这个词在数据库里显示为贬义词。
“好吧，你没做错，是我错了。”托尼很累很无力，本来答应的事情他是不会言而无信的，可是他明天要穿出去啊！他要飞到古米拉小镇一趟，毁掉那里由斯塔克军工厂非法卖出的武器，以及教训在小镇作威作福的“十环帮”的成员。他已经看过新闻上相关的报道了，那个“十环帮”就是绑架他的那伙人。想着要穿着粉红色盔甲去教训那群人，不知为何，心里就有种淡淡的“卧槽”感。
不过和那些不着调的心理感受比起来，还是小命以及以后的可持续性/福生活比较重要。“贾维斯，重新喷漆——粉红色。”
“真乖。”艾雅向他走过去。
托尼立刻蹦到一边，抬着手臂，手心的武器依然处于启动状态，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道：“我去睡觉了，你慢慢玩。”
艾雅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她无聊地趴在台子上，想了想，在贾维斯的帮助下，调出整个喷漆进度图，在盔甲的某个部位大笔一挥写了6个英文字母。然后心满意足地上楼去睡觉了。
一夜安然无事，托尼起床后来到客厅，佩珀已经坐在沙发上处理日常事务了。
“今天有什么安排？”托尼照例问道，不过他注意到她眼神——那是一种面对喜欢惹是生非的孩子的常用神色，非常的无可奈何的样子，“有事情发生？”
佩珀点头，将一个黄色的文件袋递给他。
托尼打开了文件袋，感叹道：“哇哦，拍的真不错。”是宴会上他和艾雅的照片，嗯，基本上都是关于亲吻的特写镜头。既然敢在公共场合提出那个游戏，他也早有被偷拍的心理准备。他知道佩珀会处理，而且一直以来佩珀都处理的很好。
“我把那些照片拿回来了，新闻媒体那边也封锁了消息。”佩珀说道。
托尼把照片塞进文件袋里，对佩珀说道：“你做的很好。”
“这是我的工作，”佩珀接受老板的夸奖，瞥了一眼托尼，不禁地问道：“原谅我的好奇心，你应该是刚起床吧，手臂上的盔甲是怎么回事？你穿着盔甲睡觉？”
“怎么可能！”托尼挥挥手，耸肩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多穿一会儿，检测一下舒适度而已……不跟你聊了，我去工作了。”他这个老板怎么可以在员工面前丢脸呢？事实就是，他害怕艾雅会偷袭他，而他，不想无力还击。
托尼火速蹦跶到工作室，确认艾雅还没起床之后，赶紧把手上的臂甲拆下来，然后换上一身像是潜水服一样的紧身连体衣——由航空服同种材质制成，有良好的隔热功能，能够让身体体温平衡，让人体保持最良好的状态。他穿好后立刻又去穿盔甲，全自动化的装备过程，因为他有点心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贾维斯，我们去古米拉小镇。”他说道，“打开导航……”
“Sir，”贾维斯说道：“艾雅小姐问您，可以摆个造型吗？剪刀手？”
“什么？”穿着粉红色盔甲的托尼愣了一下，僵硬地转身，发现艾雅举这个相机站在对面。他挑了挑眉头，叉着腰说道：“艾雅，我现在是全副武装的！”见艾雅不为所动，他说道：“贾维斯，解释给她听。”
贾维斯说道：“盔甲的外壳——分子重整排序后的结晶铁经磁场强化后覆盖于钛金属等数层其他金属上，有韧性、坚实且能提供极高防御……”
“你可能听不懂，我解释一下，意思是：你不能把我怎么样！”托尼说道，“贾维斯，介绍一下武器装备。”
贾维斯继续说道：“臂甲的手套掌心可以发射出冲击光束，盔甲胸口发射的单束光炮，肩膀部分内藏弹夹……”
穿着盔甲的托尼已经变成抱胸姿势了，“贾维斯，告诉她，这意味着什么。”
贾维斯静默了一会儿，说道：“Sir，抱歉，根绝对艾雅小姐的身体数据分析，这些攻击不能对她构成威胁。”
“……”托尼抱胸的手臂滑了一下。
艾雅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手里的相机，说道：“剪刀手，可以吗？”
托尼抽搐了一下，他穿着盔甲足以自保，但是他不可能永远躲在盔甲里。托尼举起一只手，伸出两只手指，嘴硬道：“为了和平!”
艾雅按下快门，满意地笑笑，道：“你可以按照我的要求摆造型吗？”艾雅把相机放到一边，没等托尼拒绝，弯腰摆了个玛丽莲梦露捂住裙子的姿势，笑笑道：“轮到你了！”
“不！”托尼往后退了一步，盔甲踏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这样说吧，你配合我的要求，我们之间的‘恩怨’清零，”她诚恳地微笑，然后又阴狠地瞪眼道：“要不然，你就准备躲在盔甲里一辈子吧！”
躲在盔甲里的托尼抽搐了一下，默默摆了个玛丽莲梦露的经典造型。
“贾维斯，把头部盔甲打开。”艾雅说道，“表情，托尼给点表情啊！仰头，眯眼，半张着嘴，要销/魂啊~好！非常好！”艾雅按动快门，咔嚓咔嚓数十张，不同角度，看起来很有专业摄影师的风范。
“可以了吗？”托尼站直身体。
“下一个造型，”艾雅说道：“背对着我，转头给我一个侧脸，一手叉腰，臀部向叉腰的那一侧提，另一只手自然下垂抚摸大腿，展现腰部和臀部，表情要冷艳。”
托尼认命地转身，按照艾雅的要求摆好造型，问道：“好了吗？”
“好了，我们扯平了。”艾雅满意地收起相机。
“哇哦！这真是简单。”托尼长吁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闭合头部盔甲，说道“等我回来吃午餐！”然后“咻”地从通道飞了出去。
艾雅一拍脑袋：“啊，怎么忘记拍他的少女飞行姿势了！”她懊恼地翻看了一下照片，立刻就满足了。拍背部不是目的，关键在于她在盔甲上的涂鸦：托尼盔甲的屁股上漆了F开头的6个英文字母——F—U—C—K—M—E。非常显眼，摇滚朋克范儿十足啊。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钢铁侠 1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