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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匪啊,匪啊匪啊匪 ...

  •   将这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八口人,绑结实堵好嘴关于柴房里后,我持刀立于屋檐下哈着白气。背心一片凉湿,全是汗。
      黑夜里顺着身后房里透出的隐隐光亮,看小雪渐渐将石阶抹白。
      我一直站在那里,不敢回头。垂着脑袋发抖。不冷,只是怕。

      先前,一听见这家婆婆媳妇,窝在灶头下一边烧热水一边嘀咕:
      “这样砍也砍不死哦,大半夜的要人命啊……”
      “哎哎,快了快了,那人肯定活不过今晚……”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赏了那媳妇一个耳刮子,把她打叫了。-_-
      当然,随之而来,为了避免群殴事件惊醒邻居,我就略施拳脚把他们全家都制服了。打打手无寸铁的百姓,我还是可以的。毕竟,全身浴血,还有菜刀。不管老的小的,统统拿下。

      飞鸿师兄提着一名老头从围墙跳进时,正好撞见我在往柴房里扔棉被。师兄要问什么我还不明白么,将第十床铺盖铺好,确定两个小孩挤他们中间后,我道出了日后的愿景:
      “他若是死了,我就把这家人全部冻死。光明顶攻不上去,我就想方设法把这光明镇烧了。总之,他死了,大家就全火葬吧。”

      师兄配合的抽过气后,随即听他低声对那老头道:
      “兄台,你听明白了啊,全镇人的性命现在都系在你手上了。不要枉费了胡青牛是你师弟的传说……”
      老头抖的特厉害:
      “大、大、大侠……半夜三更的……您、您、您怎能听巷口那卖混沌的小李子胡吹……”
      我转身关上柴房门,朝他们摆了摆手。师兄速速将那老儿押进了屋去。

      他们进去了很久,一直没出来。
      我站外边实在抖的厉害了,最后只好蹲下抱着自个儿膝盖搬指头。将头深埋,心里不住叫嚣:左使怎会被路人砍呢?左使怎能被路人砍呢!错了错了,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简直离谱了……
      这身衣裳,味道很浓,浓浓的血腥味。从领子一直延伸到下摆上,全是他的血。说不定我背上还有几个血手印呢。这绿色铺红,应是深褐了。明早天亮,我定要跟他说说:
      嘿,你瞧瞧,有你这么染布的吗?人家革命先烈献血染红领巾还有点教育意义,你这血流的,简直是、简直是,让哀家痛心疾首呐~
      痛心疾首!
      第二早天亮掏出怀里万两银票,准备破钞买补药时,钞票已被血浸的一塌糊涂,纸都发硬了。“有間錢莊之光明分號”的老伙计抚着手中扳指,站起身来背对着我道:
      “壮士,大清早的拿来这样一张血淋淋的票子让我们兑,实在骇人至极!壮士非说这是十万两的银票,可这上边的字着实无法看清呐。不过,这票子的纹路的确是我们有间的,这点我认。这样,这里有十两银子请拿去,望解壮士燃眉之急。来啊,送客!”
      老伙计身后随即冒出了数名伙计。有的熊背虎腰,有的骨瘦如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个个眼神犀利异常,凭我都看得出来功夫不浅。我气急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打不赢就走吧,另想办法去。

      晚间同师兄一道蒙面,劫走了“有間藥鋪”数朵雪莲、数只熊掌、数斤人参后,我在柜台上钉下了出发前先让师兄写好的字条:
      “放心,日后定还!”
      这批货,定寻先贷了,日后就算砸锅卖铁,献身为奴,也会想尽办法归还你们的款子。>-<只要左使能缓过这口气来,一切好说。
      怎料第二日,街头就贴出了悬赏缉拿蒙面劫匪的告示。而且据有间钱庄线报,其中一匪的蒙后真面目都暴露了。画像上,那悍匪一字连眉,浓的不似真人。
      我叹了叹气,扶扶头上荆叉,扯扯朴素群摆,提着两袋大米,转身从人堆中走出。

      昨晚打劫后,我们就思量着要迅速转移窝点。所谓,狡兔三窟。-_-
      飞鸿师兄在打劫回来的路上,非常眼尖的发现了一处荒院,于是我们换过装后,就移至了此处。
      我疾步朝新觅的荒院走去,一路留心着是否被人跟踪。将米袋子甩进高墙后,我又故意绕了一圈墙角,才一闪身从门里溜进。
      扛着米踢开房门,师兄腾的从板凳上站起,却满脸欲言又止。我看的分明,师兄身后,一名面相陌生的中年男子正凝神替依旧昏迷的左使把脉。搭在左使脉上的那只手,却脂若凝脂。化成灰我也认识。
      “哟,回啦?放心,据我诊断,杨左使这回是死不了了!”
      师兄走来将我肩上的米卸下,我走去静静坐在左使床前。忍不住横了黛绮丝一眼,心中感慨:哼,你若是神医,日后你那银叶先生日也不会毒发身亡了!听你吹~

      不过——
      谢谢,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说他死不了,真的令我开心。
      “小师妹,怎么,怎么又红眼睛了?你,你,你别这样……放心,他一定会没事的,一定……”
      “我没事,师兄你一定要替我看好他。我出去劈柴。”
      抬袖抹了抹眼角,深深吸口气,起身离去。
      真的无法平静看着他那张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不敢看。

      咣~
      被劈成两半的圆木落在地上。
      我拾起一截,用三立人再劈,再劈,直至成片。(-_-omg:对,用三立人劈柴,这点还是好的……)
      添上几片柴火,炉上墩的药应快开了。我继续劈柴。
      大冷的天,额头已有微汗渗出。我举起了三立人,使劲挥下。
      重复的动作,渐渐发酸的胳膊。其实,我做什么都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只要他好好的,永远好好的……
      ~
      ~
      沉默不是懦弱,忍耐不是麻木……不到最后的关头,决不轻言战斗……
      啪~
      敢伤我左使者,日后定如这刀下碎柴!
      “小师妹,别劈了,都快堆成小山了……刀还没钝吗?”
      拾起一截木头,往手里掂掂,抛下。我抡起胳膊,继续砸。
      砸的越痛快,越不会分心去牵挂房里的那人,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发-散-思-维。-_-
      嘿嘬!嘿嘬!
      我一边劈一边向他解释道:
      “师兄不必担心,此刀乃精钢百炼所制,传说电钻都——哦,那是一种高速旋转的打洞武器,都钻它不穿。用来劈柴还是挺合手的。”
      “是么?可是师妹,你还是不要再劈了……”
      “表!师兄你进去!你表阻止我!我要劈,我要劈!不然我们会没柴烧水,不然我们会没柴煮饭,不然我们会没柴熬药,不然……”
      不然我会难过到不能自已。真的很难过,居然让他伤成这样。

      “可是师妹,你就当真情愿继续在这外边劈柴,也不愿到屋去瞧瞧杨逍么?”
      “没什么好瞧的。”  
      “那他醒了,你也不愿去瞧瞧么?”
      “什么?醒了?!”
      师兄你二百五呐。-_-|||扔下三立人,我满脸黑线的冲进屋去。

      进屋时却见一名光彩照人的女子,一袭男装,颇有英姿飒爽之态。满面微笑,明艳不可方物,端坐床边,将那纤纤兰指轻搭,正侧头对床里之人轻言细语的说着什么。
      我当即愣住,下意识的放下之前砍柴挽起的长袖抹了一把额头。
      汗!好强!
      之前她明明是中年男打扮,这会儿怎么又恢复原貌了?还有,她那是什么觉悟,竟笑的那般娇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再汗!为什么左使睁开的第一眼见到的人竟不是我?这姑娘不想活了咩!-_-(omg:你自己申请出去劈柴的好不好?逻辑混乱的女人!)
      恶!狠狠挽起袖口,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撞开龙王,跪下,在床边。
      他侧头盯着我,久久不语。
      我死死瞪住他,沉默不堪。
      一切尽在不言中。>-<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你为了带我下山,无端挨刀。我为了救你,人也绑了劫也打了,柴,也劈了。
      我怎么坏,怎么堕落都没关系。只要你别怨念我,饮恨黄泉~oh~-_-
      良久,左使终于虚弱的率先开口了:
      “定寻,头上的树枝是怎么回事?”
      什么?
      我一愣,随即软弱的趴下。这素荆钗!荆钗好不好!亏我还穿了布群。

      “我头上的这支,你拿去,先用着。”
      我探探左使的额头,心中微抖。不好,难道药方有误,傻……了?他先前都尽量避免让我摸的。左使微微扭头皱眉,随即略显排斥的没气势对我轻喝:
      “把你的黑手拿开……”
      忍住PIA他的冲动,我收回爪子,理理他的被角。
      “我才不要你那破簪子咧,那是男的戴的好不好?我是女的,怎么说,你也该送我一支步摇什么的……听见没,快快好起来呐。你先睡会,我立刻去找大夫来。”
      黛绮丝哪里会医什么病嘛,她就是喜欢摆造型……
      “居然还知道步摇……”-_-
      左使喃喃的说,缓缓合上了双眼。想是重伤之下失血过多,疲惫至极的缘故。可是,就是如此疲惫,他嘴角还摆了个嘲弄的笑容,真的欠PIA呐~

      刚起身,就被黛绮丝扯住。她笑看我,凑过嘴来,指了指床上人,低声道:
      “我送你步摇,把他让给我如何?”
      这姑娘真的不正常!我现在哪有精力跟她瞎搅和!
      “我也送你步摇,你嫁给范右使如何?”
      黛绮丝顿时柳眉横竖。
      一边叹气,一边将她往屋外拉。
      “我知道你什么心思。秘笈的事好商量。不过——”
      “不过,你若是将我们再卖回明教,那我保证,你后半生会过的很痛苦!不得善终!”
      黛绮丝脸色都不变一下,随即甩开我手,自个儿朝房外踱去。完全不配合我的台词。
      ~
      ~
      “老夫诊出公子心口处有一团霸道至极的阴寒内力,聚而不散,似被高人以药石牵制于此处,手法高明至极。若再佐以方药,相信加以时日,定可化解。可惜公子眼下又被利器重创,耗竭过重,血失所养,所以……”
      “所以,是不是需立即输血给他?”
      “输血?这个……恕老夫寡闻,虚得请教请姑娘了。”
      “唉唉,别理我别理我。先生你就明说是什么状况吧,是不是你救不了了?”
      “救不了?哼,笑话!老夫呐,是怕你们救不起!”
      “为何?”
      “暂不论那鹿茸熊掌,光是单单人参这一味,恐怕就非尔等所能负……”
      “笑话!我等别的不多,人参熊掌却是大大的多!你尽管开,只要把人治得好,花再多也不怕!开!听见没?尽管开!开!你快给我开呐!!”
      飞鸿师兄上前将我与大夫隔开:
      “师妹莫冲动,这事急不得,还是让大夫好好写字吧。”
      我踱步到左使床边坐下,郁郁而已,不是而终哦。
      看我穿的朴实,就以貌取人呐,你怎知道我们米有人参熊掌呢?哼!(omg:是人都不知道,因为是你抢的~~~~~)
      “定寻,你累了,歇会儿去吧。别乱发脾气,听见没?”
      “哦。”
      左使躺在床上,声音柔柔的。我一听,当场心头就舒畅不少。怎知,他接着又弱弱的添了一句:
      “你呀,不要把我给害了。”―_―
      唉,看你重伤,我不跟你一番计较。

      打着哈欠走出房去。伸伸懒腰,靠坐在高高的木头门槛上,也不怎么想睡。说实话,我还是有良心的,左使都这副光景了,我能睡得着么我?会做恶梦滴!>-<
      屋外也没什么可看的,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我倒觉得挺刺眼的,尤其是那个穿紫衫的女子又出现在视野里时。这次人家走的是雍容华贵路线。紫貂裘,翡翠钗,怎么看,怎么看,都是来鄙视我这个荆钗布裙的。―_―
      不过,我不怕!
      坐在那里向她招招手道:
      “哟,黛绮丝,你可来了!左使没钱看病了,快,借我三千千万两!”
      黛绮丝显然被这数字恐吓到了,杵在雪地里愣愣发呆。随即,我只感眼前紫光微闪,她就蹿到了我跟前来,恶狠狠的用手指戳我脑袋:
      “左使这般风流人物,竟被你连累到如此下场!”
      接着她颇为激动的跺脚转身,却与我一同看向屋外白雪,轻轻吟到:
      “杨郎之才,出可为将,入可为相,文可震庙堂之高,武可傲江湖之远,略可驱四海之兵。杨郎之势,动若惊龙游鸿,静如秋水长天,英雄怒,令风云翻覆,英雄颓,似玉山将倾。”
      ◎-◎
      我双眼猛然瞪,这这这,明明就素白大《旁白》开头范遥对杨逍的评价呐。范范明明说的是逍君,黛绮丝你要改念为杨郎,真素牵强!(omg:―_―你乱改呗……)
      话说《旁白》,那可是千年大坑,坑死人不偿命呐!我穿之前,可是在那坑底仰望了数年的星星啊。今日竟被黛绮丝横空出世的低吟,着实令我汗!8过,那是讲逍芙恋的,扼杀扼杀!

      我报膝倚在门上,斜眼望她,认真问道:
      “你,是不是动心了?”
      她精致的巴掌脸缩在毛领之中,没有表情。
      “告诉你哦,黛绮丝,你万万不能狗血啊!你们,从过去,到现在,再到将来,都不可能有什么纠葛!你的那些小算盘,我清楚的很。过去有很多人为你,不,是为你这种人编故事哩。反正什么都乱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次警告你,不要去招惹范遥,他是好人,你不要害他!另外,你也不要来引诱杨逍,据我断言,那是你白费力气。其实,你若真想得到乾坤大挪移的秘笈,是大可以去找阳顶天的,他才是正宗的秘笈主人——”
      我陡然截住了自己的话,生生没有说下去。
      敲敲自家脑袋,晕!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按照《旁白》的剧情说下去,那还了得!比如,阳顶天其实对黛绮丝的勾引很有意思,差点把持不住什么的。定寻我再厌恶这姑娘,也不能将她往二奶路上引!―_―
      “呵呵,有意思。”一直沉默的黛绮丝突然笑了起来,银铃呐!
      “小看你了!什么时候,你那心思也能变厉害了啊?不过,还是奉劝你快快自我了断,将杨郎交与我照顾。你别再害他了!”
      “恶!别再杨郎杨郎的鬼叫!鸡皮疙瘩都被你唤出来了!交给你?做梦!就算我肯,杨逍肯跟你咩?切~”
      左使他粘我粘的那么紧,唉,真是让我困扰啊。(omg:吐~)
      起身不再跟她多言。进屋,插门,落闸。干净利落的把龙王关外边,自去找床被子裹好,卧倒在左使床下脚踏处。看,我多专情,不舍离他半步。
      真的,我不舍得。

      只不过,才躺了一小会儿,端着药,破门而入的飞鸿师兄,见到这副光景,啪的一下,立马就把药碗摔了,跑来摇我。
      杨逍迷迷糊糊的被我们吵醒,也许是见到了洒在地上的救命汤药,心情万分沮丧,也不顾师兄大呼小叫的指划训喝,异常哀怨的望着我,目光那叫一个心疼呐。
      没办法,我只好自取寻了一张躺椅,铺好被子,重重躺下。睡前,还安慰了他俩一把:
      “没关系的,我们人参多!麻烦师兄你重去煎一碗啊。杨逍你也别太难过了,就是晚吃一点嘛,死不了的。刚刚黛绮丝还夸你上得厅房下得厨房哩……困……我睡会啊……”
      沉沉入眠。直到屋外有人将我吵醒。
      “里边的一字眉凶匪听着!你已被我们包围!乖乖出来,束手就擒!”
      ~
      ~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oh,律师!我要见我的律师!”
      ……
      “FREEZE! HANDS UP!YOU HAVE THE RIGHT TO KEEP SILENCE BUT THE WORDS YOU SAY NOW WILL BE THE EVEDENCE FOR COURT. YOU HAVE THE RIGHT TO INVETE YOUR LAWER IF THERE ISN'T A LAWER WHO IS GAVEN BY THE GOVERNMENT.”
      ……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
      “对不起,我是警察。”
      ……
      “bang!bang~bang~bang……老子把你打成筛筛!”-_-
      ……
      “向我开炮!”
      ……
      “哼!跟我斗,你还早了十年!”
      收回比作手枪状,指着左使太阳穴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一吹,想象有青烟从那枪筒飘出。最后还要斜抛个媚眼。终于完毕,呼,好累!
      短时间内要模拟这么多角色,真是演技大考验呐!
      不过,我还是喜欢当警察,虽然我现在是个匪,在屋外人看来。>-<

      左使趴在床头,手托下巴,几缕松落的长发直垂到地面上,可惜表情没跟上。他在冷眼观世界。
      “演完啦?”
      “唔!不过,你、你、你竟然看出了我在排戏?”
      怎么可能!我跌坐在了床沿,顺带摸摸他的黑发。

      唉——
      左使长叹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来按住我的爪,保护秀发。
      “乱七八糟,不知所谓!丢人丢够了就快说,外边的人你想怎么办?”

      “伤口还很疼吗?”
      伸小指头指勾住他的一丝发,缠住。
      “改日我砍你一刀,你来试试?”
      “哟哟,你舍得吗?似我这般如花美眷……”(omg:不要脸已经到一定级别了,寒呐>-<)
      啪!一掌忽然拍至我手背上,挺疼的。他居然还有点力气,失了那么多血。到底谁是血牛啊?
      “定寻,你再扯我头发,我一定会舍得!”
      嘎崩,拔下他一根头发,埋头细看。墨黑,无分叉,发质很好。
      “不错不错,一定比那大S仙女的好!那女人爱护头发据说爱护的变态了。这根你就免费送我了哦!”-_-
      左使这次蛮大方的,都不再跟我继续斗了,转而提起了别的话题:
      “你师兄呢?”
      “我怎么知道,我刚醒好不好?”
      “那外边怎么办?”
      “你看我有一字眉吗?”
      放心,这种场面我还是能应付的。好歹也让我出出面,威慑威慑群众嘛,每次你们都自行解决,重来不考虑我的感受,这怎么行呢,是吧?
      甩开左使的手跑向房门,拉开。
      晃眼的白光从缝隙洒进的同时,身后惊喝传来:
      “定寻你做什么,回来!”

      吱,木门老旧。旧门外,哗啦啦的一堆人。人人手持兵器,一看就是来械斗的。
      一名胖老头站在正中,抖抖,踱步而出。
      “请姑娘莫要挡路,我们已得报,那劫药悍匪就在里边。姑娘请好自为之,刀剑无情啊!”
      我探头左右打量了一番。奇怪,这群人一致灰衣劲装,怎么看,怎么看都不像是官府的职业装呐。微微屈膝,祈个万福,声音颤抖状,伪装弱女子:
      “小、小女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你们、你们是何人?为何私自闯入小女家院?”
      胖老头身后突然冒出一人,遮脸对其大声耳语:
      “组长,与线报不符,小心有诈! ”

      我惊了惊,随即告诫自己要镇定。可是,组长,他居然唤他组长…… -_-
      胖老头紧了紧嗓子,对我挺了挺大肚子。
      “好!既然姑娘装不明白,老夫就告诉你!我们‘有间药铺’几日前被劫走一批重货,经排查全镇开出去的方子,结果,这几日就只有你们这,用了人参鹿茸雪莲熊掌。而且,用量极大却称自备!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莫要狡辩了!姑娘快快让开!”
      又是“有间”系的。我暗自回想这一路上见到的,有间客栈,有间茶楼,有间药铺,有间花楼……妈妈密呀,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太强大了。
      抬头蹙眉,踌躇的娇吟到:
      “这……光是推论,敢问有何证据?你们家可以卖人参卖熊掌,我们家就不能采人参砍熊掌么?这位大爷,说话要有证据的……”
      胖老儿微微一笑,拍手到:
      “好!姑娘挺明白的嘛!这样,可否请姑娘现取出一枝你家采的参来,供在下一观?”
      切,什么鬼明堂?难道人参会开口叫你爸爸咩?-_-
      打开屋外角落间的大麻袋,拿出一根予他来瞧。胖老儿接过,随即哈哈大笑。他举着那参,笑眯眯的说:
      “姑娘请看,这是什么啊?”
      我凝神顺着他手指一瞧,只见参须上方两寸处,似有一淡淡标记。难道……
      不好!胖老头笑容一收,满脸邪恶:
      “不错!明白了吧!这如意环结标志正是我有间参药的独特标记,童叟无欺!当然,鹿茸、雪莲、熊掌等等均做有此记。姑娘,嘿嘿,还想狡辩什么吗?你家也兴弄这个的?”
      我心下大急,冷汗连连。想不到啊,想不到,我猜中了开头,却没猜到是这结局。
      之前怎么会没看到呢?怎么会没看到呢?那标记……那标记……真的好像中国联通!>-<

      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omg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匪啊,匪啊匪啊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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