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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待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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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师姐说了,这章题目必须叫待定,否则她要让偶去做下贱勾当……>-<)
“不准再过来偷看!”
啪,木门被大力的关上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以为我很想看呐~
刚刚只是想好心的过去慰问,毕竟,这事和我有莫大渊源。可是怎料,一推开隔壁房门,浓浓的血腥味随即扑面而来。桌上摆放着数只海口大碗,里面清一色盛满了鲜红的液体。这阵仗,若非事先知道缘由,我还以为明教左右光明二使准备摆摊卖血旺了。-_-
范右使正表情严肃的盘腿坐在蝠王身后为其运功疗伤。
早些时候,韦一笑把我当街压倒在地时,那感觉,就像背了个超大块的冰砣砣,寒气彻体,清凉无极限。
胡神医曾说过,蝠王三阴脉络受损严重,若想治好,就需寻得火蟾,否则每次激引内力后,必饮热血止寒。
我隐约记得,说不得曾三入长白山,都未抓到那火蟾。解除蝠王的痛苦,还是需要张无忌那小子的九阳神功。可惜,无忌同志现在还未投胎呐~这救火的水也隔得太远了。
我也曾提议,要不用我们峨嵋九阳功试试。当然,我这微弱气功肯定是上不了场的。飞鸿师兄口口声声说要偿还峨嵋那相救之情,九师姐也上前相助,峨嵋二侠同时给蝠王运功。功毕,胡神医探视一番后,得出幻化终究是幻化,峨嵋九阳功还是万万不及那真正九阳神功的威力。于是,没有效果。
蝠王晕倒后,情势危急。我本以为范、杨二人会当街暴起,抓住一人就往蝠王口下塞去。怎料他们架起他后,就迅速将其转移至了“有閒客棧光明分號”的天字一号房中。
范右使把蝠王往床上一搁,就自顾自的说着:
“我就不信韦兄非得喝什么热血才行!胡青牛就爱胡说八道!”
杨左使一边关门锁窗,一边点头附和。果然,只见他们随即一左一右坐各出一掌,为蝠王疗伤。
我不知道该说他们是不相信科学呢,还是永不服输、敢于创新。可怜的蝠王!(omg:还不是你害的)
我坐在一旁冷眼旁观,不久就趴桌上睡着了。-_-这可不能怪罪于我,定是今天起得太早的缘故。醒来后,擦擦嘴角,惊见二使还坐在蝠王身后运功。
又过了一阵,杨、范二人终于开眼。只见他俩交换了一个眼神,范右使默默点头,杨左使就撤掌起身了。
左使走来,将我拎出房去,推进了隔壁的天字二号房。留下一句不可来扰,左使就飘然离去了。不久,有小二来敲门。身后几人鱼贯而入,送进了满满一桌菜肴,说是有人请我慢慢吃,不可滋事。吃饱喝足后,我就去隔壁探望情况。接下来就发生了开头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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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拉开房门,向离去的那人低声吼道:
“喂!你们擒了很多人来放血吗?太荼毒生灵了?怎么需得了那么多碗啊?”
杨左使回头怒视,一面走来将我再次推进了房中,一面冷冰冰的说:
“有些事你还是少打听为妙!”
转身退出房门时,我似乎听到了他在喃喃自语着:
“唉,牛血也不喝……鸡血也不喝……到底要那种呐……伤我脑筋啊……”
原来是这样啊,我大松一口气。
其实,见了隔壁房中那幕,我都有为蝠王献血的觉悟了。挽起袖口,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哦米陀佛,此时此刻,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解铃还需系铃人。但是,你们要了解,不是我非善类,而是我血中有毒呐!怎能再用毒血去随意害人呢~
所以,坚决不能给蝠王献血!-_-堕马善良滴偶吖~(99师姐说了,这句定要加上)
我回头又吃了一回,怎料隔壁还是没啥动静。嗝~胃中微微翻涌,所以我决定出去走走。饭后散步有益身体健康,我要长命百岁,我才不担心什么毒发暴亡哩。
一路无阻,掌柜盯我两眼,都不找我要房钱。我顿时醒悟了,什么人出门都不用带钱的?微服私访的皇上呐~哇,如此想来,感觉大爽。-_-
顺利迈出客栈大门,习惯性的右转。一轮红日斜斜挂在天边,原来竟已是傍晚了,看来今晚回光明顶有难度了。唉,不知师兄他们会不会跑来寻我。对不住了,绝对不是有意滞留不回的。所谓祸事时时有,定寻我遇的比较多罢了。
眼看渐行渐远,我当下止步,不能走远了,会走丢的。乖乖转身欲回,突然有人哑着嗓子在一旁吆喝道:
“观灾观劫观众生,灵通灵验灵光照。这位姑娘印堂发黑,似有大祸将至,可有兴趣算上一卦呐?”
oh~oh,终于被算命先生搭讪了。我急忙转头瞧去,却见一名尖脸猴腮的小老儿摆了张桌子端坐在那里。有点失望,一点都不英俊,而且,不是瞎子。-_-
兴趣锐减,懒懒的打量一番后,本想不予理睬。不要搞封建迷信呐~
也许是见我回头欲走,那小老儿急忙喝道:
“姑娘请留步!”
然后,轰的一声,他突然从身后掏出一个圆圆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我一愣,水晶球?
接着,啪的一声,他又从袖里掏出了一叠五颜六色的纸片放桌上一丢。我定睛看去,塔罗牌?
小老儿负手而立,特别诚恳的对我说道:
“这东西二方的占卜之术,本人均略有研究。姑娘面相奇特,本人一见之下,心头立时按奈不住,情不自禁的想替姑娘算上一卦呐。这就像如久行于沙漠之人,突然遇见甘泉一样;又像长居于黑夜之中,猛然见到曙光一般。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此时此刻,此镇此道,在下与姑娘狭路相逢,实在是不可不谓有缘。当下姑娘似乎……”
若再让他说下去,莫非我又是有缘人呐。师傅,这位是不是你亲戚啊?-_-看在人家那么诚恳的份上,似乎不算有点对不住哦。我怜悯的挥挥手,走上前去,和他隔桌相对。
扫两眼桌上那些个事物。这倒也难为他了,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了这些西方道具。其实,我自认大部分时间应该是无神论者,但是以前每次期末考来临时,我就总会万分虔诚的在寝室大声嚷嚷:
“我主耶稣我佛如来~哦米陀佛哈里卤鸭~神佛也好、鬼怪也罢、精灵也行,天地万物,只要是灵气的东西呐,请保佑我考试顺利通过吧~谢谢、谢谢你们哦……”
然后就有数件物体,大至脸盆,小至酸奶瓶,齐齐向我飞来。同时伴随着数声娇喝:
“关门!放狗!灭了这投机倒把的败类!”
所以有些时候,我也是万神论者。 >-<
既然这人之前说我印堂发黑,说不定他就是我解毒的机缘呐?于是,我先试探性的问道:
“呃……你先算算我是哪里人吧!”
怎料小老儿立即脱口而出:
“姑娘不是人。”
惨烈了,难道我是鬼啊?低头瞧瞧,夕阳斜照,我的影子分明拉的老长啊!抬头望去,只见对面之人目光闪烁,他眯了眯眼,终于又添了一句:
“姑娘应该不是这世间之人。”
陡然间,心智震动,听他这话……莫非他知道我是穿越而来?!急忙问道:
“为何?”
“天机。”-_-
算命的就爱装神秘,说模棱两可的话应该是行规吧。我不以为然的笑笑:
“是吗?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小老儿手指微点着桌上八卦图谱,摇头哑声说道:
“姑娘此番闯入,实在是意料之外。不过——”
他猛地握住桌上水晶圆球,神色有些骇人:
“任你怎么搅动,最多也就掀起一番轻晃,所有的命线还是不会乱的!”
目瞪口呆,什么意思,莫非我路遇一位科学怪人?
小老儿盯着我若有所思:
“你,来得突然。”
然后他干笑了数声,声音转为凄厉,隐隐听得我刺耳:
“继续挣扎吧!继续痛苦吧!没有用的!没有用的!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旁有人喝道:
“张三!怎么又把你家老爹放出来摆摊了?闹的人头疼啊!”
只见一名相貌憨厚的小伙带着几人迅速奔来,抬桌的抬桌,架人的架人。速度之快,手脚之麻利,风一阵的就把摊子拆了。那小伙面色通红,尴尬的向我陪着不是:
“哎,姑娘,对不住对不住了!今早出门办事,想不到家父又翻出这些东西,居然把桌子都扛出来了。家父老了,脑子实在不怎么灵光了!哎,若有得罪,姑娘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我苦笑着摇头离开。
疯子么?我居然堕落到和疯子谈心了。
可是,怎么疯子说的话,仿佛一句句的渐往心坎里渗去呢?
抬眼望去,远方一片金红。太阳在隐去时,仍不忘涂抹山河。可是,终究太过势微,没有了热度,心底突觉有点发凉了。
闭目甩甩脑袋,我暗自低语:不可与疯子一般见识,不可与疯子一般见识……
耳边突然传来戏谑的低笑声:
“姑娘怎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呢?你那良人呐?”
恶寒,良人~
回头看去,大吃一惊,什么时候身旁多了一辆马车竟浑然不知?这个、且莫说习武之人,就算是普通百姓也该有所察觉呐,可见我被疯子戏耍的走神到何种地步!
壁帘微掀,一人面如冠玉,笑凝嘴角,原来是波斯帅哥。帅哥唇语轻吐:
“姑娘可有走累?不如上车歇歇吧!”
西方混血果然开放,饶是这礼仪保守的时代,他也敢于大街上邀一年轻女子上车同坐?
满街都是擦肩而过的陌生,突然有点想念某张熟悉的面孔了。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帅哥的邀请,心中只想快快赶回客栈。
帅哥脸上笑意不改,黑眸中却隐隐有蓝雾升起,他道:
“哦?姑娘何必如此客气,在下,可的确有些事,想和姑娘细谈呢。那么,就只得恭请了!”
话音刚落,突觉腰间一麻,顿时脚膝酸软,直往地下跪去。左后突然闪出一人,抬手将我扶住。纵是他裹着风帽,我还是惊讶的想当街尖叫:
“春春!”
可惜,吼中竟然发不出一点声响,看来哑穴又被点了。-_-
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我被仍了进去。抬头再瞧,果然,笔笔和靓影也低帽遮颜的坐在了帅哥对面。
苦笑不得,我还穿的真妙啊,绑匪都是些star!
匍匐在地,只听帅哥淡淡的在头顶说道:
“姑娘真是好胆识呐,眼下这状况居然也面不改色,尚自微笑。呵,有意思!”
我愈发只能笑笑了,你们又不让讲话,我能怎样?
没行多久,马车似乎停住了。笔笔忽的站起来,从身后拿出一件灰色的袍子往我头上一罩,顿时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就被人扛起,前途迷茫。
我其实也不怎么慌张,毕竟之前已有过被绑票的经验。不过,心里终究还是有点儿虚,这次,我竟猜不出对方究竟是何许人也。嗯,不知道底细的对手,穿越以来首次面临的重大挑战!
目前的状况,既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他们绑我的目的。比如,他们把我扔这后就消失了。可怜我这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峨嵋女侠。不行,坚决不能说我是峨嵋滴,太丢脸了。
-_-(omg:哦哟,难得见你维护师门呐)
我被迫躺在黑暗中,耳边渐渐有隐约的声音传来,越来越清晰。他们到底把我带哪里去了啊?琴音铮铮,穿插着时高时低的喧哗人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
可是,什么地方,夜间还如此热闹?兴奋的预感。
突然,隔壁传来了劲爆的R~O~O~M~声。我想自己应该压中了,这里,是妓院吧~
当帅哥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已经视他的美貌为粪土。空有了一副好皮囊,居然流连在这等地方,没出息。更过份的是,还把我虏这里来。哼,绝对休想让我卖身此处!
“啧啧,真是对不住,刚刚我们吃完都忘了给你带一份回来。饿惨了吧?”
我藐视了他一眼,你错了,我出来前可吃了两回晚饭咧,不饿不饿。
波斯帅哥坐在圆凳上,只手斜撑着额头,凤眼微挑道:
“其实,我把姑娘请来,真的是有重大事情要向姑娘请教呢。”
罗嗦,讲了半天也没说到底请教偶什么。我只有干瞪他,因为他们仍然不解开我的穴道。
啊~
隔壁突然孟浪之声高起,真是刺激呐,效果比以前八人齐齐围在寝室电脑前看片可逼真多了。
那时候,我们还是颇为忌惮的将音量开得很小呐,尽管前后左右都是女生寝室-_-~(omg:废话,难道还有男生寝室)纵是如此,一片观下来,八人也是浑浑噩噩,相顾傻笑,神色迷茫了。想不到今日,我还能到办事现场逛一圈,不可多得的宝贵经验呐~>-<
我正竖起了耳朵,听得颇为动容。砰,帅哥突然扬手将一只茶杯掷在地上,面色竟然微微发红。紧接着,一直隐在角落的靓影一言不发,低头而出,海豚音过后,隔壁悄然无声鸟。
只许自己爽快,不许别人发喊?这位帅哥,你心理变态呐?
只听帅哥轻哼了一声,随即转头对我说道:
“待会你若不乖乖配合,我就让你和那隔壁女子一般,终身做这下贱勾当!”
笔笔突然发话:
“主人,只怕她姿色有限,只能当当丫鬟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不能发怒,不能发怒……
帅哥走上前来,手下几个起落,点在我肩头诸穴。跟着他腕底一番,羊脂般的手中顿时多了一柄短剑,抵我喉下。他笑眯眯的轻声问道:
“请问姑娘怎样称呼呢?教中职位是何?”
教中?他勿以为我是明教中人了?原来,是跟明教接了梁子哦,怎么找上我了?笨!我清清嗓子,抱歉的说道:
“我乃定寻。职位嘛,待定。”
喉下的冰凉顿时微微发刺,我连忙补充道:
“真的真的,我没说谎啦。我才不屑入什么明教哩,不,是明教不邀我加入呐~我乃贫苦女子,身无分文。这位帅哥公子,你们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抓我没有丝毫价值哦……”
“好!定寻是吧?我问你,之前和你走在一起的那位白衣男子,他,总是明教中人了吧?”
他说杨逍?
莫非——这位帅哥意在他?
是了,帅哥之前还说什么佳人云云。哎哟,说不定是指杨逍哩!
悲,为什么我的绑票之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呢!>-<
也许是见我迟疑,帅哥突然扬起冰凉凉的匕首就往我脸上轻拍。他冷冷笑道:
“不用隐瞒了。他那手功夫,除了是乾坤大挪移,还能是什么!”
穿行于漆黑的隧道中良久,此刻方见洞口的一点亮光,我脑中的一团迷雾终于渐渐散去。原来帅哥是为了乾坤大挪移。是了,记得书上曾提及,杨逍曾得阳顶天传授这门心法一二。
难道,他和这位帅哥交手时竟使上了这门功夫?
是那两次诡异的夺钗手法么?
呸!死杨逍,你显什么能呐?又害我~-_-
待写……睡去……
原来群众们如此想见灭绝呐~怎么圆?慢慢圆呐~PIA
你们要相信嘛,偶心中已微有雏形,当然此乃天机不可泄漏。如果哪天偶喝高了,不排除整顿题目这种事。不过,偶目前还从未醉过哩……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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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了,今天看了幸运52,自信心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
依稀记得几个如下:
问题1:小学三年级语文题:天坛祈年殿四根大柱各代表什么?
问题2:小学三年级语文题:清明上河图里面那条河叫什么名字?
问题3:小学四年级数学题:伽利略发现木星时,还同时发现了几颗卫星?
血淋淋滴答案:
1:春夏秋冬
2:汴河
3:四颗
那几个小学生全部答对了,偶一个都没答对>-<
偶认为,上述题目有荼毒当代大学生心灵之重疑……
另,抗日抗韩、寻人启事等等等等,群众请随便发。但是,请不要在上边添分呐!!檄文那么长,让偶可是白得便宜了。不光荣~不光荣的说!跪谢群众,你们的好意omg是能感应到滴!梦中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