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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同床共枕 ...

  •   一把从杨左使手中抢过叉子,使劲一扔。
      叮!
      叉子落在了一丈开外。
      杨左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将叉子拾起来,紧握在了手中。

      再度从杨左使手中抢过叉子,挥脚踢出。
      叮!
      叉子落在了两丈开外。
      杨左使抬袖拭拭额头后跑了过去,拾起叉子,依旧紧握在了手中。

      继续想从杨左使手中抢出叉子,可惜左使不干了。
      他冷冷瞪了我一眼,愤怒的控诉着:
      “哼!典型的得寸进尺!做人不要太过份了!我拣累了,不玩了!你给我一边休息去!”
      随即,他抬起巨石一角,将我塞了进去,压好。
      我就被吓醒了。

      一片漆黑,貌似还在深夜中。正在吃力的将那横在腰间、害我美梦无端变恶梦的罪恶之源抬起,有人在耳边轻轻喷着呼吸,睡意朦胧的道:
      “别闹,定寻。”
      然后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上来了。
      心无端乱跳了一拍。
      我叹息一声后,拼命的转动着身体,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你这流氓,给我下床去!压到我了!痛!”
      一听我喊痛,他果然立即依言松手。这招百试不爽呐~
      可是接下来,又来麻烦了。他焦急的问着:
      “哪里痛?哪里痛?快让我看看!”
      我翻了一个身,打着哈欠,瞌睡的说:
      “哪里都痛!你不要碰我!好困呐~”
      随即睡去。

      没错,我和左使同床共枕了。他逼我的。>-<

      昨日,胡青牛同志把过我的脉,喂我吃下一颗胡氏保心丹后,缓缓摇头说道:
      “可惜可惜!在下不是告诫过姑娘,要尽量保持心态平和吗?怎可这般胡来!这一花二草之毒,本来好好藏在六腑之中,暂无大碍。可你刚刚那么一折腾,毒已随气血游走至五脏边缘。这下难了,恐怕姑娘的性命已不足两月!”
      立在一旁的杨左使立马大呼小叫的质问着毒啊,草啊之类的过时问题。
      飞鸿师兄和九师姐暂时还不知道这事,因为我被直接带到了杨左使乱哄哄的床上。他都没叠被子。-_-

      当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等大事,左使一人怎能只手遮天呢。
      闻讯赶来的飞鸿师兄,直接当胸给了杨左使一掌。想不到不知不觉间,师兄已武功大进,杨左使竟被震得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随后赶来的九师姐,见到这场面,也是一愣。不过她立即回过神来,厉声喝道:
      “飞鸿师弟!你冷静点!”
      我虚弱的点着头符合。是啊,万一把杨左使当场打死了,我们本来是有理的一方,就变成理亏呐~怎么着,我也得比左使先挂,才说得走啊!

      后来,我当然被抬离了左使的狗窝。他们将我往九师姐床上放下时,胡神医说,两名女子同睡同住,阴气太重,于我身体不利。于是,我又住了单间。紧邻师兄房间。
      麻烦来了,当晚,我正想熄灯就寝,左使就出现在了跟前。诡异的就像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吓死我了。需知现在的我,可受不了大刺激呐~

      ~
      不说话,杨左使盯着我,神情特别严肃。我被他瞧得有些心虚。真是的,本人又没做坏事,吐血的是我好不好?
      忽然,他朝前走来,我急忙低声喝道:
      “干嘛?站住!”
      然后我又非常正经的补了一句:
      “成何体统!”-_-

      当然,一般情况下,左使从来、很少、几乎、就不听我的。果然,他像根本没听到一般,就快步上前,握住了我的肩膀。
      我以为他又要摇,可惜,错了。这次他没有摇,他在捏。>-<
      下手好狠!左使你怎可如此不知轻重呐,人家素女的,女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喊:
      “痛!”
      闻言他立即松开了双手。

      可是,还没待我缓过气来,他忽然就伸出了双臂。腰身被紧勒,脑袋被重按,左使他大力拥抱了我。
      我真的不是存心要刹风景的。被帅哥抱,人家内心还是相当雀跃的。可是,我的帅抱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捏?感觉就像被人用枕头拼命蒙住了脑袋,呼吸只出不进,没气了,没气了,谋杀呐!于是,我又艰涩的抗议着:
      “闷!”
      还好他听见了,抱人的力道一下就松了。

      我趁势推开他,向后退去了几步。一边补充着血液供氧,一边皱眉说道:
      “喂,你不要太过份了哦!神经病!我现在是病人好不好?懂吗?病人!白天胡神医当着大家怎么说得,定寻姑娘需要静养!静养!”
      “站住!你怎么就老是不听我的呢?”
      “当然,我活着对你是没什么好处。可是,我死了又对你有什么好处呢?真是气人!你就那么喜欢看我吐血吗?变态!”
      “再说了,你那什么眼光?你知道那叉子是什么价值?此乃当世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世上若找得出第二把,我就跟你姓!不,我不能跟你姓,‘杨寻’多难听呐~居然说我的叉叉是破烂东西。明明是我留给你和范右使的信物,怎可如此糟蹋!还来!我不送了!”
      摊开手掌,我向左使讨要着叉子。

      怎料,手却被一把握住了。他轻叹了一口气,低眼打量着我的指尖。
      鲜红欲滴,就像做了水晶指甲一样漂亮。可是,漂亮的往往是有毒的。胡青牛说这是暴亡两月前的征兆。唉,我的穿越生活怎么一直就笼罩在暴亡的阴影下捏!>-<
      他的手掌紧紧包裹住我的,真是一张大手。咦,不知左使的脚大不大呢,参考他从前的抠门表现,嗯,应该是大手小脚的类型,畸形儿啊!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经典推理,左使终于开金口了:
      “信物啊?好,看来你什么都记起来了,是吧?”

      听闻此言,我立马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是,自裁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欲哭无泪。
      先前还担心着此事。因为吐血时,一激动叫他还叉子,就露出了破绽。他一直没说,我以为逃过了此劫。怎料刚刚又自动说了出来,彻底点醒了他?这下不妙了。我急忙解释道:
      “不要乱说呐,左使!我当然没有什么都记起来!你若一定要我给个说法,好,就便宜你一下下吧!真相就是,我只记起了和你有关的部分,怎么样?”
      人呐,果然都喜欢被拍拍马屁,杨左使也不例外嘛,看他那高兴样!

      “喂,你还是有表情比较好看啊!刚才撑那死人脸,看得我——”
      像变戏法似的,我那银光闪闪的宝叉,突然就被左使举在右手里,凑到了我眼前。差点被他戳瞎!
      一直以来,我就对他的笑容无法免疫。从第一次开始,发展到每一次,他一笑,我就懵,完全倾倒我。
      他弯着嘴角,盯了两眼手中的小叉,随即挑眉看着我道:
      “既然是信物——”他倾身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那只要我有所求,你就得答应呐,定寻!”

      聪明如我,怎么会上这种当呢?及时收敛心神,我向后一歪脖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然不行!”
      杨左使的笑容当场就僵在了那里。我侃侃而言:
      “你若想凭此物就逼我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烧杀掳掠的非侠义之事,也不是不可以。-_-只要我高兴,我原意,我通通都答应。换句话讲,就是得看我的心情。只要把我伺候好了,你拿这小叉来,让我干什么,我都会乐意而行的。否则,免谈!”
      杨左使叹了一口气,居然耐心的询问道:
      “那请问怎样你才高兴,才乐意呢?”
      我想了想,随即道:
      “呃……杨逍,那你跪下吧。”

      我的意思:你可以跪安了,快走吧,我困了。
      显然,他没领会。
      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他就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没等我呼叫,杨左使低声说道:
      “叫吧叫吧,把你师兄师姐通通叫来,我就宣布我们明日成亲。”
      我大骇:
      “成你妈个头!”
      听到脏话,杨左使居然又笑了笑。我理直气壮的说:
      “你说过不会逼我的,我要慢慢想!况且,我看那韦姑娘不是挺好的吗?你舍得么?身边已经有红颜知己了,还敢来来威胁我?我算看透你了,告诉你吧,这辈子,你都休想!我是绝对——”
      谁知杨左使突然侧过脸来,狠狠说道:
      “闭嘴!我再也不会听你那套鬼扯了!”
      有没有搞错?他居然都不忏悔下,还吼我!

      忽然,他一脚踢开了窗户。
      干嘛?跳楼啊?大侠,此处是一楼呐~
      他轻轻一跃,我们就准确的着陆在了窗边的躺椅上。真是的,这里怎么就恰好预备了一把躺椅呢?
      他低声说道:
      “定寻,你看!天上有好多星星啊,陪我一起看看吧!”
      我一愣,这、这剧情怎么有点熟悉呢?
      他又说了:
      “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喜欢躺着看星星。你看,它们多漂亮多美丽!”
      我心里默道:接下来,他不会开始背诗吧?
      果然,他头枕在我肩上,轻声念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但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

      良久,我们都默不做声。气氛好像很罗曼蒂克,可我的感觉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好诡异啊!脑中一片混乱,这明明是杨逍和纪晓芙的经典剧情呐!我又没穿成纪晓芙!难道是影视资料有误?难道是杨逍脑程序出错了?难道是我的记忆一直有误?不可能啊!真是越想越恐怖!我烦恼的挣扎着转过身去,扯开一段距离,大家好面面相对。望着他神采奕奕的脸庞,我突然就失去了质问的底气。关键时刻,我果然还是没有骨气~>-<
      叹一口气,我转过头去,轻声道:
      “肉麻死了。换一首吧,这个,我不喜欢。听不懂。” -_-

      正在此时,叩叩,忽然传来敲门声。只听有人轻咳了一声,道:
      “小师妹,我看灯还亮着,你,还没睡么?”
      原来是飞鸿师兄。
      我一把捂住杨逍的嘴巴,立即扯着嗓子吼道:
      “哦,我正准备吹灯呢!师兄晚安~”
      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桌上的油灯,一个眼神向左使丢过去。总算听了我一次话,左使乖乖抬手一弹。扑,灯熄了。

      星光下,我点点左使,又指指窗外,意思是叫他快从窗户走。
      左使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又指指门,学了学个硕鼠的姿势,期望他冒险从门走。
      左使皱着眉,神色疑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不会没看懂吧?
      我也为难了,这房间就两个出口啊,又没秘道,你准备从哪里出去呢?下意识的抬了抬头,莫非,左使想揭瓦而走?
      怀疑间,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左使带着我,就往床上窜去了。

      ~
      “你若敢乱来,老娘发誓,毒发前一定要阉了你!”
      我举着小砍刀,阴森森的恐吓着躺在身旁的人。可是,可是,他居然回道:
      “你话怎么那么多啊!毒发前?毒发前你都休想再独睡!这床板要是也能翻,你就别想再一个人翻下去!想死么?想明天就成亲么?不是让你静心闭嘴的吗?快给我睡觉!”
      我不知该感动还是鼓舞?所以,最后我压抑的哀嚎了一声:这是什么时空呐!
      一定有地方出了问题!杨逍怎么会死皮赖脸非常纯洁的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呢?虽然在谷底我们也曾一起躺过,可哪有现在这样亲密到同盖一条棉被了呀!可就是这样了,杨逍居然不碰我~>-<这才是我悲伤的根本原因。
      当然,例如“左使,你怎么不亲我呢?”这样开放的问题,我是问不出口的。可他现在这样暧昧的睡在身边,算哪儿跟哪儿啊!
      于是,我被迫夜夜和他躺在一起。
      哪知他睡相又不好,恶梦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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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写……
      作者写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鹊桥仙都打错了一个字,谢谢cicy
      居然有群众问不悔会不会是奥运宝宝?这个,太缥缈了,无法回答。不悔貌似很难出场。
      还有,定寻呐,根据群众的提议,作者把你像小龙女般对待,现在的状态为一过激动就缩短性命,爽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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