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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谈判 ...

  •   飞鸿师兄醒来后,为了不再刺激师兄,为了能继续收藏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我顾全大局,重新穿回了宽大的道袍。
      看着换下的那些衫子裙子啊,我悲愤。
      下山的这几个月可谓吃尽了土豆,但是对于不用再穿道袍这件事,我还是非常高兴的。即使从来没有人评论过偶的衣装打扮。-_-
      可是,你们要明白,偶是少女,偶是花样年华的少女!偶要穿绫罗,偶要穿绸缎,偶要打扮成古代辣妹,才找得到小贝呐!
      穿成现在真样,真是活活扼杀偶的社交机会。
      无限怀念李公子府中被打扮得金光闪闪的那天。

      我从床头滚向床尾,又从床尾滚向床头,彻底和我的爱裳们告别。滚到最后,我瘫在床中央,望着头顶灰乎乎的蚊帐,发呆。
      烦死了,师傅莫名其妙的失踪,听起来完全就像是玄幻小说。
      我曾暗暗怀疑过:
      是不是他们偷偷合伙把师傅做了? -_-(omg:是你想欺师灭祖吧 )
      可是倚天剑都好好的放在师傅房里,他们做掉师傅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也曾偷偷想过:
      是不是师傅得了某种隐疾,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为了给我们留下美好回忆,所以就自个儿爬到某个山洞,坐化去了?
      可是,由于这个工程的调查量十分浩大,我目前还没有时间精力能完成证明。

      我还设想过:
      是不是师傅夜晚在舍身崖边练功,却走火入魔,然后就一不小心栽下去了?
      这个想法基本被我自己推翻。因为师傅一向早睡早起,节约用火。没听说过她晚上还练功滴。

      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师傅因为医治师兄分身乏术,久久又得不到我的消息。结果因为对我思念过度,就悄悄自裁了。
      ……
      ……
      总之,我的中心思想就是:师傅死了。 -_-|||
      (omg:什么逻辑!亏人家还说你是有缘人呐)
      ~
      ~
      唉!长叹一口气后,我灰溜溜的侧着脸,继续发呆。
      其实,还有比师傅失踪更棘手的事,那就是杨逍那厮不愿为飞鸿师兄疗伤。
      我终于算把他看白了,原本以为,就算他的性格再劣迹斑斑,可他本性还是善良的。
      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再次看走了眼。>-< (omg:你从来都在走眼好不好)
      这个小子,让我完全无法教育挽回了。

      舍身崖边,我们隔着一丈,并肩而立。
      残阳如血,云海隐腾。
      断崖边,疾风劲吹。他的长发狂舞,我的发髻狂散。
      1/120个时辰后(注:1个时辰=120分钟),我轻轻开口了:
      “杨左使,可否为我师兄疗伤?”
      他清冷的回答了:“不可。”
      我沉着的回问了: “为何不可?”
      他平静的回应了:“因为不想。”
      我奇怪的回问了:“为何不想?”
      他平常的回答了:“因为无关。”
      我冷静的回问了:“为何无关?”
      他沉默的回答了:“因为无利。”
      我机智的回问了:“为何无利?”
      他聪明的回应了:“因为无益。”
      我技巧的回问了:“为何无益?”
      ……
      ……
      1/24个时辰后(注:1/24=2/48=3/72=4/96=5/120 个时辰),

      我虚弱的回问了:“为何无求?”
      他扎实的回答了:“因为无欲。”
      “啊!”
      我痛苦的用双手紧抓住自己的散发,仰天长啸:
      “我受不了了!老娘受不了了!是你逼我的,逼我的!你们不要怪我!”
      哗!我抽出小砍刀,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为什么要驾我的脖子呢?因为我驾不了他的呀!
      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完全无法靠近。 >-<

      “说!你到底救不救!你不救,我、我、我……”
      “我就自裁!”
      我扬起下巴,将刀往脖子上紧了紧。
      他继续凝视着远方的浮云,静静说:
      “你不敢。”
      Bingo!被他轻易识破了。

      我将刀收回了怀间。任由狂风彻底摧毁了我的发髻,我披着头发,凄厉的伸出手,指着他的挺直鼻梁:
      “你不答应,我、我、我……”
      “我就去告诉韦一笑,你和范遥破戒吃肉!”

      终于,他回头了,熟悉的动作,用比例完美的眼睛白我一眼,道:
      “韦蝠王现在正和范右使在山洞等我。我已被你耽误了许多时间。没有我在,范右使定会忘记放盐。”
      我瞪大了眼睛,捂住胸口,心痛万分:
      “你们居然、居然集体腐败!”
      oh,我可怜的杀手锏就这么没了。
      他又白了我一眼,接着道:
      “对了,范遥觉得,那个小孩叫他烤鸡叔叔叫的特别亲切,就说服韦蝠王背那小孩同去了。”
      我华丽的吐了口水,倒退三步,心中大骇:
      魔教!果然是魔教!竟然连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_-
      你们居然陷我于不义,你们让我如何跟九师姐交待呐~她若知道了这档事,不灭了我才怪!原来我的结局不是因为师兄,而是因为烤鸡 >-<

      我仰望着天空,泪流满面。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了两声,接着开口道:
      “范遥还觉得,你那什么催眠挺好玩的,所以这次一定要亲手试试。弄完后,就把那小孩送回来。”
      弄完后?我不祥的猜想,丁敏君不会就是因为这次,而从此心灵扭曲了吧?
      老实说,我觉得这小孩也没有书上那么可恶滴,还是不错滴。至少我回来那天,当众“葬夫”之后,她主动跑来扶了我。
      待我回过神来,杨逍已飘到数丈开外了。我连忙疾呼:
      “喂,你站住呐!我们还没谈完呐,回来!”
      他头也不回,一蹬脚,继续飘远。只有声音隐隐传回:
      “我要去~提醒~盐~”

      谈判就这么无情的破裂了。
      而且主题从救治师兄莫名奇妙的转移到了烤鸡等等上面。-_-山德士上校偶好想你啊~

      我一个仰卧起坐,不,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起身来。不能再堕落了,人命关天呐。顺手挽了个道髻,套上鞋子后,拉开了房门。吱嘎,阳光刺眼。我揉了揉眼睛,一脚迈了出去。
      丁敏君向我跑来,她神秘的笑了笑,拉着我的道袍,小声的对我说:
      “寻师傅,敏君只跟你讲哦!敏君又梦见烤鸡叔叔了。嘻嘻!”
      “寻师傅,敏君还梦见了一个怪怪的漂亮叔叔,嘴巴涂的比抓药的李婶婶还红呢! 他们请敏君吃了好多香喷喷的烤鸡哦!”
      “敏君现在好喜欢做梦啊!梦里边就可以吃很多平常吃不到得东西,做很多平常都不能做的事哦!敏君其实有许多事情想一一做做看呢!”
      做做看?我还dodolook咧!果然,丁敏君就是这么开始性格扭曲的。一一做做?是不是包括以后的篡位啊什么的?
      唉,居然是我害了她!造化弄人!

      见我直连摇头,她扯着我的袍子急急的摇:
      “寻师傅,你不要生气嘛!敏君其实也很想梦见你的,可惜这次没梦到。下次,下次,一定会梦见的。”
      “寻师傅,这几个月来,敏君很想你的。敏君觉得你比九师傅,还有其他师傅都好。你走前,敏君第一次梦见了烤鸡。你走后,敏君就再也梦不到了。这次,你回来了,敏君果然又可以梦见了。寻师傅,敏君好喜欢你啊!”
      我急急捂住她的小嘴。死小孩,连你都拿烤鸡来害我。难道我注定就这样被你九师傅灭掉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九师姐蹙着一双淡眉,向我们走来。
      我连忙松开捂住丁敏君的手,向九师姐露出了职业化的笑脸。可惜,她的眉头还是没有松。
      我一把将丁敏君丢了过去,师姐袖子轻挥,丁敏君就稳稳站在了她身旁。我鼻头一酸,九师姐果然武功高强,我要猴年马月才达得到这种境界呐!
      九师姐走上前来,对我道:
      “定寻师妹!”
      “有!”
      “我听敏君说,你的那些朋友可以助飞鸿疗伤?”

      丁敏君在她身后露出了脑袋,笑嘻嘻的说:
      “敏君只是跟九师傅讲,敏君梦到几个叔叔在谈话。他们在谈什么可以治鸿师傅的伤。敏君只梦到了这个哦!”
      说完,她还向我眨眨右眼。-_-
      范范呐,你的催眠很失败啊,完全等于没催。
      (omg:你上次还不是这样子做的,也没什么高明的呀)

      九师姐再上前一步,语气颇有些焦急:
      “定寻,他们现在哪里?带我去见他们!”
      完了,九师姐用情至深,我怎么办呢?那几个不在金顶,多半就在八仙洞烧烤山鸡。难道带她去考察他们屠我峨嵋生灵的惨案现场吗?

      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那些什么“九师姐,我不知道啦!”“九师姐,你误会啦!”“……”我统统都没有讲。
      我严肃的说道:“跟我来!”
      随即脸色一正,侧身一走,迈开步去。

      越走,其实,我越想撤!
      一路上,大家不发一言,气氛那个压抑!就连丁敏君那个罗嗦的小孩都装沉默。我走在最前面,表情之痛苦!冲动的惩罚呐~
      很快,我们来到了这人迹罕至的八仙洞前。

      ~
      ~
      我故意在洞前高呼:“师姐!我们到了!”
      那三人若是真是高手,就应当立即察觉得到。书上说,那些武林人士,不是常常练就一副雷达耳,几里外来了来个谁都听的出来吗?况且,我吼得那么歇斯底里。-_-
      还好,空无一人。

      一堆尚未燃尽的火堆,显示刚刚还有人停留。我迅速的打量了四周,长舒一了口气。可是迷茫接踵而至,他们到底把鸡骨头藏哪里去啦?
      “不在啊!”九师姐喃喃的自言自语着,“我该怎么办?师傅说他肩头中掌,须得从他阳明胃经治起。可自他吐血后,心浮气紧,照理说该是从手经着手。可是,这——”
      忽然只听得前边深处的某个小洞里,有人哈哈大笑。接着,一片青翼眨眼便至眼前。

      韦蝠王惨着一张白脸,咧开烈焰红唇,笑眯眯的对九师姐说:
      “错矣错矣!照我说,应该治他足少阴肾经才对!他这阴气甫生,定当如此下手才对!”
      他话音刚落,有一黑衣男子迅捷闪出,是范遥。他急急说道:
      “胡扯胡扯!他是害了心病,须打通他少海、神门、少冲三穴方可!”
      韦蝠王又是仰头一笑,接着道:
      “你这是阳气初盛的治法,跟他所受阴寒内力截然相反。难道你还有我了解这何谓阴,何谓寒吗?”
      范遥使劲摇着头,道:
      “一物两面,互为表里。怎可一概而论,单治这阴寒?再说这虚寒,也可打他隐白、公孙穴道。”
      “不对,怪不得你们上次二人疗伤,会耽搁如此之久。”
      ……
      范遥和韦一笑争论不休,扎扎实实帮我复习了一边人体诸穴。

      丁敏君已在一旁哈欠连连,快要支撑不住。九师姐眉头深皱,一时摇头,一时点头,显是不知谁对谁错。我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好精彩的辩论呐~
      (omg:没心没肺的家伙,不为你师兄着急,还辩论赛咧)

      我暗自叹气,要是有瓜子板凳橘子水,让我坐下来边听边吃,该多么美好。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一转头,突然发现右手边多了个人。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完全没感觉!再次对自己的武功身手,挫败异常。
      看着沉默的白衣男子,突然,我灵光闪现,问道:
      “你不肯治我师兄,难道,是因为你们不知道该怎样治?”
      他盯着激烈辩论的范、韦二人,面无表情的轻声说:
      “不是不知道,而是方法太多。难于统一。”
      切,还不是跟我说的一个意思。

      不过,我突然开始觉得,杨逍他,原来也不是那么无可救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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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受骗了,等到九点过才开始。
      不过,还好,今天跟大家讨论得十分热烈。也不枉我一片痴等了。^_^
      果然天下俗人一般亲呐~
      可惜芭比同学特意扎了头发,居然米有复活 >-< 人家本来粉想看他和菲菲再抱抱的说

      诸位大大五一快乐!这是偶们劳动人民的节日哦!劳动万岁!偶憎恨劳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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