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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戰爭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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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說快不快,說短不短,若問著五年來希格菲姆學到了甚麼,他會回你:「太多了。」多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把這些難到爆表的東西在短短五年內讀完的。
自那一次在涅夏席恩書房外罰站後,希格菲姆隔三差五的又會被他叫到書房外罰站,侍衛、僕役們基本上都知道這主甚麼時候會來了,早早的就備著果子、涼茶……等,等他來,可希格菲姆也沒吃,或許該說他不敢吃。
他是來交作業的,不是來吃點心的,要吃了到時候涅夏席恩又說些甚麼,他是要向誰討冤呀。
「少主,您都站這麼久了,也喝口涼茶解解渴吧。」代替他服侍涅夏席恩的宮人獻殷勤的說
「不了,算算時間他也該回來了。」希格菲姆婉拒,其實他也不渴。
自從涅夏席恩定時給他「補氣」後,希格菲姆就發現他越來越不會餓、不會渴,對此他曾經謊恐過,久了想一想其實這樣也不錯啦,趕那天缺糧沒水的他也不怕了。
希格菲姆話說完沒多久,果真如他所言涅夏席恩一下子就回來了,又是兩人的獨處時間。
這次,涅夏席恩沒問他觀察到甚麼,而是從書櫃中抽出一張地圖攤在書桌上,指了指跟他說了個個地名、個個地點攻防要點,希格菲姆困惑地看向涅夏席恩,不解他為何要更他說這些,他又要搞甚麼?
「記清楚了嗎?」涅夏席恩一連自顧自的串劈哩啪啦地說完後問他到
「記清楚了,可是,我知道這需要做甚麼?要我去打仗?」希格菲姆問
「對,你該知道這些年來北方戰事,我要你贏。」涅夏席恩說的很肯定
他不只要他去打仗,他還要他非贏不可!
打架嘛,他會;殺人嘛,他也殺過,可打仗嘛,他沒嘗試過……或許該說,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去打仗,打架、殺人那都是一個人的事,可打仗那是一群人的事!姑且不論調兵遣將甚麼的,光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害死許多人,雖然涅夏席恩沒說要讓他當將軍甚麼的,可過一陣子依他對涅夏席恩的了解,定會讓他接管伯符,帶著一群人打勝仗回來見他,到時他擔的就是幾百萬條性命。
「哈!您這是打算讓我當皇帝嗎?」西格菲姆笑問,要不然讓他學那麼多東西做甚麼?
「我沒那打算,我要讓你接的是這世界。」涅夏席恩語出驚人,接下這世界?涅夏席恩甚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真真要嚇死他
「您別鬧了。」
「我以為你知道夏席恩的意思了。」涅夏席恩眼神輕輕一撇希格菲姆,後者心頭一涼,他們麼可能會不知道,當他書讀假的嗎?
莫不……涅夏席恩打算讓他繼承這名字?!
毀滅之神
「所以你打算要毀滅世界了?」如今被涅夏席恩突然提醒他名字的意思,希格菲姆只能想到涅夏席恩要毀滅世界了,怪不得他突然當了甚麼鬼蛋皇帝,至高無上的權利,手一揮便能讓人頭落地,要做甚麼都方便。
「這世界發展得太快了,我只是讓他回復該有的樣子。」
「那你還命人造甚麼鬼蛋長城幹嘛?反你遲早要毀掉這些。」希格菲姆不禁問道,都要毀了的東西幹嘛還花時間、精神去搞一些不必要的東西,既然要毀了,那之前幹麻煩費心機率搞甚麼統一文字、統一度量衡,那些東西。
「毀滅不是銷毀,毀滅一部分是為了讓世界依秩序轉動。」涅夏席恩那懸乎又懸的話他不是頂明白,算了,他也從來沒有明白過他在想甚麼。
涅夏席恩將地圖捲好放回書架後坐回書桌前忙乎他的事去。
「主子,您就不怕我會帶兵反亂甚麼的嗎?過了這麼多年我可沒忘卻那一天我與您相遇時的心情呢。」希格菲姆忍不住想開個玩笑,這些年原比在宅子時無聊,天天讀書不說,三不五時和涅夏席恩議論甚麼朝廷大事,搞的他都快長白頭髮了
「你現在沒那個能耐。」涅夏席恩頭也不抬直接吐槽他
「呿,反正有一天我肯定能打倒你。」希格菲姆說完轉身走人,走到門口時涅夏席恩又說:
「晚上到我寢殿來。」
「臣,遵旨。」
是夜,夜涼如水,吹過來的風在冷藍的月光下微微透著寒,希格菲姆在宮人提燈引路下依令來到了涅夏席恩的寢殿,有一點在搬來後倒是沒變,涅夏席恩的房間總是散發著濃濃的藥香,差就只差在這房間點上了蠟燭。
「你的眼睛……」希格菲姆盯著涅夏席恩的眼微微瞇了些,他可沒忘了他的眼疾
「不打緊。」涅夏席恩說他的,希格菲姆卻沒在聽,逕自走到燭台旁掀起了琉璃燈照吹熄了幾盞,房間頓時暗下不少,完事後才問:
「你怎麼把宮女都給遣退了。」
「你不會希望他們在的。」
「蛤?你又想幹甚麼?希格菲姆聞言不禁將警覺提高好幾倍,就算涅夏席恩不會殺他,可也絕對不會設甚麼好事的。
「那麼多年了我還能對你如何?」涅夏席恩輕扯開一笑,說的輕描淡寫、雲淡風輕,說的好像希格菲姆說了甚麼無意義卻可愛的話語,笑地讓希格菲姆想拔腿開門就跑,後者強忍住逃跑的衝動,也忍不住倒退兩步回:
「你能對我幹甚麼?你能幹的可多了!」
「呵呵呵……」不料涅夏席恩竟然低低地笑了起來,雖然這些年不是沒見他笑過,可他是第一次瞧他笑得那麼的……開心?
「你、你笑甚麼?」希格菲姆吶吶地問
涅夏席恩沒回他話,驀地從床上「飛」到他面前,說飛好像也不對……總之,那速度之快的,真真要嚇死他了。
來到他希格菲姆面前後,涅夏席恩伸手一把攬過希格菲姆的腰,另一手勾起西格菲姆仍是光滑的下頷問:
「你可知此番前去要多久時日?」
希格菲姆被他此舉嚇得不輕,可到底跟著他那麼久了,心臟也夠強,所以對涅夏席恩這舉動也沒太大反應,卻再見到他那雙黑到比墨色更為漆黑的眼時不自在起來。
那太過複雜的眼神使他無法預測涅夏席恩的下一步……詭異又帶點非常詭異的眼神,他只能這麼形容,雖然他知道這種形如實在有夠爛,他就是無法明確地說出那眼神到底是甚麼樣的複雜。
「不會太久。」吧
「你確定?」
「呃……確定。」才怪,他得想個辦法逃走才行,今日的涅太奇怪了
「我還是不放心。」涅夏席恩說完,也不管在他懷裡扭的像條蟲的希格菲姆會想甚麼,隨心所欲的一吻貼上了希格菲姆瑰紅的唇瓣。
本來這些年給他吻著吻著也習慣了,可今天的吻和往常都不一樣!不說涅此次梅渡氣給他,那冰涼的舌還在他嘴裡肆意妄為!吻著他的男人那眼神更是令他惶恐,涅夏席恩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好不容易等到涅夏席恩放開了他,剛要開口問,又被他給一把抱起丟床上
去,饒是不縱於身欲的希格菲姆也知道他要做甚麼。
「皇上!您別鬧了!」希格菲姆慌亂地急說
「鬧?你認為我在鬧?」涅夏席恩動作一頓,希格菲姆也跟著喘了口氣,也靜止喘了口氣,因為涅夏席恩一頓過後便開始扒他的衣服了
「你到底想做甚麼?」希格菲姆也跟著亂了,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卻只是徒勞無功,涅的力氣比他大太多了,壓制技巧也比他好太多了,自己的反壓制技巧竟像是扭動一般無用,我去!
「不就是擔心你無法短時間回來。」涅夏席恩說
「大、大不了我定期回來。」他還想保身後的真操呀!不對,這干他無法短期內回來啥屁事?
「你當是去郊遊?」涅夏席恩好笑道,身下的希格菲姆很快就被他給扒的精光,曾經瘦小的身軀在不知不覺間精壯了,短短的十幾年對於人類來說確實不短
「吶!你在做甚麼!很癢!」涅夏席恩不知道要做甚麼,將臉埋在他的頸間,四散的長髮落在他的胸、他的肩、他的臉,藥香也隨著涅夏席恩的動作更加濃郁的在鼻腔裡打轉,嘛……他怎麼突然想起了十幾二十年前的第二日了?!
「你、你當真要如此。」他很清楚地感覺到涅夏席恩在啄吻著他的頸,而且一路向下……我呿!身後的第一次難道真要不保了!?
「相信我,不會讓你很痛的,而且我沒時間了。」涅夏席恩微涼的氣息隨著他說話的平率有一下沒一下的刺激著平日埋藏於衣領下的腹部,很癢也很……麻!?
嘖!看來貞操是不保了……好吧,既然逃跑無用那就享受吧。
臥槽!日他大爺的,要他享受被人姦那他就不是漢子!
希格菲姆膝蓋一弓擊向涅夏席恩的下頷,被突襲的涅夏席恩眼睛一下也沒札,易手迅速的將西格菲姆的膝蓋硬生生地押回去,在道:
「別逼我把你綁起來。」
「我去!有你這麼霸道的!我可是要被你強了呀!」連反抗都有錯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我就是這麼霸道,你可以在較大聲點,好讓大家知道你被我強了。」涅夏席恩語氣平淡到好好似這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
媽拉個,他當初怎麼會去招惹這麼個麻煩……
希格菲姆怒目瞪著涅夏席恩,後者微微嘆了口氣,起身一把將希格菲姆從床上拉起,低頭湊近希格菲姆透著紅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
「嘖!你這傢伙!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忘了你曾經帶給我的屈辱!」希格菲姆一回完話,主動的一吻貼上涅,夏席恩的臉頰
既然注定今晚貞操不保了,他也不想那麼被動,反正,全當是今夜兩個人都喝醉了吧,今夜過後他就要上戰場了,大不了未來幾年他努力忘記今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