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快到我碗里来》风沐雨淋

61、事情并没有结束

　　乔曼和慕天白的婚礼结束之后，慕天白是被人抬着回家的。慕天白喝酒太多早就醉得不醒人世，这样的慕天白到是第一次看到，乔曼给慕天白脱了鞋子和衣服让他睡好之后坐在一边看着他。

　　婚礼时热闹各种声音仿佛还在她耳边响起，灯光仍没来得退去，最喜欢听到他说那句话，我心中全是你。把乔曼感动得稀里哗啦。

　　乔曼喜欢静静地看着慕天白，安静祥和的表情让她可以忘了时间的流逝。可这时，乔曼的手机响了。因为有必要联系，之前慕天白就允许乔曼使用。乔曼看到来电话的人，顿时愣了一下，怎么会是他。

　　乔曼突然觉得手机很烫手，这个电话要不要接。电话是陆连波打来的。乔曼想，如果被慕天白知道了，说不定他会摔了手机也不一定，可他那么醉……在她心中最远的一个角落有个声音仿佛在说，接个电话吧，又不会怎么样……

　　“喂。”最终乔曼还是接了电话。

　　陆连波说他想见乔曼，想为上次的事道歉。

　　“不用了，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话，我要挂了。”乔曼听到陆连波打电话来的原因时，顿时厌恶。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可她听到陆连波的下一句话时，轻抚肚子的手僵住了。

　　“我离婚了。”陆连波说。

　　一时之间乔曼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她什么都不用说。她是应该象征性地说句，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吗。可还是没说。

　　“今天办的手续。”

　　今天是乔曼和慕天白举行婚礼的日子，这是巧合吧……“她……同意？”乔曼想到了陈诗兰，她会同意。这么一说，乔曼才意识到为什么今天陈东林会闷闷不乐的表情，因为他自己的亲妹妹今天离婚，可他最好的朋友却在今天举行婚礼……

　　“乔曼……我现在一些无所有，工作没了，房子没了，乔曼，我想见你。答应我，让我见你一面。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陆连波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没了往日里的潇洒劲，“求求你，这让我见一次。”

　　乔曼从没想过陆连波会对自己这样说话，“求”这个字，哪那么容易说出口。可多少乔曼还是心软了，就算她能割舍那么多的独自暗恋的感情，可她仍心有不愿。乔曼缓缓地说：“好吧，你在哪里。”

　　陆连波说他就在慕天白家楼下的小公园。听到他的话，乔曼哑然失笑，这个人，还真喜欢追人追到家。一笑之间，乔曼释然，原来那么年的暗恋真是微不足道。刚刚还有些牵挂，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全部放下了。

　　外面有点冷，拿好手机和家里钥匙出门。临走时，她又看了眼慕天白。桔色灯光下的慕天白睡得很安逸。“我马上就回来。”乔曼折回到慕天白身边，吻了吻他的脸，“别担心，坏蛋。”

　　乔曼离开之后，慕天白翻了个身……

　　慕天白家楼下不远处有一个小公园，白天会有老头老太太带着小孩在那里聊天，下棋，散步。到了晚上那里基本没什么人，毕竟是个小公园，不是恋人约会的地方。再加上现在到了晚上天气变冷，就连经过的人也不会有一个。

　　乔曼走到小公园，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陆连波。一边有路灯的光幽幽地照在他身上，大概是受了他说的那些话的影响，看他时好像觉得他精神萎靡了很多。乔曼同情他，可这一切怪不得别人。

　　“你想说什么。”乔曼站起陆连波对面。

　　陆连波抬头，乔曼的心里咯噔一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憔悴的样子无法将现在的他和乔曼记忆里的那个陆连波联系在一起。那个笑声明朗的少年，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眼袋凹陷，眼睛好像失去了聚焦点。看到乔曼出现，愣是呆了很久才回过神。

　　“乔曼。”陆连波站起来刚要迈开步子，乔曼下意识马上往后退了一步，陆连波僵住脚步。

　　“有什么话，你说吧，我会听，可听得进听不进由不得我。”乔曼要与陆连波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一点，陆连波看出来的，以前那个总想往他身边贴上来的女孩，早已是嫁作人妇，再过不久就会是孩子的妈妈。“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我。”

　　“那是以前，不是现在。”乔曼果断地说。

　　“对不起。”陆连波说，“是我没有珍惜你。”

　　乔曼感到了这话的虚伪：“不必道歉，我不是你想要的人。你也不会是我的另一伴。如果你只是来道歉，那么说了对不起，你还是回去吧。”从前的乔曼绝不会对陆连波说这样的话，可今天的乔曼会。“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不要给我打电话。”

　　“乔曼，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事……”陆连波几乎是在哀求她。

　　“谈不上原不原谅。”乔曼坚决地说，“说完了吗，那我先走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别走。”陆连波追上乔曼，抓住乔曼的胳膊，“你一点也不同情我的遭遇吗。”

　　“你有什么值得同情之处，同情是给无能为力的人，可你不是。”乔曼用力想抽回自己的胳膊，“放手。”

　　“乔曼……”

　　“我不是你的避难所，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乔曼有点怕这样的陆连波，怕他失去理智做出不计后果的举动。

　　“我跟你回绍兴，陪你一起坐乌蓬船，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陪你回去的吗，两个一起坐乌蓬船，一起吃臭豆腐，一起去旅行。我现在有时间，很多时间。乔曼，跟我走。”陆连波绝望又歇斯底里的样子像个十足的疯子。

　　乔曼怎么也不让能让他松开手：“放手，叫你放手听到了吧。别在抹黑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你想去你一个去好了，我跟你——”

　　陆连波的手被某个人的大手用力拉开，没有弄疼乔曼。乔曼知道这双手的主人是谁。“滚！再让我看到你，我绝不会对你客气！”慕天白冲着陆连波大吼，“乔曼，回去睡觉。半夜三更出来私会男人，我知道了会很生气。”

　　“天白……”乔曼知道慕天白既然能明说，证明他没有生自己的气，要气也只会气陆连波。

　　“回去。”慕天白把随身带的一件外套披在乔曼身上，“以后别在大半夜出来，着凉了怎么办。现在的你不能感冒，知道了吗。”

　　乔曼唯诺点头：“知道了。”

　　慕天白摸了摸乔曼的头，突然停下脚步。乔曼刚想问为什么停住不走时，慕天白突然捧住乔曼的脸，吻上她的嘴唇。乔曼知道陆连波还没有走开，现在她被吻，陆连波能看得真真切切。可，那又怎么样呢。乔曼闭上眼睛，投入其中。

　　甚至忘了时间过了多久，只感到全世界只剩下两个人站在中心，其他的一切都成了幻影。乔曼披着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让她感到些许的凉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才算是止住了这次突然的接吻。

　　可想而知，陆连波早被气走了。乔曼用胳膊肘儿轻捅慕天白：“BOSS，你太坏了，又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吧。”

　　“我的小曼变聪明了，变也被我看出来了？”慕天白捡起衣服，拉起乔曼的走往家走。“我气他，你不生气？”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啊，我为什么要生气。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噢，什么人。”乔曼往慕天白边上靠，心里感到了无限的温暖。有他在，真的太好。

　　不过回到家之后慕天白还是“教训”了乔曼，说她不听放在，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外面男人一叫，她就出门。还说乔曼不长记性，吃过一次亏了，还要被那个人骗。

　　被慕天白教训时，乔曼很乖巧地坐在床上，慕天白把她的被角都掖好，免得她着凉。乔曼明白着呢，慕天白虽然是在教训她，可他全是为了她好。所以由着他说教，她都会虚心接受。

　　“你让我说几次你才会明白，以后，我不谁你跟姓陆的那个人有往来，见面不行，说话也不能行。包括短信，□□，微信微博MSN，凡是能和他联系的东西统统给我取消。”慕天白也是假装生气，怪只怪乔曼不听话，那个男人一叫，她就像失了三魂四魄。这次也幸好跟了上去。

　　“知道了，BOSS。”虽然被说教，但乔曼心里暖乎乎的。

　　“你是真知道，还是应付我。”

　　乔曼坐起来：“BOSS，我可以发誓，我真的知道了，而且保证会做到，如果我没有做就，就让我肚子里的孩子——”

　　慕天白顿时赏她一个怒目而视。乔曼又吐舌头，知道说错话了。

　　“BOSS，你对我最好了，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乔曼索性伸手搂住慕天白脖子，“是不是嘛。”

　　“是，笨蛋！”慕天白同样抱住乔曼，“爱上你这个不知悔改的笨蛋，知道我会有多累。”

　　“BOSS，我爱你。”但在的乔曼要说很多好话来讨好慕天白。

　　“爱我就去好好睡觉。”

　　“知道了。”乔曼钻进被窝，“BOSS，我们一起睡嘛。”慕天白轻声叹气，不管他说再多，都等于白说。眼前这人是个虚心接受，屡教不改的笨蛋。慕天白拉起被角，睡到乔曼身边，伸手把类关上。

　　“天白，你的手在干什么。”

　　“我摸摸孩子，不行？”

　　“……”乔曼说，“那你轻点……”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