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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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里昏迷过去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迷迷糊糊中节操感觉到自己被人从浴缸里抬了出去，但也不知道抬到了哪里。耳边响起的永远都是那苦逼的嘈杂又瘆人的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和脚步声，初次之外她几乎听不到别的东西。
虽然她是闭着眼的，但她的眼前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游戏界面在脑海内的视觉反射区形成，人物属性，剧情简介……玩儿过无数种老版乙女游戏的节操表示，她和她的小伙伴都惊（le）呆（dian）了。
（该说不愧是全息游戏吗？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
【节操值DOWN】
不在意糟糕的系统提示音，节操继续开发着这个游戏的一个又一个隐藏模块，可越往下看她越是心惊。
以前因为经费问题，其实她是很少玩儿需要买头盔的游戏的。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儿的话，大概现在她也应该和艾丽一样选择直接下载。但是虽然很少玩儿，但她也是知道一般全息游戏还是会有退出游戏的选择的，但是——
这是要逼她化身变态假面在旷野大声喊‘退出’的节奏？
深吸一口气，被自己的想法吓醒，节操一睁眼就看到了原木质的房顶，侧脸，身边满是匆忙的白大褂和形形色色的玻璃器皿。上到喉咙下到脚趾，节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不舒服了。
“你醒了。”
英俊的粉咖色短发男子这样开口，虽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但节操还是被吸引了过去注意力，但首先看到的却是对方手里的玻璃杯。
[水]
她做出这个口型，脑袋里想着这人是谁还有，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却慢一拍想到自己的话都不是中文而是另一种说英文不英文说法语不法语的语言了。男子并没有生气，虽然有点不耐烦的意思，他叫来几个更加让节操不舒服的白大褂。但他始终没有递给她杯子，这让平躺着的节操很不满意。
节操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从外面进来的为首的白大褂挂着让人心里发毛的笑向她走来，玻璃眼镜在阳光下闪耀着绅♂士的光辉，但TA第一句还是那句——
“你醒了。”
耸耸肩，节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那么一点点。
“你可以当我在睁着眼睡觉，不过，能不能先给我点水？”
就算那样努力了，她发出的声音还是太弱了，但白大褂意外准确的捕捉到了，噗噗的笑了两声，然后干脆利索的将各种各样的仪器塞给她。
其实也不过是两个温度计而已。
原本跟在TA身后的白大褂们很自然的走近，开始测量各种数据，统计之后交给了这个人。
“我的数值很不正常吗？”
如果是的话这将是一件很要命的事儿，但节操说的很平淡，尽管她上一秒还在祈祷这家伙是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科研人员。
虽然其实她也不是那么介意在游戏里玩儿一下变相的斯德哥尔摩。
（——前提是这真是一个游戏。）
额角跳痛，节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眼镜白大褂的表情，ta的表情很是失望，但ta还是努力装出轻松的样子，将上交给TA的表格展示给还平躺着的节操看。
“很遗憾，非常的正常，正常的简直不正常了都。”
节操心里松了口气，可她还是沉默了一下，因为这人的语气弄得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不正常才正常，于是她开口，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可是她那张万年无表情的脸完全出卖了她。
“其实我现在有点饿真的，我觉得这一点都不正常。”
眼镜白大褂露出败给你了的表情，起身就走，临走前还将手里的表格拍给了一直充当着背景的粉咖色短发的男子。
TA冲着他挤了挤眼，用口型说道：
“好好养着，虽然有点脑残，但是不妨碍用”
节操的脸没黑，但她的心和那个男人的脸一样都变了个色。
（……这种事情本来不该我看到的啊我难道也练成了传说中的鹰眼吗卧槽。）
她这样想着，但随即她想到了更加脑残的问题。
（那岂不是说我连谁和谁眉来眼去都看的清清楚楚？妈妈咪呀求自带录像功能我要当狗仔队！）
想着自己的问题，节操也就没听见男子叫自己的声音，知道对方叫了自己三遍以上的时候，她才抬头去看男人。
“你叫我？”
她这样问，男子并不避讳，冲着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听到了就回答，告诉我你的名字，我要办领养手续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叫让·基尔希斯坦。”
节操点点头，继续思考着自己更加在意的事情，然后想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但说出口之后——
“‘传说中被节操抛弃的女人’”
被自己的答案吓了一跳，尽管面上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死蠢样，但是她还是再次开口。
“刚才说错了，是‘传说中被节操抛弃的女人’。”
表情之严肃，口气之郑重，惹得自称是让的男子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这有区别吗？”
节操点头，
“当然有区别，一个是‘传说中被抛弃的女人’，一个是‘传说中被抛弃的女人’。”
让·基尔希斯坦耸耸肩，将手中的单子迅速地填好，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嘱咐给过路的白大褂交给一个叫做‘韩吉·佐耶’的人，然后他转身，走向节操，朝着她伸出手。
“走吧，‘传说中被节操抛弃的女人’。”
“好的，巴基斯坦先生。”
让愣了一下，脸上的冷淡完全消失取之而来的是毛头小子一样的暴躁，但可能是看节操不过是个刚醒过来的女孩儿的缘故他并没有像自己的表情那样揍过来。
“请对你的监护人尊重一点。”
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儿点点头，费力的从平台上爬起来，这对浑身包满了绷带的她应该是件麻烦事儿可她表情冷静的像是自己正在从拉抽水马桶的拉绳。
“好的，吉尔吉斯坦先生。”
节操可以确定自己听到了对方发出了‘你这家伙’的小声怒骂，但这样的感觉让她心情倏然变好了起来，于是她伸手拉住让的衣袖，借着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天知道她身上可比痛大姨妈要痛得多了。
两人这样别扭地走了有两三步路，节操深思熟虑了一把，这样被似乎有着真情实感的人叫着绕口又有耻度的名字的感觉让她又愉悦又残念，于是她点头，开口时语气一如既往的认真。
“你可以叫我节操——”
她这样说着，让让的表情稍微缓和了点，但她的下一个称呼立刻秒杀了他。
“——PAPA。”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