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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八十二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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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还没等路飞想说什么，破船之上又跳出一个身影，金发黑皮的少年高举着什么冲梅丽号晃动，言语间满是威胁：“我们是看守艾普斯·康萨德的南瓜海贼团，不想死的话就放过我的同伴！快点交出货物！”
飘在水面上的阿基比钻入水面，飞速远离这艘刚进坟场的木帆船。
“炸弹吗？”路飞抬起头，他扫了一眼那人手中拿着的东西。
紫发女孩显得无比高兴，她撑起身子：“拉巴尼！”
“难道是……”女孩的声音唤醒了亨佐的神志，他看着远处的少年，浑浊的眼珠变得透亮。
龇牙咧嘴地平复脚上的痛楚，乌索普无奈地冲少年摆手：“用那个的话，大家都会被炸飞的啊！”
“我们曾经约定过，一起生一起死！”少年不为所动，他那金灿灿的头发在昏暗的艾普斯康萨德里是如此闪闪发光：“死也要死在一起！”说完，他握住炸弹猛地跳到梅丽号上。
满脸警惕的少年人攒紧手中的炸弹，他威胁般地冲那些海贼们晃动手腕，快步走到紫发女孩身旁，然后小声招呼着黄色头发的孩童：“快走！”
“抱歉，拉巴尼。”女孩发出嘶嘶的抽气声，看来路飞的撞击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她扶着自己的脚腕坐了起来，转头看向孩童：“隆戈！”
“嗯！”敏锐地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大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名为隆戈的黄发孩童跑向自己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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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近乡情怯？
亨佐曾在年轻的时候，在图书馆里翻阅到一本厚重的方块字体书籍的解释字典，当时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
现在想来，现在不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吗？
身旁的四人是鲜活的，他们带着热烈的气息诉说着什么，亨佐的耳朵里听不到声音，眼泪顺着他满布褶皱的脸颊上滑下。
五十年，整整五十年啊。市民的唾骂犹在眼前，仇人的大笑回荡在耳边，一个人孤独地躲藏在实验室里，改装了一个又一个无用的机械。
终于——
“拉巴尼……”老者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他贪婪地看着那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庞，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你……你是拉巴尼吗？”
站在亨佐一旁的路飞与罗宾两人疑惑地歪头，他们对视一眼选择沉默。
感觉大叔似乎对他们很熟悉的样子，乌索普就地坐下，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场景。
“还有伊索卡和隆戈……”亨佐伸出手，睁大的双眼里充满了少年人们无法领悟的情感：“真的是你们啊……”
被叫出名字的三个孩童面色僵硬，他们互相扶持着，警惕地看着向他们走来的老人。
“不、不认识我了吗？”亨佐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衣裳，他勾着嘴角尽全力冲他们微笑，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邹巴巴的纹路展开来，僵硬的、可怖的、带着胡须遮挡的、老人的微笑展现在他们眼前，但主人依然浑然不觉，他夸张地比划着：“是我啊！在露露佳和你们一起玩的亨佐啊！”
“亨佐？”拉巴尼抬起头，他的眉毛微松，但很快又皱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老人，满眼陌生。
陌生？
乌索普眨了眨眼，她仔细地看向少年的眼睛，果然是那种看向一个陌生人的眼神，她不由地皱起了眉，莫名讨厌起那个叫拉巴尼的人。
她看见亨佐近乎疾奔地走到孩童们的面前，脸上满是感慨的笑意。
她看见拉巴尼伸出炸弹，大喊着让亨佐不要靠近，否则他就要引爆炸弹。
她看见亨佐无奈地摇摇头，手指毫不犹豫地按向炸弹上方的按钮。
一阵刺目的光芒闪过，乌索普赶忙趴在甲板上，这样突然的动作让她的后背抽动了一下，长鼻子女孩倒抽一口冷气，她不解地摸向自己的后背，茫然地感受着那莫名的刺痛。
光芒过后，拉巴尼手中的炸弹分成四瓣，里面滑稽地跳出一个小旗帜，上面画着南瓜外形的骷髅头。
“霹雳三号。”亨佐的表情相当安适，藏在胡须下的唇角勾起：“是我发明的，是我拿来吓唬人的小玩具。”
拉巴尼的额角坠满了冷汗，伊索卡和隆戈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两人。
下一秒，拉巴尼拿出一颗炸弹直接扔下，他深深地看向那个自称为亨佐的老人，带着不容置喙地命令，招呼着伊索卡和隆戈离开。
顿时烟雾四起，梅丽号的船头笼罩在人工制造的雾气里。
“咳咳咳——”乌索普咳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烟雾弹里面含有催泪的细微成分，她红着一双眼抱怨着：“可恶，居然是烟雾弹！”
“哈——”终于醒来的绿发剑士伸了个懒腰，他睁着睡眼惺忪的眼：“什么啊，吵死人了。”
回忆起刚刚怎么推，这家伙都没起来，乌索普揉了揉眼睛吐槽道：“你现在才起来啊！”
索隆却没有回复，他注视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老人：“所以这个老头是谁啊？”
“啊……”乌索普小心地看了陷入沉思的亨佐一眼，她抿了抿嘴：“跟你解释清楚的话，至少得花一个小时……”
“喂，这边的也跑了诶。”路飞瞥了一眼海面，无奈地提示大家：“刚刚那些人是谁啊？”
“哈？”索隆迷茫地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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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岛上的娜美一行人遭到了电器人的围追堵截，那没完没了的细小闪电阻碍着山治的腿技，因为同伴和梅丽号失踪的他们一时间方寸大乱。
娜美看着远处正在踩踏用于导电自行车的士兵，还没有提出想法的她被一声清脆的铜板声打断，同样听到这声音的山治与乔巴一愣，三人的目光放到不知从哪里弹射出来的一枚价值为五百的金币。
那枚金币弹射而出的时间很巧，正是电气人准备攻向山治一行人的时候出现的，仿佛是有人故意为他们解围一般。
笨重的电气机甲控制不住地往侧面偏移，勉强才维持好身形，电气人看着脚下的金币，他看向远处的逃税人员：“这是你们丢的吗？”
“……才不是。”山治翻了个白眼。
娜美手托下巴：“他没看到吗？”
“谁叫他戴着那种头盔呢。”乔巴仰头，电气人的整个脑袋都埋在一个巨大的玻璃机械头盔里。
电气人的嗓音应该很大，即使蒙在密不透风的头盔里也能传到接近五十米以外的海贼耳朵里：“所以说，是不是你们丢的！”
“是又怎么样！”山治不耐烦地皱眉，他暗自警戒，牢牢地挡在娜美身前。
“哦，那就好。”电气人点点头，毫无战斗的样子蹲下身捡起那枚金币：“入港税，我收到了，欢迎成为露露佳岛的市民！”
“居然就这么简单地捡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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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悠然安闲又快活的日子，生长在贫瘠岛屿的孩童们怀揣着自由之心，举起以海贼之名的旗号在海岸线的边缘玩乐。
因为家庭原因，很小就接触各种药剂、实验器械的亨佐发明了无数个助兴的小道具，他与同伴们约定长大后一定要成为自由的海贼——
南瓜海贼团！
可是，如果没有哪一天的到来，他们还会继续过着很快乐的生活，每天都闪闪发光，胜过一切珍宝。
如果意外没有发生的话，他们或许会成人之后前赴后继地奔跑到大海之上，成为自由自在的海贼。
可是，那天还是来了，孩童们错估了海贼的重量，他们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群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海贼团，他们无所谓什么男子汉的道义，只想着在目所能视内揽住最多的钱财。
“威顿。”胡须下的薄唇微颤，亨佐长长地吸了口气：“目前露露佳岛的市长威顿，就是当年的海贼船长。”
“什么？”罗宾疑惑地提问：“既然是海贼的话，他是怎么爬到市长这个位置的呢？”毕竟世界政府再怎么样，总要交接的。
索隆无聊地枕头望天，他无意中发现梅丽的主帆没有被风吹鼓，整艘船是顺着海流慢慢前行的。
“海贼怎么能够这样呢？”乌索普不赞同地撇嘴，在她心中所谓海贼就应该像她父亲那样为了自由与梦想的人，或是……长鼻子女孩瞥了一眼发呆的路飞，那家伙从来不喜欢听人长篇大论。
“谁知道呢？”亨佐冷哼一声，他嗤笑道：“所谓的税金，也没有全都洒在彩虹岛的建设中。”
故事还在继续，五十年前的冒险是开启亨佐研究之路的钥匙，罗宾手托着下巴，她看着亨佐博士闭上眼睛，用着嘶哑浑浊的嗓音继续诉说：
名为威顿海贼团的抢掠者乘坐着异常巨大的木帆船来到了贫瘠的露露佳岛，身为船长的威顿下令，岛屿上的城市上方弥漫着冲天的火光。
与往常一样在海岸边玩耍的孩童们看到了那可怕的火场，他们疯一般地跑回城市，失去家人的惶恐浸透了这群孩子的内心。
半大的拉巴尼带着南瓜海贼团船员们与落单的威顿船长缠斗在一起，他们费尽心思将对方引到塔里耶星号上后，绝望地发觉船上还有另一个守船人。
成年人的力量哪里是孩童能阻挡的，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了另一个守船人，亨佐在趁威顿不备的时候，将他撞入大海之中。
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南瓜海贼团的发明家留在了这个世界上，其他的船员们为了他永远地留在了七彩之雾的彼端。
“自那之后……”亨佐揉了揉鼻梁，正好挡在自己的眼睛上：“自那之后拉巴尼他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梅丽号上陷入了沉默，哪怕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摆在中甲板上宝藏箱里的金银财宝依然闪闪发光。
总之，五十年能够发生很多事情，比如亨佐这个喜爱自由的人穿上了科研衣袍，比如新生的孩童青年都认为威顿是靠正规选举上位的市长，比如那一年火烧露露佳岛的事故被完美粉碎成大型煤气泄漏事件。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变成了真正的海贼啊。”唏嘘的感叹，老者放下手看着四周寂静的空间。
虽然很感慨，有着强烈共情心的乌索普一愣：“这可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样子啊。”
“在七彩之雾中，时间的流动好像完全不一样。”天才博士沉吟片刻：“这里的一天，等于外面世界的一个礼拜、不一定，甚至一整年的时间。”
路飞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里，他看着远处的破旧船只，用自己精准的视角来测量里面是否有一些宝藏。
“如果是这样的话。”罗宾看了一下手中的书籍，她有些不解地皱眉：“不快点找到离开的方法就真的不妙了。”
“为什么？”路飞在心里挑选好了一艘破船，看起来很富有的样子，听到罗宾的话，他扭头提问。
抑制住自己惊呼的乌索普连连点头，她看向发出提问的路飞，唉声叹气：“你真迟钝，发生在大叔和他朋友身上的事，就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了。”
“我们在这里晃来晃去的时候……”看着对方一脸疑问的模样，就知道对方之前肯定没有听人讲话，乌索普压抑住自己想挠背的冲动：“留在外面的娜美她们，就会变成老爷爷老奶奶了。”
“什么？！”在同伴的简略讲解中，路飞终于意识到了重点，他放弃了什么金银财宝，只想着：“大叔！快点回去吧！”
“……真的是！”乌索普咬牙切齿地假笑：“现在就是不知道回去的方法啊！”
“什么！！”路飞蹲在乌索普的身旁，变枯了的橡胶人双手拽着自己的草帽。
索隆勉强搞清楚了现在的动向，他皱着眉头看向正在观察水面的罗宾：“怎么样？没有回去的路吗？”
“不，一定有的。”罗宾拿出自己手中一直握着的书籍。
……
老年人最不能大喜大悲了，被刺激到的亨佐原地站立了片刻，在路飞惊恐地大叫声晕倒，索隆被逼无奈地和船长一起搬动老人到休息室里安置。
乌索普拿着水盆，小心地拭擦亨佐的脸庞，罗宾皱着眉仔细阅读手中的书籍。
见亨佐可能没那么快醒来，路飞与索隆两人没什么犹豫，转身离开了休息室，乌索普犹豫片刻，她将毛巾打湿后，安放在亨佐的脑袋上，冲罗宾鞠了一躬，飞速地跑了出去。
空荡的船之墓场应该没有什么风力，刚刚还干扁的主帆不知为何而鼓起，梅丽号顺着这股微风在布满暗礁的海域里悠然航行。
只能说幸亏梅丽号是中型帆船，要不然就糟了。
站在船头，乌索普看着四周触目惊心的破败船只，无一不是大型帆木船，不过现在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正好可以看看老爷爷的笔记，这样想着的她打开百宝袋取出笔记仔细阅读起来。
索隆坐在一旁的栏杆上，同样无聊的他取出保养工具，戳着棉球小心地拭擦着一文字的刀刃，栏杆上还摆放着丁子油这类保养刀具的产品。
唯有路飞，这位精神饱满的橡胶人，他坐在梅丽号船头上大喊：“急速前进吧！”
噢噢，用镶嵌的方式来堵住自外而内的创口，注意点是要把木材修成先窄后宽的样子……那船底的几个洞口应该能用这方法修补好，那桅杆断裂的话有什么办法呢？
乌索普扬扬脑袋，示意自己听到了，她翻动着手上极薄的几张书页，终于在木屋支撑柱的介绍里找到了。
“喂，路飞。”索隆放下棉球，他凑近看看一文字的刀刃片刻，又拿起棉球擦拭着：“真的有在往前进吧。”
“有啊，很直的往前走了啊！”路飞点点头，他看着远处黑乎乎的一片。
乌索普扭头看向身后休息室方向，醒来的亨佐坠在罗宾不远处，老者一脸莫名：“你到底往哪里开啊。”
“当然是开到雾的外面啊。”路飞感受着身周微凉的雾气，理所当然地回复道。
“别说什么蠢话了。”亨佐叹了口气，他看着船侧的水面：“艾普斯康萨德是一旦进入后，就再也出不去的魔鬼海域。”
听到这句话，乌索普急忙将笔记塞到吊带裤的口袋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船只，有些心急的乌索普赶忙向在船的右侧跑去，她趴到栏杆之上：“这艘船刚刚不是看过吗！？”
“嗯？”路飞按住草帽，他朝乌索普所指方向看了一眼，安慰道：“你想太多了，类似的船到处都有。”
“不。”罗宾慢慢走向乌索普，她看着远处船只前方的雕像：“这艘船是我们最初下锚之处的触礁船，我还记得它船首的那尊女神像。”
“你是说……”乌索普整个人都木了，感觉自己在恐怖小说的开场序幕：“你是说我们又绕回原处了吗？”
“所以我刚刚就问过，是不是真的在往前进的啊。”索隆无奈地摇头，他取出薄布抹掉刀身上多余的油脂。
路飞举起手指，他坚信自己所看见的场景：“我看得很清楚，是往前进的！”
“在雾里怎么分得清楚嘛。”刚上过油的刀刃润泽，索隆又拿出棉球擦拭刀柄中遗留的油水。
“难道说？”罗宾一愣，她双手半抱着自己：“二轮花！”
船头的前沿炮射点偏移，一击猛烈的声音响起，梅丽号所轰出的炮弹呈半弧形飞了出去，一头扎进远处厚重的雾气之中。
路飞饶有兴趣地搭在额角，吹着口哨看着炮弹的远去。
乌索普忽然听到熟悉的炮弹破空声，她转过头看去，发现不是错觉，那枚由梅丽号所发射的炮弹穿过雾气回旋到帆木船身后，狠狠地砸向船侧的海面，溅起了高高的水花扑向船头甲板。
被海水淋了个头，乌索普面无表情地暗自庆幸今天穿的是深灰色体恤，她看着身后的索隆，幸福感猛然飙升。
剑士的棉球全部都湿了，刚刚润好的刀刃劈开水花，满身水渍的索隆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聪明的狙击手收回视线，她一脸严肃地说出大家都看到的事情：“明明往前进攻的，却从后面过来了！”
“果然。”始作俑者神情自若，她看着远处的雾气皱起眉毛。
亨佐叹了口气：“应该是空间被扭曲了吧。”
“这是怎么回事？”深深吸了口气，索隆甩了甩身上的水珠。
被迫承受了水珠的攻击，乌索普有些后悔自己离剑士那么近了，她抹了把脸，看向船头的几人，不同于其他人的担忧，长鼻子女孩发觉橡胶人的背影充满了兴致勃勃。
“我记起了书里的内容。”罗宾转过头，她解释道：“七彩之雾中的空间就像迷宫一样……”
不会吧……乌索普张大嘴巴，她左右看了一下罗宾与索隆。
与此同时，路飞跑下羊头，飞快地冲向桅杆，然后以双腿为基础，手臂拼命地往前伸展直到拉住羊头两侧的羊角：“橡胶橡胶——”
“喂！”乌索普伸出胳膊，她用自己微弱的声音试图阻拦：“别乱来啊！”
“火/箭炮！！”
很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兴奋的路飞根本来不及被阻止，他整个人弹射了出去，猛地扎向远处，就连脑袋上的草帽掉落也引不起他的兴趣。
“太晚了……”乌索普捂住脸，她看着罗宾使用能力捞回草帽，然后放到自己的手中：“罗宾？”
罗宾并没有回答什么，她只是看向远处的天空，有些担忧地皱眉。
“谁说一定会回到原处的？”亨佐看着那活力四射的黑发小子，他深沉地叹气。
索隆放下刀刃，他无奈摇头：“那个笨蛋！”
“咻——”
正在众人担忧的时候，从梅丽号船尾方向传来破空声，主帆似乎撞倒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慢慢往下滑去。
大家往后一看看，只见路飞满脸通红地躺倒在地，顿悟道：“我知道了——”
“这是不管怎么走，都会回到原处的，不可思议的雾！”
“喔，原来是不可思议的雾啊。”乌索普和索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放松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就，生了场病之后精力有些不济了，我再尝试一下，如果不行的话，我大概率会换成隔隔天更一章，不过基本都是5000+吧，ummmm……我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