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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一话 ...

  •   广阔的海面上浓雾滚滚,一只中型帆船顺着海流自然前行,主帆上画着巨大海贼标志的显示了这艘船的身份,在它身后的不远处,停泊着数艘海军军舰。

      乌索普蹲在同伴们旁边,看着乔巴拧开一个粉红色液体的瓶子放在那孩子的鼻子下左右晃动。随着他的动作,那个穿着海军服饰的小孩皱着眉头,挣扎着醒了过来。

      “已经没事了。”乔巴看到对方已经睁开眼睛,他观察着那孩子的表情回复同伴道:“苏醒剂好像有效果了。”

      果然,那孩子猛地坐起,他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下意识问:“这里是?”

      “这里是路飞海贼船的船上哦。”看着那小孩的猛然起身,乌索普忽然想起来阿碧丝刚上船的场景,她的下巴忽然隐隐作痛。

      “海、海贼!?”深橘色头发的孩子带着惊愕重复着话语。

      路飞点点头,站在他身旁的娜美半蹲着:“你忘记了吗?你从军舰的船椽上掉下来了。”

      “别过来!”只见那孩子呆愣了片刻,他单手握拳半是威胁地怒喊:“你们肯定是想偷袭海军对不对!”

      “哈?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乌索普站在娜美身后,她探出头来看向那个孩子有些生气:“我们可是救了他啊!”

      坐在乌索普身旁的矮凳上,罗宾淡笑着:“这也难怪,毕竟他是海军嘛。”

      这时,端着一个托盘的山治缓步上前,他将东西放到那孩子的一旁,清澈见底的汤倒影着孩子的脸庞:“先吃点东西吧。”

      “我不!”橘色头发顺着主人的怒气而根根竖起,他攒紧拳头:“我不要接受海贼的恩惠!”

      “海贼船上厨师做的浓汤就不能喝吗?里面又没毒。”山治并未在意对方的态度,他轻笑一声:“先填点东西垫垫肚子,情绪才会比较容易镇定下来。”

      大概是山治的话语打动了那个孩子,他的视线挪到那碗浓汤上,犹豫片刻才端起来小口地喝起来。

      山治的料理一如既往的美味,那孩子尝了一口后便飞快喝了起来,不消片刻,整碗汤如数进入他的胃袋里面。

      路飞一向乐意看到这场景,这意味着他的目光不错,草帽海贼船上的厨师的料理就连海军都无法抗拒。

      “谢谢款待。”意识到自己喝完了整碗汤,那孩子的脸颊微红看向山治。

      索隆站在门口警戒着远处的军舰们,他扭头看了一眼船舱里和气融融的场景,然后再次满脸警惕地看向远处。

      “嗯,不成敬意。”山治说着不知从何时流传下来的招待话语。

      “我叫塔吉。”饱腹的微暖感消融了塔吉的紧张,他小心地放回汤盘看向四周的海贼:“是海军的厨师学徒。”

      “我是山治。”山治眨眨眼睛,他心情愉悦地看着只剩点葱花点缀的汤盘。

      听到塔吉的话语,乔巴和路飞两人好奇地探头看去,路飞更是一脸奇妙的表情:“原来你是厨师啊。”

      “山治先生。”无视身旁海贼的感叹,塔吉只专心盯着面前的金发厨子:“你待在这种破海贼船上太浪费了,你的手艺可真好啊。”

      “哈?”乌索普将站在自己面前的娜美推开,她的眉毛高高扬起,正准备说什么时。

      “你在说什么啊!”路飞说出了乌索普的心声,他不满地抱胸瞪着塔吉:“这艘船可不破!”

      “没错!”乌索普狠狠点头,她单手叉腰冲塔吉指指点点:“这艘船可是我以前住的村子里的……”

      “是太甜了吗?”乔巴没有听清,他下意识提问。

      “不是。”长鼻子女孩一哽,她摆摆手继续自己的话语:“是一个叫可雅的女孩子送给我们的宝物啊!”

      可雅……

      乌索普指向塔吉的手指微微抽搐,她抿起嘴巴还想着如何讲述那段经历。

      “好了好了。”娜美安抚地拍拍乌索普的肩膀,她无奈地阻止这无意义的争吵:“大家都冷静点。”

      引起草帽海贼团狙击手愤怒的塔吉被路飞与山治带到中甲板,他们三人看着远处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乌索普并不关心,她单手捂住眼睛觉得最近睡眠实在太差,现在她的眼睛好难受。

      “怎么了,乌索普?”乔巴听着塔吉讲述自己的经历,他看到身旁的捂住眼睛的女孩小声问道。

      乌索普拿开手掌,眼下的皮肤比脸上其他颜色稍暗一些,她摆手轻声回应船医的担忧:“没什么。”

      船尾处的聊天依然在继续,山治看着垂头丧气的塔吉:“主厨说得没错。”路飞赞同地点头。

      “后来,我虽然一直尝试。”塔吉低着头看向脚下甲板:“但总是做不好。”

      “塔吉以前有做过厨师吗?”娜美看着身影萧瑟的小孩。

      “我当厨师学徒也不过短短半年。”塔吉眨眨眼睛,他扣着腿上裤缝。

      山治吸了一口香烟,他看向塔吉:“半年的时间足够了。”

      “不可能的!每天都只是刷碗削皮,根本没做过料理!”塔吉震惊地看向金发厨子,他想起中午的交流会:“而且……各船船长有着每周都聚在一起一次在午餐点平常咖喱的惯例,而这次轮到我们船来办了。”

      “我做的咖喱怎么可能合海军大官们的口味……”塔吉沮丧地说道。

      “海军咖喱很有名的。”罗宾也在一旁附和着,她的嘴角挂着微妙的笑意:“每艘舰船的主厨都很重视这场评鉴,好展示自己舰船的风味。”

      路飞的注意都在海军咖喱上,他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诶?好像很好吃啊!”

      “如果在厨房呆了半年了,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的话。”山治看着自己身前的小鬼,他眨眨眼仿佛看到了很久之前的场景:“那只有去和主厨求饶了。”语闭他便离开了塔吉的身旁,缓步走向船舱方向。

      “我不要。”塔吉抿了抿嘴巴,他眼角微红大声拒绝:“如果我那么做了,一定会被赶下船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艘船上?”路飞不解地提问。

      娜美看着颇为激动的塔吉:“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那是因为……”塔吉再次低垂头颅,他犹豫着蠕动着双唇,最终还是开口:“ALL……”

      快要走到楼梯的山治脚步一顿,他沉默着站在原地。

      “ALL BLUE!”抛却了害怕被人嘲笑的情绪,塔吉攒紧拳头看向面前的海贼们:“你知道ALL BLUE吗!东海、西海、南海、北海,这四片海域的所有海鲜汇聚于一处的地方就是ALL BLUE!”

      乌索普眨眨眼睛,她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是每个厨师都向往的宝藏之海。”过于激动的情感让塔吉眼角的泪水不住向下流,他满不在乎地抹了一把眼睛:“前辈们都笑我太傻了,居然相信那离谱的传说,但是……我却坚信世界上一定有ALL BLUE的!”

      路飞也转头看向不远处站立的山治,他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时,却被娜美举手示意打断了。

      “搭乘海军的军舰极有可能找到那里。”塔吉握拳看着四周的人群:“所以,所以我不能被赶下船!”

      “ALL BLUE……”乌索普的目光越过身旁的索隆,看向一直没有动弹的金发厨师。

      索隆无声点头,他顺着乌索普的视线也扭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山治。

      目光从山治身上转移,娜美想了想还是开口:“本来应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的。”

      “就是啊。”乌索普靠着桅杆上,索隆的身形严严实实地遮住了山治的身影,她只能再次站直身体:“万一被发现了,然后挨上一击炮击的话……”

      “可是。”娜美接话道:“照目前这情形来看,还是得先把这孩子送回去才行啊,山治。”

      “只送回船上而已。”意识到同伴们都注视着自己,山治下意识吸了口烟,他气沉丹田地看着塔吉:“路飞,帮我一下。”他没有看那个厨师学徒,而是将目光紧紧放在路飞身上。

      “哈?”被点名的橡胶人一愣,他看着身旁的塔吉,再看向远处的山治,咧开大大的笑容:“喔!”

      随着众人的后退,塔吉震惊地看着那个带着草帽的男人伸长双手,穿进那厚厚的浓雾中:“恶魔……能力者?”

      “伸缩自如 橡胶梯!”路飞喊着自己的招式,然后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结实感:“山治,连上了。”

      “如果拖到中午,雾就散了。”娜美站在山治身后,她看着远处的白雾:“我们不能等到那时候,太危险了。”

      “时间够了。”山治看着塔吉抱住路飞的腰。

      娜美并没有揭穿同伴的冷漠,她耳边的碎发顺到后面:“你要帮他到什么地步呢?”

      “我只是想去看看海军的厨房到底有多棒而已。”年轻人的耳朵微红,山治嘴角的香烟急速缩短。

      留守在梅丽号的五人看着三人组的离去,乔巴有些担忧地嘟囔:“没事吧,路飞那家伙的速度……”

      “没事的。”娜美摸了摸船医的小帽子,她看着远处浓雾中军舰。

      “乌索普,到时间锻炼。”索隆打了声哈切,他慢慢走向船尾。

      索隆的声音提醒了乔巴,船医一脸严肃地看着长鼻子女孩:“那等会儿记得要来我这里检查一下哦。”

      乌索普看着娜美,航海士爱莫能助地耸肩,而罗宾毫不参与地坐在椅子上继续阅读。长鼻子女孩长叹一声,不知道怎么就被安排日程的她只能走向船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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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治无奈地叮嘱跟过来的橡胶人安稳躲在救援船上,得到路飞点头的他这才小心地拉开蒙在船上的遮盖布,跟着塔吉一路小跑靠近厨房方向。

      听着两人的脚步逐渐消失,在原地等待片刻的路飞有些不耐烦,他掀开脑袋上的遮盖布,贼笑着快速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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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索普双手举着十三公斤的杠铃上下挥动,看着眼前和三桶水桶重量差不多的铁片,她嘴巴微微张开小声嘀咕:“啊,我还以为会很重呢。”

      “哈?”索隆站在一旁,正在将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高的杠杆挨个安装好铁片,他看着身旁的乌索普:“你的姿势有些不对啊。”

      乌索普不明所以地眨眼,双手呈九十度握着杠杆,自觉没错的她:“哪里错了?”

      “这里。”索隆放下手中的铁片,他将乌索普的手肘距离调整了一下:“不要直接将你的双臂不要和自己的身体同行,要稍稍往前面斜一点。”

      “哦,这样吗?”跟着索隆的动作调整双肘的方向,乌索普上下挥动杠铃。

      索隆觉得自己之前给她安装的重量过于重了,他单手托着乌索普的腰:“你的肚子不要往前挺,整体抗上去应该是直的,然后举过头顶的杠铃应该是在你头的正上方,不要往后倒也不能往前倾。”

      跟着索隆的语言,乌索普艰难地将自己手臂的杠铃举过头顶:“为什么……感觉好重啊。”

      “因为你之前姿势不正确,在用腰发力。”索隆面无表情,他接过乌索普手上的杠铃:“我先把重量调小点,你等会坐着练习。”

      “啊?”双手还滑稽地高举,乌索普看着索隆的动作有些羞赧:“抱歉,我从来没有练过。”

      “没什么,每个人都有第一次。”索隆手速飞快地扭下铁片,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重量递给乌索普:“你先坐着练,大概是这个样子,要是太累就休息一会儿。”

      乌索普学着索隆的动作,正襟危坐在矮箱上,她挺直腰背举起杠铃正准备开举时,索隆轻拍她的腰背开口:“不要挺那么直,这里没有带有靠椅的凳子,你可以稍微后仰一些,然后双手垂直向上推举不要歪……”

      从未感觉索隆如此话多,乌索普默默盯着剑士一时无言,依言改变自己的姿势。

      感受到怀里人的沉默,索隆不明所以地看着乌索普:“怎么了?”

      “索隆……”乌索普皱着眉毛,她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样子:“你今天的话好多啊。”

      “呵,少啰嗦。”索隆按住乌索普的双肘轻轻朝外掰去,他脸色不变:“你要学会了,我话就不会那么多。注意力集中,双臂不要夹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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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侦查海军储藏室的路飞动静过大,引来了正在观察海军厨房的山治和塔吉两人。

      “路飞,你怎么会在这里?”山治看着储藏室里的人。

      “是你啊!山治!”路飞按住草帽,目光躲闪了一下,然后灿笑道:“我在侦查哦,侦查!这种机会可不多啊!那我就继续侦查了!”大笑的路飞缓步离开储藏室,他越过站在门旁的两人脚步不停。

      “随你,可是一旦被海军发现你就完蛋了。”山治无奈地看着毫不遮掩的路飞:“把裤子里的东西留下!”

      橡胶人那六亲不认的脚步微顿,他尬笑着没有回头。

      “苹果而已!”山治的声音冷漠,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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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胳膊上的酸痛让乌索普难受地皱起眉头,她看了一眼身旁紧盯自己的索隆,沉默片刻后继续,从未接受过正规锻炼的野路子默默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娜美看着船尾处的场景,她拦下想去和乌索普讲话的乔巴,她轻手轻脚地爬上船舱上的橘树旁。坐在船舱餐桌旁的罗宾手指一顿,她嘴角勾起神秘的微笑。

      这时,不远处的军舰忽然传来路飞那特有的大叫声,乌索普和索隆的目光忍不住转移到远处的军舰。

      浓雾中一只手搭在了梅丽号的船尾栏杆,看到这只手后,索隆脸色一变,他轻手放下手中的重物,然后招呼着锻炼的乌索普停下。

      不明所以的乌索普听话离开矮箱,她站在索隆身旁刚想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们回来啦!”

      眼睁睁看着山治从浓雾中飞出,整个撞在墙板上,乌索普哆哆嗦嗦地抬起酸痛的手臂。索隆一脸无言,他再次回忆起路飞之前的种种一幕。

      “啊,抱歉,山治。”路飞端坐在山治,低头道歉。

      整个人都嵌在墙板上的山治忍受着背后的剧痛,他冷笑着看向自己眼前的人:“你那张脸一点都不像是觉得抱歉啊!”

      “……所以我说对不起了。”可疑的沉默一会儿,路飞继续低头。

      锻炼的计划被迫中止,乌索普看着那面墙板,酸胀的手臂更是火上浇油:“你们!”

      “怎么了?路飞。”听到巨大撞击声的娜美离开橘子树,她低头看向下面的几人。

      “啊!!!”乌索普抓狂道:“又把黄金梅丽号弄伤了!”索隆沉默片刻,他挠挠头离开了船尾。

      “哦呀,乌索普、娜美!抱歉啦。”不知悔改的路飞看到了身旁的同伴,他目光纯真:“我被海军发现了,只好匆匆忙忙跑回来了,哈哈~”

      这才看到船舱墙板上的人,娜美尖叫道:“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这艘船可是!”气不过的乌索普甩了一下自己酸胀的手臂,她狞笑着拉扯橡皮人的脸颊:“可雅送给我们的宝贝啊!!我要说几次你才懂啊!!”

      看着配合乌索普扭动的路飞,娜美看向四周的白雾,她倒抽一口冷气叫停索隆的离去:“不可以再等了!索隆!山治!准备启航!”

      “啊……”站在船舱里,乔巴下意识张开嘴巴:“好厉害啊。”

      看着完整人形的木板,罗宾停下翻阅书籍的动作,点头道:“嗯,真是厉害啊。”

      “遵命!娜美桑~”山治语气高昂地准备起身:“糟糕,身体动不了了。”

      索隆闻言嗤笑一声,正巧被金发厨子听到,瞬间起身的山治挽起胳膊,他们再次开启大战。

      娜美看着左手边扭打的乌索普和路飞,再看向右手边互相攻击的索隆与山治,她额上的青筋飞快跳舞:“我说你们!给我安分点!!”

      “呯——”

      喜提大肿包的四人组颇为不服气的互相瞪视着,然后在航海士挥动的右手中安分下来,这才开始准备启航。

      ˇ

      吃完美味午饭,终于无法逃避的乌索普跟着乔巴走向男生宿舍。

      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确认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后,乌索普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开口:“那个,乔巴。”

      “嗯?怎么了?”船医收拾着手中的器械,然后分辨了一下准备拜托厨房提供点热水好进行一点简单消毒。

      “诶,就是你这边有安眠的药物吗?”乌索普有些难为情地摩挲着裤缝:“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完全睡不好,半夜要醒来好多次。”

      “诶?居然?”乔巴停下动作:“是做噩梦了吗?还是单纯的忽然惊醒?睡前有喝太多的饮料或水吗?”

      “没有喝太多水,有的时候也会突然就醒来了。”乌索普下意识摸摸自己脑袋上瞄准镜:“好像偶尔也会做梦。”

      “做梦?”乔巴坐在沙发上,他打开专属于乌索普的笔记本开始记录:“梦到什么呢?有记忆吗?”

      自然垂落在腿侧的手臂微弹,最完美的说谎者抬起那只手臂,单手摸着下巴好一顿冥思苦想。乌索普放下手,她眉眼愁苦地盯着乔巴:“啊,没有任何印象啊。”

      “这样吗?半夜惊醒可能是因为生长哦。”乔巴停下手中的记录,他看着过瘦的乌索普:“山治的营养餐你要多吃点啊,之前实在太瘦了。经常惊醒的话,身体也受不了,那我给你制点好入睡的药物吧。”

      “嗯嗯。”乌索普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忙碌的船医,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男生宿舍比女生卧室小一些,也远比不上女生卧室的豪华,只有两张沙发和一个衣橱,还有四个简易吊床挂在楼梯与桅杆中间。

      我原本该呆的地方。

      乌索普看着面前的家具,心里默默想着,放在身侧的手掌慢慢握起。

      “好了!”乔巴打破了平静,他举起手中的纸袋:“每天晚餐后一粒就行了,不过不要多吃哦,一个月后再来找我,我给你再看看。”

      “好哦。”接过纸袋,乌索普冲乔巴挥手告别,爬上甲板,看着同伴们的各自忙碌或安闲的身影后,一个人回到女生卧室里。

      深埋在梅丽号底层的女生卧室如果不打开灯的话,不太能看清,但乌索普早已熟门熟路,她轻巧的绕开遮挡物,然后定定地站在自己的床垫前。

      黑暗能勾起人心中最隐秘的哀痛,乌索普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床垫旁的小衣柜,她冷漠地将手中的纸袋掷向那半开的门洞,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原地。

      *

      【这位人鱼小姐,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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