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扬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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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来的革命代表有礼貌，对于多出来的‘护卫’也没有多问。平常快速的清点货款、货物交接，交易进行的很顺利，黎若依心情很好送了船粮食给他们。从商行出来拉拉艾斯衣服让他不要发愣，清清喉咙开口问道。
“你觉得这个世界会如何？”
“不知道，不要问我这样高深的问题。只是……”希望路飞、你，同伴还有臭老头，达旦他们可以好好的便可。
“海贼是一种畸形的存在，因为它在法治之外，不管是海军还是以后如果胜利的革命军都不会允许海贼的存在。哥尔·D·罗杰是大海贼时代的先驱者，也会有人来终结这个时代，路飞的梦想其实我理解为他想成为‘冒险王’。至于你…还在迷途……”
“反对我成为海贼吗？”他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让所有人都认同自己的存在。会讨厌吗？
“有些，但你不会因为谁反对就放弃的。男孩子总算不撞南墙不回头，热血、固执、死心眼！”黎若依摊摊手述说她有多无奈，以前一个雪代缘，现在碰上三只更加热血的生物。
感觉她其实是来纠正世界的！
啊啊啊——黎若依你清醒点，身为女配要自觉啊！
“我不会简简单单的输在这个世界的乱流下，我会一直赢，一直胜利下去。所以，不要担心……看着便好。”艾斯忽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露出骄傲又自信的笑容。某儿控直接被晃瞎了眼，眩晕的要被太阳蒸发掉。
［嘤嘤～自信的艾斯好萌啊！］
“怎么样？是太阳太大？你的伞呢？”
“没、没事，你去集合伙伴。我和人交代一声，去叫太郎酱～”她摆摆手又钻进商行，成为红眼僵尸后被太阳照到也没有大碍，但属性还是会降低。
［惨啦，许久不见艾斯，她的抵抗力降低了。］
港口
黎若依带着行李上了船，必需品和艾斯的剪报。现在的艾斯还没有吃烧烧果，也没有和路飞一样乱七八糟的惹事，黑桃海贼团船长波多卡斯·Ｄ·艾斯，生死勿论一千五百万。她丢着肉食喂食太郎酱，等待船员们搬着货物。艾斯直接扑到太郎身上玩抛高高，她幻象一两岁时艾斯是个什么摸样，会不会露出更加开心的笑容？于是阴气往外冒，扎起卡普的纸人来，至于尾田大神？她小市民不敢诅咒。
“全部已经搬完，船长他……”
“唔？你们也想玩？放心～人不好吃，他不会吃人的。”
“……”不是这种问题好不？
“艾斯～身为航海士兼船长别偷懒啦！”
“伙伴们出航！”
“噢！”ＸＮ
扬帆出航，风摇海浪，一群忙得脚不沾地的外行。若依默默做着恢复体力的饭团，这还没进入伟大的航海路就忙成这样。这群人需要历练，船不算很大据说是某个地方抢来的，而伙伴是艾斯直接用拳头找来的，质量也基本参差不齐，她基本看不出什么长处，好吧～身手是锻炼出来的，不能强求。似乎她的工作量会增加，艾斯还不够强大，她不能太冒头，不然会阻碍黑桃海贼团的发展。
“吓死啦～没想到要进入伟大的航海路气候会成这样。”
“哈哈……好期待啊！”
“大姐你好冷静啊。”
“因为就算掉进海里我也不会死啊，太郎酱会带我去任何地方。”
“犯规！”ＸＮ
“船长不好啦！前面看见巨大的山。”
“那就是伟大航海路的入口颠倒山，伙伴们现在集中精神准备突击。”艾斯站在船首笑着，他的梦想就在山的另一边。
“要小心，机会只一次，通过这里的船至少有一半撞到墙上船毁人亡。”一边打瞌睡的女人半睁眼凉凉开口，船员脸色发黑，全都紧张起来。“噗～哈哈……太郎酱～等我们进去你在跟上来。”
“若依，不要吓他们，你只是觉得他们害怕的样子有趣吧！”艾斯扶额，她开朗过头了，这几年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吗？
“啊～对不起，错了。其实是４０％以下。”
“诶？这种事还是不要知道得好。”ＸＮ
海流推着船前进，巨大的漩涡形成向上逆转的海流。舵手艰难的控制方向，瞭望手惊喜又赞叹的报告。“发现入口，方向正中！真不敢相信……那个中央有一条向上爬的水流，好厉害！”
“哈哈……前进！”
“噢！”
等他们进入双子峡欢庆时，艾斯扭头找着没有看见厨娘，和他们招呼一声进船舱找人。没多久找到瑟瑟发抖的僵尸，翻过她看到那双红眸闪着光芒，和那晚他看到的十分相似。
“若依，若依？你等等～我给你血。”
“你要敢，我就去死。”黎若依拍开他的手露出一丝绝望，她也在不要看见那种画面了。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画面。
——三年前
黎若依和萨博阻止了五人海贼团，进入伟大航路的第三个月，在一座上遇到她这辈子不想看见的地狱。满岛的黑眼、蓝眼僵尸，甚至见到那个绿眼的蛇形故人。那一瞬间甚至忘记对蛇的害怕，只剩下一种浓重的罪恶感，是她完全忘记掉这个人，才造成这座岛的悲剧。
“住手！”
“你……”
“若依姐～你冷静点。”
“萨博、萨博……”
“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静点。我们都在你身边，会结束的，一定会结束的。”
萨博极力让她冷静下来，而后花去近一个月时间消灭了所有没有理智的僵尸，只剩下因为晋级而重拾理智的艾达斯。而她却因为得到太多阴气和尸气而晋级为红眼僵尸，忠诚让艾达斯不能反抗她，便下达不可以把人类变成僵尸和吸活人血的命令。作为唯二的存在，黎若依无法放着他不管，因为她的存在才会变成这样。
“黎若依，你不能倒下！艾斯呢？你为什么活着？”
“艾斯？是啊，还有艾斯。”
她好不容易才压下那份感觉，却爆发出对血液的冲动，没有什么比这个非人的冲动可以击毁她的意志。即使当过十来年僵尸，失去对光明的向往，失去味觉和触感，她都可以接受只为那还没有完成的事。
“艾斯，我没事……请你，不要再说那种话了，我不想变成怪物！即使身体已经是怪物，我……也不想连心都失去！”
“啊～我知道了。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说了。”艾斯把帽子按在她脑袋上离开，她不愿被他看见这个样子，所以用那样绝望眼睛看着他。
“若依，你不是怪物。是我的……不、是我们同伴。”
“嗨～船长。”
不要离开，不要再次失去。
我会保护……
自己心！
你！
艾斯～我绝对不会输在意志上！
七日后，他们登陆第一个岛屿，这条线她并未来过。小岛似乎早就被海贼吓坏激动但反抗，船在外面绕一圈才登陆下来。补充食物便交给她和大个子莱桑慕斯达，一群野小子毫不掩饰的开始玩闹，而艾斯摩拳擦掌带着两个人去找那些肆掠海贼团的麻烦，以暴制暴这种念头似乎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无法拔出。再一次感叹这个扭曲的世界和男人这种生物，毫不犹豫的转身。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天生就是会引起纷争的。］
黎若依带着大量食物回归，艾斯已经粉碎三个杂碎海贼团，抢了一堆东西回来。她轻叹一声，这也许是艾斯和路飞唯一的区别。但是，那后面追着酒吧老板证明：这家伙又在吃霸王餐这点。把食物丢给莱桑慕斯达，刀柄直接拍在艾斯脑袋上，双眸闪着红光。
“道歉，给钱。要吃霸王餐去富裕的地方。”
“诶？”ＸＮ是这个问题吗？
“嗨～对不起。”艾斯捂着脑袋恹下来，接过钱九十度鞠躬道歉。
“呃……”老板微愣凝视着那没有抬起脑袋的人，而那个压制住他的银发女人正微低头做道歉的表情。妖异的红光让他忆起某个传说，接过钱快速逃离。
“……”又这样，没有几个人可以和她对视。
“哈哈～我们回去吧！”
黎若依见艾斯没有理财的意思，在伙伴们周围转了一圈，指着唯一老实守着餐桌礼仪的人说道。“财富统计、支出交给阿莱好了。虽然现实告诉你们比较好，但现在我还是给你们提个醒，这艘船航行不了多久，太小、样式太老，要存钱买一艘新式船才能好好的航海。”
“没有关系～若依，我们呜唔……好难吃啊。这个什么？”艾斯咀嚼着从食物堆里抬起脑袋，蹙眉看着手里剩下一半的果实。
“艾斯，你那个哪来的？不会是……”若依抡起拳头砸过去被火焰包裹后退好几步，扯掉烧毁的袖子。“控制火焰啊～笨蛋！船要烧了。”
这是一行人最后的呐喊：我们会因为艾斯无法控制火焰而葬身大海吗？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扬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