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莫里亚蒂的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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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莫里亚蒂
雷雨夜，此起彼伏的惊雷，瓢泼倾盆的暴雨，呼啸尖利的疾风。窗子不知何时被吹开了，肆虐的风狂暴的一股脑冲进屋子里。
屋里漆黑一片，屋外也无星云。
黑与黑接连在一起，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角落里闪了一下微弱的荧光。然后一个黑影从地上一跃而起。虽然置身于黑暗，但是显然他对周遭的环境早已经熟门熟路，没过多久，啪的一声，墙上的壁灯亮了起来。
橙黄色的光，总算给这冰冷的雨夜带来了几分暖意。
借着灯光看去，那人西装革履，外头还套了件黑色的风衣，实在难以想象，这副打扮，刚刚却是趴在地上的。
风吹的格外狂暴，那人却充耳未闻。
他自顾自的端详着手里的相片。往进了看去，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对他而言，已经是熟悉入骨了。
吹进来的雨，毫不吝啬的打在窗边的沙发上，上好的真皮沙发就这样遭受着暴雨的蹂躏。
此刻，那人似乎终于想起了被暴雨蹂躏的沙发，终于舍得将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大步过去，起身将窗户关上。
他用力的抹了一把脸，神色落寞极了。
青色的胡渣挂了一圈，他也懒得去理。他坐在沙发上，身子富有节奏的不断的抖动着，似乎是在紧张着什么，他将手机拿起，放下，再拿起，又放下，一直重复循环了十几次。
他终于按下了通话键。一直到接听的那一刹，他的神色都是凝重而紧张。
“喂？”
只是一声，他整个人却如遭雷击。
站在那里久久都没有动弹。
“喂？”电话那头还依然好脾气的继续重复，声音虽不甜美，却格外温柔。
“……”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的收紧，指节都有些发白了。
“喂？！”电话那头继续重复，但是声音却染上了一丝颤音。
“……”他仍旧沉默。
“吉姆？吉姆·莫里亚蒂？是你吗？！”那头的声音激动起来。不敢置信。
“茉莉……”像是用尽了极大的力气，连眼眶都开始发红。她就是这样，总是那样的了解他。
“你……你这几年去了哪里？”
莫里亚蒂苦笑，控制住内心那份想即刻飞往伦敦的欲望。
他对着空气故作开心的微微一笑，却难掩苦涩，语气很轻，都快要消失在窗外的雷雨中。
他答非所问：“你过的好吗？”
“还是老样子……你呢？”茉莉摸不透他，生怕他挂断电话，每一句话都说的小心翼翼。
“我也是老样子。”
接着是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但是俩人都没有挂断电话。
“吉姆？你还会回来吗？”茉莉还是没有忍住，她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关于莫里亚蒂的任何消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丝影都寻不见。
对，似乎就是这么矛盾，莫里亚蒂在的日子里，雷斯垂德也好，约翰也好，麦考夫也好，甚至是对于她，对于夏洛克，都是格外头疼甚至令人崩溃的麻烦，可是当他不在了，身边的世界就是落地无声的雪花，没有一丝声音，洁白到无趣。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伦敦简直无趣到极致。
“或许吧。”莫里亚蒂长叹一声。
“吉姆，我很想你，我……”茉莉屏息，这是三年来她做梦都想对吉姆说出的话。
不待那头说完，，莫里亚蒂的手发着颤迅速按下了关机。
他笑的苦涩，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他只能先挂断电话，他不敢听下去。因为他真的怕他控制不住自己，怕他下一秒就会乘飞机飞回伦敦。怕他控制不住亲手打破茉莉渐渐平淡的生活。他怕自己再一次失控。怕自己酿成什么错误。
三年了。
三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
这三年来他从未回过英国一次。或许是惩罚自己，也或许是为了成全茉莉。
“茉莉啊……”对着空气，这一声绵长而缠绵。
伦敦的雨还是那么令人讨厌，淅淅沥沥，短促而频繁。
茉莉出门又忘记带伞了，她有些吃力的拎着一袋子的档案资料，米色的裤子已经喷溅上了不少的泥点，她站在路旁，伸手拦车。
可偏偏接连拦了三辆，都是载客。
她愤愤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台，低着头仍旧锲而不舍。
“吱——”黑色的影子在面前驶过，然后徐徐停下。
拦到了！茉莉终于展颜笑了一下。心想，运气不算太坏。
她上了车，关上车门，头也不抬的说：“巴茨医院，谢谢。”
车子平稳启动。
车内的音箱里渐渐响起音乐。
Well, you can tell by the way I use my walk。
I'm a woman's man: no time to talk.
Music loud and women warm, I've been kicked around
since I was born.
And now it's all right. It's OK.
And you may look the other way
We can try to understand
the New York Time's effect on man.
Whether you're a brother or whether you're a mother,
you'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Feel the city breakin' and everybody shakin',
and we're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stayin' alive.
Ah, ha, ha, ha, stayin' alive.
雨渐渐停了。
司机将车窗开到一半，抬手压了压帽檐，抿唇一笑。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莫里亚蒂的结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