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
两人就这样成为了好朋友好兄弟。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做兄弟做久了早晚要出事。这句话果然说的很有道理。
十三岁以后程锦的日记就不太看得出什么了，甚至还有女朋友等。有戏份的事无非是衣昂出国，回国发生关系，确定关系，出柜，被镇压，衣昂出国，衣昂回国创业，程锦结婚。日记到此为止。
不用看日记的字里行间我也知道程锦的情商要比衣昂要高的多，所以这场感情的主宰必然是程锦。
程锦打电话过来时我正在阳台上网查看礼服的样式。
“暖暖，我是程锦。”大概是因为距离的遥远，程锦的声音从哦过电波里传过来很飘渺。
“我知道。你还好吧？什么时候回来？”我无意识的拨弄着手里的鼠标。
“我刚刚给家里打了电话，怕你担心也给你打个电话，顺便和你说说话，最近一个人好憋闷。我暂时还不想回去。我没法面对这一切。”
“早晚要面对的，而且这一切又怪得了谁呢？”
“是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暗示……勾引衣昂，那样衣昂就可以不是同性恋了，衣昂也可以不回国，可以做一番更大的事业，可以有几个孩子，可以很快乐。但是我太自私了，我爱他啊，我想和他在一起啊，我不能失去他，我要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失去他……怎么办……”听着程锦的哽咽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那么直白了。
“算了，活在这世界上总有太多的不随人愿，我们只能承受。”我软下声音安慰道。
“是啊，现在事情都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甚至超出了我的预计。求而不得，得非所求。”电话另一端偶尔传来的海浪声让程锦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实感。“刚来到这的时候我想过死，但是当海水进入鼻腔，进入耳朵时我想到妈妈和果果，我还有真么多责任，连死都不能，我更怕影响到衣昂……我真的很爱他。我真的很爱他啊！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啊？……”
我打开外放边听着程锦的哭嚎边发着短讯息，很久短讯息也没回复，时间久到程锦都停止了哭泣。
“对不起。”程锦抽噎着道歉，“但是我现在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没关系，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我凉凉地说。
“……卧槽，毒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终于原形毕露了，我还以为我和于墨认识的不是一个人呢。”在这个远隔千里的夜里，我和程锦都卸下了伪装。
“哼~毒舌也好过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对着二十几岁的小萝莉哭诉。”
“靠，你果然和于墨形容的一样啊！咦？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于墨的？”
“衣昂和我说了，你走了发生了很多事情呢。”我把所有的事都讲给了他。
“呵~真的发生了好多啊，那最近……最近……”
“最近大昂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太联系得上。”
“那你真的准备和李政赫结婚吗？于墨很爱你的。”
“算了吧。程锦你这个小比还是很好运的。先不说有人爱你，”我摸出藏在角落的烟，阳台的风有点大，点了几次才点燃，看着远方的灯光我的心很沉。“即使不能在一起，他还是很爱你。就说你的钱也尼玛的够多，你难过了还特么有钱去旅行不用担心工作，我难过了只能割腕啊！小比你真幸运。”
“别瞎比比，那你就和李政赫结婚吧，李政赫也不错，希望他对你好。”
我们都沉默了，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谁知道呢？远方的灯红酒绿里也会有人处于我们现在的状态的吧？人生就是这样啊，无奈的很。
“你在抽烟吧？我听见你刚刚打火机的声音了，我也在抽烟，我们倒是很有默契呢。”程锦贱兮兮地说。
“别特么把我和你相提并论，我有仇富心理。”
“大昂要知道你实际的样子一定会疯掉，他心里温婉的妹妹忽然就变成了女汉纸啊！”我猜现在的程锦正抿着嘴笑，或许还会有点脸红。
“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表里不一吗？他都能接受你干嘛不能接受别人啊？装比。”
“放屁啊，大昂很单纯的好吗？真是的，你比于墨说的更恶劣啊！死女人。”
“听他放屁。嗨，你想不想听我和于墨的first night？”我邪恶地说。
“……这样不好吧？……不想。”程锦犹豫着说。
“但是我想听你俩的。”我奸笑着。
“靠，就知道你这变态的腐女没安好心。其实没什么，很顺其自然的事啊，但是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让我想想啊。”
我没有回话，回到了电脑用肩膀夹着电话敲键盘。
良久听见程锦用很平稳的声音说：“事情呢要追溯到很久之前……”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