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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白玉堂闯擂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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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庞太师原本被自己儿子庞昱连累告老还乡,庞妃也受到了冷落,庞太师想回朝。太师准备把含晴送进宫当娘娘,到时候还可以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庞妃照应一下含晴,含情如果受皇上宠爱,那么他回朝的几率就大多了,可是到后面庞太师却改变了把含晴送进宫的主意。太师把府台大人请到府中,欣赏自己义女含晴的才艺。府台大人看到才艺美貌双全的含晴,还以为太师是把含情送给自己,心里十分激动。
“府台大人……府台大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老夫都猜得到,只不过老夫请府台大人到寒舍饮酒,府台大人不要只顾看那些美女,而冷落了美酒啊!哈哈哈……”
“太师莫怪下官失态呀!这绝代佳人是生平罕见,太师真是有福啊,真是令下官不胜羡慕之至啊!”
“羡慕老夫所指何事。”
“太师当年在朝廷可说权倾一时、群臣拜服,谁不尊敬。”
“府台大人严重了,哈哈哈……”
“太师告老林泉,眼前美女如云,太师啊—你身体要保重呀!”
“是呀,所以往后的日子,还要请府台大人多多照顾。”
“太师这你放心,在府制地区大小事情包在下官身上。”
“那就谢谢府台大人了,来——饮酒。”
“那一位……”
“哦,你是指弹琵琶那个美女。”
“不错,国色天香,就是历代美女西施、貂蝉、王昭君、杨贵妃,在下官眼里凄美也不过如此嘛!啊哈哈哈……”
“府台大人此言差矣”庞太师摇了摇头,为自己倒了杯酒。
“哦,那下官错了,下官错在何处啊!”
“你所说的那些美女,怎可与小女相比啊,小女才貌双绝、冰清玉洁,府台大人所提那些美女都是些红颜祸水,尤其是那个杨贵妃呀,简直……”
“太师,这庞娘娘不是在皇宫吗?这是……”
“庞娘娘那是老夫的亲身女儿,弹琵琶那个美女是老夫收的义女,小名含情。”
“含情,含情脉脉,是脉脉含情,想必十分多情吧!”
“不,府台大人此言差矣,小女并不多情,含晴之晴乃是晴空万里一尘不染之晴。”
“敢问太师,令嫒可许配他人。”
“还没有,正欲择人而嫁。”
“太师在上,下官可有此荣幸……”
“诶,你这是干什么,起来……有失官体。”
“承蒙恩准,小婿终身感激不尽啊!”这个府台大人真是老牛想吃嫩草,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年纪了,庞太师心里如是想到。
“先坐下再说。”
“下官遵命。一笑倾城,在笑倾国啊!”
“哎,你稍安勿躁,待老夫与小女好好的谈谈听听她怎么说。”太师拍拍手,
“你们下去,女儿你过来。”太师向含晴招了招手。
“义父”
“好,先见过这位府台大人,他可是咱们地方上的父母官啊!”
“府台大人,刚才我弹得不好,你还是不要见怪呀!”
“岂敢,岂敢,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
“含晴啊,为父的要问你一句话,你可要老实的说,你心目中要嫁何许人呀!”
“义父……”含晴含羞带怯,跺了跺脚,尽显小女儿态。
“义父,你在府台大人的面前,你问女儿的婚事,教女儿怎么回答啊!”
“哈哈……府台大人很关心你的婚事,但说无妨,反正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嘛!”
“对对对……”
“女儿想嫁的是天下第一人。”
“天下第一人,莫非是当今皇上,你想进宫当娘娘去啊!”
“那并非小女所愿,皇上身边三宫六院,多少个嫔妃贵人啊,一旦失宠啊,就会被打入冷宫。”
“对,说得对,就拿庞娘娘来说吧!活生生的例子……”庞太师听后一脸不高兴,府台大人就知失言了。
“府台大人,我说的天下第一不敢指皇上,我指的是天下第一的英雄好汉。”
“嗯—好,不愧是我庞太师的女儿,有志气,为父的成全你,为父的要广发英雄帖,来一场比武招亲。”
“那那文的都没分啦…”府台大人被无视了。
“老夫要邀请天下的英雄豪杰,然后为父的再送一件宝物当做嫁妆。”
“什么宝物呀,义父!”
“那可是武林至宝,乃是上古名剑,名曰朱雀,老夫已经珍藏多年了。那可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宝物啊!到时候我到要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呢!”
“谢谢义父。”
于是,英雄帖一发,江湖上乱了,有的是为了庞太师之女,有的便是为了那把朱雀剑,为了这两样,江湖上发生了流血事件。才平静的开封府,已经接收了好几具尸体了,让开封府烦不胜烦。现在这些客栈里尽传出昭昭是天下第一 ,好死不死传到了白玉堂耳中,白玉堂本就好胜心强,总是想和展昭比个高低。
“这楼下的英雄好汉差不多都到齐了,说穿了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跟一把宝剑,这值得吗?看样子明天的擂台比赛,不知道要死伤多少人啊!这位大爷好面善哪,好像在哪里见过啊!你贵姓啊,你该总不会是一个哑巴吧,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相,看看你到底是为假新郎呢,还是要进鬼门关。”
“不用看了,我命中注定要进鬼门关。”这是白玉堂和算命的对话,白玉堂已经决定要打擂台了。
这不,白玉堂就给自己惹出了一个大麻烦,自己去了庞太师设的擂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展昭也接到英雄帖了,但他没有好胜心,所以也就没去擂台,而我更不可能去了。毫无疑问,白玉堂答应了擂台,成了天下第一,这下就好看了。
“禀王爷,属下接获通报,立刻赶进府来,听候差遣。”
“季先生。”
“属下在”
“最近可听到有所传闻吗?”
“有,但不知道王爷问的是哪一桩啊!”
“在朝野内外传遍了比武招亲,皇上都问起我这件事。”
“比武招亲,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太师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在耍什么花招,依我看比武招亲是幌子,他必定另有所图,莫非他想造反。”
“造反,我谅这个老狐狸他也不敢。”
“可是他发出英雄帖,号召天下英雄好汉,这是聚众生事啊!难道地方府衙就不闻不问吗?”
“听说淮阳知府是一个趋炎附势、贪财好色之徒啊,巴结庞太师还来不及呢!王爷,依属下所见,庞太师是放不下一个字,放不下一个权字。”
“嗯,哈哈哈哈……”
“当年他在朝中位高权重,除了包拯,满朝文武没有不对他敬畏三分的,如今他已经失去了权势,再也没有人会对他阿谀奉承,退休以后虽然有金山银山,却也填不满他的空虚、孤单,所以他才会兴风作浪。”
“没有风哪来的浪啊,恐怕他的浪未必能兴得起来。”
“王爷说得正是啊,庞太师现在缺的就是一个兴风的人。”
“哼哼哼…这个权字很害人哪,像一种病,一旦染上就脱不了身,可是现在谁能给他这个权呢!”
“王爷,只有你了。”襄阳王他们只知道他是死了,却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他们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哈哈哈……他做太师多年,贪污受贿多年,家里有的是金山银山,如此多的财富,不好好利用,未免太可惜了。季先生……”
“属下在”
“你速去淮阳府,带本王祝贺庞太师,祝他喜获佳婿。你可要见机行事,如果她愿意跟本王合作,肯拿出他的财富,共商盛举,到时候本王可以给他比当年更高的权。”
“属下遵命。”
“哼,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醉心于权势,好。”
由于是白玉堂打赢了擂台,太师很是高兴,连忙跑到义女房间。
“恭喜女儿了。”
“该恭喜的是义父才是,快坐下。”含晴连忙让庞太师坐下。
“我早就说过,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今总算是大事定矣,不过他确实让为父的捏了一把汗,到最后一刻他才出现,这个混蛋。”
“义父,你留着以后你再慢慢的骂他好了。”含晴一脸娇羞,拉了拉她义父的衣袖。
“他总算进了老夫布下的圈套,不不…这不能说是圈套啊,我把这么美的女儿嫁给他,那是他的造化。”
“义父…”
“含晴,这下一步都全看你的啰!”
“义父,我懂。”
“他成为咱们家的人,要抓住他的心,所谓枕边软语比圣旨还有用,你让他心甘情愿的执行,我想要班师回朝的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义父,女儿知道了,你的女儿也不是笨蛋。”
下人来说白玉堂来了,庞太师很是高兴,就像是白玉堂已经是他的女婿了。谁也不知道,白玉堂是来还朱雀剑的。
“哈哈哈…爱婿来啦!快里面请。”白玉堂手捧朱雀剑缓步走了进来。
“我还不想成亲,朱雀剑还你。”白玉堂把朱雀剑丢给了庞太师。
“为什么…你混蛋,天下居然有你这样的混蛋,他不想成亲。府台大人、季先生你们两个都是老夫请来的证人,你们说~天下有这种毫无人性,有这种荒唐的事情吗?”
“你还点头,有你这种父母官,好…当时你们两个都在现场,你们两个来评评理,你们两个是亲眼看见的。他当着大家的面,到台上打遍各路英雄好汉,夺得天下第一。老夫实践诺言,将宝剑跟女儿都许给他,他居然说是…”
“他要说出个理由来,玉堂兄啊,难怪太师气成这个样子,你是目前不想娶亲呢,你还是根本不想娶太师的女儿,你要把话说清楚哦!”
“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余地,你害过我奶娘、害过阿敏、害过皓月,你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做起事来卑鄙龌龊,你毒书生的假言假意,我绝不会忘记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找你算的。”
“诶,你看—这话可怎么说,我可是太师请来的客人,也是为你的婚事请来的大媒人。”
“有你在的地方一定会倒大霉,你还是免开尊口,一边凉快…”
“好了…你不要胡扯,你一定要给老夫一个交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要做老夫的女婿,你不愿意成亲,那就是悔婚。那老夫还有什么面子啊,老夫的小女待字闺中、玉洁冰清,不聋不哑、不痴不癫,她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不也是亲眼看过她吗?”
“他什么时候见过的,太师啊~我倒是见过令嫒一眼,回去是朝思暮想啊!”
“好啦,府台大人你不要在这儿打岔了。”
“我说得是真的嘛!”
“白玉堂,你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我还不想成亲。”
“什么,你长这么大就只会说这句话吗?你分明是在欺负人嘛,你欺负老夫退出朝廷,无权无势,可以任人羞辱。如果换做当年,老夫仍然在朝、一呼百诺,是何等威风,你敢吗…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就会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庞太师怒火中烧,还回想当年权倾朝野之时。
“太师,你真的要我说个理由。”
“你说”
“我打这个擂台,一是想和御猫比个高低,二是不希望她嫁给山大王,做什么压寨夫人,所以我再三考虑才上台。”
“对呀,那正合老夫之意,你为何悔婚呢,是小女配不上你。”
“是白玉堂配不上令嫒。”
“哎呀,这不废话嘛!”
“太师,那我就说实话。”庞太师点了点头,静等白玉堂的下文。
“太师,你说你在朝廷何等威风、多么神气,但我听来的却不是如此。我听来的是你在朝廷为官横行跋扈,名声不好,所以我不愿意做你的女婿。”
“你……”庞太师已经气得不行,脚下蹒跚。
“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太师你不要听他那一套。”府台大人扶住被气得太师。
“白玉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说…”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白玉堂的名字不想跟庞太师连在一起,你还不明白。”
“你—气死老夫了,你气死老夫了,白玉堂—你会后悔的,你能够做我庞太师的女婿,那是前世修来的。你能够跟当今的皇上结为连襟,更是你天大的福分哪!”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凭什么要跟万岁爷扯在一起。”
“好了,不管你想没有想都没有关系,老夫决定的事情不能够更改。你如果不跟小女成亲,老夫就跟你拼了,老夫跟你拼了。”
“太师,你是何等身份,这是小事一桩嘛!留着青山在,你的青山还在嘛!”季先生拦住了庞太师,和府台大人劝着庞太师。
“太师,你这是何苦呢,为什么你的眼光只关注他一个人,你难道怕令嫒嫁不出去吗?想娶她的是成千上万,眼前就有一个,为什么你从来不正视我一下。”
“不要说了。”
山大王要不是白玉堂的出现,他已经娶了庞太师的义女,他很是不甘,便悄悄潜回了太师府,结果遇到来找白玉堂的彻地鼠韩彰。两人互相打量了起来,一个说来找兄弟,一个说是庞太师的女婿。
“如今剑已还,我也该走了。”
“走,你想一走了之。”
“太师啊,让他走吧!这种江湖人不要把他当做一回事。”府台大人巴不得白玉堂快走,这样他就有机会娶庞太师的女儿了。
“在下并不这么以为,白玉堂把婚姻视同儿戏,对庞太师父女的伤害,应该将他绳之于法。”
“说的好,你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涂善一样绳之以法。”季先生哑声了,另一边山大王莫山虎把韩彰当小偷抓到了庞太师面前。
“放开我。”
“为什么,你居然跑到太师府来偷东西,诶~太师,我在你们后花园捉了一个小偷来。”
“你们哪来的,你们”庞府的总管指着韩彰和莫山虎说道。
“二哥”“老五”“二哥?你不是小偷啊”“小偷,你爹才是小偷呢!”
“二哥,你怎么来这儿了。”
“你啊溜出陷空岛,大哥他们不放心,派我出来找你,就怕你在外面闯祸,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当新郎官哪你。”
“没这回事”
“还说没这回事,瞪着眼睛说瞎话,外面都知道你参加比武招亲,做了庞太师的女婿。老五,这不太像你的个性。”
“说来话长,有机会我再跟你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了,咱们五鼠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怎么可以跟庞太师这种人做亲戚呢!”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好像我庞太师高攀了。”
“二哥你相信我,比武是有,招亲我绝不会答应,你放一百个心,我绝不会做庞太师的女婿。”
“啊,这是真是的。”莫山虎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心里万分高兴。
“白某一生绝不会说假的。”
“啊,老丈人我终于等到了。”莫山虎一把跪在庞太师的面前。
“你、你等到什么了?”庞太师是气糊涂了,被莫山虎弄得莫名其妙。
“你把女儿嫁给我啊,这白玉堂他不愿意做你女婿,还有我呀,我求求你求求你把女儿嫁给我呀!”
“莫山虎,你还是被通缉的山贼,想娶庞太师的女儿人多得很,怎么轮也轮不到你,你算老几啊!”
“我算老二啊,这白玉堂他武功排第一,我排第二啊。你是谁呀,就算轮不到我,也轮不到你啊。”
“你敢顶撞本府,来人呐!”
“小声点,府台大人,此地没有你的人,放心吧—老夫不会把小女嫁给一个山大王的。”
“哎呀,老丈人~我不愿意做山大王啊,他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跟他交换啊。”
“又扯上我,跟我交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