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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比赛 ...


  •   次日一大早,白炽还没睡醒,就被景希拉出了被窝,说什么该训练青寒了,一定要快一些。

      “景希,你慢一点行不?我说,我很困啊!”白炽不满的嘀咕着,对一直拉着自己狂跑的景希抱怨着。自己为什么要起这么早?难得今天能休息一下,把前几天失去的睡眠补回来,可景希竟然又这么折磨他。看来,他这个“国宝”是当定了。

      景希就像没有听到白炽的话一样,继续跑着。青寒可是最讨厌等人的,去迟了就糟糕了。

      “我说,你要是赶时间干脆用神行千里好了。”白炽出了一个主意。用那个的话,应该一瞬间就到了。

      谁知话音刚落,景希便将一张符纸贴在白炽的身上,念道:“神行千里•疾!”这个主意真的不错。景希想着。

      只觉得周围的景物不断闪过,风在耳边呼啸着,一瞬间就来到了青寒所在房间的门口。白炽感觉时间似乎才过去一秒钟。

      “到了。”景希说着,敲了敲门。

      白炽揉揉蒙胧的睡眼,说:“这么早,估计人家都没醒呢!”真是,一大清早就打扰别人睡眠,青寒说不定会生气呢!白炽一想起昨天青寒的样子就觉得恐怖。

      他刚说完,门便开了,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朝他们鞠了个躬:“两位请进,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哇!“恭候多时”?没想到还有人起得比我早啊!白炽惊叹。

      进去后,青寒在里面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袍子,弹着行云流水的古筝。

      青寒见了景希,立即起身,恭敬地说:“景希少爷。”行动和语气中完全没有了昨天的样子,像一只温顺的羊。看来昨天气得不轻。白炽暗下结论。

      景希随便坐了下来,摇着他那把扇子:“帮你找了一个人来训练你。他叫白炽。”说着,景希用扇柄指了指白炽。

      青寒看了白炽许久,说:“还请赐教了。”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有什么厉害之处,真令人好奇。青寒不由想。

      青寒说完,将古筝推给白炽。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天?我怎么会弹古筝?我顶多只会弹吉他罢了。白炽暗自叫苦。看了看一边嘲笑似看着自己的景希,白炽发誓,这辈子都不帮他了!良久,白炽说:“抱歉,我不会弹。”做人是要诚实的。(你明明之前还撒了N个谎。)

      青寒奇怪地问:“那你会什么乐器?”不会古筝么?难不成是琵琶?或者是笛子?

      白炽笑道:“我只会西洋乐器。”所谓的西洋乐器自然是指吉他了,白炽学过很多的乐器,但最后还是只专学了吉他。

      青寒明白地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什么叫做“西洋乐器”但乐谱总是有的吧?于是,他说:“那把谱告诉我吧!”

      白炽干笑:“西洋那边用的乐谱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我用的是六弦乐器,而你的古筝是二十一根弦。”能忽悠多远就多远吧!白炽心想着。

      青寒想了想,说:“那你会唱吧?”既然如此,就只有听歌来编谱了。

      白炽猛点头,就算不会弹,不能用谱,唱歌还是会的。不过…他的走音天赋是无人能比的。除了圣歌以外。但是圣歌是不能教的,如果教了的话,不仅自己要倒霉,青寒也要倒霉。

      青寒叫人拿来了纸和笔,准备记录。

      白炽其实不是什么都走调,有一首歌曲,那是除了圣歌以外,他唯一的一首不走调的歌。但是常人唱那首歌却容易走调。

      这首歌叫做《晓之车》,原曲是日语的,后来被翻唱出的中文版本。白炽在心中想了想,开始了演唱,他柔声唱着:

      复苏在那风与叶之中树阴下飘拽时之空

      初识的眼眸于火光中闪烁那往日的哀痛

      指间的音符 为谁而奏?逝去的人存谁心中?

      湮没在那无尽的星空只剩芳草随风

      面孔在星冢泛化成那破晓日之红

      随即敲响心口的时钟最后相拥那车轮的悲恸

      遗留在风中橙色花瓣镶嵌的草丛

      空中张开心中正义的长弓弦早已紧绷

      告别之后可会重逢?

      眼神无意间透露哀愁 红石胸前守护温柔

      呼啸的战车 抛开欢乐战火背后泪眼朦胧

      琴弦流淌着谁的悲歌?泪水冰封 无言之冬

      心底深埋着谁的笑颜?不知能否再见

      啊 拂晓的列车 破开天空寂静的月色

      夏日之影朦胧的膜阂都随那车 变水样地清澈

      最后的哀歌沾染你那无情的神色

      夕阳映红沙滩上无尽的罪恶夜空在响彻

      离别之歌拂晓之车

      回忆燃烧的岁月不曾萧瑟

      炮声阵阵让我心悸动地忐忑刀光剑影交错

      让日夜 无奈何

      拂晓的列车 破开天空寂静的新月

      自由之国不灭的火种也随那车 在永恒中散播

      最后的哀歌回荡曾几何时的晴空

      烈火燃尽大地上无尽的罪恶夜空在映射

      微弱灯火希望之歌拂晓之车

      唱完后,青寒也将乐谱写完了。白炽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居然能在自己唱时就能听出乐谱。而且写得十分准确。

      “很好听,没想到你说的西洋的歌曲能这么动听。”青寒看着乐谱,赞叹着。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调,很好听,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真的很动听。

      看着青寒笑颜,和昨天的愤怒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他对青伊不是一般的怨恨,青伊如果要弥补恐怕会很辛苦。白炽心想。

      看着在弹奏的青寒,白炽补充了一句,说:“最好你不弹,多找几个乐师为你伴奏,你来边跳边唱。”一个计划在白炽的脑中浮现。既然要帮,就要帮到底。

      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景希,赞同道:“这个主意不错那就这样吧,青寒觉得怎么样?”他倒想看看白炽打得什么算盘。青寒的琴艺在六国中算得上是第一,不让他弹,却让他唱,真是奇怪。

      青寒点点头,说:“不错。就这样。”他很好奇,白炽想怎么安排。

      先是要教青寒唱这首歌,青寒说只要会唱了,那么舞就没问题。于是,白炽便开始教他。应该会很容易的。白炽想。

      “复苏在那风,与叶之中,树阴下飘拽时之空。初识的眼眸,于火光中,闪烁那往日的哀痛……”白炽唱着第一段。

      “复苏在那风,与叶之中,树阴下飘拽时之空。初识的眼眸,于火光中,闪烁那往日的哀痛。”青寒不愧是音乐方面的天才,一点都没有走音。

      “指间的音符,为谁而奏?逝去的人,存谁心中?湮没在那无尽的星空,只剩芳草随风……”

      “指间的音符,为谁而奏?逝去的人,存谁心中?湮没在那无尽的星空,只剩芳草随风……”

      ……

      就这样,没过多久白炽就把青寒教会了。其实,白炽突然觉得教人唱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麻烦。事实上,他应该高兴的是青寒对于音乐的理解和掌握能力,青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音乐天才,他对音乐的掌握,是六国第一的。青寒这么多年之所以一直被云梦楼的老鸨列为卖艺不卖身也是这个道理。青寒或许应该感激上苍,如果没有这一手的好琴艺,他可能早就成了陪客的小倌了。

      青寒开始跳起舞来。这种舞和优雅的芭蕾舞一点也不一样,完全是凭着感觉和曲调跳。白炽第一次见识到了古典舞的优美,不带一丝的华丽。好像是坠落人间的精灵在诉说自己的哀伤,不能再返回那美丽的故土,只能被迫在人间生活。渴望回到那片美丽的天空,所以,他在舞,在向上天乞求,想让自己重新回到那里,回到自己心中的天堂。

      “你干脆在竞赛时穿白色的衣服好了,那样效果会比较好。”白炽出着主意。他又想到一个梦幻般的效果。

      青寒又一次点点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和白炽真是心有灵犀。正说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他对着景希耳语着,景希边听边点头。

      那人说完,景希便起身:“我有事,先出去一会儿,你们慢慢练。”真是一件麻烦的事啊!景希想着。说着,他走了出去。

      “白炽你多少岁了?”青寒问。白炽看上去不像是离家闯荡的年纪,也不像是富家子弟。

      “17。你呢?”

      “16。”

      白炽瞪大了眼睛,惊讶道:“不会吧?比我还小?”这么小就当小倌先不追究,那青伊是青寒的姐姐,想必也很年轻吧?

      青寒无奈地笑了笑,说:“这里好多人都比我还小。当然,也有很多比我大。”都是应该在父母怀中寻求庇护的年纪,却在这样的烟花之地生存,其中的无奈有谁能知道呢?

      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问:“雪媛多少岁?”如果说雪媛比自己小,他可以接受,但如果比自己大的话……

      “18。”青寒答道,他不知道白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白炽心中的美好的幻想破灭了,他心中感叹:18岁啊,她已经18岁了!我比她小啊!我绝对不可能娶一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我不管她长什么样子。想着,白炽脑海里闪过雪媛那美丽的脸庞,呜呜呜,可恶的老妈,为什么不早一年生自己呢?呜——可恶啊!

      青寒看着哭丧着脸的白炽,问:“怎么了?”该不会他是喜欢上雪媛了吧?那个狠毒的女人也有人喜欢么?

      “没什么。”我沮丧摇摇头,哎!自己的初恋就这么泡汤了,真是……都怪那个可恶的老妈啊!为什么不早生自己一年呢?

      “那就继续吧!”青寒看着白炽的反应心中已是了然。白炽点点头。于是,又开始了训练。
      经过一天的训练,终于好了。

      第二天,白炽向景希提出了舞台布置。出乎白炽的意料,景希竟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还说什么材料都是他给钱。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大方,白炽当然知道,那是因为这些钱远远没有他为青寒投入的多。

      于是,白炽来到云梦楼,开始了舞台的布置。在竞赛时,比的不仅仅是舞蹈和歌声,舞台的布置也是十分重要的。这相当于一个完美的包装,无论你的礼物有多么贵重,如果少了一个完美的包装,那么,也是入不了眼的。白炽看着只能用简易和空旷来形容的舞台,他只能说是太麻烦了。要装饰这样一个舞台简直等于在开荒。

      这么麻烦的布置,哎——郁闷,早知道,自己就不答应景希了。白炽有些后悔,只有先吩咐人去买材料。那个负责买东西的人看到纸上的东西时一脸的古怪,不知道白炽要这些有什么用。但他还是按照上面的话去做了。

      很快,他要的材料都买来了。然后白炽开始吩咐人布置。

      “喂,把那个移过去一些,对,移过去一些。”

      “喂,那边的,要挂均匀,不可以不规则。”

      “喂,那边的大叔,帐幕要布置好,不可以太松垮。”

      ……

      忙了两天,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终于弄好了。白炽看着华丽的舞台,总觉得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白炽苦思着。

      “好漂亮,像是天上一样。”青寒走过来,赞叹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装饰,白炽真是一个鬼才。

      天上?白炽恍然大悟,青寒的话提醒了他,既然是天上,那么云雾是少不了的。而唯一能充当云雾的,自然只有干冰了。于是,白炽开始思索干冰的制作。他记得老师曾经说过干冰的公式和来由。

      白炽想了良久,终于想起了老师说过的话:“液态二氧化碳在常温下是高压储存的,温度20℃,压力为5.73MPa时二氧化碳会液化。降低液态的二氧化碳的压强,一部分液态二氧化碳蒸发,吸收大量的热,使另一部分二氧化碳被冷却成雪状固体。把雪状固态二氧化碳压实,即得干冰。”想是想起了,但是,二氧化碳上哪儿找?

      老师的话又一次回荡在白炽的耳边:“CaCO3+2HCl=CaCl2+H2O+CO2。”白炽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的意识到知识的重要。

      当白炽吩咐那些人去找这些原料时,他们很古怪地看着白炽,不知道白炽要干什么。但还是找来了白炽要的东西,他按照老师说过的方法,得到了二氧化碳,开始制造干冰。

      青寒一直在一旁好奇地看着白炽,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晚上就要比赛,他却没有丝毫的担忧。轻松一点也不错。白炽想着。

      熬夜不是没有过,只是没这次这么辛苦。从昨天晚上开始,白炽就没有休息过。这样下去,他大概可以当很久的“国宝“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快黑了,白炽要的干冰也全部弄好了。

      因为舞台太大,所以要制作很多干冰。白炽只好继续忙着,等把干冰收集好后,已经天黑了。白炽此时已经累得要死了。

      景希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和他一起的还有游宁风。两人意义不明地看了看白炽,就走上包厢。

      看着在上面包厢里悠闲的景希,白炽真的很想揍他一顿,凭什么自己要这么辛苦,他却那么悠闲?可恶啊!真是不公平!以后再也不帮忙了!

      比赛终于开始了。

      最先上台的是琉淄,他一身绿衣,用长笛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笛声凄凉,周围的伴舞也跳着悲哀的舞蹈。看来准备了很久了。

      第二个上台的自然是白炽最喜欢的雪媛,她一身红衣,甩着长长水袖,在伴奏中边跳舞边在四周的屏障上写着优美的诗词。

      第三个上台的自然是作为压轴戏的青寒。他果然如言身着一袭白衣。

      白炽也在后台紧张地准备着,乐声开始响起,白炽做出手势让人熄灯,只有在舞台上有少许的光,白炽开始放出了干冰。

      白色的冰雾弥漫在了舞台上,青寒略带空灵的歌声响起,在白雾中,一身白衣虽然不起眼,但是却能显出似乎云雾形成一个人形而在被风吹来吹去中变成舞蹈。白雾中的黑发虽然刺眼,却像黑色的绸缎,在云雾中飞舞。唱到中途,原先在白雾中趴着的红衣伴舞也起身和声唱起,与青寒共舞。

      很好,这就是自己要的效果!白炽满意的看着舞台上的青寒。至于为什么要让伴舞穿红衣,自然是因为歌词中有一句是“面孔在星冢,泛化成那破晓日之红”。

      晓是黎明之意,黎明时,红日慢慢升起,没有刺眼的光芒,只有火红的温暖。歌名都是《晓之车》,那不穿红衣还能穿什么?

      台下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曲终了,没有任何的声音,台下寂静无比。

      白炽刚来到包厢,看着扇子都掉在地上的景希,笑道:“景希少爷,你的扇子掉了。”呵呵,景希,我可是鬼才,这一点都能把你惊成这样,那我以后岂不是可以吓死你了?白炽想着。

      景希刚缓过神来,下面雷鸣的掌声顿时响起。没有人见过这种表演,那种唯美的舞蹈和梦幻般的场景令人感觉犹如仙境。

      景希瞪了白炽一眼,刚拾起掉落的扇子,游宁风便大声说:“白炽!你是个天才,那些雾怎么弄出来的?法术吗?”简直太厉害了!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实在是不可思议!

      “呃?是干冰,不是法术。”白炽摆摆手,谦虚地笑了笑。这根本不算什么。

      下面掌声一直不绝于耳,可见观众的激动。

      “不错嘛,看来找你是找对了。”景希已经恢复了,他继续摇着他那把扇子,一脸赞赏。刚才自己竟然看傻了,真是郁闷,以后再不能这样了。

      “多谢夸奖,”白炽笑道,随即话锋一转,“景希,嘿嘿,既然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那么就加点工资吧?”这么辛苦,不加工资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工资?白炽,好像这次不是我出钱,根本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吧?”景希果然很有做奸商的天赋。

      “那这次不是我帮忙,无论你出多少钱也不可能吧?”哼,看谁说得过谁!白炽心想。他今天一定要让景希加工资!

      “但是,没有我出钱你是赢不了的。”景希奸笑着。没错,如果不是他,白炽怎么可能赢呢?

      “可…”白炽将脸凑到他面前,“你看,我熬夜熬的黑眼圈都出来了,至少精神损失费你得赔。”竟然害自己成了这个样子,补偿是必须的。

      “那是你自愿的吧?我又没说要熬夜。”景希看着白炽的黑眼圈觉得很好玩,有黑眼圈的猫?景希脑中浮现了这样一个场景。

      “可是,我不熬夜,能弄这么好吗?如果不是我熬夜,今天青寒可就输了。你必须加工资。”白炽忿忿地说。如果不他,景希今天休想赢。

      “不加。”

      “加!”

      “不加!”

      “加!”

      “我就不加!”

      “你必须加!”

      ……

      “我说,你们别吵了。”游宁风看着一直在争执的白炽和景希,只好跳出来当和事老。

      “等他先答应加工资了再说。”白炽指着景希。如果不加工资,他还会继续闹下去。

      “不加。绝对不加。”景希很坚决地说。怎么可以让白炽占便宜呢?

      游宁风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看着白炽和景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两个人,上辈子肯定是冤家!游宁风想。

      “云梦楼的今年的花魁得主是青寒!”宣布胜利的声音在下面响起。随之而来的青伊激动得哭了。

      白炽看着笑着哭泣的青伊,没有上一次那么别扭,这一回,她是真正开心的哭了。果然,这样的青伊才是最开心的。台上的青寒也笑得很开心。

      “输了的话,青寒会被逐出云梦楼,或者沦为□□哦!”

      白炽忽然想起了这句话,不由觉得太对不起雪媛了,哎——把人家害成这个样子,真是对不起她!

      游宁风低头在景希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景希突然说:“想加工资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嘿嘿,可爱的“小猫”,你就等着慢慢掉入陷阱吧!

      白炽立刻转过头,看向景希:“什么条件?”为了钱,什么都可以!

      景希的奸笑提醒白炽,这绝对是个陷阱,但钱的诱惑对白炽来说是大于陷阱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六)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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