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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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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宫野志保的腿骨粉碎性骨折,需要住院一周。
医生取出她腿上的弹片时吓得大惊失色,说什么都要上报警厅,工藤新一无奈地找了个搜查科的家伙来作证,这才把这件事秘密压了下去。
黑羽快斗说什么也要赖在医院,美其名曰照顾病患,实际是想逃避工作。一言不合他居然易容成小警官吉木彰一的摸样,大大方方理直气壮地赖在她的病房。有了警察这个好身份,工藤新一也没法反对,只好随他去了。
宫野志保看着两位鼎鼎有名的人物,为了她跑前跑后,自己乐得清闲,躺在病床上心不在焉地翻看杂志。
黑羽快斗翘着腿坐在长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白水,饶有兴致望着窗外散步的病人。他是个很入世的人,喜欢观察他人,也乐于与别人打交道,和她正好是两种不同的极端。
“那个司机,还没找到?”她合上书本,突然问。
“哪有那么快,”黑羽快斗仍是懒懒散散地坐在那里,笑答,“你以为是丢辆自行车吗?”
“我打伤了他的肩膀。”她皱了皱眉,重复道。
他终于回过头来,无奈地笑:“知道知道,工藤不是去查了么。话说你的枪还是违禁品呢。”
她却突然一震,垂下眸子去,仿佛想起了什么。
黑羽快斗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挑眉道:“志保,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她仍是锁着眉头,口中下意识地应着。
他看着她,淡淡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顺手掂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削起皮来。
她忽然直直地躺下去,两只手臂遮住脸颊,肘部薄薄的皮肤下有青色的血管。
他蹙了蹙眉头,“志保?”
宫野志保很久也未回答。
他探身过去瞧她,她却突然扯住他的衣袖。
这样孩子气的动作。——黑羽快斗心中一紧——她怎么了?
“……黑羽,”她的声音很轻,“如果我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你会怎么想?”
他怔住,许久,才轻轻拍了拍她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手,将手中削做兔子形的苹果放进她嘴里,叹了气笑道:
“什么也不会想。放心吧。”
她因突如其来的凉甜果肉一愣,慢慢地点了点头,咀嚼起来,露出一个很浅而虚弱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