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的意外》朱幕木之

62、选择

　　看着车外闪过的景物，映入眼的多，记住的往往只是那些令人惊叹的。那些美丽的事物，通过眼睛刺激的你的大脑，永远留在了你的记忆中。你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只是在某个瞬间感慨。而，人生，陪你走过的那些故事呢？刻骨铭心的只有一段，轰轰烈烈不过一时。那些平平淡淡才是真，才是占据你人生最多位置的经历。
　　母亲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很是诧异。“怎么回来了？”
　　“妈，想你们了，就回来了。”
　　“看看，昨天刚通完电话，今天就回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让我和你爸爸给你准备。”
　　“妈，都是自己儿女，有什么可准备的，再说，我只是回来看看，住不了几天。”
　　“亦云，怎么没来。”
　　“妈，你也知道，他比较忙。妈，回来前，我去看过楠楠，你那，就不用担心，还有，妈，楠楠有个女友，人挺不错，我估计，过年会带回来。妈，电话上你千万别问，等回来了再说。”
　　“行，不问，不问，可可，妈给你收拾房子去。”
　　“妈，也别忙了，我自己来。”
　　“可可，就是拿床被子，你爸爸还一直唠叨，要我时常给你们整理呢，指不定那天就回来了，昨天刚说完，看看你，今天不就回来了。你啊，回家时候，总是不提前说，也不害怕家里没人。”
　　“呵呵，妈。”

　　“给你爸爸打电话，让他回来买些你爱吃的菜，妈给你做。”家里还是老样子，没变什么，这几年回来的次数很少。
　　“可可，房子收拾好了，你去休息。”
　　“嗯，爸爸回来叫我。”确实有些乏，我的房间还是以前的那些摆设，只是窗帘换成了米色。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
　　我是自己醒来的，母亲并没有叫我。起来时，已经晚上八点了，我竟然睡了那么久。父亲看着电视，“爸爸，你回来了，妈怎么没叫我。”
　　“叫你做什么，来，可可，陪爸爸坐一会。”
　　“爸，身体不好，烟尽量少吃。”
　　“好，不吃了”看着父亲将刚点着的烟，掐灭，扔在了烟灰缸里。“可可，你回来，亦云知道吗？”
　　“爸，他不知道。”
　　“你们没吵架吧？”
　　“爸爸.....”
　　“唉，你的事情自己看，可可，若遇到了什么，一定要给我讲。”
　　“嗯，爸爸，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家里待闷了，出来散散心。”
　　“就好，那就多住几天，好好陪陪你妈妈，家里带着，她也闷呢，现在你们年轻人玩的那些，她也不会。”
　　“那次你和亦云来，带的酒没开，今天陪我好好喝点。还有呢，明天出去，让你妈妈陪着你，看看喜欢什么，给你买点。”
　　“爸，先坐着，我去看看妈妈。”
　　“推开厨房的门”一股热感扑来。
　　“可可，怎么来了，快去坐着，陪陪你爸爸，很快就好。”
　　“妈妈，我来看看。”
　　“看什么，你又帮不上忙，赶紧出去，好了，叫你端菜。”
　　看着父亲了然的神情，“被赶出来了？你妈妈那，就这样，怕那你们这做不好，那做不好，看看，你现在都嫁人了，饭也不会做。也是亦云不计较的人，在家离那，谁要你。”
　　“呵呵，爸，看你说的，这不是晚了吗。”
　　不计较，他确实不计较。记得刚结婚那会，我坚持不请保姆，感觉没有这个必要，就两个人而已。谁会想，他工作之余，家务他一人承担，学校毕业写论文，交实习报告，很忙。中午回不了家，都会嘱咐我记得吃饭。毕业后，投放的简历，若石沉大海，没有音讯。他便让我去他公司，不是矫情，是真的不想与他那么近，也不想欠他的。后来，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由于陪酒关系，得罪了老板，也不了了之了。
　　两年后，渐渐也就淡忘了，一个人在家，摆弄花草，看看书，也不急着找工作了。小玲子问我，就这样过下去？我也想，他对我那么好，这样过下去也不是不好，只是我给不了他要的幸福，这样下去，对他不公平。可可，就你傻，只要他爱你就可以了，公不公平，他自己的事情。
　　“可可，吃饭了，你妈妈叫你端菜呢，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去端菜了。”
　　母亲的厨艺很好，菜色可观，味道也不错，只是，之前感觉有点饿，现在，看着这些，吃不下去了。
　　“可可，尝尝，这是你爱吃的水煮鱼，还有红纱肉。怎么，皱什么眉头，可可，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放下筷子，看着母亲，父亲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有了是好事，可可，怎么傻了。”
　　孩子，不会这么巧吧。算算日子，迟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