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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馨香之草 ...

  •   当天夜间,沁草儿和飘荷用调了安眠药物的葡萄酒给乌孙全体将士庆功,包括乌孙王在内,大家都喝得七醉八歪。
      等一切就绪后,沁草儿便去救扎因吉。扎因吉见到她大吃一惊,但两人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眼尖的沁草儿就发现德谟远远地走过来了。
      她急忙让脱离绳索捆绑的扎因吉拿着刀胁迫自己,警告德谟不要过来。扎因吉一手持刀,一手拖着沁草儿,两人走到早准备好的马儿前跃了上去。
      德谟原先一直在审问扎因吉手下的人,媚朵过来送酒时见他审问时那残酷劲儿:挖眼割舌斩手……吓得手中的酒都泼掉了,酒壶也掉到了地上。她哆嗦着去捡,不料触到一个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的心脏,当即吓晕了过去。
      德谟见此场景,心中一喜:真是天赐良机。他便走过去,抱起晕倒的媚朵,命令别人接着审。而他自己则走入了密林深处,把媚朵仰放在一处青草地上。
      月光明晃晃地照着他们。德谟把媚朵的外衣轻轻地解开,露出里面的小衣。他又把小衣用刀小心地划开,媚朵青春姣好的身体很快展露在他眼前了。
      德谟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压在了媚朵身上。媚朵惊醒了,她使劲想推开身上的德谟,可怜她一介弱女子,并无多大气力,只能流着泪任德谟蹂躏。
      满足了的德谟从媚朵身上起来,帮她整理散乱的头发,很认真地说:“我要请求王后,让她把你给我。”
      媚朵狠狠地打掉他的手,咬着牙说:“休想!”然后揪住衣襟,一边哭一边气愤地跑开了。
      德谟有点无趣,他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后,她会羞涩会快意会依赖自己,他没料到她会如此愤怒。
      德谟只身回到营地,发现连站岗的卫兵都醉得不省人事。他有点惊异,随后看到扎因吉竟然持刀胁迫王后,他怕伤着王后,不敢阻拦,但看到他们策马而去,他当即跨上旁边另一匹马去追。
      沁草儿见德谟在追,让扎因吉在她肩部划一刀然后把她摔下来。扎因吉不愿,他定要带着沁草儿逃离。他不想也不忍心沁草儿的青春虚度在乌孙王身上。
      “如果你不想让楼兰和西夏被乌孙踏平,你就放我下来。”
      沁草儿的语气是严厉而不容置疑的,扎因吉不由放缓了马速。沁草儿抢过他手上的刀子,咬紧牙在自己肩上划了一刀,鲜血如注。她忍住疼,把刀还给扎因吉,把他往后一推,自己翻身落马。
      “别管我,快走!”她小声命令道。
      扎因吉看了看就要追上来的德谟,一咬牙,疾驰而去。
      德谟追上来,看着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沁草儿,他急忙下马,扶起沁草儿:“王后,你没事吧?呀,你的肩膀在流血。”
      德谟说着扯下自己的上衣,撕成条,小心地替她包上。
      “你还是去追那个家伙吧。我没事的。”沁草儿咬着牙忍住痛说道,“别让他逃脱了。”
      德谟看了看远处的烟尘,又看了看沁草儿惨白失血的脸色,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保护王后回去,毕竟,王后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他把沁草儿扶上马,自己牵着马缰绳走在前头。
      沁草儿无力地坐在马上,她轻声唤道:“德谟将军。”
      德谟回过头来,询问似地看着她。
      “这样走回去太费时了,你上来和我一道骑吧。”
      德谟不安地说:“那怎么行?你是……”
      沁草儿虚弱地微笑着:“我们又不是汉人,哪来那么多穷讲究。上来!”
      德谟想了想,上了马,坐在沁草儿后面,沁草儿支撑不住地靠在他身上,德谟一手搂住她,一手拉着缰绳。沁草儿发间的馨香令德谟心醉神迷,而他搂住她的手,感触到她青春萌动的胸脯。
      然而德谟不敢对沁草儿如何,她是他的王后,也是她的女神。他爱这个女子,也尊重这个女子。
      她很美丽,也很和蔼。在这种情形下她如此处变不惊,他崇敬她。他猜想她和扎因吉或许有着某种默契,但她肩上的伤口使他否定了他的猜想。
      太阳这时升起来了,一个美丽的早晨。
      在这个早晨,德谟向沁草儿坦承了他对媚朵的喜爱,沁草儿的回答令他开心不已:
      “等回到乌孙,她就是你的了。”
      沁草儿紧接着说德谟好眼光,媚朵虽是侍女,却是她母亲亲手调教出来的。媚朵这名字也是母亲取的,母亲觉得她花朵儿般的柔媚可爱,所以给她取名为媚朵。媚朵的琴、棋都比她好,还会调制一手美食。
      “我把她交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沁草儿说。
      德谟让沁草儿放心,他会给媚朵一个婚礼,让她风光地嫁给他,成为他的正妻。
      “媚朵有时会有点小性子,看在我的份上,德谟将军,你大人大量,多包涵着点儿。”沁草儿嘱咐德谟。
      德谟点头应允,他觉得沁草儿对一个侍女都是如此的情深意重,他对她又多了敬意。
      “王后,以后你直接叫我德谟就行。”德谟总觉得沁草儿叫他将军有生疏之感。
      “好的,德谟。没人的话,比方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沁草儿。”沁草儿含笑说道,她也真心喜欢德谟的坦诚和直率。
      “沁草儿?也是你母亲取的名儿?”德谟有点好奇。
      沁草儿点头说是,她母亲希望她只是草原上一株不引人注意的小草儿,散发着清香,在春风中宁静地平淡地绿着。
      “有清香的草儿是不可能不引人注目的。”德谟感慨道。他奇怪沁草儿的母亲会把侍女比作花儿,而女儿却只是株清香的小草。
      “是啊,出生王族,哪能不引人注目呢?”沁草儿说。
      两人回到宿营之地,向乌孙王汇报了扎因吉逃跑的事情,乌孙王暴跳如雷,连骂守卫的士兵是废物,恨不得要抽刀杀人。同时,他看到沁草儿受了伤,很是紧张,满怀关切地询问伤情,不时地咒骂着扎因吉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沁草儿有伤要静养,乌孙王命令队伍原地休整。他自己耐不住无聊,去了附近打猎。合该有事,逃出乌孙王魔爪的扎因吉走岔了道,又被乌孙王撞上了,成了他的猎物。
      卷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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