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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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一点都不亲爱的盖勒特：
圣诞快乐。
PS：大王，你还记得当年戈德里克山谷中的阿不思吗？』
没有署名。
尽管如此，盖勒特·格林德沃还是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
围在他面前的下属们正要报告会议事项，见状，不由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不会是心肌梗塞吧？”→酱油A
“脑出血？”→酱油B
“心脏病？”→酱油C
“中风？”→酱油D
“……等等你们说的都是麻瓜才会患上的病吧！”→酱油……好吧，我们还是给他个名字吧——海因茨表示听不下去了。
于是，酱油ABCD们都凑了过来，再一次低声讨论，猜测那位寄来圣诞贺卡的会是谁。
“父上母上？”酱油D竖起食指，“喊他回去收菜？”
“王后？”酱油C模仿沉思者，“罚他跪搓衣板？”
“孙子？”酱油B锤了一下手心，“叫他去玩过家家？”
“老相好？”酱油A打了个响指，“说她怀孕了？或者要带着小孩来找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酱油——不对，是海因茨脸色沉重，“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于是一众赶紧转过身来，继续眼巴巴地望着格林德沃。
“……”
格林德沃莫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压力大了很多，不过他现在顾不得管这么多了。
他急急忙忙地站了起来，在办公桌里翻找起能够当礼物的东西来。
要不是邓布利多的这封提醒贺卡，他真的把圣诞节这种东西忘了——没办法，最近的事物太忙了，黑魔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但他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久，邓布利多还会给他送贺卡……难以置信，他还以为他会假装不认识他呢。
不管怎么说，还是早点找到可以替代的礼物回送过去吧。
什么？你说回送一张贺卡？叫他在上面写些什么？
高贵冷艳地说“哦，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么？那么，说不准还没等他的王国建立起来，邓布利多就拿着格兰芬多宝剑冲过来把他一剑劈死了。
或者回复“亲爱的，绝对没忘！本王现在就去找你（附带几个感叹号）”？不行，要是他敢踏入英国一步，邓布利多绝对会拿着格兰芬多宝剑冲过来把他一剑劈死的。
……所以，不管回复什么，他都会被一剑劈死。这样看来，还是送一件礼物回去比较适宜。
格林德沃这样想着，沉重地点了一下头。
对于一个中二的黑魔王来说，最可怕的，就是有一个隐性中二的白巫师熟人。
这绝对是真理。
×××
“太遗憾了，”几天之后，邓布利多拿着礼物，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对哈莉说，“我一直期待他送一张贺卡过来，这样我就可以期待他在上面写些什么了。”
“没想到他只送了礼物过来？”
“是啊，”邓布利多不无遗憾地叹息，“绝音鸟的羽毛，这可真珍贵……虽然我并不需要。哦，哈莉，你应该会感兴趣？”
回应他的是眨着星星眼的碧眸少女。
于是邓布利多大手一挥，就把从德国大老远送来的珍贵礼物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当然，不是在变形术这一方面上的）。
在我们为可怜的格林德沃先生默哀之前，先听听他们是怎么继续对话的。
“说起来，教授，”哈莉托腮，仿佛在思考什么，“如果格林德沃先生真的回了一张贺卡给您，你会怎样应对？”
“那要看他怎么说了，”邓布利多云淡风轻地说。
“我来猜猜看？”哈莉充满兴致地问。
邓布利多想想，也很有兴趣地点点头，“好啊。”
汤姆咳嗽起来。
“需要止咳片吗，汤姆？”邓布利多好像有些担心，“这几天天气挺凉的，比较容易感冒。”
“没、没事，”汤姆赶紧摇头，“我只是……一不小心呛到了口水。”
他一说出口，就后悔了。
因为他一抬头，就看到邓布利多和哈莉都怜悯地望着他，一副“唉这孩子没救了长这么大还会被口水咽到……”的表情。
“……”他还能说什么呢？沉默才是王道啊。
“让我想想，”哈莉努力地转动脑筋，“根据您送的卡片上的问话内容，他会有两种回复方式。”
“嗯，”邓布利多点头。
“第一种，假装忘记……或者说干脆表示不认识您？”
“……我可以去把他劈死吗？”
邓布利多默默拿起原本应该放在迪佩特办公桌上的分院帽，放在手心里玩。
“呃，第二种的话，”哈莉盯着分院帽看了一会儿，“就是说认识您，然后把您接过去……？”
“……果然我还是去把他劈死吧。”
邓布利多不知道怎么一弄，就从帽子里拔出了格兰芬多宝剑。
汤姆被那红宝石的光芒闪花了眼，一时间顾不得自己刚才要保持沉默的誓言了：“所以说不管怎么回答他都只有被劈死的一条路吗？！”
他是有多可怜！
“原来如此，”邓布利多恍然而深沉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他会逃避卡片回复的方式。勉强还算聪明。”
“……什么叫‘原来如此’啊？！那些不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吗！”
圣诞节礼物后续事件，over。
“那个，教授，可以借分院帽给我研究一下吗？”→哈莉
×××
圣诞假期结束之后，学生们陆续回到了学校，城堡里又渐渐地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和人气。
而对于哈莉来说，她更期待春天的到来。
她诚实表示，“我很期待那枚蛋会孵化出什么东西来。”
“……”
但愿不要再是蛇了。汤姆想，并努力向梅林祈福，“哪怕只是一只鸡都好！”
哈莉编制了一个小小的木篮子，填满了毛绒和被絮，把那枚蛋包裹起来，又放在暖炉旁，以确保到了一点时间，能够孵化出小……谁知道是什么动物。
在相对来说漫长的等待的日子里，时间一点点流逝。
在这段时间里，汤姆和哈莉开始研究邓布利多送给他们的圣诞礼物了。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斯拉格霍恩教授欣赏的学生，所以他毫不犹豫就给他们找了一间没人使用的空课室，用来“课余对魔药学的进一步研究”，甚至表示愿意提供一些学生得不到的特殊材料。
所以，当哈莉以一个一年级学生的身份挑战复方汤剂的制作时，这位院长大人都（无视了校规）大方地给了她充裕的自由，并表示，如果能成功的话，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为什么你要做复方汤剂呢？”汤姆虽然很愿意提供帮助，但仍然对此表示不解，“我以为你对增龄剂更感兴趣？”
“唔，”哈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直觉吧。”
仿佛对复方汤剂，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汤姆决定不再费心思去琢磨她的想法。他对黑魔法的兴趣比违禁魔药更大一些。
虽然，在哈莉的要求下，他不能擅自使用里面的咒语。
哈莉不认为很多黑魔法是只有一年级的他们能够掌控的。黑魔法之所以危险，不仅在于它强大的攻击性，还在于难控性。
“我听说，曾经有一个初学者为了对付敌人使用了厉火，结果因为不会控制，又没有学灭火的方法，把自己烧死了，然后他敌人和同伴都忍不住为他默哀。”她说。
“你是不是剧透了什么……”
“不知道，作者告诉我的。”
“……好吧。”
汤姆承认这有一定道理。
“或许我们可以研究一些理论知识，等到控制魔力的水平提高之后，再去学那些咒语？”他询问道。
“准了。”哈莉干脆地回答。
于是他们暂时把重心转移到熬制魔药上。
由于他们对材料用量，煎煮时间等的精准掌控，两个月过去，复方汤剂非常顺利地完成了。
看着新鲜热辣（？）的复方汤剂出炉，汤姆表示对那可怕的味道和色泽不敢恭维。
“总之，我们现在又不需要它，”哈莉不以为意，“先找个魔药瓶装起来吧……哦，多拿一个瓶子，就当是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感谢吧。”
“从成品的外表和书上的相符程度来看，我们应该做的很完美，”汤姆简单地评价道，“他以后大概能放心地让我们继续做其他实验了。”
“计划通。”
……什么时候的计划？！
斯拉格霍恩教授果然对他们赞不绝口，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在看未来的魔药大师一样，不断感叹着，“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一年级就能做出复方汤剂！啧啧……”
“我觉得他太好糊弄了，”汤姆后来对哈莉说。
“有这样一个院长不是很好吗？”
“说起来，你在制作的过程中，节省下来的那些材料，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哈莉但笑不语。
等汤姆回寝室的时候，他没有想到，还有另外一个惊喜在等着他。
哈莉正准备去洗澡，就被隔壁宿舍的女生叫了出去，说是让她快点去找汤姆。
……
“首先，趁它还没长毛，先确定它是公鸡还是母鸡！”
“为什么你都不奇怪它真的是鸡啊？！”
“因为我是在禁林边上捡到的嘛，”哈莉少女表示很正常，“那里离猎场看守的小屋很近，说不定是他养的母鸡在和禁林野鸡私奔的过程中……”
“等等再说下去就十八禁了啊喂！还有禁林哪来的野鸡啊！”
“好吧，也许是他养的母鸡受不了她家公鸡的家暴或者粗暴的[哔-]决定离家出走的时候……”
“等等哪来的这么人性化的母鸡啊还有十八禁的东西真的被屏蔽了好吗！”
……
“所以，如果是母的话，我们就把她养大，这样就可以得到一堆满地乱跑的小鸡和鸡蛋了！”
“……要么多小鸡和鸡蛋来干嘛啊？”
“吃啊！可以用各种各样的做法呢！”
“……如果是公的呢？”
“养大他，让他勾搭一只母鸡回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得到一堆满地乱跑的小鸡和鸡蛋了！”
“……”
真是简单粗暴。
汤姆注视着那只还没长毛的肉球，对它投以深切的同情目光。
对不起啊，鸡小姐（或者先生），让你碰上了这样一个主人，好自为之吧……总觉得，未来的命运令人无比的悲伤啊……
你爹（咦？）救不了你了（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所以，请你自由地……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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