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PSYCHO-PASS]三位一体》挖坑不填

4、1.3

　　自动导航无人驾驶的飞机上，二阶堂未来调出西比拉系统记录的情报，开始讲述这次事件的犯罪者。

　　“今次的比较特殊呢……是魔术师。”

　　“魔术师？这个职业……”
　　縢秀星显然想要活跃一下身为上司的监视官那难得的一本正经的态度，但是却被对方严肃的眼神给掐灭了接下去说话的心情。

　　“不是职业，是人种分类。”

　　“小未来，你这算是歧视哦。”

　　“所谓的魔法就是科技无法做到的东西，而魔术则是使用科技就能做到的东西。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能用科技做到的东西。”
　　二阶堂未来从身上摸出一本现在已经很罕见了的纸质笔记本，从上面撕下了一张纸，然后又拿出了一只一看就非常古董货的蘸水笔。

　　她左手拿着纸，右手则将蘸水笔立在纸上，然后放开左手。
　　蘸水笔的笔尖之下的纸片突然间着火，在两秒钟内烧得连灰烬都不剩下。

　　“不是骗人的吧！这个超帅的！”

　　看到如同神迹般的行为就发生在自己的面前，縢秀星夸张的指着之前还有纸片存在的燃烧之地，震惊到爆了。

　　“我也只会这种程度的魔术。”
　　二阶堂未来害羞的笑了。
　　“我也只有燃烧东西的魔术才能，而且其他的魔术都一窍不通。但是燃烧东西的能力，也只有刚才那种程度。”

　　“这个已经超级厉害了！好帅！”

　　面对搭档的夸奖，二阶堂未来害羞到连脸都红了起来。

　　“所、所以啊，为了排除小星星的疑惑，所以我、我才、才做了这个事情。不要告诉其他人哦。”

　　认真的点头：“没问题！”

　　“仅存的魔法只剩下五个，然后，能够使用魔法的魔术师则被称为魔法使。举个例子，第二魔法使宝石翁基修亚`泽尔里奇`修拜因奥古，能够自由跨越不同的平行时空。但是，在六年前的大声悲鸣事件之后，魔力就从这个世界上彻底的衰退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诶？”

　　“我这种程度的话，还是能够做到的，但是在更上面的那些……强大的魔术师已经因为魔力的极度衰退而不得不面对严峻的事实了——魔法和魔术，已经被这个星球除外了。”

　　对于这种程度的秘闻，縢秀星只是发出了“哈啊。”的一声。

　　对于他这种从五岁检测后，就被认定为潜在犯罪者的人而言，别说自由了，就连正常人能做的事情都没做过几件。所以对于普通人眼中堪称不可思议的魔术世界，也仅仅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反应。

　　这一点也正是二阶堂未来所看重、并且所珍视的才能。

　　“一夜之间，发现之前自己能够做到的魔术居然绝大部分都已经不能再做了，而储存有魔力的地下灵脉也枯竭殆尽，这种毁灭性的时刻，但是西比拉系统却带来了能够拯救魔术的新方法。”

　　“也就是说——”

　　“魔术被转移到了虚拟空间呢。”

　　“诶？”

　　“不要那么惊讶啊，那个空间只有拥有魔术回路……啊，就当成拥有魔术才能的人才能登陆。我这种程度的人也没办法登陆的。”

　　“也有小未来无法做到的事情啊……稍微觉得有些颠覆世界观了呢。”

　　“不过那个空间我有参与设定构建哦。”

　　“……啊恰，我为什么突然间一点也不意外这个事情呢。”

　　“西比拉系统老是把我当成万能的，随便布置各种各样讨厌的事情。”

　　这种时候，縢秀星就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毕竟，小未来是天才啊。”

　　听到这句话，二阶堂未来抿起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垮下了肩膀，叹了口气。
　　“我啊，其实并不能算是天才呢。”

　　“要是小未来这种程度的都算是凡人的话，那么这个标准范围也太广泛了点。”
　　这句话，倒是实话。

　　“总而言之，”二阶堂未来似乎不想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于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反正这个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所以縢秀星干脆的说：“好。”

　　“虽然在那个虚拟空间中，能够自由使用魔术，并且还有魔力殆尽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很多魔术师都无法忍受这种状况，所以叛逃了。”

　　“叛逃是指……”

　　“我刚才展现的不能算是魔术，只能算是我因为有燃烧东西的才能，所以才能燃烧东西。但是其他和燃烧无关的魔术我都做不到。但是那些无法忍受魔力衰败的魔术师，却和我不一样。他们是非常传统的魔术师呢。虽然对科技不屑一顾，不过在魔术上的才能却非常卓越。所以，这些人叛逃后就会很麻烦的。”
　　二阶堂未来换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刚才那种程度的魔术，如果用其他方式表现的话，这个安定的社会会被毁掉的吧。”

　　十一岁的縢秀星虽然在笑，可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哭泣。

　　“让十一岁的小孩子当执行官杀人，这个社会究竟算是怎么程度的安定啊。”

　　“青少年保护法在启用西比拉系统之后就被废除了哦。”

　　作为因为此项法律的废除而亲身体验到了悲剧的滕秀星，虽然依旧在笑，但是笑容看上更加像是要哭了。

　　二阶堂未来伸出右手，摸了摸他的头。

　　“小星星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我也会难过的。”

　　“因为PSYCHO-PASS——色相会传染吧。”

　　“不，因为小星星是我非常重要的小星星啊，所以小星星难过的话，我也会难过的。”
　　二阶堂未来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让人觉得会产生歧义的言语。

　　不过她也正是因为这种纯粹的……所以才能稳定、甚至是将周围人的色相逐渐稳定甚至是降低到一个安全值的程度。

　　但是这种感染能力，却对天生性的潜在犯罪者并无显著的效果。

　　“啊啊，不要真得把我当成普通的小孩子啊。”

　　“小孩子的话……”长着一张不老的娃娃脸所以一直扎着双尾辫装嫩的二阶堂未来，看着落空的右手，无奈的笑了，“现在是青春叛逆期啊。”

　　“小未来呢？就没有过青春叛逆期吗？”

　　这种有些私人的问题，二阶堂未来在回答了“没有哦。”后，眯起了眼睛，微笑着说道，“我和小星星还没有到可以互相交流这些内容的程度哦。”

　　“真是不公平呢。”你知道我的，我却不知道你的。

　　对于公平这个话题，二阶堂未来是这么回答的：“我们只要站在正义的前线，为了正义而战就好了。”

　　从无人驾驶的飞机上下来后，两人便到达了今次任务的目的地——

　　——冬木市。

---

作者有话要说：　　介绍一下卷名的意思。
Down the Rabbit-Hole：跳进兔子洞。出自《爱丽丝梦游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