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Esther》夙沙子言

32、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我回来啦！”从声音上判断，塞琳娜很开心似的。

　　“这么快？”艾斯特放下报纸回头。

　　塞琳娜一边脱下衣服一边回答：“因为打了个便车。”

　　呵呵，真会开玩笑，无意识一瞥看到她脖子上格外眼熟的项链，迅速起身走到她面前：“这不是。。。”

　　身上只剩内衣的塞琳娜后退几步，略带惶恐的说：“嘿嘿！我的性向很正常，对不起我暂时还不想搞蕾丝！”

　　艾斯特忍不住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成天想些什么？！！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不是从他家拿回来的？”

　　她摸了摸项链：“是啊！虽然放在保险柜里，但是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过还真是很好看，保养得也很好啊！”

　　艾斯特将手伸出来，脸色比较严肃：“那是他妈妈留给他的，他一直很珍惜，快给我！”塞琳娜拍下她的手凑到跟前，眨着眼睛。

　　“哦哦？你不是说我拿点什么东西，你并不在意吗？那你现在这么紧张干嘛？”

　　“我是替她妈妈保管的。”

　　“行啦行啦！”塞琳娜一脸我都知道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膀，“你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吗？嘴上说不喜欢他，实际还不是每天看报纸看他的动态嘛！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啊！你知道吗？刚才我走之前正好看见他了！记得之前不论是从报纸、电视还是真人，我都觉得他很帅，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可是现在呢，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现在竟然是满脸胡须、眼圈和眼袋深的像刻上去似的！还有就是他的腿，走路一瘸一拐、慢慢悠悠，没了拐杖就走不了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5、60岁了呢！”

　　听到对他的描述，艾斯特心里一惊，他现在竟是那个样子吗？所以他并没有以蝙蝠侠的身份出现，而不是和平时期的到来？他是受了伤吗？也不知道重不重？

　　“。。。艾斯特？。。艾斯特？。。。喂！”

　　“啊？”像是远方的呼唤，塞琳娜叫了好几声才唤回了她的意识。

　　“瞧你这样子！一听到他的消息就魂不守舍的！还嘴硬！”

　　艾斯特并没有反驳，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几乎快把她看毛了，才转身回卧室。

　　“诶！这项链你还要不要啊？”

　　“。。。你留着吧。。。”

　　塞琳娜站在原地，盯着脖子上的项链，嘟了嘟嘴。都这样了，我要是不还回去，那你还不杀了我？！！他妈妈的？那肯定是将来留给儿媳妇的咯！唉~~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珍珠！

　　回到卧室里的艾斯特并不像她表面上那么不在意、淡定。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去看看他，就一眼！看一眼她就回来！

　　赶到韦恩祖宅的时候将近午夜，深深庭院里没有留下一点刚开完晚宴的痕迹。艾斯特沿着记忆走到布鲁斯的卧室，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慢慢推开门。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应该已经进入了梦乡。她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月光透过窗户映射在他熟睡的脸上。若是以前必定是一副极具诱惑的场景，可是现在，怎么是胡子拉碴的。他平时最顾及自己的形象的，每次出门前都会将胡子刮的干干净净。记得有一次，他要去公司，她一时兴致要帮他刮胡子结果抹剃须水弄得到处都是，刮的时候更是不小心让他见了血，害的布鲁斯那天开会即是迟到又是破相，可丢形象了！

　　印象里，应该是这里吧。。。艾斯特将手伸过去，在碰到胡须后又赶紧收回来。

　　目光又向上移，他的眼袋和黑眼圈。真的好深，都快耷拉到膝盖了吧！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平时作为蝙蝠侠就已经让自己满身是伤了！对了，塞琳娜还说他的腿好像有问题，可是她总不能现在掀开他的被子然后再摸摸看是不是瘸了吧？！先不说他会醒，要是真有毛病再被她捏的更严重怎么办？下半辈子谁照顾他？。。。哎哎哎，想远了！艾斯特摇晃着脑袋，被床头柜前立着的拐杖吸引了目光，她拿起拐杖，摩擦着手柄的位置，根据触感和肉眼观察到得掉漆情况，应该是用很久了。他的腿真的。。。怎么可能？

　　艾斯特蹲靠在床边，凝视着布鲁斯充满沧桑的脸，鼻头一酸，一颗泪珠顺着脸庞滑落，滴在他的脸上，他的睫毛抖动了一下。艾斯特怕把他惊醒，飞快的转身跑出卧室。

　　之后，等到这个屋子又恢复到寂静的时候，布鲁斯睁开了他的双眼，眼睛的神采是那么的清亮。。。

　　气也不踹直接跑回家的艾斯特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她脑子里真是一片混乱，什么都要想！那些都不应该想的！

　　天一亮，等她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首先是摆在柜子上的项链，正是布鲁斯妈妈留给他的那条。坐起身，拾起项链，这个塞琳娜。。。

　　阿弗端着餐盘进入布鲁斯的卧室，里面并没有人，找遍整栋宅子也不见踪影，那他说不定在那。。。

　　“您很久没来这里了。”果然。

　　布鲁斯一边操控着电脑一边回答：“昨天艾斯特的朋友来这里偷走了妈妈留下来的项链，原本以为她只是个小偷没想到看了资料后才知道她是个大盗！她的资料显示她屡次侥幸逃脱，是有两把刷子，但是她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

　　“我们最好赶快通知警方，免得她把项链卖掉。”

　　“不会的，只要艾斯特还在她身边，她就一定会阻止的！况且看样子她也很喜欢那条项链，再说那也不是她的主要目标。”

　　“那她和艾斯特很相像啊。”布鲁斯苦笑着，将手搭在了椅子扶手上。

　　阿弗看他这样子，想了下说出了他的想法：“您为什么不坚持下去呢？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您还认不出自己的心吗？自从艾斯特离开哥谭后您一直跟着她，暗中保护她，我真希望你不要回来！我一直期盼：每年我去度假，在佛罗伦斯亚诺河畔的一家咖啡店里，每天傍晚我都会坐在那里，点一杯苦酒，幻想着。。。我不经意的一瞥，看见你坐在别桌，带着老婆，可能还有几个孩子，你我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交谈，但我明白你过得很好、很快乐。。。”

　　布鲁斯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阿弗，他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么想的，如今的他早已白发苍苍，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他依然对他、对韦恩家族忠心耿耿，这或许也是众多老人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