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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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经过工厂一战，大部分“九联”成员落网，这个刚兴起没多久的贩毒组织结束了它的买卖生涯。
布鲁斯站在一旁，不时有警员从他的身边急忙经过，该如何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伤心？难过？有的只是庆幸。
原来废弃工厂的这一边竟是一条隐藏的河道！罗文和艾斯特由上面跌落，想必是从这里逃了出去。
他走到戈登面前问：“你们如何处理他们？”
“那个叫罗文，因为有人证物证所以肯定是逃不了了，那她。。。”说到艾斯特的时候。他有些犹豫，因为知道那个女孩是之前和他在一起救过戈登的那个，而且蝙蝠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没关系，你继续说。”布鲁斯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他发觉有异样。
戈登想了想还是如实说出来：“艾斯特她涉嫌参与毒品组织，以及她向警察开枪，虽然并没有打中但是袭警也不是个小事情，所以，她肯定也是要坐牢的！”
布鲁斯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深吸了口气，原来他心中的不安终于发生了。他面向河道，那里有不少警员在打捞，他宁愿看不到她的尸体，因为那样她还有一丝希望。
艾斯特拖着罗文在河底游出了他们搜寻的范围，找了一处破旧的贫民窟藏了起来。罗文腹部中枪，她用身上的布料简单的包扎，暂时制住了血，可是这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不及时把子弹取出来他还是会有生命危险！但以现在的情况肯定不能去大医院，那么只能趁警察们还没有找到他们时去私人诊所了。
她背起已经陷入昏迷罗文，直奔她知道的一个诊所。一个小诊所见到她带来了一个满身是血的病人也慌了手脚，把她拦在抢救室外，让她先去办手续。这种关头，艾斯特哪来的钱哪来心情办这个，从兜里拿出枪指着那个医生，眼睛发红瞪着他：“你一定要救活他！如果他死了我就让你陪葬！”那个医生浑身颤抖。举起双手作求饶状！
艾斯特等候在抢救室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急得焦头烂额。经过内心与时间的煎熬，医生从里面出来，脸上带着惋惜。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
“怎么可能！你骗我是不是！”艾斯特大声喊道。
“请问病人是不是患有心脏病？”她点了点头，医生继续说：“原本他只是腹部中弹并没有伤及要害，但是在手术过程中，他的心脏突然衰竭，所以。。。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医生总会说这句话！对不起？！那是一条人命啊！艾斯特跌跌撞撞的走进手术室，看着被安放一旁的罗文，静静的躺着。她将手慢慢伸过去，放到鼻子下面，然后迅速收回来，她不相信！又把手放到他的脖颈。。。蹲下身子，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一秒。。两秒。。。三秒。。。。
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一滴。。两滴。。。三滴。。。。像奔涌而出的泉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想哭出来，可是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一样，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老天竟是要如此折磨她吗？让她发泄的叫喊都不成吗？心中的悲痛无法宣泄唯有眼前是一片模糊。。。
到底是经过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她看见罗文垂落下来的手，那是在向她招手吗？将手伸过去，下一秒就被握住，然后他坐起来，对着艾斯特笑，说：“吓到你了吧！我是骗你的！我们回家吧！”
可惜，这都是幻觉！罗文死了！再也会不来了！
艾斯特拖着罗文冰冷的尸体回到了家，一开门，布鲁斯正站在客厅。艾斯特并不惊讶会看到他，而他看到丝毫没有生气的罗文是一脸震惊。
绕过布鲁斯，轻轻将罗文放在他卧室的床上，用湿毛巾把他的脸擦干净，然后盖上被子，静静地坐在床前凝视着他。
布鲁斯悄悄站在艾斯特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是在传递给她力量。
良久后，艾斯特叹了口气说：“布鲁斯，即使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信息在案，但是我想警察他们不久就会来的吧！”
“嗯。”他略微沉重的说了一句，但心里却是十分着急，因为警察到这里来一定会搜查房子，一旦彻查艾斯特，一定会出现很多不利于她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艾斯特淡淡的说，这风格语调与她平时大相径庭，“没错，我偷过东西、销过赃，还袭警，这得判很多年吧！我若是能出来，早已是一个老太太了吧。。。”
“艾斯特。。。”
“布鲁斯。。。”她打断了他的话，“你是正义的蝙蝠侠，而我。。。只是一个无恶不作的罪犯！”
“你并没有无恶不作！”
艾斯特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只是换一个形容词而已，结果还是罪犯！所以。。。你会把我送进监狱的吧？”他没有说话，艾斯特感受到被他抓住的肩膀在逐渐施加力量，“。。呵呵。。。果然呢。。。”
布鲁斯没有说话，但并不表示他的默认，他心中是充满着正义，一心要打击罪犯，消灭邪恶力量，但是这件事关系到艾斯特，他最爱的人！怎么能叫他割舍，把自己爱的人送进监狱？以前他知道艾斯特不过是小摸小偷，只有自己知道；如今竟弄得满城皆知！他该如何保她？
艾斯特表面装作很平静其实早已是忐忑不安，她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用乞求的语气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只要离开哥谭谁也找不到我的！”
布鲁斯看着她充满希冀的眼睛，内心经过一番挣扎，然后。。。
“哥谭需要蝙蝠侠！”
艾斯特的表情僵硬了，退后了几步，所以他的意思是不会和她走吗？
“布鲁斯，我说过的，你还记得吗？我最在乎的有三个人，为了他们我可以不顾一切！瑞秋、罗文，他们都不在了，而你，也要离开我吗？”艾斯特等待着他的回应，直到他还是用同样的语气说出。。。
“哥谭需要蝙蝠侠！”
她心中最后一点希望的火焰完全熄灭了。
“。。。好。。。我知道了。。。”她虽然脸上笑着但心却哭泣，然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再见。。。”
“。。。。。。”
艾斯特伴着警笛声穿过巷子，流着泪、笑着，离开这个令她伤心地地方。
午夜，天台
“谢谢你，戈登。”布鲁斯望着远方，向他道谢。
戈登推了推眼镜，“不下通缉令还不去搜查她的房子，甚至让她在这件事里消失的干干净净！其实这本来是有违我警察的职业道德的，我或许能猜测到你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你才会为她这么做。”
“。。。。。。”
戈登看着他此时挺立的背影，夹杂着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不禁说出：
“。。。黑暗骑士。。。”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