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有你的天空(修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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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睡的有点迷糊的叶璟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朦胧。
“这里，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叶璟双目涣散地盯着头顶红色的帷帐，一直昏昏沉沉的大脑开始咯吱咯吱地运转，昨天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么疲惫呢？
时间倒带回昨日的清晨。
“王师大人QAQ，这件事情真的只能靠您了！”在熟人面前自动展现脱线一面的安格斯还是让叶璟很有种欺负一把的冲动。
不过今天安格斯的表情实在不同往常，急切中混杂着担忧，一向打理整齐的服侍这时候都有些凌乱。能让安格斯这样着急，只能和一个人有关了。
“安格斯，吉尔怎么了？”
“王师大人，您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了！啊，不对，不是感叹这个事的时候。”安格斯先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叶璟，然后迅速又转变为担忧的表情：“今天清早我服侍王起床时，看到王的脸色不太好，我担心王……生病了。”
“嗯？吉尔不是流着神的血脉吗，怎么可能会生病？”叶璟听到这个消息，皱着眉反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毕竟只是一个没有力量的下人。”安格斯苦笑了一下，“这个消息暂时不能流传出去，所以想请王师大人您去看一下，王他现在，最信赖的就是您了。”
“呐，不要这么妄自菲薄，我们都很需要安格斯呢！若是没有你，吉尔的道路一定会更加崎岖的。”叶璟将手搭在安格斯的肩膀上，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你是知道吉尔目标的人吧！这是吉尔对你的认同呢。”
“是！我知道了，真是抱歉，身为王的总管怎么能这么小瞧自己呢！”安格斯握紧拳头，气势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了。
“那，就带我去吉尔那里吧。”叶璟饶有兴趣的瞅着意外容易顺毛的安格斯，心中将之前其狐狸的标签全部撕掉了。
以上，回忆结束。
“是了，吉尔因为发育过程力量的不受控制成长而发生了暂时的感冒现象。”叶璟感觉现在思考也像是隔着一层水膜，飘飘渺渺的，“那我又怎么在这里呢？”
啊，对了，之后特地帮吉尔把公务全处理了，然后还亲自为病中挑食的吉尔下厨做了一碗药粥，顺便说一下，原料来自周扒皮主神，为此叶璟又被狠狠地坑了一笔。
至于厨艺问题，叶璟曾经也算个宅男，足不出户，伙食问题只能是自给自足，抱着不能亏待自己胃的想法倒也锻炼出了一手好厨艺，那碗粥的滋味自是不用说。
再后来……餍足的吉尔伽美什利用自己天生的美色向叶璟撒娇，要求叶璟晚上陪他一起睡，看着吉尔伽美什脸上因为感冒的两抹红晕，叶璟很可耻地屈服了。
所以，他现在是在吉尔伽美什的床上？
嗯，好像是的，昨晚因为担心吉尔伽美什的身体产生什么变化，叶璟一直都紧盯着没有睡觉，直到快凌晨时注意到吉尔伽美什的身体一直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估计醒来时就会恢复，并且力量更上一层才安心睡下，
怪不得现在还有些疲乏，不过他在吉尔床上，那吉尔人呢？
叶璟僵硬地转着头，寻找着金灿灿的目标，额，没有看到？怎么可能，突然叶璟感觉下巴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低头一看，所有的迷糊不清醒都被一片金光秒杀了。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现在倍受乌鲁克人民尊敬的·伟大的·完美的少年王正一脸欲·求·不·满·红潮·满面·媚态·横生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贴着他。
少年王刚睡醒的红眸还带着一层雾气，湿漉漉的十分惑人，微微翘起的红唇，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姿态，他与叶璟的脸贴得极近，可以感觉到彼此交织的炽热的呼吸。
这一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瞬间闪瞎钛金眼的叶璟面无表情地使劲眨了眨眼，却感觉到吉尔伽美什连大腿也缠了过来，而腿间一个火热的东西让一直过着清心寡欲日子的叶璟抽了抽嘴角，张了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
被堵住嘴的场景请继续脑补吧o(︶︿︶)o唉
经历了找不到女朋友，男孩子也可以的没节操21世纪网络，又现处于对于性非常开放的乌鲁克，虽然有点不习惯，但叶璟表示对被男的吻这事还真没有什么心理压力，更何况那人是吉尔伽美什。要知道在乌鲁克，关系亲密的两人接吻简直就和天朝上街问人“你吃了吗”一样正常。
当然让叶璟乖乖接受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当吉尔伽美什的唇碰过来时，脑海里响起了一个猥琐的声音：
“发布A级任务：获取吉尔伽美什的体|液：奖励5000点。
友情提议：不要大意的上吧！骚年↖(^ω^)↗体|液交换可是大补哦”
这对急缺点数的叶璟来说完全是魔鬼的诱惑，至于节操什么的都喂狗去吧！你说是吧，主神，味道如何？
这些年与吉尔伽美什呆久了，主神系统已经恢复了小半的能力，与此相应的，他在叶璟脑海里出现的声音也越来越人性化，也能够开始与叶璟正常交流了。
但不知是何原因，本应该回复的兑换功能却没有全面开放，只能换取对乌鲁克没有太大影响的生活用品，对此主神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任何解释。叶璟的心中有了些许猜测，不过发布这个任务，主神你的节操果然是被当做能量一块吸收了吧！
互撸过程自行脑补吧o(︶︿︶)o唉，被举报后再也没有写肉的热情了。。。
“恭喜宿主获得吉尔伽美什的哔液：奖励5000点”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叶璟感觉到流淌在手上的粘稠液体瞬间不见了，看见吉尔伽美什盯着自己清爽干净的手，叶璟的嘴角抽了抽，色|情狂主神，你叫我怎么和吉尔解释啊！
不过吉尔伽美什没有问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原来王师这么渴求我啊。”
这熊孩子！想哪去了？！叶璟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一切都是某个欲求不满的主神的错吗？
最后他只能十分淡定地朝吉尔伽美什笑了笑，然后低下头开始整理衣物。
不知道对此又脑补了什么的吉尔伽美什看起来莫名的身心愉悦，大大方方地起身叫侍女进来收拾寝宫了。鱼贯而入的侍女对于这满屋子的暧昧气息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喜闻乐见？
乌鲁克的大殿里，鱼贯而入的侍女们都披着一件从胸前斜披到右肩，装饰有黄金和青金石的斗篷，辫子上缠绕着半米长点缀着青金石和玉珠的金丝带。她们手上捧着各种装饰精美的器皿，里面有的装着清洗用的清水，有的则是为早宴准备的各色精致食物。分工鲜明，有条不紊。
叶璟欣慰地看着吉尔伽美什恢复了胃口，正用心地享受着食物。这位少年已经成长为让所有人都自豪的王者。
宽容、深思、公正、重德。
那是理想中的少年王的姿态，无论多少赞美的语句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这样的话，离开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叶璟望了一眼窗外，阴暗的天空中，太阳被逐渐堆积的铅灰色云片埋葬，光线不断的黯淡，仿佛将灭的昏黄油灯，有种风雨将至的压抑感觉。
时间是一只捉不住的鼹鼠，不知不觉叶璟就在乌鲁克呆了五年，这段时间对于叶璟和吉尔伽美什两人来说不算长，但足以改变许多事情。像当初的一时兴趣，像设想的责任义务都逐渐演变成一种更加复杂，宛如树根交错的关系。
而今天早晨的一个吻，仿佛破开了一直尘封的潘多拉的盒子，某些更加危险的东西不知不觉已经溜出来了。
夜半，燃着橙色烛火的寝宫依旧明亮，王的寝宫向来属于禁区之一，除了打扫的时候，禁止闲杂人等进入。不过这项潜规则在某人出现后经常被打破，现在，跳动的火花下，两道剪影在地面若隐若现地缠在一起。
“王师，你要……离开？”
吉尔伽美什慵懒地侧卧在床上，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晃动着手中的金色酒杯，嘴角扬起，杯中清澈的液面反射出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我唯一的进谏人要走了，这可真让人为难啊！”
床对面端正坐姿的叶璟，带着困惑的眼神从吉尔伽美什不自觉诱人的卧姿上飘忽而过，然后心情复杂地自我反省：莫非我是个变态正太控？不对，吉尔明明快脱离正太这个词了，啊！也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会什么会对他产生……欲|念？明明之前绝对是正直的师生关系，难道……我终于被乌鲁克这剽悍的民风传染了，关系亲密=欲望？
心中各种纠结的叶璟还没有完全沉浸在自己混乱的思绪中，嘴中还记得回答吉尔伽美什的发问：“一切良好的忠言，无论出自谁口，都必须基于王的贤明，而不是王的贤明产生于良好的忠言。这一点，吉尔已经足够出色了。”
吉尔伽美什闻此言，挑眉放下酒杯，稍微用力便直起身，赤着双足踏在软绵绵的手织羊毛地毯上，一步步逼近叶璟，腰带上的的金属吊坠伴着步履撞击出清脆的叮当声。
叶璟一动不动地坐在刻花木雕椅上安静注视着吉尔伽美什，这把木椅是根据他的喜好，吉尔伽美什特地吩咐工匠制作的专属座位，东方古典式的风格在这个西式寝宫却也意外的和谐。
一拳之隔，吉尔伽美什站在叶璟面前，俯下身向前略倾，伸出右手抚上那张早已铭心的俊秀面容，大拇指在叶璟的眼角处轻轻摩挲。叶璟的眼尾优雅地微微上翘，眼眸光华流而不动，自有一番勾魂夺魄的风流，但是被他自身那种云淡风轻的温润气质一压，纵使含笑也无半点轻佻之意。
吉尔伽美什深深地望入那黑眸的深处，想起了当初那杯香气慑人的沉香茶，那种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的沉香木，还有那双赞叹这种木头的熠熠生辉的双眸。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多了许多羁绊，这双眼里最深处的东西还是不曾改变。
“虽然这么说，但若我驳回你的请求，想必王师还有更多的理由来劝服我吧。”
叶璟眸光有些波动，似乎想反对，但还是沉默着默认了吉尔伽美什的话。
“哈，真是任性的王师啊！直到现在也不愿意接受本王的庇护吗？”
吉尔伽美什恶意曲解着叶璟的意思，彼此的距离已经可以嗅到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息。
“不过。”吉尔伽美什突然语调一转，所有的恶意瞬间冰消雪融，眸色温柔，浅笑着在叶璟的唇角落上一个如羽翼轻扫的吻。
“坚持你的道路吧，毕竟是我喜欢的人呢！能够一直守护着这份信念的朴素，我想这就是男性的包容力了。”
“这种时刻应该……感动吧？但我总感觉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叶璟眨着眼在心里默默吐槽，“这种话……怎么这么像泡妞时的表白，而且这种不妙的直感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少年微笑地说出这些话时，叶璟莫名的想：即使是佛祖的拈花一笑，也比不上这一刻留给他的触动。
次日，叶璟没有向吉尔伽美什辞别，如同来时一样，了无外物地走向皇宫大门，只留下淡淡的愁思。一路上侍卫们纷纷如往日一般对叶璟恭敬行礼，叶璟一一回礼，心中某种不好的直感却是随着大门越近越浓。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只是皇宫大门的一声极度惊异的男高音吓掉了不少大雁。所有在皇宫门口守候的下臣都表示三生有幸首次看到他们的王师大人失态的样子。
“吉尔伽美什！请你能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吗？”叶璟狠狠瞪了一眼笑得最欢的安格斯，连名带姓抑扬顿挫地叫着吉尔伽美什的名字，这表示他现在心情只能用愉悦的反义词来形容。
“呐，王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吉尔伽美什摊了摊手，笑得天真无邪，他的身上完全是整装待发，早有预谋的样子。
叶璟一手捂住了脸，真是脸面丢光了，什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信条都还给项师了。深吸一口气，叶璟平静下来，告诫自己不就是吉尔伽美什准备和自己一起走这个事实吗？完全不必大惊小怪……才怪！
“乌鲁克怎么办？”
“养着那群大臣难道是为了防止饥荒吗？”吉尔伽美什危险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臣民，被扫视之人无不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大表忠心。
“而且我有请求母亲照看一下，不会出大事的。”吉尔伽美什自信满满地谈论着自己的计划。
叶璟盯着那双流光溢彩的瑰丽红眸，回忆起昨晚的守护之言，心下暗叹：“宁孙女神就这么放心我拐跑她家孩子？”但却是闭口不谈拒绝之言，他很清楚，吉尔伽美什和自己在某些方面极其的相似，既然已经注定，就放手一搏吧。
在很多人依依不舍地送别后，乌鲁克的王和他的王师开始了漫长的旅途。
他们无所畏惧地踏上过属于神灵的领域——天空，俯瞰着一幅壮丽的云图，连绵起伏的云层像浮在蔚蓝大海上的冰山，又像由无数匠人用汉白玉精雕细琢的华美宫殿，高高低低连成一片，望不到尽头。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了这些山峦与宫殿的轮廓，熠熠生辉，分外妖娆，让人心胸开阔。
他们渡过浩瀚的海洋，通向那日出的方向，天色由鱼肚白渐变为浅蓝色，云水相接的地方渐渐加深了色彩，橙黄，橘红，紫红，墨紫色色的云霞里突然筑起一道抛物线，这线红里透着亮，金光熠熠，像火山突然爆发出赤红的岩浆，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散发出万丈霞光，将海洋都染成了大片的玫瑰色。不过，当两双眼睛互相对视的时候，瞳孔里燃烧的霞光也丝毫不亚于这初升的旭日。
他们看见过皎洁月色下沙漠的模糊轮廓，万物都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旷阔无垠的沙漠隐隐泛出了浅银色的光芒，每一粒沙子如碎银般在月色下闪耀，在夜风的吹动下缓缓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美丽的沙纹，令人恍若置身虚幻的沙之海中。在银色光辉的月光下，两人的剪影在浅银色的沙之海中相融交织。
“今晚的天空，星星很多呢，吉尔。”
“嗯。”
“或许我曾经就居住在其中的某颗星辰之上，跨越了无数光年才能与吉尔在这里相遇。”叶璟望着天空，眼神有些迷离。
吉尔伽美什专注地凝视着叶璟，默默地聆听着，这些话中有些词语让他有些困惑，但这不影响他听出其中淡淡的别离之情，这让他暗自蹙眉。
“说不定那时候，你的地平线是我的天空，而我脚下的土地，也是你的星空上一粒不起眼的星辰，当我们同时仰望这片天空之时，我们的眼神能够跨越亿万光年相聚在一起呢。”
叶璟颇有感触地说着，这些旅行的日子，他发现之前对吉尔伽美什产生的欲念渐渐消散，虽然这算是件好事，但让他有些疑惑，不过由于某种突进的危机感，使他没有深想，所以他与自己的身世之谜失之交臂，直到很久之后，才终于知晓这个秘密。
……
漫长的路途，乌鲁克的王满身疲惫的归来，带回来了和平与安宁，身边却少了一个白衣缥缈，眉上轻愁的俊秀青年。
时光流转，人们开始遗忘曾经独一无二的王师，历史的轨迹又一次重回轨迹。
一切如同吉尔伽美什史诗所记录的：
他看到了一切，他是这陆地的奠基者
他知道一切，在所有的事上都充满了智慧
他把曾经的痛苦刻在了石碑上，并且建起伟大的城——乌鲁克的围墙
谁能像吉尔伽美什一样毫无愧疚地高呼：I am KING！
失去了一切顾忌的吉尔伽美什开始高昂着他的头，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
日日夜夜，他的傲慢残暴从不敛息
直到遇到那名有着与他匹敌之力的神造泥人——恩奇都
他们的战斗在吉尔伽美什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展开
后来他们顺利成章的成为挚友，共同管理着乌鲁克
一切又回到了熟悉的繁荣
直到屠牛的行为又一次激怒了至高神
失去生机的枯槁躯壳被王紧拥在怀里
七日七夜不吃不喝的悲恸
泪早已淌尽
炽热的鲜红顺着眼角蜿蜒而下
像一个可悲的鬼脸
讽刺他的无能为力
他最珍视的，都失去了
像是一个被诅咒的轮回
死亡，是何等的令人心悸
当寻找不老药的吉尔伽美什归来时
他找到了那个铜版的箱子
打开上面青铜制作的锁
揭开它上面的缠绕，让秘密重现
原来，曾经有这样一个人陪伴他
记起了过去亲密无间的学习生涯
回味了曾经共同旅游的时光
想起了最后被纵容的肆意亲吻
渎神的罪行被王师一力承担
白衣黑发的青年用最后的力量保护了他
连身体都彻底虚无
他终于想起了青年最后说了一句话：
忘记我。
呐，我的王师
曾经承诺过守护，就绝不会让你一人承担
若不能能背负着世上所有人的性命，那还算什么王？
“这样让吉尔伽美什忘记你好吗？”主神颇为好奇的声音在正进行空间穿梭的叶璟脑海里响起，“你可是所有点数都消耗光了，连自己肉身都牺牲了啊，但被救的人都忘了这事的话，这可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哦。”
“若不这样做，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世界之力抹杀掉吉尔吗？况且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这样我就可以接着当你的苦力了吧。”现在只是灵魂体的叶璟托主神的福，仍保有身体这个形态，虽然是半透明的。
“嘛，话可不能这么说哟，小叶子~为你们挡下世界之力的抹杀，又带你穿越时空行可不是你那点点数就足以支付的哟，考虑到我们有共患难的过命交情，不要太感谢我给你打折了哟~~\(≧▽≦)/~~”
“若非你用抹杀逼迫我去接近吉尔伽美什，改变了他原来的命运轨迹，又怎么会引起法则的反噬！”叶璟冷冷一笑，在心里讽刺道：“就差一点，连吉尔都要和我一起被抹杀了！”
“额，那属于小小的失误，没想到改变吉尔伽美什的命运会受到世界之力这么大的反弹，不愧是太古时期，诸天神明都存在的时代，不可小觑！不过你放心，下一个世界，只要完成了我的人物，保证没有任何副作用，你值得拥有！”主神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得意洋洋起来：
“不过没想到你人缘还不错，宁孙女神竟然帮了你一把，不然你的下场肯定更惨了，果然是智慧的女神啊，预测到一些真相了吧。”
“嗯，宁孙女神应该是在吉尔身上留下了守护，否则反噬会更加严重。”叶璟回想起那天灾难出现时耳旁突然响起的温柔女声，眼神有点复杂：“这下欠的更多了……算了，先不提这个。当初主神你和我签署了契约，当你回复所有能量时，就是我彻底自由的时候！这期间，我选择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做出欺骗我的行为，如果身为宿主的我死亡，虽然不是没办法，但你也会很困扰吧。”
“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有些事情涉及得很深，只有你足够强时才能告诉你哦。”主神的声音在一阵停顿后响起。
“好，反正弱者也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叶璟闭上了双眼，开始检查自己灵魂体内的力量。反正这次穿梭不知要经历多长时间，或是一瞬，或是百年。
灵魂是人的能源核心，而□□是承载灵魂的容器，也是施展能力的媒介，以前在无限世界里受到的血统强化，只是强化了□□，一旦失去了那副被强化的躯壳，曾经的天赋都无法施展。
按此来说，叶璟这次确是损失惨重，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灵魂是人的核心，是接近本质的存在，失去了外在的束缚，反而更方便他接触万物的本质，更何况曾经存在于□□的神力，对于灵魂的好处非同一般，这让叶璟能够支撑消耗灵魂本源来探索世界本质。
自然之子血统，源于自然的最大恩宠。
太阳代表光明，生长，建立，秘术表示为生命，并且与神力有着丝丝缕缕暧昧的联系。
从这里顺藤摸瓜，沉浸在不知岁月的感悟里，法则之力揭开了一丝丝神秘面纱，在叶璟的灵魂前流露出了些许令人震撼的力量。
“唔！”有一日，叶璟的灵魂猛地一黯，但他的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明亮，嘴角上扬，难得的畅快大笑着：
“大道三千，吾道有望！虽然还很遥远，但只要朝着这个方向前进……”最后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叶璟的眼神却无声地流露出绝对的自信与坚定。
“你终于醒了啊，之前看你这么一直处于顿悟状态就没告诉你，虽然我们还在时空隧道里，但我们已经到地了，彻底醒了的话就我就准备破开隧道了！”
“等等，忘记问了，这里是哪个世……”话还没说完的叶璟感到眼前一黑，浑身下坠。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有你的天空(修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