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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庆祝 ...


  •   回到并盛的纲吉和山本下飞机后直接去了山本家的寿司店,狱寺,了平还有蓝波早已经等在那里,他们准备好好庆祝一番,为六道骸的出狱和他们的重聚。

      山本的老爸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热情,很热心地将店包下来让他们可以尽情狂欢。

      “干杯!”

      “干杯!”

      五人一同举起手中的酒杯,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五人相视一笑,将酒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虽然山本的老爸也以他们未成年不能喝酒的理由阻止过他们,但最终败在大家的请求下。

      清酒绵柔爽口,清淡的甜味充满口腔,一种眩晕的感觉涌上,纲吉晃了晃脑袋试图改良这种感觉,“看来我的身体很不适合喝酒啊,才一杯就有些不舒服。”

      “十代…纲。”狱寺依旧不习惯这个称呼,他叫了十年的‘十代目’不是一时半伙可以改过来的,如今再叫这个称呼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他只能改过来。狱寺站起来,关切地问道,“没关系吧!纲!”

      “好了,好了,隼人先坐下来吧,阿纲喝不下会和我们讲的。”山本笑呵呵地将狱寺拉坐下来。

      待到纲吉点头,狱寺才放心下来。

      桌上五人开开心心地吃喝着,直到……

      “阿纲,蓝波大人要吃你碗里的那个。”蓝波扑进纲吉怀中,像往常一样撒娇,纲吉也习惯性地夹起一块寿司送入蓝波嘴中,再顺便摸摸他的头发。

      真舒服,纲吉在心中感叹道,还是大人蓝波的头发摸起来最顺手了!

      纲吉脸上毫不掩饰的享受狠狠地刺激到在座的其余几人,狱寺掏出炸弹,山本转动手腕,手中时雨金时转换为剑的状态,了平的拳头蠢蠢欲动地举起,准备极限地来一拳。

      背上火辣辣的视线让蓝波意识到他太过得意了,忘记身边还有几只恶魔。以前的他还可以仗着自己年纪小,装装可怜引起了平的同情,但…他现在和他们同龄呐,蓝波心中哀嚎阵阵。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再坐下去,他绝对死无全尸。“阿纲,我……我……去上厕所!”

      蓝波匆匆忙忙离开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像逃跑,纲吉疑惑地眨巴眨巴眼,看向剩下的守护者们,你们又做了什么?上一辈子年幼的蓝波就经常被他们欺负,虽然一开始他们会听他的警告,但时间久了,不仅蓝波很少来告状,而且即使他发现蓝波被欺负了也找不到证据。

      没有开口,眼中的意味很明确,剩余三人一齐把头从左摇到右再从右摇回左表示和他们没关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纲吉一下子无法觉得他们是不是真的没做什么。

      “哈哈!真的没有!”山本挠了挠头,拿出看家本领,无辜的笑,“说不定蓝波只是吃多了,反正这种事对他来讲很平常,阿纲你就放心吧。”

      哦,说的也是,纲吉想起蓝波经常因吃的太多而拉肚子的事实,况且大家一直坐在这,没有动手的机会。蓝波也真是的,聚会才刚刚开始就吃这么多,下次让隼人控制它的零食量好了。纲吉点点头,“那就这样,我们接着吃。”

      纲吉的话刚落,山本笑容灿烂几分,在桌子底下暗暗比拉个‘V’的手势,看得狱寺扭过脸去,眼不见为净,看在这个棒球笨蛋说服十代目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

      了平看一眼狱寺再看一眼山本,然后大喊一句“沢田我们极限地喝!”代表热血的熊熊火焰从他身后燃起。思路比别人慢一拍,了平以为纲吉没有接受山本的理由,决定由自己来引开纲吉的注意。

      “咳咳咳,”狱寺拍拍胸口,把卡在喉咙的寿司咽下,面色不好地瞪向了平,“你这个草坪头,有什么好极限的!”害得我差点噎死!

      狱寺这么一说了平也不乐意了,一把抓起狱寺,“你说什么!章鱼头!”

      “你想打架啊!”狱寺脾气本来就暴躁,现在还喝了不少酒,听到自己最讨厌的外号,血气上涌,二话不说一个炸弹飞过去。

      了平的运动神经也是极其出色,一挥拳点燃的炸弹就往其他方向飞出去,很不幸的是,炸弹在刚刚回来的蓝波面前爆炸。

      “要,忍,耐!”心理年龄十五岁被纲吉惯坏了的蓝波两眼泪汪汪的,瞬间从头发中摸出手雷,看也不看地向外仍,“去死吧!”

      “阿纲,小心!”一道身影挡在纲吉身前,“时雨苍燕流,守式第七型 「繁吹雨」”

      很快四名守护者都打到一块,炸弹,手雷漫天飞,几乎所有的炸弹,手雷都没有引爆的机会就被了平的极限太阳和山本的时雨金时打落,所以这家寿司店还没有倒塌的危险,不过也快了。

      一手截住拳头,一手夹起剑,纲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你们…给我住手!!”缓缓睁开眼,原本温和的褐眸化为闪烁着冷冽的金眸,额间橙色的大空死气之炎无风自摇,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纲吉面无表情地阻止守护者们的打斗。

      唰——混乱的打斗在一瞬间停止,如同时间静止在那一秒。

      看见大家都住手了,纲吉才解开超死气模式,身体不受控制地滑到,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开始停工,纲吉一脸沮丧地醉倒在离他最近的蓝波怀里。

      雪白的墙面留下深深浅浅几道黑色痕迹,结实的桌椅早已散架,天花板仅剩一盏灯摇摇晃晃地诉说它们的遭遇,玻璃柜台从中间裂成两半,玻璃也碎成渣子,唯一值得庆幸的也许是这所房子还没有塌吧。

      “呀嘞呀嘞…阿纲的酒量真是太差了,”蓝波有些无奈将纲吉抱起(公主抱),转身对着笑得天然纯净,眼神尖锐的山本,“要打的话等一下,先找个地方让阿纲能好好休息一下,他和你去救六道骸也忙了一整天,现在又喝过头。”

      “切,先放过你。”虽然眼前的景象要多不顺眼就多不顺眼,但在不惊动纲吉的前提下,他的能力不足以把纲吉从蓝波手中抢过来,狱寺忍住点燃炸弹的欲望。

      “这边走,”山本走在蓝波前面为他带路,“老爸的剑道场里有可以休息的房间,以前我练剑练到太晚就在那里休息,前几天我正好将那里整理好了,阿纲睡在那应该没问题。”

      山本将墙上的油灯全部点起,不大不小的房间被微弱的火光照亮,是一间很简洁的房间,蓝波一眼就看见放在墙角的小床,他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纲吉放下,然后轻柔地为他盖上被子。在纲吉额上印下一个吻,惹得门外两人人脸色发青,他轻笑,用眼神示意,你们也可以啊。

      算了,山本摇摇头,这种事他更喜欢在阿纲清醒的时候再做。

      “喂,走了。”狱寺转过身,背对着蓝波,语气中全是不满,“你不是有重要的事和我们说吗?还不快点!”

      “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等阿纲醒了再说,虽然我不希望阿纲知道这个消息。”蓝波轻轻带拢门,有些烦躁地抓抓头,水蓝色眼眸透出犹豫的神色。

      一轮弯月被一层淡淡的云遮掩,柔和的月光隔了树照过来,从树的空隙中落下整齐的斑驳的黑影,很宁静却浮现出一种不安的氛围。

      “…是…白兰?”狱寺能感觉自己语调的干涩,那个男人…让彭格列走向毁灭的男人,即使重生,依旧是心上的一块重石。

      蓝波点头,他以为他们重生了,无论如何都足够对付十年前的白兰,但没想到他的预感成真,也许白兰和纲吉一样,在那场战斗中重回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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