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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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惠公四年，冬。
左右公子作乱，惠公被废，改立其叔公子黔牟为君，惠公逃往齐国，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卫齐边界的一个破烂的小茶馆里，几个儒生正在那里高谈阔论，厚厚的门帘被掀起，几个人影裹挟的凛冽的寒风走了进来，坐到了几个儒生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其中看上去领头的一个人，眉色间尽是疲惫和惶恐。
儒生们倒是没注意到，凑上前，说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可有兴趣与我等研讨当年急、寿二位君子之事？”
人皱皱眉，神色中掠过一丝怀念，犹豫了半晌，终于答道：“我姓屰，名月！”
此人便是在逃亡途中的卫惠公，他耳边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眼前又晃过了那两张脸，那两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脸，“寿，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