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城堡》毒伯爵斯内普

34、无题的100问（上）

　　（耽美狼集中营内，一间地下审讯室。屋内设施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台手提打字机。同人男党代表唏哩哗啦•唏哩哗啦耶维奇•蓝染不同不乐夫主持审讯，翻译官不德豪斯•冯•斯内普做记录。两个全副武装的宪兵将莱茵哈特和梅勒推进来，铐在暖气片上）

　　蓝染：先生们，我想你们是怎么来的这里，你们自己已经很清楚了。我们的惯例是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不想被连终结者岳小珊都干得掉的三亿伏高压电直接火化的话只有一个出路：老实回答我问的所有问题！
　　梅勒：一个问题……
　　蓝染：没有任何问题！同人女已经完全占领了这里，你们是战俘。看见这个了没？这是测谎器。如果发现你们撒谎（哪怕是很小的一个）我马上就把暖气片通电！
　　（记录员兼翻译给打字机换上了一张新纸，示意可以开始了）

　　1 请问您的名字？
　　莱茵哈特：莱茵哈特•冯•诺尔曼。
　　梅勒：米歇尔•梅勒……（测谎器响，他一哆嗦）好吧，我真名叫麦克尔•马什，但在这里用化名。
　　蓝染：不重要，下一个！

　　2 年龄是？
　　莱茵哈特：1945年我二十六。
　　梅勒：我三十……尽管我自己也不想变成三十岁的……（记录员插话：这句听着真耳熟，您和杨威利是亲戚么？）

　　3 性别是？
　　莱茵哈特：如果是女的你干吗叫我们“先生们”？
　　梅勒：男的。

　　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莱茵哈特：（费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典型的北方人性格，沉着冷静。未婚，社会关系清白，没有不正当关系——海德里希局长亲自给我写的性格鉴定，官方版本。
　　梅勒：我很谦虚，沉着冷静胆大心细就足够能形容我了。
　　蓝染：（出门找到宪兵总长）：你确定不是把阿庆嫂给我抓来了？！

　　5 对方的性格？
　　莱茵哈特：（把小本子翻了几页）：北方人性格，坚毅勇敢。未婚，社会关系清白无污。没有不正当关系，没有同性恋倾向——我发誓给你写鉴定的时候昧了良心。
　　梅勒：……反正你们知道我混得多么不容易就好……我不是在故意逃避问题……

　　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莱茵哈特：1940年三月，在波兰华沙开往布拉格的军列上。
　　梅勒：就是那，晚上接近凌晨的时候。
　　蓝染：（仔细打量测谎器，没响）终于有个好的开头了，保持啊保持。

　　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莱茵哈特：滥好人。
　　梅勒：小白脸！
　　（测谎器绿灯闪了几下，没响。两人互瞪一眼，梅勒把头低下去了）

　　8 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莱茵哈特：不惹麻烦。
　　梅勒：容忍我给他添麻烦。
　　（测谎器红灯闪烁，还是没响。两人明显松一口气）

　　9 讨厌对方哪一点？
　　莱茵哈特：（和对方迅速交换眼神）……有时候故意给我找某些麻烦……
　　蓝染（对记录员）：明天找技术部把测谎器装个外交辞令专杀系统！
　　梅勒：对无关人士残忍冷漠，缺乏正义感。
　　（测谎器没响，记录员小声对梅勒：您看来要倒霉了……）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莱茵哈特：好，不好的话早把他扔集中营了。
　　梅勒：好，不好的话战争即将结束的时候也不会求杜勒斯先生为他做免于起诉证据。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莱茵哈特：人前是直接叫他梅勒，没人的时候就是“喂”，或者直接打响指叫他过来。须知副官就像猎狗一样对他主人的要求要敏感。
　　蓝染：您可真养了一只名贵猎狗……
　　梅勒：人前是长官，准将大人。人后是莱茵哈特。
　　记录员：两只的关系真纯洁……

　　12 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莱茵哈特：叫我长官，或者诺尔曼准将。（蓝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王受？）
　　梅勒：叫我亲爱的……好吧好吧其实叫我名字就可以，（躲闪）长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13 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莱茵哈特：披着羊皮的狼，表面看上去是个好人样！
　　蓝染：那您的意思就是扒了皮就不是好人咯？
　　梅勒：披着狼皮的羊，我的一大爱好就是扒光外面那身党卫军的狼皮欣赏里面可爱乖巧的小羊羔。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莱茵哈特：你今天晚上不用值班了。
　　梅勒：可是我不值班的时候不都是在陪你么？我就是那传说中的二十四小时副官。
　　蓝染：怎么我觉得……你们两个……

　　15 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莱茵哈特：（想了想）还是整夜值班好……
　　蓝染（凑到测谎器前，等了半天，居然没响）
　　梅勒：上帝保佑别出那么多乱子，哪天晚上没有文件没有审讯没有空袭吧。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莱茵哈特：他敢！……他什么地方都好，就是麻烦太多。
　　梅勒：我不敢……好吧，如果硬挑的话就是他老找我的麻烦。

　　17 您的毛病是？
　　莱茵哈特：有也不能告诉你们……哎哟！
　　蓝染（手里拿着电线插头）：老实交代！
　　梅勒：好吧，我的毛病就是有很多毛病，如果这样你们的测谎器还能测出来的话我就干脆死了好了。
　　（测谎器没有响，两人明显松了口气）

　　18 对方的毛病是？
　　莱茵哈特：他毛病很多。
　　梅勒：我不能告诉你们……
　　（测谎器哆嗦了几下，但是没响）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莱茵哈特：很多，特别是在我的任区内乱和那些抵抗组织接头，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梅勒：对无关人士太残忍。
　　蓝染：好吧，两位的专业素质可真是……

　　20 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莱茵哈特：（想了想）有时确实在工作时候用了些不人道的手段。
　　梅勒：在他的任区内活动过于频繁，给他找的麻烦过多。
　　蓝染：要是上面口供要的不是这么紧我真不该把这两个家伙放一起审！

　　21 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莱茵哈特：这个我来回答，就是该到的地步。
　　梅勒：留着点，要不你后五十问问什么。
　　众人：哦~~~~~~~~~~~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莱茵哈特：我家。
　　梅勒：他在布拉格的公寓。

　　23 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莱茵哈特：……不怎么样。
　　蓝染：不怎么样是怎么样？
　　梅勒：不是很愉快，互相套话搞得气氛很僵。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梅勒：他□□我！
　　莱茵哈特：我只是换了衣服后还想套点情报而已……（测谎器大响）好吧，我穿了睡衣□□他，但他没上钩。
　　梅勒：他跟舒伦堡学的这招，他们保安局六处都会这个。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莱茵哈特：我家。
　　梅勒：他在布拉格的公寓……没办法，自从42年利迪斯惨案后德国人在捷克是越来越难混了。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莱茵哈特：他什么时候过过生日？战争期间一切从简。
　　梅勒：我好象曾经在车站上接过他来着。但是那时候还不知道他过生日。

　　27 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莱茵哈特：我——准备万湖会议的时候。
　　梅勒：应该是我吧，在从前线回来时候在俄国小木屋里……
　　莱茵哈特：但是你什么都没说！
　　梅勒：行动代表语言。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莱茵哈特：很喜欢。（狐疑地看看测谎器，测谎器闪了几下灯，没响）
　　梅勒：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更喜欢的人了。
　　蓝染：完了，你老婆会打死你的。等会儿关门放伊莱莎。

　　29 那么，您爱对方么？
　　莱茵哈特：（紧张地看着测谎器，很小声，脸红）爱……
　　梅勒：当然，不爱他怎么会被你们抓这里来。
　　蓝染：别这么说，我们还抓过斯大林和朱可夫！

　　30 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莱茵哈特：（自信）他说什么我都能对付。
　　梅勒：“如果我们不这么做，就会被最高统帅部那些疯子挂上绞刑架。”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莱茵哈特：枪毙！（看看对方，小声。）要不……关集中营也可以。
　　蓝染：太狠了吧你？
　　梅勒：他没人选可以变心，这个我有把握。
　　莱茵哈特：（瞪他）其实我还是很喜欢局长的——啊——
　　蓝染：（手拿电插头）叫你撒谎！

　　32 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莱茵哈特：原谅。毕竟战争结束后他还要往下活。
　　梅勒：他根本就不会变心。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莱茵哈特：，满城搜捕！他肯定是在和那些美国特务接头——我不能再让我的任区出事了！
　　梅勒：等呗，准是开会。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
　　莱茵哈特：他笑的时候。（测谎器响，他一哆嗦）好吧，是他在那种时候……不行了再说就到后五十问了……
　　梅勒：他斜着眼睛勾引人的时候，绝对的狐狸精。

　　36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莱茵哈特：心不跳不就死了吗？
　　梅勒：……美国战斗机空袭的时候。尤其是知道他们换了高爆弹。
　　蓝染：喂，是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
　　梅勒：我知道，可是你要是在往防空洞里跑之前加一道穿衣服还得给他穿衣服的工序，心跳绝对会加倍的。

　　38 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莱茵哈特：没有事情的下午，在阳光里眯着眼睛趴在办公桌上什么都不干。
　　梅勒：参加策划谋杀希特勒的时候，虽然没成功。

　　39 曾经吵架么？
　　莱茵哈特：有。
　　梅勒：有啊。

　　40 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莱茵哈特：原则问题。
　　梅勒：历史问题自己去找书看。

　　41 之后如何和好？
　　莱茵哈特：时间长了自然我就把事忘了。（测谎器大响，他干脆自暴自弃闭眼作江姐状）
　　梅勒：当然是好好安慰啊，抱抱拍拍或者干脆推倒……我错了长官您原谅我！

　　42 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莱茵哈特：不相信有这回事。
　　梅勒：也不相信——不过如果有的话，他最好还是变成美女，还能正经结婚。
　　蓝染：现在男的和男的也可以了，你不看报纸么？

　　43 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莱茵哈特：（脸红，使劲看测谎器）很多时候……比如说加班加到半夜我睡着了他给我盖上他的衣服……
　　蓝染：我记得周总理的警卫员也这么干过，孩子你太单纯了。
　　梅勒：他原谅我在他的责任区里搞地下活动的时候。（测谎器大响）……好吧，是我抱着他的时候。

　　44 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莱茵哈特：（脸红得快烧了）……让他抱……
　　梅勒：抱抱他，你瞧，好可爱。（伸手，被手铐拽住了）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莱茵哈特：在我拆穿他的身份的时候，他他他他居然用枪指着我！
　　梅勒：（急）那时候我也确实没怎么爱上……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我……我从来都没觉得他不爱我，真的。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对我有点意思……
　　（测谎器哆嗦了两下，冒出股烟，没响）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梅勒：他？罂粟吧，很美丽但是有毒，让人上瘾后就再也戒不掉了
　　莱茵哈特：有种植物叫秕子，专长得像麦子种在麦地里就是不长麦粒……
　　蓝染：这是花么？！
　　莱茵哈特：但是你不觉得假如你不像它就什么也不是了么？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莱茵哈特：有很多，每一样都不能让他知道。
　　梅勒：有。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莱茵哈特：一个叫海德里希的恶棍。
　　梅勒：一个叫艾伦•杜勒斯的恶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当时知道真会打仗的话死也不被他骗到德国去当特务。
　　艾伦•杜勒斯伸进头来：不打仗我骗你去干什么？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莱茵哈特：当然是秘密的。
　　梅勒：不过我觉得他爹好象知道。
　　莱茵哈特：……伊莱莎知道。
　　梅勒：我觉得杜勒斯先生也知道……
　　莱茵哈特：海德里希在临死的时候大概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完了天下人都知道了。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莱茵哈特：永久是个什么概念？到死就好。
　　梅勒：永久，我到死都爱你。
　　莱茵哈特：那也不是永久，也只到200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