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为回到过去而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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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熹，参战的人早已收拾好行装离开了营地，赶到自己潜伏的地方待命，只等六吊花前来自投罗网。
狱寺隼人背靠着树坐着，时不时地向后方的天空看上几眼。他摸了摸手臂上的重金属枪炮，冰冷但是结实的触感让他感觉到稍许的安心。
脑子里不由得响起六道骸在他们练习完匣兵器间的组合技能以后向他们提供的情报。
“六吊花的身体内都嵌入了叫做‘修罗匣’的东西，可以让他们的身体和恐龙匣融合得到最大程度的强化。不过现在他们也只有三个人了，只要逐个击破就没有问题。”六道骸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格外的冷漠。连半真半假的笑容都懒得再挂在脸上，橙红色温暖的火光照在他脸上却没能为那张精致却冰冷的面孔增加任何的温度。
沢田纲吉愣了愣，反问道：“那、那我们想要打败他们……”
嘲讽似的看向彭格列十代，六道骸的目光中带着些鄙夷和了然，似乎早就知道沢田纲吉所想。他打断沢田纲吉犹豫的问话：“只有杀了他们，或者如果你们能把修罗匣和玛雷指环一起从他们身上摘下来的话。”
狱寺隼人讨厌六道骸看沢田纲吉的目光。所以他当时就想要冲上去揍那个混蛋一顿。但是六道骸接下来的话则让他停住了还没做出来的动作。
“那么，你是选择杀死那些已经不能称为‘人类’的怪物，还是要别人冒着更大的危险去替你完成那可笑的慈悲？”那个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他用被火光染红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沢田纲吉，目光锐利而深邃。坐在沢田纲吉身边的狱寺隼人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个人此时的心情——充满了厌恶情绪。
“……”沢田纲吉没有说话。
这个少年显得格外的震惊，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六道骸。一直以来，六道骸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傲慢随性的姿态，不近亲也不疏远，仿佛视他们为无物，只是在有利益关系的时候才吝啬地瞥过来几个意味隽永的眼神。而现在，六道骸则是锋芒毕露，他坐在沢田纲吉面前，逼着优柔寡断的首领下决心。
六道骸以这样的方式告诉沢田纲吉：他的懦弱和他的仁慈，必舍其一。
“来了。”拉尔一手按着自己的防风镜，压低声音提醒道。
“啊。”狱寺隼人简单地应了一声。他低下头，颠了颠手臂上的武器，将弹药装填进炮口。在他不远处的树木的缝隙间隐约有绿色的光芒明灭。
云蜈蚣在石榴到达陷阱上空的时候腾空而起，飞快地窜出草堆将敌人捆了个结实。在石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偷袭的时候，两只电弧就已经从树林里跃出，带着凌厉的雷之炎的电光冲着他扑去！
就是现在！
狱寺隼人在心中叫道。他猛地蹬地，闪身冲出树木的掩护，腰间使力带着身体向石榴的方向转去，同时抬起手臂，瞄准上方的敌人。
有着强劲霸道力量的赤色集成一束从骷髅的口中喷出，它劈开空气笔直地射向石榴。仅仅是几息之间，周围的空气就被炙烤得滚烫。光线精准地郑重被云蜈蚣和电弧分散了注意而又动弹不得的敌人腹部。
“太好了，成功了！”伽马从灌木丛后跳出来，见状有些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手臂。不过他脸上并没有多么轻松的表情。
狱寺隼人也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忘形。他戒备地将彭格列匣打开，瞬间左臂上的炮筒变成了长弓。或许他自己并没有注意到，一直以为自己并不信任六道骸的他这回并没有怀疑六道骸给出的情报有任何隐瞒，而是没有任何质疑地相信了对方。
“你以为我和雏菊是一个水平的吗？！”暴怒地狂喝着，石榴用蛮力挣脱了云蜈蚣的缠绕，将之弃在一旁，然后咧开嘴笑道。他扯开左胸前的衣襟，露出嵌在心口的修罗匣。
然而他还没有来的及将火焰注入匣子，山本就已经从他身后的掩体后跳了出来。他微笑着却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时雨金时发动绝技——
“第八型——筱突雨！”
因为过进的距离和雨之火焰镇静的效果，刀刃很轻松地劈开了恐龙坚韧的皮肤。石榴怒喝一声，正待要反击，却有听到
“加特林·箭！”狱寺隼人手臂上的长弓并射出几道箭光，将石榴的手臂洞穿！
“嗷——！”喉咙里发出不似人类的吼声，石榴向着山本武冲去。不过已经重新从地面升起的云蜈蚣则锲而不舍地缠住了他的身体，不过并没有抓住他的右臂。
石榴本能地用手去扯自己身上的匣兵器。而一旁蓄势待发的电弧已经张开嘴，周身释放出闪电似的绿色雷之炎。它们一左一右向石榴扑来。尖利的牙齿随着移动深深地嵌入石榴的手腕。
只觉得右手一痛，石榴再低下头时自己的右手已经被狐狸的尖牙割断，整只手连着玛雷指环一起被夺去——毕竟他现在只是人类的身体，与修罗开匣后的状态完全无法相比。
疼痛瞬间顺着神经蔓延到脑子里。
“啊……”他有些不稳地在空中晃了晃，最后还是在失去了玛雷指环的支持后降落到了地上——六吊花之所以能保持非人类那样的强大力量，本身的体质强悍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则是修罗匣的强化和玛雷指环的支持。
失去了力量支持的石榴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扑倒在地，他不甘地想要撑起身体，却被动后面走上来的伽马一脚踩住后背。
“伽马，够了吧。”山本皱着眉看向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石榴，狱寺隼人虽然没有说话眉宇间也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十年前来的彭格列的小鬼们，我可不像你们那么天真。”伽马拿着自己的球杆，浮在空中的桌球自动地移到球杆下面，连成一线正对石榴的后心。他顿了顿，微微转头瞥了一眼抱臂倚在树上没有任何阻拦之意的拉尔，然后道：“如果不想看就转过头去。”
之后他狠狠地推动球杆，将石榴的心脏粉碎，同时将修罗匣分离。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没有转头，他们看着伽马做完这些，这才抬起手打开通信器对着沢田纲吉报告道：“十代目，石榴……消灭。”
另一边在营地里带着耳麦负责通信的沢田纲吉如实将战况转达给后方的众人——石榴已经被消灭，铃兰也被库洛姆的幻术拖住，落败只是时间问题，就连六吊花的队长桔梗也在弗兰加入后被瓦里安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然而他的神情却并不轻松，反而显得有些坐立难安——白兰还没有出现。还有让他烦躁的一个原因就是靠在一旁扯着嘴角和Reborn说话的六道骸。
虽然对方并没有看他，但是当他说出战果时对方不经意间露出的嘲讽的笑容却如芒刺一样刺激着他，似乎是在嘲笑他的逃避没有任何用处。
是的，逃避、在面对六道骸咄咄逼人的逼迫时，沢田纲吉还是选择了左顾右盼，然后用“天晚了大家早点休息”这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不由自主地想到当初在云雀恭弥的里·真球里接受彭格列的试炼时硬生生被灌入到脑子里的记忆+“罪孽、抹杀、复仇、背叛。永无止境的权力追求，黑手党彭格列沾满血腥的历史。拥有大空之戒的人,你是否已经有了觉悟是否有决心去继承这些罪孽!”
而他则回答了“如果要继承这样的彭格列，我宁愿毁了它”。这是因为被逼迫到绝境而不得不做出抉择。他以为遵从了本心而放弃了彭格列的自己是无法通过的，但彭格列一世却说出了“彭格列十世在此继承”的话语。
六道骸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土站直了身体，他仰起头看着营地后方的高坡，眯起眼睛：“入江正一，带着装置和非战斗人员快点离开。”
入江正一心底一惊，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讶然地叫出了声：“莫非……”
“白兰要来了。”点了点头，六道骸没有卖关子。他拿起三叉戟走到尤尼身边，一副保驾护航的架势。撇头看向少女，他露出一个标准的绅士笑容，“公主，您不适合这样的地方呢。”
“这同样是属于我的战斗，请不要阻止我，骸先生。”女孩怀里抱着五个彩虹之子的奶嘴，抬起头笑容温暖和煦。
六道骸闻言动作顿了顿，红蓝异色的眸子在未来第一次透出如此认真的光芒。他思量着什么似的看着尤尼，女孩的目光坚定不移，是铁了心不会离开的。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目光扫过女孩怀中布满了伤痕的几个奶嘴，嘴角微微上扬：“既然如此，还请公主赏脸让我做一回骑士好了。”
说着，他脱下手套将三叉戟换到左手，然后单膝跪地向尤尼伸出手。女孩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反映了过来，她轻轻地将手搭上六道骸的手心，任由对方向自己行了一个并不那么标准的骑士礼——这也是因为六道骸有一只手实在空不出来的缘故。她笑着应道：“荣幸之至。”
“Kufufu……”站起身将妆容重新整好，六道骸看着因为仓促清场而有些狼藉的营地。不能战斗的技术人员和女孩已经被风太和碧洋琪连哄带骗地领着撤离，现在这里留下来的只有沢田纲吉、Reborn、六道骸和尤尼。
应该还要算上从高崖上跳下却轻盈落地毫发无伤的白兰。
笑着对已经全神戒备的敌人摆了摆手算是打招呼，密鲁菲奥雷的总大将的语气并不如字面上那般友善：“纲吉君，骸君，又见面了。”
沢田纲吉在白兰说话间将早就准备好的死气丸塞进嘴里，额头燃起橙色的火焰，再睁眼已经是死气状态。他扭了扭手腕，正待要嘱咐六道骸两句，就听到白兰在一旁发话：
“在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一问骸君呢——Ghost在哪？”
Ghost？沢田纲吉顿了顿。
视野中六道骸露出一个十分愉悦的笑容，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无比刺眼。
“如果你说的是被你带到这个世界的平行世界的自己，我想已经散成灰了吧。”六道骸耸了耸肩答道，“明知同一个人不能一起出现在同一时空还要执意如此，像你这般任性的家伙也不多。”
“你还真敢说，把所有事情搞得一团糟的难道不是骸君你？”白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咬牙切齿。
他毫不怀疑六道骸知道Ghost是靠着玛雷指环才能在这个时空里维持形态，只要得到Ghost的玛雷指环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它消散于无形。
“对我来说正好。”六道骸笑得有些让人生厌——至少在白兰眼里是这样的。
白兰正准备发招攻向明显在挑衅的六道骸，沢田纲吉却已经先动了起来。
借着气死之炎闪身到白兰面前，强劲的拳头夹着拳风狠狠砸向白兰的肚子。不过被很轻易的躲开。
之后两位大空缠斗起来，难解难分。看形式却是白兰无比轻松而沢田纲吉劳无所获。
尤尼露出紧张的表情，并且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奶嘴抱紧。她下意识地看向六道骸和Reborn，发现这两个人竟然都没有露出任何紧张的情绪，似乎根本不在意沢田纲吉的劣势。
沢田纲吉此时则是一个不查被白兰正中要害，一下子飞开撞在树上。
“唔！”半伏在地，沢田纲吉的呼吸十分急促，他努力地想要爬起来，不过剧痛让这个过程变得很艰难。
“嗯，接下来就是骸君嘛？”白兰拍拍手。虽然嘴里说着六道骸的名字，他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尤尼，一副贪婪的样子，“你的伤可还没好呢。”
六道骸谨慎地向前半步，离尤尼稍微远一些。一个可怕的想法正在他脑内成形，然而却证据确凿令他不得不相信。他定了定神，刻意的露出怜悯的表情:“Kufufu，你什么时候也把自己统一平行世界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女孩身上了？”
白兰不置可否：“真是刻薄，不过就算你再怎么花言巧语，也无法阻止我带走尤尼酱。”
眯起眼目光变得有些深邃而凌厉，六道骸将三叉戟微微转动拦在自己面前。余光瞥见扶着树站起来的沢田纲吉，他嘴角轻轻扬起——
“白兰，你的对手是我！”沢田纲吉在白兰背后喊道。少年身上的衣服因为方才的战斗已经破破烂烂，现在更是沾满了灰尘，这让他看上去狼狈至极。不过他的动作却仍旧有力，一旦站定就坚如磐石不动不摇，“我原以为来到这个未来是不幸的事情，但是在这里我认识了尤尼和入江，这段记忆对我而言和过去同样重要。我不会允许你破坏这一切的！”
从远处赶回来的瓦里安和彭格列参与战斗的人。弗兰还有他的部下也都在其中，十分精神的样子；库洛姆看上去有些疲惫，不过并没有受伤。而其他人则多多少少受了点轻伤，年龄最小的蓝波则是趴在笹川了平的肩膀上呼呼大睡。沢田纲吉转头看了看往自己这边聚集的同伴这样说着，露出从未有过的认真的表情。
两位大空对视着，手指上的指环都燃烧起好战的熊熊火焰。大概是因为7^3的三个大空之间太多接近，连尤尼脖子上挂着的奶嘴都突然亮起了橙色的光芒！
玛雷指环、彭格列指环还有大空属性的奶嘴，三者交相辉映着，光芒此消彼长。并且由它们为中心开始向外扩张出一个直径约二十米的球，原本处于三人构成的三角之内的六道骸因此并没有受到波及，倒是Reborn发觉不对赶快向后撤去，因此避免了和那些树木一起变为石头的命运。
“三个大空已经集结了么……”六道骸低喃道。沢田纲吉闻言看向他，原本平澜无波的眸子里闪过几丝复杂的光芒。他正要接口，却发现听到一个陌生却很好听的声音——
“是这样吗？”
白兰微微偏头，眉头微微拧起，问道：“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他，不过除了大空之戒以外的六枚彭格列指环就像是回应他似的，向空中投射出人影。六道骸看着自己手上燃起靛色火焰的戒指上空出现了初代雾守的影像。
“真遗憾，这是彭格列不需要的软弱又无用的思想。”注入指环的意识如是道，与六道骸相似的面容，表情则多了些晦暗和深沉。他低下头看着六道骸，浅蓝色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对方的影子。突然，他露出一个带着些许玩味的表情道：“看来是个有趣的家伙呢。”
“戴蒙……斯佩多……”六道骸捏了捏拳，低声说出对方的名字。现在这里的只是残存在指环中的意识，绝非斯佩多本人。
另一边，白兰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而变得有些惊惶。他跳到空中左右顾盼着，寻找着声源，自然没有成功。
而Giotto在加特林说出“随你高兴去做就好，就如往常一样”的话后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抬起手臂，与沢田纲吉手背相对，彭格列的徽记在他们之间亮起：“虽然我很想将自己的力量借给我真正的继承人，但很不凑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相对的——我就将它的封印解开吧。”
Giotto说完，沢田纲吉的大空之戒上的火焰陡然增强，分成六束向外飞出，分别落到其它六枚彭格列指环之上。像是受到了鼓舞和激励一般，彭格列指环发生了共鸣一样的齐阵！
等火焰熄灭，所有的彭格列戒指都不再是原先的形态，多棱宝石不知用什么手法刻出守护者的属性徽记，坚硬而亮着美丽寒光的金属张开四角将宝石固定，飘带一样的铭牌在下方连结，上面写着“VONGOLA”的字样。
“十世，让玛雷指环的小鬼吓一跳吧！”这么说着，Giotto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消失在空中。
白兰俯瞰着一切的变化，最后用一种耻笑的语气道：“真是胡闹的祖先啊。”
完全不在意彭格列指环封印的解除会带来怎样的变动，他根本不觉得沢田纲吉的炎压能够突破原来被封印的彭格列指环的输出峰值。
沢田纲吉仍然有些发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环。而此时，拦在尤尼身前的六道骸突然说话：“Kufufu……究竟是不是胡闹尚未可知，不过沢田纲吉你也要抓紧时间了。”
“？！”
都没有想到六道骸会在此时插嘴，白兰和沢田纲吉都有些诧异第转头看去，而被注视的男人只是微微一哂，笑着打太极道：“时间不多了。”
闻言，沢田纲吉双手后张，刚之炎瞬间喷薄而出，不再受限的炎压让他的速度又提高不少，几乎是瞬间就升到了白兰所在的高度。
挥出拳和白兰对峙，速度快得几乎叫对方没有时间使出白拍手这样的绝招——沢田纲吉完全逆转了局势。
六道骸则在此时生出些紧张：如果不能杀死白兰，那么他们无疑会失败。但是……
沢田纲吉会杀人吗？
如果说上一次是因为尤尼的死而产生的愤怒让沢田纲吉选择了消灭白兰，那这一次沢田纲吉又该怎么选择？
六道骸正这么想着，快速进行的决战已经接近尾声，沢田纲吉已经做出X-Burner的姿势。但他看的出来，这样强度的火焰并不能杀死白兰，只能让对方暂时失去战斗能力而已。
情急之下，六道骸向前一步高声喊道：“沢田纲吉，你的任性已经将未来变成了这样，现在还要再继续坚持你那可笑的原则将未来引向灭亡，拉所有人替你陪葬么！”
“？！”沢田纲吉闻言一愣。他匆匆瞥了一眼六道骸，又看向结界外的同伴。
Xanxus眯起眼，拿起手枪对着结界一阵开火，全是冲着沢田纲吉的方向。似乎这样就能打穿结界让沢田纲吉吃他几发子弹一样，同时嘴里还喊着：“渣滓。”
从过去来的彭格列的守护者们则是面面相觑，云雀恭弥站在一边神色里带着些鄙夷。
而Reborn则是抬高帽檐，看着沢田纲吉厉声道：“骸说的没错，如果你不杀死白兰，那么死的将会是这里所有人。”
沢田纲吉最后看向白兰。对方已经站了起来，手上慢慢凝聚着被压缩起来的大空火焰。他准备以此和沢田纲吉一决胜负。见到沢田纲吉望过来的目光，他狂妄地笑着大声道：“沢田纲吉，就凭你是杀不死我的！但是我会杀了你们！”
沢田纲吉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我不能让同伴送死。为此我必须……
必须……杀死白兰！！！
炎压突增。
X-Burner与白兰发出的火焰僵持了几秒，在沢田纲吉源源不断地力量输送下最后还是占了上风。橙色的火光将白兰全身吞噬。
——我怎么会输？！
被火焰吞噬的刹那，白兰惊惶地想到。旋即脑子里出现了更加可怕的景象——拼凑的伪善、黑暗的欲望、强大的执念。这就是这个令人生厌的世界。全然的利己却又打着所谓人道的旗号。所以说这个世界，还真是无趣啊……
而此时，玛雷指环突然开始疯狂地吸收白兰的力量！
不光是火焰，还有生命。甚至利用白兰本身能够触及平行世界的能力疯狂汲取着平行世界的白兰的能量。
直到最后，将白兰全部吞噬，什么都没有剩下——这个世界不能没有力量的支持而存在，而在这场角逐中落败的白兰，已经无法逃脱被转化为能量以供世界继续运转下去的命运。
玛雷指环轻声落地，没有人说话。
最后，六道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因为失去玛雷指环的佩戴者而被削弱的大空结界在其他人的合力攻击下变得支离破碎。他此时终于放松一直紧绷的神经，感慨道：“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第53章 为回到过去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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