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黑色骑士团，出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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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连山。
“Ｚｅｒｏ的信号确认，我们向第二地点移动。”
一队人马尽可能安静的顺着既定路线向山顶攀登，Ｚｅｒｏ没有说明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只是带着一大队人马“来郊游”。
大家都忍不住猜测Ｚｅｒｏ的真实意图，不得不说，有一个智商太高的领导人最大的坏处就是你永远都搞不明白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虽然会让人信服，但是总会觉得一辈子都无法与他靠近。
“卡莲，”桃矢忽然给卡莲发去电讯，“你说你第一次和鲁鲁修在课堂外见面时，有一段事情记不清了？”
“啊？……啊，是的，原本还在和那群大小姐一起吃午饭，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到了树丛后面，鲁鲁修当时……用一种命令的语气告诉我新宿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卡莲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桃矢会突然问起鲁鲁修，但还是回答了，然后才问，“桃矢，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鲁鲁修？”
“啊，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桃矢随口道。命令的语气，正对着的视线……看来鲁鲁修的Ｇｅａｓｓ是使人服从，而且在Ｇｅａｓｓ发动的时候会造成记忆缺失。
桃矢发现自己从哪个铃木身上了解到的信息还真不少——他所在的世界是两个故事合并起来的，小樱和鲁鲁修分别是两个故事的主角（也就是说，除非“剧情”完成，不然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危险），鲁鲁修会成为最大的反布里塔尼亚势力的统领者，而小樱……应该会通过那种奇怪的卡片和那个屎黄色的布偶获得强大到可以自保的能力吧？
他不关心鲁鲁修，但是他一定要确认小樱的未来是否安全。
——既然小樱是主角，那么他暗中动手脚把那个他一看就不爽的男孩弄死也没关系吧？（喂！妹控自重！）
“木之本，”扇要忽然用公共频道呼叫桃矢，“你是……你是Ｚｅｒｏ承认的合作人，关于这次行动，Ｚｅｒｏ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虽然他知道他们是冲着科内利亚去的，但是在这种双方实力悬殊明显不可能胜利的情况下……Ｚｅｒｏ究竟要做什么，他们心里没准也直打鼓。
“关于行动？”桃矢回忆了一下Ｃ．Ｃ．曾经对自己说的话，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我们过来？扇，我想我知道的事情不会比你多。”
“……是这样的么？”
“扇，你也别为难桃矢，他只是Ｚｅｒｏ承认的合作人而已，又不是Ｚｅｒｏ的传达人，”卡莲合上那份情报书，关上了红莲二式的驾驶舱舱门，“如果不是我通知他，估计他都不知道这次行动。”
桃矢不说话，如果Ｃ．Ｃ．没有出现在他面前的话——的确如此，不过估计就是Ｚｅｒｏ都想不到他会和Ｃ．Ｃ．认识，更别说他们还签下了契约。
这么危险的情况下，Ｃ．Ｃ．一定会出现。
她不会让鲁鲁修死，无关契约。
一行人与Ｚｅｒｏ在早就约定好了的地点会合，桃矢待在Ｂｕｒａｉ上悠闲地翻着诗集——还是上次那本，虽然已经看完了，但是每次想到Ｚｅｒｏ那自我防范意识浓重的样子都忍不住把那本诗集拿出来。
——因为Ｚｅｒｏ和诗集里的那个“他”太过相像了。一样的自负，一样的自私。
作为前领导人，扇要在选择了Ｚｅｒｏ之后就一直担负着某种意义上的责任，如果因为他的决策失误而导致了不必要的伤亡……
他在犹豫半晌之后还是忍不住问：“Ｚｅｒｏ，真的要干么？”
Ｚｅｒｏ看看山下，似乎在看科内利亚的部队有没有上来：“对手是科内利亚，在布里塔尼亚他们也是屈指可数的军队。”
桃矢打开了驾驶舱，略带疑惑的询问：“怎么？这次的对手是……科内利亚？”Ｚｅｒｏ的胆子已经不能说是有点大了，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桃矢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Ｚｅｒｏ不敢做的事情。
“科内利亚……就算是她，也不是无敌的吧？”卡莲喃喃自语道。
“说得好，卡莲。”Ｚｅｒｏ鼓励道，“科内利亚也不是无敌的，桃矢，你没有打败她的决心么？”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桃矢合上驾驶舱的舱门，忍不住笑了出来，鲁鲁修，你刚才露陷了呢。
——Ｚｅｒｏ和他的属下可没有这么亲密。
除了卡莲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外，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卡莲和玉城成天就追着桃矢后面这么叫，他们早就习惯了。
天空上之间出现一片一片的Ｋｎｉｇｈｔｍａｒｅ投放战机，飞行时带起的气流涌动声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Ｚｅｒｏ抬头看向天空：“开始了啊。”
饶是桃矢这种面瘫也有些吃惊，虽然他们刚刚得到了一批京都赞助的Ｂｕｒａｉ，综合实力有了显著提升，但是无论是战机数量还是机师素质他们都完全不能和科内利亚的精英部队相比。
完全不可能赢。
脾气直爽说话也不怎么过脑子的玉城第一个大声抗议：“不要玩笑了，Ｚｅｒｏ！照那个阵势我们完全会被包围，就连回去的路也被……”
“已经被封锁了。”Ｚｅｒｏ大声打断玉城的话，语气决绝，“想要活命就只能在这里发起战争。”
井上不可置信的看着Ｚｅｒｏ：“战争？和布里塔尼亚……”怎么可能会赢啊！
玉城情绪很激动：“战争的话也要从正面去战斗啊！现在我们已经被他们包围了！”
旁边立刻便有人附和道：“而且，而且对手是科内利亚的军队，和以前不同，他们可是大军队啊。”
Ｚｅｒｏ轻描淡写道：“恩，这样的话，我们赢了就是奇迹了。”
就连扇要也转过身来，愤怒的看着Ｚｅｒｏ：“Ｚｅｒｏ，到现在才……”
Ｚｅｒｏ昂起头，继续发挥他的演说才能：“就连弥赛亚在没有创造的奇迹的时候也没有被认同，所以，我们也需要奇迹。”
桃矢靠在驾驶座上，将手里的诗集随手放进Ｂｕｒａｉ的内置储物格中（完全密封，哪怕机身三百六十度大翻转也不用担心被忽然掉出来的东西砸到）：“哦～你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的么？Ｚｅｒｏ。”完全仿照Ｚｅｒｏ的语气。
“奇迹可不是商店里的促销品，”玉城已经将背后的枪卸了下来，准备对准Ｚｅｒｏ——大家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是没人阻拦他，“你果然不适合做我们的领导人……呃！”
Ｚｅｒｏ已经用一把手枪对准了玉城，然后在所有人都怔忪的时候，将手枪调转过来，用自信满满的语气说：“退路已经被切断了，如果你们认为没有我也可以赢的话，谁都可以，向我开枪吧。”
玉城一脸惊恐，大概还没从即将被Ｚｅｒｏ枪击的恐惧中恢复过来。不只是他，其他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有惊讶。
“加入了黑色骑士团，你们能选择的就只有两条路，”Ｚｅｒｏ垂下手，如此说，“和我一同活下去，或者，和我一起死。”
所有人都看着他，隔着那厚重的假面，没有人看得见Ｚｅｒｏ隐藏在假面后的脸究竟是怎样的一副表情，紧张或者镇定，得意或者皱眉……他们无从猜测。
Ｚｅｒ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镇定而且高高在上：“怎么了？向我挑战然后打倒我啊。”
玉城回过神来，丧气的垂下头：“切，我不管了。你才是领导人......”
“十分感谢，”Ｚｅｒｏ的声音居然带着难得的愉悦，“不胜感激。那么，现在……”
没有见过鲜血的人，就不算是真正的战士。没有经历过杀戮的人，也不可能赢得胜利。
现在，是这些像是雏鸟一样稚嫩的新成员们认识到战争是多么残酷一件事的时候了。
Ｚｅｒｏ登上了Ｂｕｒａｉ，向全军发出命令：“黑色骑士团，全员准备出击。”
Ｋｎｉｇｈｔｍａｒｅ驾驶员纷纷登上Ｂｕｒａｉ，其余的人也端起了自己的武器奔向自己应该呆着的位置。
“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了……”
“可恶，只能和布里塔尼亚人拼了……”
“我们有Ｚｅｒｏ！”
“现在到了我们创造奇迹的时候了……”
我们有Ｚｅｒｏ！这句话一时之间成为了他们的心理支柱。
桃矢操控着自己的机甲在原地做一些简单的活动，看了眼Ｚｅｒｏ乘坐的Ｂｕｒａｉ，嘴角微微弯了一下。他忽然有点理解Ｚｅｒｏ为什么非要创造这种奇迹了，在人绝望的时候，一点点希望也能让人力量无穷，更何况，那是Ｚｅｒｏ。
“想必过了今天，Ｚｅｒｏ就会成为整个日本的奇迹了。”桃矢自言自语道，“那么，也该到了坦诚的时候了，鲁鲁修。”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黑色骑士团，出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