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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打铁铺子和阳春面 ...

  •   某日下午闲逛时,秀秀不知怎么走就走到一个陌生的小地方,找不到了回去的路,却看见了一个打铁铺子,铁匠铺子旁边不远是几间大屋形成的院子。汉子们裸露着上身,脸颊被火光映得通红,手里的锤子一下一下的砸向铁器,叮叮咚咚的,却也整齐,很好听,秀秀慢慢走近,想近一点观看,大多数汉子侧头看秀秀一眼才转头继续干手中的活,唯有一个汉子,至始至终只盯着手里的铁器,右手握小锤,左手握铁钳,一下一下锤着,认真,专注。汉子们的脸上被火光照得通红,汗水不停的流过脸盘,滑到赤-裸着上身的古铜肤色的汉子们的身体上,混合着身上各处的汗水滴到地上。汉子们时不时蹲下看看火势拉拉风箱。秀秀好奇的随便找了个角落蹲着看,却也觉得有趣,相似重复却又各有技巧的动作让秀秀好奇心大起,想看看汉子们造出来的东西都是些什么。
      夜色慢慢降临,天空慢慢变黑,秀秀打个哈切伸伸懒腰然后被这夜晚吓着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叮叮咚咚的声音中睡着了。‘是最近太放松了警惕都没了?’秀秀很是懊恼的想到,继而抬头看看天空繁星点点。铺子里的汉子们仍在不知疲倦的干活,大多铁器已经开始成型。大概看得出是各类武器,都是常见的刀或者剑的雏形,但在这七个汉子的铁器中居然看到有人是在打造袖箭,一把袖箭,小巧,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袖箭,虽然才初具皱形,但仍能清楚的知道这是一把袖箭,就好像知道它本来就是袖箭,本来就该漂亮精致一样,而不是因为看到旁边丑丑的袖桶。秀秀一边惊叹一边红着脸捂着肚子站起来:“大哥,请问哪里有客栈或者吃饭的地方?”打袖箭那位汉子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旁边就是,要吃饭去厨房找老白,要住宿也先去厨房找老白。”“谢谢大哥!”秀秀惊喜的道谢。
      在秀秀进入一间稍稍矮一点,有烟囱的屋子里后另一个汉子停下手里伙计望着打袖箭那位汉子低声说:“大哥,怎么收留外人?”其他汉子也或多或少的把手放慢。“我们这里又不是没来过外人,那妹子看样子也是无意之中闯到这里。”“可是大哥,”“行了,没事,我这块寒铁边料在她来之后一直异常,我险些都不能控制,或许她就是师傅要等的那个人或者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一切有师傅在,镇定点!”“怎么会……”(怎么会是这么小个姑娘?)最开始开口那汉子说道,看到大哥脸色不愉就没在说下去,嘟囔了句什么又继续打铁。
      秀秀进入厨房后正在灶头添柴的老白被突然的黑影吓得一下子蹭的就起来警惕的望着秀秀,秀秀不好意思的腼腆的笑了笑然后说道“白爷爷您好,请问方便现在给单独做一份吃食么?”老白脸上就显得不那么严肃了,甚至还有几分称得上慈祥,“成,姑娘,现在想吃什么,老白我给您做!”秀秀悄悄环顾了一下厨房,虽然看起来挺干净的,可没多少食材,这个时候也不能挑了,还得填饱肚子赶紧回去,不然方婶他们会担心的。秀秀不好意思的说道:“麻烦爷爷了,随便什么都行,我不挑。”“好嘞,老太婆,老太婆,有客人!”随后从另一个门里进来一个老婆婆,头发花白,荆衣布裙,同老汉一样,虽然衣服都洗得发白了,但给人很干净的感觉。“来来来,姑娘跟我走,我们去前面等着,一会就好。”秀秀老实跟着白婆走着,一边悄悄打量着周围。“姑娘是外面来的吧?姑娘要去哪啊?”“啊?阿婆问我?我家在长安,家里让我出来长长见识,就到处走走。”“相逢即是缘分,姑娘要不要在这里住几天?”“阿婆,不好意思,我之前在一个朋友家住,这不回去他们也挺担心的。”“啊,是这样啊,到了,姑娘,你先坐坐,我去给你倒杯水先解解渴,在去前面催催我家老头。你先坐,你先做。”感觉自己像是去做客,可主人又没在,正被管家殷勤小心的招待着的感觉。
      婆婆殷勤给我倒下一杯清茶,就又去了厨房,一会就端来一碗阳春面,还没端进屋子,香味就已经飘进来,待婆婆把面轻轻放在秀秀面前,秀秀忍不住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白色的面条懒懒地摊在碗里,金黄色的鸡蛋饼乖巧的盖在软软的面条上,绿色的小葱和被炸的金黄的肉臊子悠然的撒在面条和鸡蛋上,绿油油的小菜乖顺的躺在一边,紫色的油炸洋葱星星点点的点缀着,油辣子的油从碗底浮上来些许,整碗面看着都可喜极了,各种食物的成功香气混合起来,在悠悠的飘进秀秀鼻子里,秀秀感觉自己更饿了。
      秀秀不好意思的对着白婆婆笑了笑,低头把金黄的鸡蛋夹碎急切却又优雅的吃起这碗不比御厨手艺低的阳春面来。秀秀快速的吃完整碗面还连着几次小口喝了由高汤做成的面汤心里大呼过瘾,出来这么久,好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本就是好口腹之欲的的姑娘此时像只吃餍足的小猫,虽没笑出声但也笑得没心没肺看得白婆婆心底都软软软的。
      秀秀郑重的谢过白爷爷和白婆婆并大赞这阳春面的美味准备付了银钱离开谁知白婆婆死活不收秀秀的银子。还是白爷爷一脸不耐烦地说“丫头你对我手艺的称赞就是付了这碗面条的钱了,赶紧走赶紧走,之前不是急着走吗,赶紧走,你下次来我做好吃的给你。”秀秀心里感激白婆婆白爷爷的热情也感叹缘分,这次纯粹无心乱走,自己下次不一定还能走到这里了,而且或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该离开了。
      秀秀最后还是没有付钱,只因白爷爷说用钱是糟蹋了秀秀的对这碗阳春面的夸奖和老头子的心意,虽然第一次见面,就相处这么短的时间,但是感觉就是这么奇怪,特别棒的感觉。秀秀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至少出来这么久,遇见的人虽然大都很平凡,但是大都给她很棒的感觉,比在那劳什子灵兰山好多了,比起那里这里什么都有,却不会有冰媚一天就以逗弄她和严厉压迫她练武为乐趣,还比府里好玩多了,可是就是还是有点想爹、娘、哥哥、老祖宗他们。
      秀秀对白婆婆白爷爷道别后出了那个有会做好吃的阳春面的爷爷有慈祥老婆婆的院子,给最开始为自己道明吃饭住宿地方的汉子道谢,又向众人询问怎么能到“醉乡”的路后向众人告辞。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打铁铺子和阳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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