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眼前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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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怎么会...我...蓝波将手指伸到纲吉的面前，让他看清楚刚才在他脸上擦拭掉的泪水。“为什么...他自己就突然流出来了..啊哈哈..”纲吉故作轻巧的说。
“是你吗...彭格列...”语气哽咽，蓝波直视着纲吉开口。纲吉猛瞪大眼睛，颤动着双唇。不敢置信的望着蓝波，然后又望向站在一旁许久没有说话的reborn。
“别这么看着我。蠢纲，总要面对现实啊。”reborn难得的轻声开口。“我只是拜托强尼二改良了一下十年火箭筒。”
“reborn....”纲吉拭去脸上的泪水，双手合十放在腿上。然后轻声开口“蓝波...你们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拜托！彭格列！纲吉！回来吧！”蓝波激动地站了起来，泪水湿润了眼眶。随后看到reborn的眼光，深呼吸平静的坐了下去。“大家..彭格列..没有你..大家都像是失去了归宿一般全都散成一堆沙了..”
“reborn也是....每天都阴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就突然的扫射...”
“云雀和骸到处想着方法如何让彭格列你复活。”
“山本变得不爱笑了，狱寺变得喜欢战斗。”
“大家全部...都...”
“嘭——”一阵烟雾散去，纲吉便看到了趴在地上哭泣的蓝波。“蓝波....”
“阿纲！！”蓝波哭着扑到纲吉的怀里。“呜...他们都说.呜..阿纲不见了....呜...”
“蓝波..”纲吉轻轻拍着蓝波的后背。“我就在这里啊，你在说什么啊....”
将蓝波哄睡着，纲吉走出客房，轻轻带上门，看客厅里正在喝咖啡的reborn不知说什么是好。
“蠢纲，就是蠢纲。有什么话就说吧。”reborn放下咖啡杯，望着他。
“强尼二所改良的火箭筒，真的可以将不同平行世界的人..”声音发抖，纲吉脑海里一片混乱。如果真的是他所熟悉的那群人，他很高兴。同时却不知所措，因为他已经与这个世界的泽田纲吉融为一体。
“怎么选择？.....”reborn脸色凝重地望着纲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守护者我的朋友无论在那个时空他们都和我有着羁绊，而一旦有了这样的羁绊，就注定了他们不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可是我..”
“可是我已经分不清楚，这样的我。究竟真是我吗？”
“想不想去看看？”reborn压下帽檐，低声说。“曾经的地方。”
“你已经知道了啊。”纲吉苦笑。“就算我没有明确的告诉你。”
“哼，你以为又蠢又天真的能找到几个”reborn道。“要去吗？”
耳边狱寺的声音回荡着，蓝波哭泣的声音。撕心裂肺，让他难过的想哭。纲吉有些无奈的咧嘴笑了笑。“自己现在回去，又有什么意义。”
属于他们的首领，虽然将他们的性命救了回来，却同时等于将他们推入了深渊。属于他们的时间里，没有自己。一定会怪我太自私吧，纲吉自嘲道。而自己现在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十年前的泽田纲吉？还是他们的BOSS。如果他回去了，那本属于这个时空的泽田纲吉的同伴们，是不是又会重蹈他原本时空的覆辙。
【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要毁灭还是繁盛都随你】他还记得Giotto对他说的话，只是现在的彭格列究竟是毁灭还是繁盛。
“阿纲~蠢纲~过来陪蓝波大人玩。”纲吉发现自从被上次十年火箭炮打中回来以后，蓝波就特别粘着他。
“好。”纲吉看了一眼reborn起身抱起蓝波走到一旁走廊里去玩耍。
“阿纲，我要吃糖！”
“不行哦，蓝波。你今天已经吃了4颗了，不能再吃了。会有虫子从你嘴里爬出来的。”
“不嘛，蓝波大人要吃糖，仆人阿纲快去拿来！。”蓝波说着在地上打滚。纲吉无奈，准备起身去给他拿糖果。刚转身发现reborn飞踢一脚把蓝波头上踢出一个大包，完后还哼一声表示不屑。
我说reborn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纲吉默默吐槽。”
“要忍耐！！！”蓝波大哭着，从头顶拿出了十年火箭筒。纲吉刚想伸出手阻拦，却看到了reborn的眼神。
第一次看到reborn有些迷茫而又挣扎的眼神，盯着他，一动不动。纲吉有些发毛。忽的明白过来，自己与reborn的感情，比之狱寺他们朋友的羁绊，更多了一丝宿命的缠绕。因为若不是reborn他也不可能会走上黑手党这条道路。亦师亦友。如果自己选择离开，他也会舍不得吧。
一味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呐，reborn。你是这个意思吗？
纲吉和reborn都站在那里没有动，互相望着对方。直到早已被动过手脚的蓝波的火箭筒打中，消失在一片烟雾之中。Reborn才用发抖的手摸了摸列恩。
“咦？废材纲不见了！不见了！”蓝波像是知道什么开始哭喊起来。
“发生什么了！”山本和狱寺路过泽田家，顺便上来找纲吉，却看到了reborn没有踪影，蓝波在一旁哭喊着说阿纲不见了，而十年火箭筒，却在地上安静的躺着。
“蓝波，发生什么了？”山本将蓝波抱起来，哄到。
“他们都说阿纲不见了，再也回不来了！啊啊啊啊！我要废材纲！没有蓝波大人的命令，废材纲怎么能消失！！”
“他们？”山本有些疑惑，看向旁边脸色凝重的狱寺。“怎么了？”
“十年后的十代目..并没有出现。”狱寺的喉咙有些哽咽。“我们的十代目，也不见了。可恶！！！！！！”他像失去所有力气，跪倒在地上。用力地用拳头砸向地板。“身为十代目左右手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而纲吉这边却有些微妙。修长的手指在阴沉木的办公桌上划过，沾了一指肚的灰尘。桌子上还摆着他走之前处理的文件，以及他签了一半的字。他记得这张桌子是当初恭弥问他要什么继承礼物时，他说，我要世界上独一无二最贵的桌子。桌上的钢笔是他继承时，狱寺送个他的。
【请用这支笔批该文件吧！这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十代目！】
他扫过眼前的房间里熟悉的事物，与他离开时完全一样。只是多了许多的灰尘。像是尘封的记忆一样，毫无人触碰的痕迹。
他伸手打开背后的窗，天空还是那么蓝。随着一阵钟楼的钟声，一群鸽子在天空划过，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可是，平静过头了。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他可以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还有心跳声。
大家都去哪里了，他蹑手蹑脚的想开门，却发现拧了好多次都无法把门打开，只能用手指凝聚死气之炎将它从门缝里插进去，劈开了外面将门钉起来的锁链。探头看了看走廊，然后小心翼翼的扶着楼梯走了下去。走廊和大厅里倒很干净，并没有落多少灰，只是为何一个佣人都没有？纲吉皱眉，难道说他离开之后彭格列已经落败到连佣人都请不起了么？他走到楼下沙发上坐定，入眼的是一壶温咖啡和一个喝了一半的杯子。他忽然有些口渴便拿起来抿了一口。苦涩而难以下咽。不用想，喜欢喝这种咖啡的只有reborn。只是为何不见人。他疑惑的环顾四周，正好看到，从地下室出来的恭弥。
因为恭弥不喜欢群聚所以他像曾经的未来战时的云雀恭弥一样，在彭格列总部弄了一条暗道可以通往不远处云雀的住所。
云雀看到他，只是失神的楞了一下。而纲吉却不一样，他瘦了好多，一双凤眼下疲惫的黑眼圈看得格外刺眼。自己做的这种决定对他们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吧。而他之前下定决心来面对一切，在这时却变得恍惚起来。他现在的身体是14岁时候的泽田纲吉，而恭弥一定也以为自己是14岁时的自己。
究竟要不要告诉他们，纲吉害怕，给了他们一个希望，然后等待他们的却是更大的绝望。
“草食动物？”听到熟悉而陌生的称呼纲吉有些感慨。十年后的云雀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叫自己了。
“云雀前辈，这里为什么这么安静。”他没有刻意的伪装自己，毕竟已经十年了，自己曾经究竟是什么模样，也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了吧。毕竟连他自己有时都想不起来。
“...”云雀没有说话，只是打量了一下纲吉，然后将纲吉提起来。“没时间废话了。”
“啊？”纲吉傻愣着被他抓回了二楼，不过不是之前的办公室，而是他自己的卧室。什么情况？
然后呆愣愣的听云雀对他说。“把衣服脱了。”
把衣服脱了
衣服脱了
服脱了
脱了...
什么！！？他瞪大眼睛像个受惊的兔子，惶恐的看着云雀。然而云雀眉头紧缩，竟然伸手强行把他的衣服扒个精光。
“别看我。我对你没兴趣。”云雀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发抖的他，喉咙暗暗的动了一下。
还不知道是谁对我说对我有兴趣来着！！！！纲吉抓狂。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7.眼前的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