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本宫莫属》千千蛋皮

25、羽妃离宫宁妃得计

　　上午，宁宫里传来斥骂声。“坏了，坏了，你怎么回事，皇上昨晚去羽妃那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禀报！现在才讲！晚了，晚了，这样，你日后找个太医给她瞧瞧，有情况马上向我禀报。”小李受命，转身出去。
　　不知是否巧合，毫不费劲地在御花园看到了他。他脸色不好，难道国事犯难？不像。他不会在意国事，是昨晚没睡好。她倾身前走，立于跟前。
　　羽妃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她说要回将军府呆一些日子。燎郡闻言摆手，他真应了她。毋须多言，他竟准了。她是毫不吃惊，只是突然觉得落魄至极。
　　当日，在免去仪仗后的一辆马车上，她孤零零地飘出了宫外，只是…如果可以选择，她不想再踏进这里。不过三娘也出来了，她想去将军府看看，一同上车了，也不算孤零零。
　　也不知三娘打了哪门子算盘，她竟将燎郡女儿身的身份在出宫前告知了宫云。她是这样说的，她说你其实有个师妹，怪为师没给你介绍，其实也还好，她，哎呀，也就是二八啦。
　　宫云抿起嘴角，脸上荡过笑意。三娘紧跟着让他保守「秘密」。他诺。
　　三娘走了，萧白南终于无可奈何自知无趣回了幻山。也许，时间真的改变了人，顺带着冲走了那一地的青春。
　　虽然走的走了，但是宫云还是果断住了下来。至此他恢复了在无情谷的装扮，他说前些日子只是不想抢了师傅的镜头，不管怎样现在他让圣宫的女人尖叫了，其实不只宫女，太监中的某些也发了疯狂。他现在常想起当时教师妹轻功的模样，她似乎总是斜眼的样子，那时他很羞涩，虽然她那时同是男性。他给她做饭吃，她吃了还要吃，她就和他睡隔壁，她还老蹿到他房子里去说是梦游，害得他又翻了好多书，结果她还不是只为了玩、耍他。只是当他学会了怎么和人相处时，他已然成了皇上，叫他再怎么与“他”玩。一切恍如隔世，谁人记得。只差一个晚字。
　　宫云不想晚了。
　　他所到之处必然经历一场狂欢，只是影响别人，不能不说是一种罪过。
　　可目前他只想与师妹搞好关系，迷补那时遗失的憧憬…
　　他就这么惊艳的走到燎郡跟前，略过她一脸的无知只是四目相望。燎郡勉强地笑笑，师兄今天心情不错啊。
　　嗯，不错。他无所谓答应，继续说，二八你不用伤脑筋了，不过才几张“赶妓出宫”的折子，你就没了主意么？让我看来，你干脆地宣布她们已经有孕得了。
　　燎郡惊愕地看着他，什么时候也这么能说了，这还是当初在无情谷的冷面师兄吗！
　　可是，当宫云再度将视线转向她的时候，她竟有些不敢接收，明明只有那一次的素颜才正宗，明明之后一直中意的人是羽妃，那，此刻脸泛红晕是何征召。吉？凶？
　　而之后的每天，宫云一直紧随燎郡，两人步步相随，燎郡只当他是没了熟人只有黏着自己，而他也颇有兴趣，每天送一支花于燎郡，那花偏是宫中没有的。燎郡感谢的同时又诧异他的一反往常，除了小狐依旧附着手上。
　　期间，宁妃几次在宁宫接待燎郡，无奈就算日飘天涯夜入跟前她都不得留他歇息，因为每次宫云都会把燎郡托回无忧宫，即使他喝醉。后果就是宁妃生气地发了个誓－－－－誓必怀上一胎。于是找来李。
　　她将怨气撒在李这里，像是看到他就来气。回到正题，她向李挥出了撒手锏：三天内支开宫云，俘获燎郡。
　　这天燎郡同往常在池宫沐浴，支开旁人，旁若无人潜入水中。正巧宫云进去了，他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大声问她为何女扮男装。燎郡从水中潜上，险些呛到。穿好衣服，湿湿地站在他面前，一脸诡异
　　师傅说的？
　　他直白白地嗯了声。
　　“那你进来是…确定一下？还是…
　　宫云没想到师妹不但不慌还发难调戏，不勉有些红脸，冒失地挪出池宫。
　　那晚，燎郡就和师兄在无忧宫庆祝了一番，祝贺又有一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祝贺她可以少欺骗一个人，两人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上。
　　后来小李进来把宫云托到了客宫里，又吩咐人将燎郡架去了宁宫。
　　客宫里，他凝神望着这个妖娆酣睡的男子，长得……。
　　他动手脱下他的外衣，又放下自己的发髻，然后换上他的衣服，再在镜前抹了燎郡赐他的脂，最后看看，镜子中的人长得不亚于酣梦中的人。
　　宁宫里，燎郡还是像上次那样秽吐满房，收拾的人又是她，她大骂，小李也忒搞了，这个样子还怎么…
　　看着他醺醺不成样子的脸，为何映衬着月光竟显得如此唯美，让人生出层层杂念，算是他自找的……她决计今日如何也是要留个种了。她俯身亲吻他那如玉般的脸颊，却不曾想他依旧喊的是，瑶。如同那次，他拉过她的手，却只是喊羽妃的名讳。
　　宁妃压制着火，她抑郁，她是哪里够不上她，同是朝里一品官的女儿，一同进宫封的妃子，自信长得空前绝后，凭什么他的嘴边只有她。索性，她充耳不闻，爬上床，放下帘子，脱去衣裳，她只是想要个龙种，她是他的女人，她可以犯上。
　　衣裳终是难解，令人措手不急，再也无力。。她不敢相信他也是一个女人，而她是女人的女人。
　　挫败着晃出宁宫，摇曳到碧波亭，泣已不成声，何去何从。。那远处是何方神圣，入耳处为何是笛声。
　　那样子分明是宫云，他在做干什么，吹笛？她讨厌他吹笛，他们合伙骗她，她要去揭发他们然后狠狠鄙视。
　　逆着月色他转声望向她，吃惊的是这人是小李，他们也是一伙的，她扬手欲挥掌却被对方抓住，正当她要声嘶力竭训其以下犯上之时，李却笑笑开了口。
　　“是宁妃娘娘啊。奴才见过。”
　　萧雪盯着眼前这个人，充满疑虑，“你，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李啊，怎儿不认识了。宁妃很闲吗？这会儿来这儿…吹风？呵，皇上怎么办呐~”带着的是蔑笑，“对了，是不是很难过？呵呵呵，三番两次叫我给你、你们制造机会，想生孩子～呵呵，真有意思。”
　　宁妃无语，双泪纵横，硬是挣不开他紧抓着的手，被太监笑，真是可笑！
　　看到她哭泣的脸，再不能冷言相向了，静静地说，“还记得你说过的吗，只要我给你办事了，你就会给我想要的，那么…能把你交给我吗。”
　　宁妃再不能忍受这样的压迫和欺侮了，她站定脚步，揩去泪痕，手指向他：
　　你。只。是。个。太。监。。你。不。配。
　　李，干脆称其燎仁吧，他慌张扯过她，“雪，别这样，你不知道我早在十几年前就认定了你，你是我的。那次你随丞相大人入宫，你看到我和皇上在一块儿玩你也偷偷跑来和我们玩，我们高兴的成了朋友，可你从那以后却再没进过宫来，一直，到皇上选妃，我才知道你也进宫了。我很高兴，我让皇上在御花园撞上你，你荣升贵妃，我很高兴，因为我知道你们成不了事，我…”
　　“住口！你只是个太监。”一巴掌甩下，转身走远…。
　　次日，风和日丽，燎郡从宁宫的床上起来，拍拍额头，宁妃扒在桌子上。燎郡抱她到床休息，久久相望，她脸上淌过一颗从眼角钻出温存已久的泪，大概是做恶梦了，他觉得有些亏歉于她，衣袖拂过，仍是背身离去。
　　下了早朝燎郡留下许将军，问之羽妃近况，只是吃惊的是，许将军说，“小女早在十日前离府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