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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番外:龙儿(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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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来了后,你便经常待在她身旁,无论是教杨过功夫时,还是在她发愣时,如此的你,只是希望与她一起,哪怕只是一会儿。
有时候你们会一起抚琴吹笛,你的琴技比她高明,她便让你教她,而你乐于此。你喜欢她总是笑盈盈的眼眸,因为美得动人心弦。
她喜欢在你和杨过练武时到花间,或是下棋打发时日。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你与杨过的功夫也练到某个境界,而随着功夫渐进,你发现她似乎有点忧愁,你不知所因何事,但她不说,你不问。
有日你如常练好功夫便去找她,一如既往地看到她躺在地上,身旁都是小动物,你的走近惊动了它们,你在她身旁俯身喊她,她便睁眼看你,明亮的眼眸笑意盈盈,唇边蔓开笑容,你差点忍不住亲下去。
“龙儿,练完武了吗?”她说,声音柔柔的,比任何声音都悦耳。
“嗯。”
她坐起来,笑道:“有点,想吹佳人曲。”
琴音与笛声合奏时,你细细地观察着她,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你的心里除了这个佳人,怕是已没法容下他人了吧!
曲终,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让你开口准备与她坦白藏了多年的心意,但杨过的声音打断了你,虽然你生气,但也庆幸他的出现让你有时间压下那股勇气,有些事尽管你多么天真也会知道的,女子与女子怎可能相爱?何况你还不清楚她的想法。
有时候她柔弱到让你害怕,因此你想教她功夫,可她不愿意,并且以一个笑容让你放弃教她功夫的决定。
此后日子如常地过,只是日夜颠倒了而已。你与杨过练心经需解衣相对,虽不甚愿意,但有处地方确是不错,轻易地解决了问题。
在练心经时,她会在附近待着,其曰盯梢,虽不知为何要盯梢,但保个万一总是对的,而且你也不放心独留她在墓中。然后有夜,当你练完功后,看不见她在树下时,你怕了,然后慌张地找她。
当看见她和某个道士谈话时,你并没有出言打断他们,而是更直接的把她带走,完全不留任何时间给他们继续说话,不为别的,只是不想她与其他人有接触,尤其是杀害孙婆婆的全真教道士。
乖乖地待在怀里的女子柔柔地答应你不许再见那些道士的要求,对此,你很满意,因为你是如此希望她只属于你一人。
你们一起在墙上作画、在花间合奏,悠闲地过着小日子,直至那个人来到。你从来没有想过会再见到她,她变了,不是以前那个与自己没多交谈,但待你极是温柔的师姐,虽然在她第一次回来时就已经变了。
看着她被她捏住颈子时,你简直想杀了她,不管她曾经待你如何。她的目的你自然知道,只是师命不可违,尽管以往违逆过一次,但也只此一次。
当杨过赶来后,你趁她的注意力在杨过身上时把她抢回来,小心翼翼地查看她的伤势,问她:“疼吗?”
“有点。”她答,脸上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你的心为此加速跳动。
小心地将她护在怀里,只是怕她再伤害她。冷淡地请师姐离开,她不答应,还与杨过打起来,她学武多年,自然胜过杨过,你为了救他,伤了自己,但他是你徒儿,你无悔。
你们逃到刻了心经的石室,虽然受了伤,但这伤受得值,因为你看出她很在意你,而且你可以靠在她怀里,淡淡的香气让你着迷。
接下来的事让你清楚知道你对她的过去根本一无所知,你不知道她为何对杀人这么反感,你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你有点失落。
后来你在重要关头把她推出了古墓,自己回身与师姐搏斗,不许她伤害她,然后除了她,四人都被关在古墓里了,你深知不能再见到她,忍不住伤感,但你很庆幸她能继续活下去。
你想了很多“若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对她已不是喜欢可以形容,那该说是爱吗?你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然可以离开古墓,你必定会让她对你更在乎,就像你对她一样。
然后你的确离开了,因为杨过不服输的性格。
抱着那个苍白柔弱的女子,你再次发誓,一定要好好护她一生一世。
自此,你们三人在花间住下,为了省事,只建了两间矛屋,杨过独自一人,而你便与她一间,晚上同榻而眠,拥她入睡。
你总喜欢抱她,亲近她,为的是让她属于你,哪怕只有一瞬间。你喜欢她柔软的身体,还有清淡的气味,她渐渐习惯你的拥抱,已不再显得惊讶。
你发现她似乎很在意杨过,他在的时候,她不会与你有太亲密的接触,但她对你一如往常,从没变过,依旧温柔体贴。
每当她在花间睡着时,身旁总是待了些兔儿或松鼠,你一走近,它们便会散去,你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吸引小动物,但你不在乎,因为并不碍事。
悠闲地过了半年,虽然你对她说了你喜欢她,但她似乎并不知道你的喜欢不是单单的喜欢,你失望,但不气馁,你相信总有一天她会明白。
当那个陌生人亲吻你的那时,你动弹不得,心里极为恐慌,在那时,她救了你,为你唱了一曲,然后在那夜,你第三次在她清醒时吻了她,柔软的触感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
她似乎生气了,但似乎又不是,你摸不清她在想什么,她对你一如既往,没有亲近,没有疏离。
在杨过的鼓励下,你清楚地对她说明了你的喜欢,她吓到了,哭着说“你不该这样”,你不解,为何不该?虽说女子爱女子是奇事,但,这是你的事,与谁何干?又如何不该?
她走了,而你则去找她,谁都不能阻止你,因为,这是你的事!
你先是去了重阳宫,因为她似乎只有那儿可去,但她不在,她下山了,你也下山,你不懂山下的事,可又怎样?这不能阻止你去找她,因为,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