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静庭（暂定）》湛然

5、在你身边

　　主人到底答应了那个女孩什么我已经无从得知，但是当我看见她在见到那个黑发的小男孩时脸上露出的那种可以用“幸福”来形容的笑容时，我想这可能就是她的愿望之一吧——

　　“佐助——”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我叫秋言，你叫我秋吧～叫我言也可以。”

　　无聊的相遇戏码～～啊——看得我都想打哈欠了。现在的我借助隐身石的力量，可以在别人不发现自己的情况下随意走动，正好合适主人交给我的“观察”任务。依我看来，这个叫做秋言的小姑娘当初对主人提出的愿望应该就是来这个世界见这个被她称做“佐助”的小男孩吧——
　　正这么想着，耳边就传来女子许诺一般的话语——“我会一直陪着佐助的哟！”
　　也许～～她的要求并不是那么简单。不会只是陪着那么简单，主人也说过，人心是不会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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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并不是一个很合群的孩子，在他的心目中有一个如天神一般的哥哥，所以他对其他人都不是很在意。接近这样的孩子，秋花了一定的功夫。首先是厚着脸皮天天去找他，最后以教他中国体术为名成功接近。现在秋每天都会在佐助放学的路上等着他，有时中午休息的时候也能见到他们两个在一起。

　　看着大树下一高一矮两个人，我无聊地把身子靠在树干上。这有什么观察的价值么？主人不会是让我来学习老牛怎么吃嫩草的吧——

　　正这么想着，主人的声音就透过耳钉形状的通讯器传了过来。
　　“小壹，今天晚上不要到处乱逛。去客人接近的那个人的家里。”

　　短短两句话，主人就切断了回路。在刚才的话中除了我，主人没有提到其他人的名字。我想主人是不记得了，所有来静庭的人类访客在她的眼中都是“客人”，仅此而已。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按照之前的记忆找到了通向宇智波佐助家的路，昔日里灯火辉煌的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竟然一片黑暗。还没走到巷子口我就闻到了夜风中参杂着的深重的血腥味。等我赶到佐助的家的时候，就见秋呆呆地坐在一片血泊之中，在她的四周横着几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见到这种情景，我赶紧跑上去检查秋的状况。她衣服上虽然沾满了血迹，但身上却没有伤口，衣服上的应该是别人的血。不过她似乎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嘴唇止不住地发抖，充满惊惧地双眼正盯着房间内某个黑暗的角落。
　　顺着她的目光，我一抬眼就看见一个长发的少年正缓缓收起沾着血迹的刀刃。当他转脸看向我这边的时候，那双血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明显。清俊的面容带着冷冷的、漠视一切的表情。
　　“宇智波鼬！！！”在认出对方的同时，我一下子叫了出来。面前这个没有一丝杀气但是全身有着肃杀之气的男子正是被佐助奉为偶像的宇智波鼬。

　　哗的一声，门被拉开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哥哥，父亲大人……”

　　佐助？？！！他，他怎么在这里？？

　　面对佐助无助的哭泣，鼬漠然地向他走去，然后越过他朝门口去了。“哥哥——”佐助哭叫着跟上去，不一会两个人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细微的对话声从外面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应该是宇智波家的两兄弟。我没有跟上去，因为秋还坐在原地，而对于静庭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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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秋全身一震，慢慢回过神来。她扶着墙努力地撑起自己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边起身，她一边喃喃地念着：“佐助，不是这样的。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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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月亮很圆，明与暗的对比让人有一种梦幻般的错觉。银色的光辉照着村子的每一个角落，也照在了那个趴在街道上的黑发小男孩的身上。
　　秋走过去，蹲在佐助身边轻轻地拍着他颤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佐助，佐助……”
　　但是那个孩子并没有理会，他把头埋在阴影之下，止不住地哭泣着。“我，我要杀了你……”

　　“佐助。佐助……”
　　“我要杀了你。”
　　“佐助，不是这样的～～”
　　“我要杀了你，鼬！！”
　　“不是这样的。佐助，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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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透的泪水不知在什么时候从秋那墨黑色的双眼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在黄土之中，然后风一吹便被沙子掩盖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听不见我的声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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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秋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嗯？”
　　“就是那个你要我观察的小女孩。”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她只想陪在那个人身边。”
　　“可那个人已经看不见她了呀！不对～～是没人能看见她。”
　　“这就是代价。静庭虽然有时会做无偿的好事，但不要忘记，这里并不是慈善机构。”

　　“那她这样和空气有什么区别？她的愿望又有什么意义？”
　　“但她会永远在那个人身边，永远。”
　　“即使……”即使见着他因为仇恨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深渊，即使看着那人因为误会而兄弟相残，也许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主人拍拍我的肩，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那她会后悔么？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后悔？也许会吧～～也许，不会……”主人翡绿色的眸子望向窗外的荷塘，眼神中有着以往不曾有过忧伤。
　　“幸福是自己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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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一动，魔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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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小壹～～不要让你的心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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