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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我有些无奈的站在中学时期读的学校校门前,不时的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怎么还没有来,明明约好是这个时候的。不满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真是的,还要我等多久啊,我早就说过讨厌等待的。

      「啊,抱歉抱歉我来晚了。」轩搭着我的肩膀,低着头喘着大气。我微微瞇眼看着面前的轩,语气肯定的说:「你又晚了起床了。」轩站好,手挠了挠自己后脑的头发笑着没说话。

      「真是的,走吧。今天说好了要帮小雪的忙的。」我看他差不多喘顺了气,便直接转身向学校里的礼堂走去。「啊,哦…..等等我啦,啊哲﹗喂啊哲﹗等等我啦﹗啊哲有没有听到啊﹗喂﹗」我听着身后轩的叫声,没理会只是步伐慢了点。

      「我的天﹗你们终于来了,真是的明明约的是十点回来帮忙布置,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陈轩﹗你看看现在十二点了,十二点了﹗」小雪一看到我们就大吼,最后完全是向着轩吼,而完全的无视了我。

      我站在旁边悠悠的看着轩被骂得头都低了,我移了一步看着好像是不小心,但其中真正的意思就不明说了。「行了,这次是我晚了起床,不关轩的事。」小雪眨着她那大大的眼睛,调皮的笑了,「啊啦啦……你们…..」轩不解的从我身后探出头看小雪。

      「不是要帮忙吗﹖还在这浪费时间﹖」我快小雪一步拉着轩向正在布置的礼堂的中心,我暗暗向小雪瞪了眼。小雪嘻嘻的笑了,便跟了上来。

      我和轩一直在把东西搬上搬落的,我看见他的脚步开始有点不稳,便把他手上的东西搬到自己手上,微微皱眉看着轩,「累了就去休息会吧,别勉强自己。」轩坐在地上喘着气,「真是的,小雪把我们当什么了啊,叫我们搬这些重死的东西。」

      我没回答轩说的话,直接把手中的东西搬到礼堂那里,之后出去去到贩卖饮水机那买了两罐汽水。可是当我回到轩休息的地方的时候,看见了轩和小雪在开心的交谈,手中更是拿着已经开了的汽水。

      我的眼神暗了,自嘲的笑了,我还是去搬东西吧,给他们一个聊天的机会吧。我一转身就看到小雪的助理正好往我这边走,走上前把手中其中一罐汽水给她,「请你的。」等到她接了之后便继续去搬东西,「…..谢谢…..」虽然她的声音很轻,可我还是听到,我没回头只是挥了挥示意自己听到了。

      这时候的我没注意到助理眼中的感情,也没注意轩和小雪已经聊完把一切都看到了,更没注意到轩的眼神闪着一丝嫉妒。

      当我把一切搬好后,四周的看看,发现轩和小雪还在开心的交谈,复杂望着二人,伸手揉了自己的脸企图把自己一切的感情都隐藏好。当感觉可以的时候,我便迈步走向他们。

      「你们是打算让我把一切校庆的事情所以都独自完成吗﹖」
      「…哈…哈…哲你回来了﹖怎么这么久。」轩眼神闪避,原本牵着小雪的手在看见我后,立刻放开。
      「……」我再也隐藏不了眼中的嫉妒,马上闭上眼睛,装着十分疲累的坐在他们身旁。
      「…哲你累了﹖要不…」
      「…那个…那个…给你的…」小雪的助理把一罐奶茶塞在我的手中,便如同免子一样离去

      我隐藏好自己的情绪时睁开双眼,眼神温和勾起一边嘴角望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小雪你的助理…真有趣。」小雪微愣,「那孩子的确很有趣又可爱,不过,哲你可别打小枫的主意喔。」我微微挑眉,笑而不语。

      「哲喜欢那种女孩﹖」一直沉默着的轩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语气有着不自信和嫉妒……嫉妒!一定是我的错觉,轩又怎会因我而嫉妒呢。

      我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埃。「怎么会,我可是有喜欢的人啊。好了,不说了我去帮帮那位可爱奚有趣的小枫小姐。回见。」随意的挥了挥手,便离去了。

      「小雪你说哲喜欢的人是谁﹖」
      「矣,不知道,哲他从都没说过他喜欢谁。」
      「真的吗﹖」
      「我欺骗你有什么好处。」
      「…也是…小雪我想问如果一个人在对着他的朋友会经常紧张,看见他与别的…会嫉妒,在思考时脑海中经常出现他的身影,这是什么感觉﹖」
      「那是你的感觉﹖」
      「…嗯…」
      「那你一定是喜欢上那人了。」

      之后的对话我没听到,垂下头失落的依靠着墙。轩有喜欢的人了,但那人不是我,为什么心好痛,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吗,早就知道轩总有一天会喜欢上他人,那人绝不会是我,一个与他同性别,他有的我有,他没有的我也没有,唯一的不同就是样子吧。

      「…只是…还是好恨,为什么我不能做…咳咳…那个,陪伴他…咳咳…身边的人…为什么…」我自言自语的说着,手中紧拉着的是帯有血迹的手帕。

      我把沾有血迹的手帕扔了之后,便继续去帮忙。我把手中的装饰品挂好后,小心的爬着木梯下来,正想伸手擦汗,这时有一只手用手帕帮我把汗都擦掉。我扭过头,发现是谁在帮我擦汗时愣了一会。

      「谢谢你了小枫。」我勾起一边嘴角笑了
      「…不…不用谢」她低下头耳根红着,轻轻的说
      「呵呵…」自从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我就没再这么开心的笑了,只是没想到现在眼前的一个女生竟能让我笑了。

      我掩着嘴笑着看她,她好像感受到我的视线,害羞的低下头,耳根比刚刚还要红。我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轩,也没发现他紧握的拳头,和那双呈现着愤怒的眼睛。

      终于好不容易把一切弄好了,小雪便立刻拉我和轩来到了公园。我一路上任着她拉着走,我瞄了眼轩发现他的脸红了,心涌上了一股苦涩感,自嘲的笑了笑,只是下一秒就恢复之前的样子,好像那个笑容不曾出现过一样。

      我一直沉默着,当小雪说想要去吃冰淇淋,我偷偷瞄了轩和小雪一眼,站起来走去买冰淇淋。「我去买吧,轩你和小雪去走走吧。」这可是我给你的机会喔轩,别浪费了这机会。我隐藏好眼中的情感便排队买冰淇淋,只是眼睛总是向轩和小雪那边看。

      「回来了﹖太好了,有冰淇淋吃﹗」小雪开心的接过我手中的香草冰淇淋,便坐到一旁开始吃,我把手中另一个巧克力冰淇淋给了轩,轩接了之后我便坐在小雪的左边,舒服的闭上眼睛感受着微微的凉风。今天天气真好啊…..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笑容。

      突然我感觉有一片黑暗,便睁开双眼不满的看了那个人,看见是谁之后微微一愣了。

      「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不能在这吗﹖」他看了看旁边正在吃冰淇淋的轩和小雪,意味深长的笑了「原来是在当灯泡啊。」
      「别胡说。」我向他翻了个白眼
      「……哲,他是谁﹖」
      「嗯﹖啊,他是我现在住的地方的主人的儿子。」
      「你们好,我叫朱庚熹。」朱庚熹笑着看轩和小雪
      「你好,我叫黄雪。」小雪开朗的笑着回答

      只是轩却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在我和朱庚熹身上打量着。我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但又不好离去只得站在原地任着他看。直到现在一片沉默,我终是忍不了轩的打量让我有一种被怀疑的感觉,「先走了,我等等有事做,再见。」说完了我便直接转身离去向购物街去,为了帮轩的生日选择礼物。

      我在这条街来回的走了好久也找不到合适的礼物,便有些烦恼的走进一间咖啡店。

      「欢迎光临,一位吗﹖」
      「嗯……」还没说完就被人抢了话
      「不,是两位。」转过头发现了朱庚熹
      「怎么又见到你了」
      「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啊。」

      不好,我觉得不好,一点也不好。我郁闷的看了他,只好说是两位。服务员带我们来一个窗边的两人座位,我看也没看餐牌,「Blue Mountain Coffee和Cheesecake,对了,Coffee不加奶不加糖,谢谢。」叫完了便看着朱庚熹,他微微一笑合上餐牌。「Blue Mountain Coffee。」服务员抄下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不消一会东西就来了,我便拿起杯子尝了一少口,蓝山独有的苦涩又带着甘香味在口中散发着,有点满足的笑了。

      「呵呵……」朱庚熹看了我的动作笑了出来,也拿起自己的咖啡一口一口慢慢的喝了起来,动作优雅极了。「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大少爷怎么也来这种小店喝咖啡。」朱庚熹笑而不言,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我白了他一眼,「不说就算。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看着他吃亏的样子,有些愉悦的笑。

      他好笑的看着我,我放下咖啡杯,开始吃着自己的Cheesecake,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自己做一个Cheesecake不就行了吗,就这么说了。因为想到了礼物心情也没那么的闷了,便开心的吃着。

      当吃完之后,他坐上自己的车,伸出了头看着,「回去宿舍吗﹖你。」我摇了摇头,转过身便去买材料回家制作一个Cheesecake给轩。

      几天后,我一回到家中,第一时间便是把一切的材料放出,然后细心地把制作过程小心小心的做,当我把没完成的蛋糕放入冰箱后,突然头有点晕眩感,我站不稳扶不了身旁的桌子,还因而碰到刀子,手被割伤了,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眼前的景象逐渐迷糊,我终是昏了过去。「小哲﹗」

      当我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白色的房间。又进医院了吗,病又发作了吗,看来是朱庚熹送我进医院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又带点悲哀的笑容,这还真的是一个悲哀的生活,看来医院也快成为我的另一个家……

      日子过的很快,今天是我离开医院的日子也是轩的生日。我回到家拿一个盒子便小心翼翼的拿着装有自己做的蛋糕的精美盒子往我﹑轩和小雪约定好的地方去,只是没想到在路上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我着急的用外套帮装有蛋糕的盒子挡雨,不让雨淋湿盒子。

      我一路上想走快点可又不敢走快,终于我来到了那个地方,却没想看到的是轩和小雪已经开始庆祝了,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手中的蛋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我没理会低下头,嘴角勾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是在什么时候被他们隔离了,好像是在朱庚熹出现之后吧……呵呵……突然眼前一阵黑暗,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唔……好痛……」我睁开眼睛想起来的时候,头突然有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扶着头,「你没事吧﹖」朱庚熹小心的把我扶起,「你怎么明知自己有了那个病,还去淋雨﹖嗯﹖」我虚弱的闭上眼睛,「只是不想蛋糕被雨淋湿…咳咳…让轩能有个…蛋糕吃…咳咳…而已。」

      「什么叫而已﹖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病本就是已经在恶化了,这次更是昏迷了几天,你还去淋雨﹖你知不知道道你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我知…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
      「…抱歉,让你担心了…咳咳…我不会再这样了。」
      「可以做到才好,是了,因为你去淋雨所以你的病情比之前恶化的情况更严重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不能离开这里,好让忠医生为你治疗。」
      「…我知道了。」
      「你给我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一下。」
      「咳咳…别去找他。」
      「……我知道了。小心身体。」
      「…咳咳…谢谢……你……哥…咳咳…」
      「......」

      我明显的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僵硬,忍不住只好掩着嘴偷笑。当他离开之后,我把头靠着墙,认命似的闭上眼睛,不理会手中刚刚咳出来的血。为什么会这样的呢,明明早就决定好了只要他幸福就好,不是吗,为什么现在心这么痛,我又不是心那里有问题,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喜欢的是女生,而不是我这种和他一样性别的男生。可是……手不禁捉住自己心脏那里的衣服,为什么这里好痛,比起发病的时候还要痛,为什么,为什么……

      「小哲你终于醒了﹗感觉怎……小哲你怎么哭了﹖﹗」母亲的声音从我耳边传入我的耳中,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终是忍不住回抱着母亲,无声的哭了起来。为什么,我不能爱你﹖为什么我不能爱你轩,为什么。

      全场一片沉默。当我哭完发泄完之后,便在母亲的怀中睡着了因为哭累了不想再面对,让自己一直辛苦下去。我亦因为睡着了,而没有听到母亲和朱庚熹的对话,甚至错过了一样在我一生中最重顶的东西。不过之后的我不曾后悔,只因我选择了放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庚熹。」
      「是陈轩和黄雪弄成小哲这样的,啊姨。」
      「我不是叫你看好小哲的吗﹖」
      「先冷静下来吧,亲受的。」
      「老公。」
      「父亲。」
      「先让小哲他休息一会吧。亲受的,庚熹我们出去聊。」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朱庚熹的怀中,「睡醒了﹖小哲」我发现他有点疲惫,微皱眉,「你呢﹖」他僵硬的笑了,我推了推他,「你去睡吧,我已经好多了。不用担心了。」朱庚熹看了我一眼,「把自己的身体和病情弄成这样的人没权这么说话。」

      我有些郁闷的看他,只好任着他抱,什么麻把自己弄成这样,又不是我故意昏睡几个星期的。「是啊不是故意,是有心的。」我翻了个白眼,「谁会有心把自己的病情弄成这样,想自己更辛苦吗﹖」他悠悠的笑,「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呢。」

      「不和你说。」我坐在朱庚熹的怀中,左看看右看看的就是不看他。我感觉到他在偷笑,我不满的把推他下床,「你给我出去,居然笑我。」他憋着笑意,一边离开一边说︰「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

      「看来我不该出现。」讽刺的语气,熟悉的声音,我转过头望向门口,果然是他﹗
      「你知道啊﹗」朱庚熹站在我的身旁,斜视着轩邪邪的一笑说道
      「既然不欢迎我,我又可必在这受你们的气,再见﹗」轩愤怒的握紧拳头,语气不好的说,最后复杂的瞄了我一眼转身大力关上门离去。

      我有点疲累的闭上眼睛说:「哥…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想一个人静静…」朱庚熹沉默了一会,嗯了一声便离去了。

      他出去之后,我便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心情十分复杂,他昏睡的这几个星期,轩没来过,刚刚来了一会便离去,是不在乎还是不在意了﹖自嘲的笑了,这两个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吗﹖

      突然我感觉到喉咙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马上用手掩着嘴,﹁咳咳…咳咳…咳咳…咳…﹂不知道咳嗽了多久,感觉好点时我才放下手,我看着手掌的血迹,摇了摇头,又加剧了看来时间无多了,我应该怎么做,谁可以告诉我……

      时间过得很快,我躺在家中已经几星期了,可是我没一次可以下床,因为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

      「小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这几天休息的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你前几天的昏倒,真的吓坏了我﹗」
      「母亲让你担心了。我感觉好点了。」至少每天只是会有几分钟感觉那种生不如死的疼而已。
      「真的吗﹖」
      「真的。」
      「嗯,那就好,对了,小哲……这是药,你要记得喔,这是……」
      「这是三个小时吃一次,这是五个小时吃一次,而最后一个就是今天晚上吃的。对吗母亲﹖」这可不能再让母亲说下去了,不然我就惨了。
      「嗯。对,对。你说得对。」我微笑着望着母亲,甚至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只是我不能说出,只因我无法令他们真正的放松下来。

      「……哲,我来看你了。」我抬起头望向房门,双眼不自觉的睁大,是轩,他终于来看我了,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一个笑容。只是下一秒我的笑容僵硬了,因为我看见轩的身旁站着小雪,我微微的低下头,掩饰自己笑容中的苦涩,这种感觉不好受,就如同从天堂掉落地狱一样。

      「你们怎么来了﹖」小雪彷佛知道我的不对劲,她看了看轩又看了看我,「哲,你知道吗﹖这家伙居然说什么因为第一次来你家一定买些礼物什么的,然后就直接拉着我在那一条街逛逛,之后一逛就逛足了一整天,清楚吗不是一小时,是一整天﹗」轩有些不自然的笑了。

      我当然知道小雪是在安慰我而已,所以我没有当作这是真的,只是勉强的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就算不愿见到我们,也没必要摆出这个表情﹁弄得好像是我们弄成你这样的﹗﹂突然轩把手中的东西扔到地上,上前捉紧我的衣领轻易的微微举起我,眼神散发着愤怒的瞪着我。

      我愣着的看着他,所有的话全都卡在口中,无法说出任何话语。「你不想见到我们,我也不想见到你﹗小雪我们走﹗」我无助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母亲心痛的抱紧着我「嘭﹗」门被大力的关上,泪从眼中涌出来,怎么样也止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事情变成这个样子﹖我好恨,好恨……明明我什么也没做过,明明…「…咳…咳咳…」我用手掩着嘴不停咳嗽,当我感觉好点的时候,才放下手发现手的掌心有着血。又吐血了呢,身体也快不能了吧…就快到达终点了。

      「咳…咳…母亲我没…咳咳…事,真的没事…」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吃力的笑看被浩瀚叔叔抱着哭得已经泪流满面的母亲
      「…呜呜…你这样子哪是没事的样子…呜呜…」
      「…父…亲…我希望你之后可以好好…咳咳…照顾…咳咳…」我终是忍不住拿着手帕掩着嘴咳嗽起来,「…呜…小哲你别说了…别说了…呜…你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别说话了。好不好…」母亲捉紧我另一只没有任何力气的手,我感觉好一点时,勉强的勾起一个笑容说︰「…听我…说完…父亲…母亲就交给…你了…哥对不起…咳咳…一直…让你担心了…咳咳…」

      朱庚熹一直沉默的站一旁,突然上前在我额头轻轻的一吻,便转身离开。只是他离开前的表情十分可怕,我知道朱庚熹要去哪里,但我现在已经没有心去理会了。

      我拉着母亲伸手揽着她,靠在母亲的怀里,意识开始逐渐消失,头也开始重重的,释怀的笑了,脑海中开始浮现之前的事情。

      轩你知道吗,我从中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只是不想让你为难才没说,只是没想到我对你的爱,居然随着时间增加,没有减少过,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母亲对不起了,儿子不孝先你走一步了,我相信你不会一直伤心下去的,因为还有浩瀚叔叔和叔叔的儿子朱庚熹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开心过生活啊,母亲我爱你。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秒,我勾起一个释怀的笑容。再见了母亲﹑浩瀚叔叔﹑庚熹哥哥﹑小雪,还有轩......再也不见了…….

      END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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