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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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快到暑假了，假期，不仅对学生是个好词，对教授更是。只要一想到那些动不动就炸坩的格兰芬多小巨怪，我就万分的为他们父母担忧，什么样的家教才会养出那样的到了五年级还能炸坩锅的没脑子巨怪，难道他们的脑子都被鼻涕虫的粘液糊住了吗？
幸好今天我预定了一年多的珍贵材料回来了，不然我一定要让他知道霍格沃茨最恐怖教授的名头不是虚的！
刚到店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稚嫩的童音。
“又是一个小巨怪！”
他听到了什么？他能发挥兰心草最大的价值？好大的口气！他可以肯定，她一定会是一个格兰芬多，愚蠢无知又狂妄自大！
毫不留情的出言驳回，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一头紫发的小女孩。如果她不是侏儒的话，那么她的年纪不会超过十岁。
看着她僵硬的转过身，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瞧这惊慌的样子，是多么的让人欣慰！我强行的让她抬起头。
她竟然是紫发紫眸，这可不多见。我想到了当初闹得沸沸扬扬的紫罗兰公主。不得不说，紫罗兰的基因果然很好。她身上融合了东西方的一切优点，哪怕她只有极少的东方血统。只是站在那儿，就自有一股悠然的感觉。
她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又马上低下头，但哪怕只有一眼，我也能看清，她对我的感情并不是畏惧，仿佛是惊喜，想见又不敢？她低头又是为了掩饰什么？
原来是卢修斯带她来的，凭我对铂金贵族的了解，他不会无故热心的带一个小丫头来翻倒巷，即使她是紫罗兰的公主。能打动马尔福的除了只有利益。
我在尽情的打击卢修斯的同时，也在暗暗关注她，她居然想笑？真是奇怪的小姑娘。
卢修斯先离开了，为了他的儿子，我一点也不奇怪。但他将那个丫头托付给了我。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如果她代表的是威尔利特家族，恐怕我就得放弃我的材料了，大家族的孩子最会的就是以家族的势力压人。但她似乎不同。
代表自己？刚刚还显得小心翼翼的女孩，此刻竟然自信的说要向我证明她的能力，以此来换取我教导她魔药学？
一个六岁的女孩，能有什么能力，就当是玩玩好了。我跟她约定了三天后，那天是我与莉莉初见的日子。蜘蛛尾巷，如果她无法单独准时到达，那么也不用显示什么能力了。
太过聪慧的她，是我忘记了她的年龄，感受着自己的袍角被紧紧拉着，我没有挣开，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如果下次再见的话，我可以试着对她宽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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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拜访了马尔福庄园，卢修斯竟然会让她到德拉科的房间。从在德拉科的房间看到她时我就知道，卢修斯要与紫罗兰结盟了，可是一个小女孩能做什么主，卢修斯……她竟然是这一任紫罗兰的家主，这些大贵族的脑子都出问题了？真是不可理喻。
当然，比起别人的家事，我更不解的是她为什么会愿意把这么大的秘密让我知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她是要向我表示信赖，她想拉拢我，可是，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她要的？别说是因为魔药，紫罗兰的势力足够招揽许多与我齐名的大师，那又是为什么？我想，我该防着她了。
我真是疯了才会跟这个小丫头立牢不可破誓言，知不知道那个秘密对我根本就没什么影响，可是，看到那个传说中灭绝的材料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试试吧！
卢修斯居然做了和那个丫头一样的动作，我顿时恼火。看到那个丫头偷着笑的样子，我决定，绝不会让卢修斯好过！
看到她的能力，我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惊讶，月光花在被摘下来后，居然就在她的手中开放了第三次，变成了极少见的三开的月光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这就是紫罗兰契约的能力？
我听到了什么？她说每个人都能做到？紫罗兰的特有运行方法？可是我很快就冷静下来，这么重要的东西，家族的最大秘密，她怎么可能外传呢？更别说交给我了。
看着那丫头露出那样得意的孩子气表情，我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试探性的说出她是否已经知道紫罗兰的真正异能，没想到居然猜对了。她好奇的问我原因，那样子，好吧，我承认，很可爱。我生平第一次幽默了，跟她说“直觉。”那丫头一脸挫败幻灭的样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既然你已经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了我，我就履行诺言教你魔药吧，希望你不是太笨。
我又想到了她的神奇能力，忍不住提醒了她。
她居然说除了父亲只告诉了我一个！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没有再说什么，但即使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也该死的让我高兴，我终究还是个人，渴望别人的信任。
当她展现自己的魔药能力时，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我的震惊。她的动作节奏都和我该死的相似，就像是看见了我自己的制作。这是巧合吗？
将近完美的药水，她在魔药上确实又天赋，如果不是那动作与我太过相像的话。
我依旧挑着她的错，这已经是我的本能了。我知道，她自己也有察觉，她提出了离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竟与我同是开口。她离开了，我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最终，我想再看看吧，或许今天只是我看错了，下一次，如果还跟我一样的话……想到那张娇弱的小脸，我就把她放在身边好了，不安定因素还是放在身边安全。
别问我为什么不把这些怪异的地方告诉邓不利多，或许我不是最聪明的，但我也知道，邓不利多从来没信任过我。而那个丫头，她给了我在莉莉身上都感受不到的信任。
第二次她又来了，这一次的魔药制作她表现的很正常，虽然她并没有第一次的水准，但我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的水平。至于上一次的意外，我就放在心底吧。让我惊讶的是，她带来了救世主的消息，她说莉莉的孩子像个家养小精灵一样被姨妈虐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想到了邓不利多无数次的对我说他有一双跟莉莉一样的眼镜，可是他从来没说过与莉莉有些一样眼镜的男孩竟然过着这样的生活。
我想去质问邓不利多，但我忍住了，如果邓不利多问我为什么会知道救世主的消息，我难道要说出这个丫头吗？还是算了吧，救世主不是莉莉。
在那个丫头惊讶的目光中，我拜托她尽可能的帮助下救世主。她问我为什么不去看看哈利，我拒绝了。我从未忘记，他是莉莉的孩子，可我也忘不了他是波特的儿子。说我小心眼也好，记仇也罢，波特带给我的耻辱，我永远都忘不了。
我就这么每周给她上一次课，她很聪明，但偶尔会犯迷糊，我知道她永远也成不了魔药大师，她身上没有那种冷静和缜密也没有那种探索的精神。可是，我依旧教导她，不知何时起，教导她魔药学已经成了我必不可少的放松。哪怕，她是一个小巨怪！
第一年的圣诞节，她给了我一份大礼。紫罗兰家族特有的魔力运行路线，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居然交给了我！而且没有立下不外传的誓言，她就那么信任我？
五年的相处，我已经习惯了她，甚至偶尔一个星期看不到她，没有骂她，我就十分难受。这个丫头无声无息的融入了我的生活。我无法拒绝她……
她明明实力强大，可我总是忍不住觉得她很娇弱，仿佛她身上就有一种生来让人怜惜的魅力。她明明比我小，可是她看我的眼光总让我觉得她把我当做了一个孩子，充满怜惜与温柔。该死，看到这种眼光我就忍不住损她，损完了看到她失落的样子，又忍不住怜惜她。就算是把她当作一个亲近的晚辈吧！
邓不利多让我去杀了前食死徒怀特家主，原因是他近年不安分，危害到了凤凰社的利益。怀特是黑魔王的死忠，邓不利多用救世主的安危说服了我。有的时候，我真的挺佩服邓不利多的，无论是什么事情，他总能扯到莉莉身上，扯到救世主身上，哪怕我知道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因为莉莉，我依旧不能拒绝。
怀特死在了我的手上。我仍然记得他死前骂我的那句“叛徒！”是啊，因为莉莉，我成了叛徒，这真的值得吗？我不知道。
虽然我勉强杀死了怀特，但他依然用黑魔法在我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用魔药消不去的痕迹。因为这道疤痕，霍格沃茨的学生更怕我了，这，也算一种意外收获？我自嘲的想。
又是一个星期天，我忘了通知那个丫头不要来，我不希望她看到我脸上的痕迹，但又期待她看到后的表情，或许跟那些学校中的小巨怪不同？还是别妄想了？
她来迟了！我感受到壁炉的魔力波动，懦弱的背对她，我不想看到她在看到我时恐惧嫌弃的表情。我照例嘲讽了她几句后，让她去完成今天的任务。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没有回头。
她竟然要我看着她，我直觉她今天有什么不同。好吧，既然你要求，那就看吧，我做好了被她厌恶的准备。
我僵硬的转过身，让她看清了我的脸。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厌恶，她眼里只有平静，怒火，和－－心疼？
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了我的心头，她，果真是不同的。
她沉默着走到我身边，五年来我头一次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她竟然想摸我的脸？身为一个古老贵族的家主她难道不知道黑魔法造成的伤害，即使是碰到也不好吗？我避开了，心中却是一痛。
她平静的问了我两次“谁干的？”我都没有回答她，她居然说出了邓不利多？我再一次认识到，我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我用许多个问句想要打消她的想法，但我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了解我，她看出了我的掩饰。
我看到她脸上露出于年龄不符的冷笑，我知道那是为了我，可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她的脸上。更不该因为我，出现在她脸上。
我让她收起这样的表情，她明显一愣，但仍然照做了。我心里舒服了些。我又让她去完成今天的任务，她没有动，只是呆呆的看着我。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她说，她要走了，要回德国了。
我这才想起她已经十一岁了，该上学了。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就像当初与莉莉分在不同的学院一般，我觉得，这个伴了我五年的小丫头会与我越走越远。
我努力忽视心中的惆怅，让她离开。我害怕，她再多留一会我会舍不得。她是紫罗兰的家主，拥有光明的前程，她能待在我身边五年已经是极限了，我一个油腻腻的老蝙蝠有什么资格舍不得她？走了，更好。
这个丫头又一次让我吃惊了。
她没有像我想象中的一样负气离去，而是再次陈述她要走的事实，然后要我对她坦诚一次。
坦诚？我有什么好对她坦诚的？
她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让我心慌意乱，我慌了，让她马上离开。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进了壁炉。她的身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哀伤寂寥……是我伤害了她？
离开时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放下吧！”
放下？她要他放下什么？是对她的不舍和情感吧！一个小猫小狗相处五年尚且有情，更何况是视之为晚辈的小丫头？不过，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提醒他，放不下的有一个莉莉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多一个黛妮……不过是五年的师生情罢了，我当然能够放下。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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