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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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指数328，是执行对象。】
狡啮慎也解决了泉宫寺丰久，那个变态的老头被打掉半个身子。
“对不起，让你冒险了，离开这里之后赶快去治疗，你看到了太多影响心理的东西了……”狡啮慎也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估计伤势已经严重到部分破坏中枢神经了。
“没事的！狡啮先生实在太帅了，搞得我都想变成罪犯了！”船原雪兴奋地望着他。
“别说傻话了……”狡啮慎也终于支持不住晕倒了。
真是逊毙了，我在暗处骂道。
在他晕倒的一刹那，一把冰冷的手铐紧紧地把船原雪铐住。
“不要！放开我，狡啮先生……”
槙岛圣护很轻松地把船原雪抓住，从口袋里掏出占有迷药的手帕打算先迷晕她。
“放开她，槙岛圣护！”
到这时候了我真的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
“你是……”槙岛圣护有点疑惑。
“哈，像我这样的小角色你当然没印象啦，事实上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慢慢地走上前，把口袋里的东西对向他。“不要前举妄动哦槙岛，不然会戳爆你的宝贝蛋蛋哦~”
“Dominator（支配者）？你怎么能使用它，某非公安局开始收未成年当猎犬了吗哈哈——”槙岛圣护突然大笑，“真是有意思，小姑娘你打算要干什么？逮捕我吗就凭你……”
（小知识：Dominator（支配者）是在案件紧急情况时只有监视官和执行官才有资格使用的警用枪械，能够自动进行用户验证，并在使用者脑内形成只有自己可以“听到”的系统声音。只有与SIBYL SYSTEM——巫女系统存在连接时才可以开启镇压执行系统并使用。用枪口瞄准嫌疑人便可以对其进行“PSYCHO-PASS”犯罪系数值测量，若对象数值超过标准值时将自动解除保险准许射击，否则仍然无法击发。
）
“谁知道呢……”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只不过是让你放了她而已。”我的眼珠转向船原雪，“只要不伤害船原雪，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哼~这个女人看来对你很重要嘛。”
“不是对我，是对于她而言。”
“她？”
“你没必要知道。”
“那如果我说不放呢小姑娘？”
“那真是遗憾，槙岛先生。”我按紧手中的枪。
【犯罪指数133，是执行对象】冰冷的合成女声从枪里发出。
“你……”
“很惊讶吧，槙岛先生。”我拥有着能够自由控制支配者的能力。
【犯罪指数444，是执行对象，执行模式destroy decomposer开启将对象彻底清除，请注意使用】
（小知识：第三执行模式——destroy decomposer（decomposer mode）疑似其最大功率输出模式，需要3秒左右时间积攒相应能量，发射后有由枪□□出大型能量球直接摧毁目标，将目标分解为分子，不留残骸。
）
“你别无选择哦，槙岛先生。”
“真惨啊，大面积中弹呀！”执行官征陆智己蹲着身检查着狡啮慎也的伤势说道，顺便问旁边的监视官，“小姑娘，你知道医疗紧急措施吗？！”
“训练倒是重复过很多次……但是，没有实际操作过……”
“那就交给我吧！”说着迅速拿出急救箱。
“呃……唔……”狡啮慎也痛苦地呻吟着，“……还有一个人……带走了你的朋友……”
“……！”
“让开，小姑娘！总之必须要先止血……啊你在想什么呢，监视官！”
“事件还没有结束呢！”常守朱边跑边喊道。
“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孩子……”槙岛圣护抱着昏迷的船原雪，眼睛里的异样没有逃过我的注意。
“有趣？哼，要说有趣的话，还真比不上槙岛先生你呢。”我示意槙岛圣护把船原雪放下，从背包里拿出一套日常服给船原雪穿上，又用止血敷贴给她身上的伤口贴上，“觉得无聊就把无辜少女折磨成这样，把公安局的监视官执行官们玩得团团转……嗯，刚才的执行官要是没有等得到及时急救可就要失血而死了……你该不会是白花花的托吧？你家是买鸡精的吗？”
（注：白花花是《家庭教师》里的反派白兰·杰索，经常被作者吐槽是白兰氏鸡精）
槙岛圣护直接忽略那带有讥讽的词汇，没有回答，反而问我：“川上小姐，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哼，什么？”我可是很喜欢从身心上折磨槙岛圣护这货的，可是由于世界的法则不得不忍下自己的怒火，一想到原著中他杀死船原雪折磨小朱的场景，我的心跳就忍不住多跳几下，好像杀了这货！
“什么是完美的世界？”
“哈？你这个中二的犯罪分子在问我什么事完美的世界？该不会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要问我对于西比亚系统存在的意义吧？有话就直说呀，本小姐最讨厌拐弯抹角的人了！”
“川上小姐这样说的话，我就不说客套话了。”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灼热的视线有点让我受不了。
“哼，槙岛先生你该不会认为人类所憧憬的更理想的社会是一个不需要西比拉的社会吧？”我笑着说道。
“只是在西比拉管理下的是虚伪的繁荣罢了。人没有了竞争意识，谈何进步。”他的声音带着悲凉的气息，“恶果的无限循环！”
“哼，的确。”我认同他的这项观点，“其实是西比拉系统的这个社会最大BUG。因为本身每个人未来都是未知数。但是在西比拉系统的管理下，每个人的未来早已注定。这个结果的关系网互相影响扩大之后就是每个人的未来都在无限循环。只是角色变了。”
“角色变了？”槙岛圣护喃喃道。
“但是没有了西比拉系统人类估计会无法生存下去哦。”
刚说完他的眼神立马不对了。
“哼生气了吗？要明白一个社会存在意义先从【法律】本身的意义分析吧。”看到他生气就觉得心情好啊，继续打击他吧吼吼~
“说到底，人类社会是个复杂而庞大的【系统】。既然是系统，那么就需要【规则】。这种【规则】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道德】。然而【道德】会遭遇很多两难局面，于是为了保障【公平】，【道德】被文字化、机械化，成为【法律】。”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所谓【刑法】本身就是响应了人类【不能互相残杀】这一规则，也就是说……”我故意停顿了下来。
“【法律】无论最终的变现形式是怎样的（文字也好，系统也好），其本质仍然是【维持秩序】。”看了他已经明白了，呵呵看到这个白毛中二被打击的样子真是太开心了！
“也就是说：就算西比拉系统存在问题，其本质仍然是【维护秩序】。没有西比拉，人类社会的【系统】本身就无法继续。”我把事情直白地说着，打击继续哈哈~
【闺女，你和这个白毛有啥好聊的？！】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女声，话语却带着无尽的嘲讽。
【妈妈，您终于和我沟通了。】我喜悦地在脑海里说道。
【哼，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娘我这几天都在停尸房里受苦，你还有心思泡妞！】
【怎么会呢妈妈，我最爱的人永远是您！】
【话说你就对那个监视官小丫头这么上心，难得啊……】
【呵妈妈，我只不过是终于见着个好猎物，不想被别人给污染罢了。这年头好女人少见的很！】
【……那祝你第一次狩猎成功吧。真搞不懂我闺女咋就喜欢女人呐，男人有啥不好的！所以上帝创造了亚当还要创造夏娃啊！】
【啊啊，妈妈这叫青菜萝卜各有所爱。】
“川上小姐，您的理论还真让人惊叹。就这样用简单空洞的词汇，就盖全了先至今为止被称之为神的奇迹的西比拉系统的存在理由，你不觉得【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可怜吗？”
“可怜？哼——”我冷笑道，“是可悲吧！竟然被自己所制造出的东西给操控了！”
简直比《黑客帝国》还要可悲，至少里面的人是不知道真相而一直生活在机器人所制造的梦境里，其中有一部分知道真相者更是组成人类反抗军一直反抗着绝望的命运。
“川上小姐，我们是……同伴吧？”
“……？”
“不觉得这个社会很无聊吗？”
“抱歉，本小姐根本不感到神马无聊的。”有萌妹子的世界咋会无聊~
“呵，其实你很绝望，对不对。”
“绝望？”我的眼睛直视他，很轻蔑道，“本小姐的人生字典里可没有这个词哦~”
“那小姐为什么要救这个女孩，是为了某位监视官吗？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包括干些犯法的是，甚至杀人——”
“那又咋样？”
“很不巧，这个地区其实以前是商务楼，有很多摄像头配录音的那种……”
“那又咋样？即使被发现和你在一起，我也可以伪装成是被你给挟持了。”
“真是抱歉了，川上小姐。我这里还有这个东西。”他从风衣里拿出一支精细的录音笔。
“你还真是令人讨厌啊，槙岛圣护。”
“要是把这个东西交给某位监视官的话，你说会咋样？”
“哼，那你给我看了这么多东西，是想要什么东西吗？”
“那鄙人就明说了。”他低下头，手抚上我的脸颊，“请成为我的伴侣吧。”
“这算是求婚吗？”
“传统意义上是这样没错。”
“理由？”我没说‘你是恋童癖吗’这种通俗的话，因为我压根不觉得他会有爱人这种感情。
“我是一个天生【色相纯白者】，川上小姐你拥有控制PSYCHO-PASS和Dominator（支配者）的能力，我们不是这个社会，特殊的人类，特殊的精英，特殊的基因，那我们……”
“够了！”我讽刺道，“你少得意了，你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类！事不过是被世间所无视掉的垃圾罢了！唯独你被排除了群体，想必非常恨自己被排斥在外吧！你只是承受不起这孤独，和哭喊着不想被大家排斥的小鬼没什么两样！”
“你说的还真有趣啊，孤独？这是针对我说的吗？这个谁会有谁是不孤独的呢？自我的基础便是与他人之间的联系，这样的时代早就已经远去了，在所有人都生活在系统的庇护下和规范之下的世界，是不需要群体的。大家只是被驯化成了独自呆在小房间中，满足于自己的安息的人罢了。你也不是如此吗？
“我……”竟然反驳不了。
只感到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就瞬间一抹黑了。
看着少女到底，槙岛圣护轻柔地抱住她，好似情人般理了理少女微微凌乱的长发。
白发俊美青年吻上少女的唇。
“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