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灵的悲剧》不言羽

35、三十一、这日子没法过了

　　艾辛格的高塔已经被封闭，厄尔和瑟兰迪尔加上索隆出来之后黑暗力量就彻底覆盖了这座高塔，按照索隆给出的意见就是米尔寇的力量在很缓慢地侵蚀萨茹曼，而后者也在很努力地反抗，可惜他们都没法改变这一事实，等到萨茹曼被米尔寇彻底侵蚀之后，就能够以一种全新的面貌来到这个世界了。
　　“他会回来？”正义展现的人们都有些惊慌。
　　“不完全，但中洲肯定没有力量能够抵抗。”至于某位现任黑暗魔君筒子，制造魔戒这个诱饵花了多大力气，按照他的话说就是现在他的力量还不到原先的十分之一——好吧你说完这句的时候就没看到那群正义力量的有多安心吗——既然没有办法单独抵抗那就想办法联手呗。
　　人类似乎无所谓，他们更关心的是他们的世界不被毁灭这个大前提，至于索隆，他们觉得既然这位能被人类打败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该说他们是过于自信好还是过于盲目好呢？矮人提出了很大的异议，但无可否认的是他们无论在人数还是力量上早就大不如前。
　　“我一直以为胡林的子孙是最明白选择的，想当年……”
　　厄尔觉得索隆可以放出去骗钱了。
　　精灵族似乎依旧是不置可否的暧昧态度，盖拉德利尔夫人的水镜已经映照不出任何东西，埃尔隆德想着那个预言发际线似乎又上升了不少，格洛芬德尔对着厄尔笑得后者浑身发毛，梅斯罗斯看看厄尔也不说话。
　　这日子没法过了，真的。
　　这些日子厄尔专注于整理关于“自己”哦或者说是“厄尔-穆拉左”戒灵之首的过去种种。
　　“我不知道你怎么变成厄尔-穆拉左，但是我知道我在冈多林遇到你的时候你的头发是金色的。”
　　说道金色的头发，厄尔恍惚间记得好像半天前公主和他提起过有个金发精灵来找他，不过被后来离开的阿拉贡一起打包带走了？
　　“好像是去看盖拉德利尔夫人再回一下白城，不知道有什么事。”落汗的公主现在开朗很多。
　　厄尔对这个也不是很在意，让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在冈多林的戒灵之首会有一头金色的头发？他一直以为那个时候也应该是黑发才对，不过确实金发是最容易看出梵雅的标志。
　　“本来我们以为你的叔叔婶婶应该知道你父母是谁，但是后来发现你母亲似乎在生下你之后就意识不清了，所以根本不知道你父亲是谁。”格洛芬德尔说得很抱歉，“你在冈多林的时候并不出名，所有精灵都觉得你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诺多和梵雅混血。”却没有想到有这么多的秘密，“再后来你和瑟兰迪尔混在一起。”左右看看精灵王不在边上才继续说，瑟兰迪尔的故事说上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其中最血淋淋的教训非格洛芬德尔莫属，“冈多林消失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我以为你死了，回曼多斯神殿了，可是在那里我也没看到你。再后来你又出现了，变成了厄尔-穆拉左，成了戒灵之首。”格洛芬德尔耸肩，“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变的。”
　　那口气说得就好像是魔术大变活人一样。
　　“没听说精灵死了会变成人类的。”瑟兰迪尔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从门廊背后冒了出来，“而且还变成了有人类身份的黑头发诺多？”
　　这才是诡异的地方，要是厄尔真的是死在了冈多林最后的战争当中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个从精灵变成人类的特异版本，那么又保留有诺多精灵的血统是怎么回事？
　　“好吧。”厄尔翻了个白眼，总结了一下，“我能知道的就是我最早出现在冈多林，然后不见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走散了？”直觉告诉他他肯定没有去过曼多斯的神殿，“原先是金色的头发，消失以后再出现就变成了厄尔-穆拉左，有黑色的头发和尖耳朵，别说为什么我知道那个时候就有了，我确实是知道。”再之后就是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厄尔。
　　那么关键或许就在于冈多林消失的时候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改变。而且在先前曾经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戒灵之首的记忆里面，他看到了索隆，对方也明显是在劝说他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索隆肯定知道些什么，不过厄尔懒得去问，第一他不想听谎话，第二他觉得自己掐死boss就没有退休金拿了。
　　算了，这些还是慢点再说，现在的情况比较紧急的是怎么去对付所谓米尔寇的碎片。索隆在明确了米尔寇的黑暗力量根源已经转移之后就把魔戒当成了诱饵，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大概就是魔多这些黑暗部署能有多少不受到米尔寇的影响。毕竟那才是他们的创造者。
　　“所以我才把经济中心转移了。”
　　厄尔表示，这货在他的那个人类世界肯定偷看了不少图书馆的书。
　　索隆确实以要攻打白城的理由把很大一部分力量转移到了米纳斯魔窟，留在魔多的就剩下在他印象中最靠近米尔寇的力量。
　　“要是你真的能放开手脚，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索隆曾经对着厄尔叹气，让后者莫名其妙。
　　说是米尔寇的力量被转移到了他身上，可他实在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力量，就连大部分的戒灵之首的能力还是靠着摸索一点一点挖出来的，现在居然立马让他上主神级别的？
　　“这个还真是没有先例。”索隆之后又叹了口气，“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能应用到多少那种力量。”
　　“你什么都不问我。”索隆哀怨。
　　厄尔瞥他一眼，哼了一声就走了。
　　“白城那边有消息吗？”剧情什么的已经没有了吧。
　　“阿拉贡已经到那里了，好像正在积极筹备战争。”最近他们这边的消息往来很频繁。
　　让厄尔唯一感到奇怪的是原先电影里面不是很难说服某执政官吗？
　　“博罗米尔刚回到那边，和他弟弟说服了他父亲。”
　　“啊？他没死？”
　　来自白城的使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博罗米尔大人不过是掉进了河里，怎么会死？”就是回来的过程比较曲折复杂，导致他们的门卫刚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个乞丐……
　　至此厄尔确定，剧情神马的真的可以当点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