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分不清》自**暖

36、不解的基情

　　“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让我怎么说好呢！这，真是败坏学校风气，有违天理循环——但你们也有自己的选择权利，我不干涉，但是这好歹是集体宿舍，你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其他人的感受呢？风高夜黑的严寒天气，是该多运动多运动，我说如果是两个也就算了，想不到那你们有这么大魄力，四个一起玩……这个毕竟不是有多么荣耀的事儿，你们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在外面把把风，记住了下回不许叫这么大声！”

　　“辅导员——”某人拉着裤腰带委屈地叫到。

　　“还有，一定要注意安全，别以为自己年轻就可以没有白天黑夜的！”

　　“老师——”集体暴汗中。

　　“这个老虎机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还有那么好的兴致，发展赌博事业！”

　　“老师，那坏的，我舅舅暂时放这的，明天他就过来搬走。”老五抹了一头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真要被你们气死，这东西也能拿回来吗！算了，班长你代我查寝去吧，我先回去了！”

　　“辅导员慢走。”九十度鞠躬哭送。

　　“以后别给我再看到，败坏学校风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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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看，你们几个——”

　　“班长，你别给我瞎说，赶紧查寝去。”

　　“知道知道，我不会乱说的。”

　　“哎，你这话……”

　　班长笑着走了，门关得那个轻，生怕打扰了我们似的。

　　“你看你看，被误会了吧。”

　　“操，你还说，就你惹的，没事看人家屁股干什么？”

　　“看看，我的名声就是给你们这么败坏的！”

　　“中午片看多了，憋了半天，本来还可以泄泄火的，唉，怎么都不注意一下呢，有为你说是吧，大意，大意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别生气，老师都走了，咱继续，照旧，老五你抱大腿，路易你扒衣服！”

　　“王八六，我杀了你！”

　　“哎，有为你不能只杀我一个啊，玷污你的又不是只有我！——看你屁股的也不是我啊。”有为抄着板凳便扑了过来，我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往外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拉上他们俩。

　　“王八六，我操你大爷，路易干他！”

　　原本安静的走廊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追杀声，有为追着老五，老五追着我，路易跟在有为屁股后面看热闹。

　　我从六楼跑回来的时候，路易正从寝室门里端着一桶泡面走出来，我一把把他推开，哐一下把寝室门给反锁了，这下他们都被我关在外面。

　　路易在外面敲门：“操，你给我开门，让我进去。”

　　“睡着了。”

　　“睡你大爷，老子没追你，你弄我干嘛？”

　　“你他妈不提还好，一提老子就来气，咱仨一起弄的，凭嘛就我一人给追得跟狗似的？”

　　“操，你没听我在一边帮你摇旗呐喊助威吗！”

　　“路易你年纪轻轻的，还有脸没脸？有你这么无耻的吗！”

　　“六哥，我错了，你赶紧开门先，老五和老四还没回来，你让我先进去好不好？”

　　“不好。”

　　“是不是没得谈？”

　　“没得谈！”

　　“好，那就不谈了，开门呗。”

　　门外咚咚咚地响起来，应该是有为回来了。

　　果然——

　　“王八六，开门！”

　　“有为，老五没敢回，是因为他才是罪魁祸首，是他色/欲熏心精虫上脑看你屁股扒你衣服，路易，路易你说对吧？”

　　“哎哎，傅有为你先别动手，这真没我事——真的，老五也真是的，没事看人家屁股干嘛。”

　　“那你摁我干嘛！”

　　“没办法，摄于老五淫威啊，你看你也累了，举了半小时的板凳，先放下休息休息——六哥，你先开门让有为进去休息啊！”

　　“有为，咱这样，待会我们帮你报仇，等老五回来，我们帮你摁住他，让你也看他的屁股好不好？”

　　“谁要看他的屁股！”

　　“那咱不看他屁股，咱揍他一顿，狠狠的，好不好？”

　　“……”

　　“你倒是给个话啊，那我可睡觉去了啊？”

　　“好，待会你们俩帮我摁住他，看我不弄死这贱人。”

　　“好好，那咱就这样说定了啊？”

　　“赶紧的！”

　　“我可开门了，不许打我啊！”

　　“嗯。”

　　我拿凳子放在门后面，一只脚抵住门角，打开一个缝，见有为喘着粗气，还举着那个凳子。

　　“你先把凳子放下，我才让你进。”

　　“不放。”

　　“你不嫌累吗？放下。”

　　“不累，我又不打你。”

　　“你瞅瞅你这话，咱什么关系，哪能打我呢，哥是怕你累。”

　　“我喜欢累，少废话，赶紧开门，外边都人多看着呢。”

　　我举着另外一张凳子，把门慢慢打开，有为一下就挤了进来，我一看势头不对，后跳一大步，做好防御准备。

　　有为没有打我，但还是举着那张板凳，一脸怒容看着我，我赶紧冲他讨好的笑了笑。

　　路易也进了来，冲我笑，我瞪了他一眼，路易无奈了耸了耸肩。

　　我把板凳放下，走过去搂住有为肩膀说：“我教你个办法，待会一准儿会把老五逮住让你报仇！”

　　有为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我招招手把路易也叫过去，两人把头探过来，我附在他们耳边说了起来。

　　过了半小时，老五回来了，哼着小曲。

　　他站在门口，看着我们三个热火朝天地在聊着什么，有为抱着板凳坐在床上，双腿盘着，专心致志地听我和路易说话，不时地呵呵笑着。

　　老五站门口不进来 ，问：“喂，聊什么呢，这么热闹？老大和老三今晚又不回来么？”

　　没人理他，我们继续大声说着话，。

　　“你是没看到，他们跳舞的时候，那个认真，股沟露出大半都没知觉。”

　　“靠哦，你没看见，红头发那个弯腰的时候，我连红点都看到了，手指大的红葡萄，说真的的，除了电视和海报上的，我还头一回看到这么大这么白的——”

　　“操，我站那么近怎么没看到？”

　　“你屁啊，你看你的亓小蒙去了。”

　　“你真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

　　“也没看全，只看了个红红的一点，她就转过身去了。”

　　“操，好歹也是认识的，你怎么可以这样，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你重色轻友啊！”

　　“他们又没结婚，为毛不能看？”

　　“说的也是，院花啊，不看白不看。”

　　“我恨那个转身！操。”

　　老五还是站在门口，迷惑着脑袋看我们，说：“你们在说什么？看到哪个美女了？还都看到点了。”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你自己不天天看吗——”

　　路易惊恐地捂住了我的嘴，我也适时地住嘴。

　　老五耐不住了，但还是站在门口，说：“操，我看什么？你们倒是给说清楚，不然老子弄死你们！”

　　我心里骂道，果然是老狐狸，这样还淡定得了，嘴里却在忙着否认说：“没什么，我们随便说说的。”

　　“什么随便说说，我都听见了，你当老子是聋子啊！那女人是谁！是谁他妈让你们看的！”

　　“谁说看女人了，我们什么都没说，路易咱睡觉去了。”说着我就要爬上床。

　　老五这下可不干了，一下冲过来，拽住我说：“今晚不说清楚，别睡觉！”

　　说时迟那时快，路易站起来一溜烟冲过去哐一下把门给关得严严实实。

　　老五愣了下，看着我们仨阴笑。

　　“王八六，操你大爷，骗老子，老子弄死你！”

　　我忙他一推，抄起地上的板凳嘿嘿笑着说：“我才□□二舅爷呢，操，你倒好跑那么快，跟只黑毛兔似的一溜烟不见了，老子给追得像条狗。操，弄死我，有为该你报仇了，捅菊花还是滴蜡？”

　　有为抱着板凳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老五。

　　老五往门口退，路易一下就把他推了回来，老五一看没辙，只好求饶。

　　“有为你别听他们挑拨，咱什么关系啊，回头哥给你买条好看的红内裤好不好？”

　　“哈哈……”这话可把我和路易笑得肚疼。

　　有为抄着板凳就上手了，老五忙抓住凳腿说：“好好，哥买支斑笛给你，你最喜欢的那种！”

　　有为犹豫了下，看着我。

　　“有为别啊，你看这凳子你都抱一小时了，这都热乎热乎的，好上手。”

　　“操，王八六你个王八蛋，你等着！”

　　“好啊，不用等了，我现在就来！”

　　说着我抄着板凳走了过来，老五一下软了说：“六哥，跟您玩笑呢，来来，我钱包里还有些钱，你们尽管拿去花就是了！”

　　“真的？”

　　“废话，也不看看我老五是什么人，人格保证不追究！”

　　“你有人格吗？”

　　“操，我老五人格可是响当当的，别不相信我啊！”

　　“上回不是你要请客啊，然后买单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的钱包被狗给叼走了么？”

　　“那真的，我出门掏腰包的时候不小心掉了，结果那只不长眼的黑狗哗啦一下叼着就跑了！”

　　“那时候你的人格也被狗叼走了吧！上回让你请吃饭，妈的，吃了半路，结果忽悠我们你要向小林老师求婚去拿东西，妈的拿了半天没影了！”

　　“那次，我钱没带够，不是回去找你们了吗。”

　　“还有脸说啊是吧，回去找我们借了钱，回去斗地主去了，输了个精光！”

　　“那个，那个翻篇了，这回你们尽管拿，我决不追究！”

　　路易这个时候上去掏他腰包，老五大大方方地说随便拿。

　　我思考了下，说：“估计也没多少钱，咱仨可要做好证，他丫要反悔，咱仨一起弄死他！”

　　路易打开皮夹一看，看了看老五，又看了看我，我说：“果然，里面就几十块钱吧。”

　　路易摇摇头，跟着把钱包拿过来给我看，我一看也愣了，好家伙，皮夹鼓鼓的，估摸着得有好几千！

　　我怀疑地看了看，问：“这钱哪来的？别不是不干净吧。”

　　“这不刚下楼取的，使劲花。”

　　“真的使劲花？”

　　“不看你哥我是什么人，说话绝对得算话，古人不有一句话说得好吗：老五一句话，四头马都拉不回来！！”

　　“操，能耐你贫吧，我们不拿多，拿个七八百去洗个桑拿就好了。”

　　“……”

　　“王八六，你敢再无耻些吗！”

　　“操，找削不是！”

　　“随便拿！”

　　我一想，感觉不保险，万一这玩意儿半夜把钱给偷回去不白瞎了么。和路易商量了下，于是我们决定，今晚连夜打车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