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此去经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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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进来。”真皮老板椅上的女人手指间拿着一只高脚杯子，里面还装着半杯红酒。
“我把他带来了。”
“辛苦你了，周桂。”女人转过椅子，扬起红唇。
周桂目光复杂的看着莫小言。自从她跟凌雨分手以后，着个人真的变了很多，如果不是确定她对朋友还好，她真的不敢跟她混下去了。
大学毕业也快五年了，她比当初也没有那么的天真了。
“我先出去了。”
被带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子更确切一点。
与华夏普遍的审美不同，男孩有着麦色的皮肤，甚至还有点流线型的肌肉，要知道，华夏的男人要练就一身肌肉是多么不容易，即使是套上一件衬衫就看不出来的肌肉。
“听说你最近跟环视的一个导演走的很近？”莫小言抚摸着酒杯问道。
这是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接拍了一部热爱红酒的杀手的戏，莫小言在跟红酒培养感情。
男孩低着头没有说话。
“来。”莫小言招呼他过来，递上手上的酒杯，“尝尝看。”
男孩子不知道莫小言到底想做什么，但还是接过酒杯，嘬了一小口。不过没有喝过酒的他，一下子被看上去一点也不烈的红酒呛到了。
“感觉怎么样？”莫小言轻轻的拍着男孩的肩背，“据说是很名贵的酒呢。”具体是什么，莫小言没有注意，反正她搞这个也只是做做样子的。
她莫小言骨子里就是个穷人，她承认。
“很好。”男孩好不容易理顺了嗓子，挤出一句话来。
“很好？呵呵……”拿走男孩子手上的杯子，莫小言把酒倒到地板上，“一点也尝不出味道，反而呛人的酒，滋味真的这么好？”
男孩倔着，站直说：“呛人的酒，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唉。”莫小言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果然没让自己失望，至少还是有点脑子，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可惜脑子还是不够用。
“脱吧。”
“什么？”男孩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
“脱、衣、服。”莫小言好心的一字一顿的再重复了一遍。
男孩的脸红了，可惜不是害羞，而是气愤。当然对着大老板他还是没有说话，可是手指紧紧的拽着衣角。
莫小言无奈的摇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太嫩了。
“你以为你想要做的事是什么？”惹上那个人渣，可是不是在这里受的这点委屈了，“这样的程度也做不到。”
似乎被莫小言嫌弃的声音刺激到了，小男孩愤愤的脱掉上衣，露出上身。羞耻心作祟，他脱得没有那么顺畅。
莫小言微侧过头，其实男孩敢真的脱衣服，她已经很惊讶于他的勇气了。
不过……
“还有下面呢。”
“你……”本来还绷着不让自己的手臂去遮掩身体的男孩子一下子崩溃了，半跪在地上，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
在这办公室，一整面的玻璃墙边，明亮的白天，让他脱光衣服。
真是…….
莫小言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孩。
“就算是卖，你也卖的太贱了。”环视的导演，竟然想动她的东西。也不看看她配不配。
华荧从来不卖艺人，他竟然想开先河吗？
如果是是别人，直接撕了合约，让他回家吃自己，可是这个男孩不一样。莫小言努力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个人。
帅气，清爽，有力量。最重要的是……像凌雨。
她答应过凌雨，会让所有的人都看见他的美好。现在说这个不知道还有没有意义了。也许只有自己还记得也不一定。
算了，抛开一切不谈，这个人还是她耗费心血培养的摇钱树，怎么能看不住。他出事的第一时间她就知道了，那些负面新闻也不是压不住，可是莫小言还是授意让他们发出去了。
念着他第一次犯错，莫小言不打算怎么他，可是教训还是要有一点的。
小孩子还需要一点磨练，大概看着自己没有给他什么机会，已经开始按耐不住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过后，一个不速之客进来了。
“咦，莫、晓妍。”来人故意的把后面两个字咬的很重。
女人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衬衫，披到男孩身上：“这样做可不太好。”
“要你管，李清华。”正如李清华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莫小言合作一样，莫小言也没想过，当初他们起死回生靠的是李清华。
李清华是对侑理有意思，可是莫小言从来没有准备跟她深交。但是当她带着做好的样品找沐缘的时候，吃了闭门羹。
原因很简单，为了哪一点微薄的利益，跟夙沙家和凌家作对，不划算。
无论莫小言怎么说服，这将为沐家提供新型产业，打开新市场……对方油盐不进。
在局势越来越紧张的时候，侑理的母亲开始施压了。
侑理的母亲，比起学校的任何一个数得上号人物还不如，可是她是侑理的母亲。夙沙是她的上司，苏琪是夙沙的朋友。
显然，苏琪想要挽回什么，也许是夙沙动的手脚。侑理其实已经快放弃了。
李清华正是在那个时间出现的。
带着一个惊人的消息。
她愿意帮忙。
意料之外，但是情理之中，李清华的家世也不俗。只是来路不怎么正，□□，虽然已经她母亲一辈就开始洗白了，可惜根都是黑的，想要做到还真不容易。
她是看着侑理来的。
然后他们就合作了，总的来说，合作的还算愉快，这是对莫小言来说。
Serving-club最终没有完全沦为夙沙手里的傀儡，到他们毕业的时候已经成为太学府的一大庇佑所。校长甚至还特地颁了一个奖给他们。她当然开心，太学府平民的报考率已经明显的上升，太学府的声望也有所增长。
不能说功劳全部是他们的，可是他们确实是功不可没。
“你出去吧。”李清华拍拍还跪着的小男孩的背，男孩像是得到救赎一样，踉跄着走出门，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好。
莫小言，或者是莫晓妍，又端起一杯红酒，半侧着身体，看李清华有什么话说。
这个样子。
李清华好笑的走上前去，一把挽住莫晓妍的腰，让她们靠的很近。
“你知道吗？你不是男人真的太浪费了。”
整个华夏大概也只有她敢这样穿，还穿的很有味道了。
莫晓妍穿着一身紧身黑色连衣短裙，黑色的高跟鞋。
裙子，华夏其实没有人穿，男人，女人都没有。除了古装的。
可是莫晓妍算是引领了潮流了。
莫晓妍后退了一步，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李清华的额头上，将她推开。可是她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咸猪手。
“我记得侑理的办公室就在隔壁？”莫晓妍凉凉的说。
“好好！”李清华举起两只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不过开个玩笑。”不过她还是挺喜欢莫晓妍柔软的腰的触感的。
看着对方黑色的卷发，鲜红的嘴唇，李清华又像是看见了当初他们决定合伙开个娱乐公司的时候。
那时候好像凌雨已经和夙沙在学校里正式的出双入对了。
莫小言弯着嘴说着：“洗钱？当然是娱乐界来钱最快，洗钱最容易的。”
其实她也同意，在她看来 ，明星跟以前的戏子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价值不同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正当的生意，也算是合了他们家的家学。
但是，那里找明星？
记得那时莫小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我啊。”
她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太过妩媚，让人感觉不到这是玩笑。
那时她的样子，跟她后来给自己起的艺名，晓妍，还真是搭配。
“说吧，你今天来做什么？”李清华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偶尔来看看，也是先去看侑理，既然来自己这里，又打扰她教训人，一定是有事。
“我说，我们好像有麻烦了。”李清华笑嘻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有麻烦。
“别老把我们挂在嘴上，我们合作的，只有这个而已。”莫小言敲敲手下的老板桌。
“那有个消息你一定想听，”李清华最会做的就是投其所好，“杜鸳，凌雨的大姐，开了一家房产公司。”
莫晓妍手上的红酒晃了一下。
果然，这么多年，她在乎的还是没有变。
“我知道了。”话里的意思已经是开始赶人了。
“好，我去看看侑理。”李清华识相的出去。
“对了，周桂让我问你，那个小男孩怎么处理？”李清华握着们把手问道。
“嗯……剃光头吧。”
“。。。。。。你真狠。”李清华对莫晓妍的话感到无语，但是毕竟这里莫晓妍做主，她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
她也真的这样交代了。
杜鸳……凌雨，很久没有见过那个人了，最近，好像有什么五年的校友会吧？莫晓妍抚摸着红酒杯想着。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此去经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