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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抓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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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尚回来不过三天,却在床上躺了近两天,郑家两老很是担忧,找来包子这个名为书童,实为娈童,啊不,是玩伴,想要问问自己孙子的身子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老郑大人摸了摸胡子,“小宝只是不足月,为何身子如此虚弱?”
包子:“这......或许是小郡王平日里忧思过甚?”
老郑大人:“你再说一次?”
包子:“是小的想太多了......”
老郑夫人提议:“或许是宫里太医开的方子不对我们小宝的身子?我倒是听说有好多民间医生,医术了得,不然也请来看一看?”
“啊!!”包子突然大喊一声,吓得老郑大人胡子抖三抖,一拍桌:“没规没距的,叫什么叫!”
包子一击掌:“这么说来,小郡王来了郑府三天,睡了将近两天!”
老郑大人:“是‘回’郑府!”
包子忙点头,“是是,是回,可是啊,可是大人您想想。”
老郑大人:“我想什么?”
包子:“他回来三天只洗了一次澡啊!小兔崽子,还真给他蒙过去了!看我的!来人,上洗澡水~~~~~锵锵锵锵锵!楼台花颤,帘栊风抖,倚着雄姿英秀。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今宵灯影纱红透,见惯司空也应羞~~~~”
包子唱的是桃花扇,捏的是兰花指,埋的是小碎步,走的却是飞一样的快。
老郑夫妇:“......”
郑宝尚这几日也睡够了,坐在院子里甚是无聊,指着馒头:“你,来一套伏虎拳。”
正好包子“锵锵锵”的进来了,郑宝尚一指:“刚好,你来当老虎。”
包子衣摆一甩,方巾一撩,“嗷呜”一声,真是酥筋软骨,却见那馒头只是端坐一方不曾理会,登时大怒道:“好你个登徒子,本大王且摆好姿势,你为何不来!”
郑宝尚嗑着瓜子鼓掌:“好!打他!”
包子躬身向前一扑,“嗷呜!”
郑宝尚:“卧槽你啊!抓我干嘛!”
包子用腰带把人捆结实了,拍拍手,一挥袖:“上洗澡水!”
郑宝尚面若桃花青丝散落,双目含泪一脸委屈,裹着被子觉得不够,又把自己团吧团吧往床脚缩,真是闻者为悲伤见者亦叹息。
包子提着裤子站在床前:“你还委屈!不就是洗个澡吗?你至于吗!还把我裤带都崩断了,下次再这样,我就让全府的侍卫都守在院子外,你要是敢跑,咱也不洗澡了,咱抛小郡王玩,从这头FIU的丢到那头,脚不沾地的,风都把你那身臭味吹没了,这叫干洗!”
郑宝尚:“呸!馒头,打他!”
包子:“你敢打我我就告诉小郡王刚才洗澡的时候摸他屁股的就是你!”
馒头:“......”
郑宝尚:“卧槽!他还没打呢,你说出来干啥!”
包子:“你放心,我还有更大的筹码!”
郑宝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馒头,打。”
包子:“哎哟卧槽!你以为打我我就会告诉你刚刚摸你小唧唧的也是他吗!”
郑宝尚转头看馒头。
馒头:“不洗干净会烂掉的。”
郑宝尚、包子:“......”
郑宝尚夜里突然觉得心慌,闷闷的对外间道:“馒头,我睡不着,你带我回宫里看看呗。”
馒头进来,熟门熟路的把人打包好,背在背上,踩着墙走了。
包子蹲在树下吃汤圆,抬头看看,又继续低头吃,用勺戳戳这个汤圆:“让你不乖,从小老调皮了!”
又戳戳另一个:“你这是溺爱啊!溺爱有什么用,活不过,就是活不过了。”
想想,又戳戳原来那个:“算了,你就皮吧,活的不长,开心点也好。”
嗷呜一口吃了下去,又面无表情的盯着另一个,想想,算了吧,吃了会消化不良的,舀出来丢地上,用脚碾了碾就成了块芝麻馅的泥巴。
“看着再白,里面也是黑的,恶心。”
皇宫之内,侍卫统领抬头一看,“哇,好大一颗包子!这星象太凶险,算了,今晚我不值班了。”
侍卫:“老大,那是馒头!”
侍卫统领恼羞成怒:“你就知道是馒头!?你就知道里头没有馅!?你掰开过!?”
侍卫:“不是啊,我见过,你也见过,那是馒头啊!”
侍卫统领一巴掌过去:“滚!我说了是包子就是包子!”
馒头晃了晃背上的人,确定他没睡着才问:“去哪?”
郑宝尚:“先去统领的屋顶撒泡尿!”
馒头:“他刚刚看到我们了。”
郑宝尚:“那我们去看看小翠花吧,不过小姑娘家可能在洗澡。诶,不对,浴桶装得下她吗?她不会偷偷溜到我的小温泉去洗澡吧!”
郑宝尚一直住在长公主寝宫里,长公主专门为他弄了个小温泉,时不时泡泡药浴,还可以丢两颗鸡蛋进去煮着。
馒头停了下来,郑宝尚探头一看,“哎哟我擦,她还真在!”
李翠是在长公主寝宫,但她没在洗澡,就坐在小温泉边,也不知道在干啥。
郑宝尚戳戳馒头,“再近一点,我看看她到底在干啥。”
馒头直接FIU到李翠的面前去了,郑宝尚这就看清李翠面前的是个啥了,“哎哟我擦,我说怎么莫名其妙心慌气闷神经衰弱姓谷欠冷淡月经不调,原来是小翠花你在给我烧纸钱!”
普通的姑娘受了惊吓,一般是噔噔噔的退后三步,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奈何李翠太胖,被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一阵尘土飞扬。
郑宝尚从馒头背上跳下来,指着李翠:“说!是谁指使你背后这样诅咒小爷!”
李翠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啊!这纸钱不是烧给你的!”
郑宝尚手指更近一分,看的李翠都成斗鸡眼了,“好你个李翠,小爷虽然从小没少欺负你,但好歹相识一场,你居然连纸钱都不给我烧!”
李翠烦了,“那你到底是要我烧啊,还是要我不烧啊!”
郑宝尚:“......”
李翠弯腰,从小温泉里提上一小篮鸡蛋,嗑一个剥好,递给郑宝尚。
郑宝尚在手里看了看,“白白胖胖,长的跟你一样!”
月光清冷,郑宝尚捏着个鸡蛋笑的十分好看,李翠看了他两眼,又闷头自己嗑鸡蛋。
原来李翠早上提了篮鸡蛋丢温泉里煮,打算晚上当夜宵吃的,谁知道晚上来了,居然看到池子边上有一叠纸钱,她想着正好边烧纸钱取暖边吃鸡蛋,结果就被郑宝尚逮了个正着。
郑宝尚咬一口鸡蛋,面色凝重,“是谁在我小温泉边放纸钱,更重要的是,这鸡蛋煮了一天了,居然还流黄!”
李翠又剥好一个,递给背景化了的馒头。
郑宝尚:“我得让统领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我得当面问问他,有没有想过万一这堆纸钱飘到小温泉里,泡成了一池的翔,谁来负责清理干净!”
李翠剥好了好多个,一口一个的自己吃了。
郑宝尚:“不过小翠花啊,你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朝九晚五煮鸡蛋吃鸡蛋的,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呗,我跟大珠说过了,你算我唯一的青梅竹马,以后你进来啊,不管干啥,她们都纯当没看见!”
郑宝尚笑眯眯的剥了最后一个鸡蛋:“来来来,最后一个,吃完回去睡觉呗!”
李翠本来已经很饱了,看了看郑宝尚,又接过那个鸡蛋,小口小口吃了,还捂着嘴打了个饱嗝,池子里的水光映在她的圆脸上,一晃一晃的,也看不清到底是脸红了,还是脸红了。
这一世,直到将死我才明白,真正在乎我的人,都是被我疏远厌弃的,我的母亲,还有,御膳房的李翠。
她们一个为我操碎了心,最终咯血而死;一个为我挡了血光之灾,葬身火海。
郑宝尚在睡梦中裹紧了被子,总觉得今晚的被子特别不暖和。
郑宝尚做了一晚的梦,精神十分不好,顶着两个熊猫眼,打了个喷嚏,惊的包子一蹦三尺,“馒头诶,馒头诶!传太医!”
馒头在树枝上抱着把剑,转了个身。
郑宝尚抓过包子擦了擦鼻涕,挥挥手:“无妨无妨,就是呛了下而已。”
又听人喊:“馒头诶!馒头诶!”
郑宝尚烦了:“都叫你别喊了!大清早的,嚷嚷个毛啊!”
包子委屈的看着他,“这次不是我。”
御膳房的烧柴老头子探出头来,问:“小郡王,香喷喷的老面馒头,要不?”
郑宝尚:“要个蛋!”
烧柴老头麻溜的抓了个茶叶蛋,擦擦上面的汤水,“好嘞,茶叶蛋一个,两文钱,谢谢。”
包子麻溜的递了两文钱过去,接过来敲碎剥壳。
郑宝尚:“......”
郑府侍卫正好交接早班,把老头子一圈围了:“老厨啊,给咱一人包三个呗,老大请客的!”
郑宝尚面无表情的看着侍卫们每人长矛上串着三个人脸大的馒头走了.....
郑府侍卫长:“狗头摸你,小郡王,来半个馒头不?”
郑宝尚:“我有蛋。”
侍卫长:“好巧啊,我也有!”侍卫长乐呵呵的走了。
包子剥好茶叶蛋,用银针插着递过来,“小郡王,啊~~~”
郑宝尚:“啊。”
包子:“差点忘了!小郡王感冒了,不能吃蛋的!”鸡蛋转头整个送进自己嘴里,包子嚼巴嚼巴“噗”的吐出一根变形的银针。
郑宝尚继续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老头子,“有包子不?”
老头子,“有嘞!小郡王要什么陷的?”
郑宝尚:“牛肉。”
老头子:“莫得。”
郑宝尚:“猪肉。”
老头子:“莫得。”
郑宝尚:“香菇!”
老头子:“莫得!”
郑宝尚:“豆沙!!”
老头子:“莫得!!”
郑宝尚:“那你有啥陷的!!!”
老头子:“馒头!!!”
郑宝尚面无表情的坐在郑府门口啃着一个和他的脸一样大的馒头。
今天主厨休息,整个郑府的早餐来源都是烧柴老头的老面馒头,不得不说,这对爷孙霸占了整个郑府市场。
郑宝尚吃了一半,觉得不愧是老面馒头,真是经吃啊,撑得不行,另外一半别再裤腰上,打算一会儿拿去诱哄在树枝上不知为何别扭不肯下来的馒头。
郑宝尚站起来,想去外头逛逛,刚迈出一步,侍卫长从天而降,手上还拿着半个馒头,边啃边说:“乃们来抓窝啊~~”
一大片侍卫应声而落,抓着馒头喊:“窝们来抓你了!”
郑宝尚看着面前被堵得死死的路,怒喊:“馒头,打他们!”
众侍卫戒备的抬头看着坐在郑府最大最高的树的最顶端的馒头,郑宝尚乘机解下裤腰带上的半个馒头,狠狠的印在了侍卫长脸上。
众人:“......”
“小郡王,小郡王!!!”包子扯着裤带散着头发衣冠十分不整的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大珠姑娘来了!!!”
侍卫长一把抠出塞在鼻子里的馒头屑:“大猪是何方淫贼,胆敢擅闯郑府,还非礼小郡王的太监?!”
包子怒道:“我不是太监!!”
侍卫长不解,“这皇宫中的,活着的男人有三种,侍卫,”指馒头,“皇族,”指郑宝尚,“你都不是,那就是......”侍卫长用插着馒头的长矛一直,严肃道,“太监。”
包子:“我不是太监!!小郡王你给我作证!!!”
郑宝尚:“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珠来了,跟你这身打扮有什么关系?”
包子:“......”这特么很重要好么!
原来,包子吃完一个茶叶蛋后,奇迹般的居然觉得有点胀,于是在郑府内绕圈圈消食,消着消着,发现客厅门前站着和馒头遥遥相望的姑娘不就是小郡王身边的大珠姑娘吗?于是贱兮兮的滚上去问:“大珠姑娘,你肿么在这里啊?”
大珠收回了和馒头相瞪的大眼睛,“我是来见小郡王的。”
包子一拍大腿,“你个傻姑娘,傻站在这等小郡王吃午饭啊?我去帮你通报一声~”
包子这么一转身,远远地,郑府那颗最大最高的树顶飞过来一片叶子,PIA的打得他倒滚一圈。
大珠见状不妙,抬手一根绣花针,扎的包子往前又大跳一步,哪知那树上又飞来一片叶子......
包子就这样一步一滚的在原地擦地板,最后他怒了,摸着千疮百孔的屁股冲大珠道:“你个傻逼!你有时间扎我怎么不去打他的树叶啊!”
大珠恍然大悟,转手把馒头飞来的树叶全数串在了绣花针上,包子就这样,在猪一样的队友的掩护下,扛着碉堡,哦不,扛着使命迎着敌人的枪口向前进。
郑宝尚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包子道:“你是在路上滚到狗屎了吗?熏死我了!!”
继而转身对侍卫长解释:“这大珠啊,是我身边的大丫头,母亲原本将她留在宫里守屋子的,这会可能是过来找我聊聊天。”
侍卫长充满好奇心的问:“那她和馒头......”
郑宝尚无奈的叹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啊,他们两,是情敌!”
众侍卫震惊了,继而用怜悯的目光看向惨不忍睹的包子,侍卫长作为代表,蹲下身拍了拍已经软下去的包子,“唉,每一个被一男一女爱着的太监,上辈子都是没唧唧的男孩纸啊!”
包子:“......”你特么够了!
郑宝尚蹦蹦跳跳的到了客厅,发现馒头已经从树上下来不知去向了,大珠谨防有诈,不肯出客厅一步,站在门边望眼欲穿。
大珠:“主子!”
郑宝尚:“诶,乖,今天怎么来了?”
大珠挽着郑宝尚的手臂,忽视那一道也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视线,巧笑倩兮,“我呆在宫里也没什么事,谁敢去皇宫里偷东西啊,正好今天翠花儿好像拉肚子了,没来煮鸡蛋,我就直接锁了门出来看看主子。”
郑宝尚关心了一下拉肚子的翠花,得知只是误食了某宫娘娘送给某宫娘娘的堕胎药而已,堕出了一肚子馋虫,也就放心了,转而开始计划逛街事宜。
郑宝尚抱怨:“这郑府的侍卫太讨厌了!堵在门口不让出去,你去把他们裤脚全部缝在一起!”
大珠道:“好!”
郑宝尚慢慢的荡会大门,就看到郑府侍卫们已经吃完了馒头,被缝成一坨了。
侍卫长道:“姑娘,有话好说,我们郑府的洗衣补衣工作已经承包给街角那家‘我爱洗衣女红好好’了,姑娘这一手功夫,若用正当手段竞争的话,明年的订单肯定就归你了!”
大珠淡定的把绣花针插进土里,“街角那家店,就是我开的啊。”
郑宝尚拍拍衣摆,“大珠,走起。”
侍卫长伸出一条张臂,“小郡王且慢!”
郑宝尚怒斥大珠:“你又收针不打结!”
侍卫长拔着衣服上的线头解释道:“不是姑娘的错,都是补衣线的错。”
郑宝尚泪流,没给你买高级装备真是对不住你一身武艺了啊大珠!
大珠没完成任务恼羞成怒,“你们敢不让小郡王出门!这是软禁皇族!”
侍卫长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只是小郡王向来弱不禁风,今日风儿有点喧嚣,实在不宜出行啊,若是小郡王出了什么意外,姑娘和在下都难脱干系。”
大珠被气笑了,“你怎么不说你放个屁都可以吹死我家主子啊!脱干系?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大珠语毕就开始宽衣解带,好不气派,惊的一干尚未嫁娶的侍卫们立刻双手打字,哦不,双手捂眼或转身以示清白。
郑宝尚一竖大拇指,“大珠干得好!”,骑上不知何时跑来的糯米粥全速而去。
大珠不急不慢,一件件脱,直到糯米粥的红屁股消失在街角,她正好脱下亵衣,双手叉腰仰天长笑,“一群傻逼,老子是个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珠撑一干人等呆愣之际,卷起一地衣裳跑路,侍卫长从指缝中瞻仰了他背影几眼,慌忙上前几步捡起地上一块布,“公子,你的肚兜掉了!”
郑宝尚骑在糯米粥上问:“你真穿了肚兜啊?”
大珠羞涩一笑,“没有啦,是上次看制衣坊里一位姐姐手艺极好,于是托她做了件肚兜给小珠,这次正好带出来,本来想给她的。”
郑宝尚心想,小珠知道了肯定会在心里感谢侍卫长的,毕竟没有那个妹妹希望从兄长那里收到肚兜的,更何况还是个恋妹癖。
两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街角的“我爱洗衣女红好好”的后门,管事的早等在那了,大珠问:“小珠呢?”
管事的道:“被你气死了。”
两人一路无阻的到了小珠闺房,只见房中一地衣裳散落,小珠坐在桌边,一手绣花针舞出了残影,见郑宝尚和大珠进来了,气的丢了针,指着大珠道:“整条街的都看到你脱衣服了!你这个不守妇道的男人!”
管事的忙掩门出去,只听屋内大珠解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哎哟哎哟!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是郑宝尚劝架的声音,却是大珠口中发出的。
小珠对郑宝尚点了点头,指了指屋顶,用嘴型道“屋顶,馒头”,然后领着郑宝尚进了密道,留着大珠一人发癫似的又拍桌子又抓肩的唱三人大戏。
进了密道,郑宝尚着急的对小珠手舞足蹈,小珠道:“可以说话了。”
郑宝尚忙问:“万一馒头掀开瓦片看怎么办?”
小珠嗤笑,“你当谁家都跟你家似的,屋顶只一层瓦片啊?”
郑宝尚想了想,觉得不对啊,就算是很多层,那也可以一层层掀开啊,但为了不显得自己那么低智商,他决定假装他懂了。
小珠从密道里拿出一张画像,“这就是玄机子现在的样子,我们的人已经把他引来京城了,他要见你,但又狐疑多心,不敢跟来,所以让你去找他,他每天中午都会去倾城楼。”
郑宝尚心道,好你个玄机老头,自己天天白日宣淫就算了,还要带坏未来徒弟,老不要脸。
郑宝尚:“你跟他说,想要那个东西就让他自己来找我。”
小珠又拿出了一张地图,“皇后一行目的地果然不是昆仑,护卫队已经被偷偷换掉,真正的皇后和长公主已经离开了去昆仑的路,现在就在这个地方。”
郑宝尚问:“有没有办法截住消息,无论是国破家亡还是改朝换代,都不要传过去。”
小珠说,“有,你做梦就有了。”
郑宝尚扶额,“算了,还早,以后再考虑这件事吧。”
小珠再次拿出了一瓶药,“老皇帝给的毒太扭曲了,而且你服药多年,毒根深种,我们还没有打听到有什么医治的办法,你先用着这个。”
郑宝尚问:“这是什么?”
小珠道:“是催吐的,每次吃完药后,你就把它吐出来就好了。”
郑宝尚扶额,“你当包子馒头有个傻逼名字就真的是傻逼了吗?我吐出来往哪倒?他们十二时辰贴身的好么!!”
小珠道:“吐恭桶里。”
郑宝尚:“然后出完恭回来告诉他们我饿了?”
小珠:“......你还是直接死了比较简单。”
小珠又拿出了一堆郑宝尚交代过的七七八八的东西,等两人出密室的时候,大珠一个人已经从“你怎么当众脱衣服”吵到了“小珠到底喜欢红肚兜还是白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