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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破梦 ...

  •   大元洪荒篇: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的背影,你看不见他的脸,却听见了涓涓的清脆之声,丝竹管弦之多,却独爱古琴,大抵上也只有他一人吧....虽是涓涓的轻快之曲,但听来多少是有些悲凉的,很少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曲意吧,他拂了拂琴身上的龙纹标记,像是在回忆着远久却美好的记忆,又像是孤芳自赏似的哀思,“到底是忘不了了吧。”淡淡的吐出的字句,却似一个故事引人胡乱猜测,却又无从下手。
      “泊扣。”似乎是一瞬间的恍惚,他竟以为唤他的是那个人。
      “怎的不去参加长老们的会议,竟是比我还惫懒!”这说话者中气十足,定是风采不俗。
      “额?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不喜欢那些的,更何况是今天呢?怎的,你不也遁了。”这语气里带着些懒懒的气息,却是说不出的风采。
      “你倒是实在,主持会议到底是要出席的,我遁了也是有理由的,这不是借着来请你的幌子,怎可似你这般自在。”这话倒是不像这声音主人该有样子,倒是像是个被桎梏的少年。
      “你们家钰儿倒是活泼的紧,当你女儿可惜了。”这话说的他自己是有多优秀似的。
      “你们家钺儿倒是个好苗子,给你耽误的可惜了。”这不让分毫的样子要是被他人瞧了去,不知道他人会对平日里威严的他作何感想。
      “要不,我们换吧!我倒是很乐意的,泊钺那孩子太敏感,我处不来。”他冲对面的人眨着蓝色的眼睛,有些俏皮的样子。
      “省省吧,我可不是那些个小女孩,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不坦率,别人不知道你,我可是知道,钺儿那孩子你可是有多喜欢,只做不说,可不是个好习惯。”这样和风煦煦,多像是初来太尚大宇的那一天啊!
      “今天不早些回去么?玉姐姐不过多时又会来寻你吧!”他自酌了一杯,还未饮尽,对面的人早已拿起酒壶喝了个精光。
      “你就不能把她接回来么?让我清静几天。”这说话人扶着额,没来由的焦虑感。
      “希希族的女子要是认定一人,纵使天也干涉不来的。”这样的话是从前有个人告诉他的,这样的女子,到现在还记得她的样子,淡淡的海蓝色长发,一对冰蓝的瞳,却总是透着暖意。
      那样好的日子,还仿似是昨天,从前竟是忽略了,竟然会是那么的让人想念,那时候经常会陪着他的那个人,会做一手好菜,会包容他的肆意,身上还会有一股子淡淡隐隐的香味,让人安心。不论是人,还是.......果然只有在失去了,才会怀念,不愿承认,却也只有承认。

      六次元篇: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跌跌撞撞的跑着,心里的疑惑,心里的欣喜,心里的害怕......那么多的情绪绕着他喘不过气来,那个答案将要崩裂,那个梦就要就解开,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不知道会怎样的心情现在却成了他一直向前的动力,理智告诉他的东西俨然都成了不重要的,心像是要炸开了一样,那么拼命的跳动着,那么陌生的跳动着,原来的他是不懂的。从前习惯了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一人,习惯了聚少离多的父母见面,习惯了生疏且友善的面对别人,习惯了对不与自己相关的东西漠视待之,那样的心跳依稀可闻,从前觉着,这样便好。可后来,却沉浸在了那个梦里,那样温暖,流连。
      此时的程钰揪心于泊钺的伤势,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出去买个饭的时间也能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开始还以为泊钺是在做弄自己的程钰准备打死不理他,后来发现他好久都没有声响,这才翻了翻看,泊钺的左手腕居然出了好些红色的疹子,像是自己从内里逼出来的,程钰自知医术不精,只能先从口袋里掏出上次找羽长老讨来的救急药塞到泊钺嘴里,先稳定情况。谁知道这时候门开了,门口站着的人死死地盯着程钰,看得程钰一阵儿骨寒,
      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泊钺的情况还不是很明了,这时候千万不能和方洛再言许多,这一时半会的,还要赶回大元洪荒。
      “小钰儿?”不知是试探还是习惯,这样脱口而出的熟悉仿佛是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终于是开了口。程钰怔怔的忘了回答,“小钰儿......”竟是不知道要问什么,那么难堪。
      “方洛,你来得正好,我出去一下,帮我照顾一下泊钺,他....突然得了暑热,对,得了暑热,我去买个药,你帮我看着他,如果发现他不对就对着这个东西喊话。”程钰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刻意的回避,竟是没回应那句叹气般的呼唤。脑海里只有泊钺那句“要是我魂飞天外,你做梦都会笑醒吧!”的句子。
      “还是我去吧,你不认得路。”方洛虽是急于得到答案,但想起自己醒来时空气中的微微血腥气,还是觉得要先等泊钺醒来再做打算才好。
      “不用了,我认得路,不麻烦方洛同学了。”又回到了开始认识时的陌生语气,现在听来原来是那么的让人不舒服。
      “他得暑热多少跟我有些关系.......”方洛很好的抑制住了刚才的那些个情绪,那些要问的问题总觉得来日方长。
      “泊钺去找了你?快把你的衣服脱了与我看。”这样毫无征兆的语气,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说服了方洛解去了上衣。只见程钰左手发出淡淡的蓝色微光,食指在方洛的背上画着双重十字星,那双重十字星的结印里有一根深红色的丝线状的东西,好像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方洛,泊钺去找你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程钰看着那根深红色的结界线,有些焦急,能深入人体内的结界虽然很多,但这能断在体内且不散失的结界线应该不是那些个简单的睡眠咒能比的,莫不是......魂丝?程钰想都不敢想,现下只有请方洛帮忙了,救泊钺要紧。
      “我只是依稀的听到了什么东西的碎裂声,还闻到了一点点的血腥气。”方洛回想着自己昏迷时候的事,但能想起来的不多。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不要管,接下来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等泊钺他醒了你再问。”程钰甚至都没有问他好不好,就这样贸然的相信着他,相信着。
      “不残,不破,不寂,不灭,不予,不黯,结离,归。”方洛面对着泊钺,跟着程钰念着那些古怪的话,毫不怀疑。单手结界对程钰来说虽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面还要照顾着方洛的结印速度,两方同时进行的时间差最小,对于泊钺来说,风险也会降到最低,这人命关天的事儿,可不能儿戏。方洛的结印成功的速度的确是让程钰很惊讶,而他左手的结印颜色居然是深蓝色。
      “你拿着。”程钰递给方洛一把很有眼缘的匕首,布满暗红色纹路的匕首,似曾相识。
      “放血。”这句放血可比上次抓鸾狮兽的那句更为清晰逼人。
      “怎么放?”方洛着实是不知道这“放血”的意思具体是什么,这剌下去还不得哗哗的流。
      “两滴就好。”程钰看着方洛的样子都有些后悔决定和他一起救泊钺了,抓鸾狮兽那天的事儿像幻灯片似得在脑海里放着。谁知这方洛很果断的放了血,程钰都觉得的自己误会他了。
      “你看见他左手上的红疹子没?用刀划开。”程钰一面支撑着自己这边的结界,一面指挥着方洛,这要逼出那根灵丝,不冒点儿险看来是不成了,谷老头子说过,以前也有人因为灵丝嵌体而昏迷不醒,因为当时好奇就多问了问,没曾想今天就用上了,虽然当时用的不是血纹刀,但眼下没有人能辅助自己,血纹刀靠血液为媒介,虽曾是凶刀,但灵力到底是深厚的,说不定能把方洛体内的那根泊钺的灵丝顺着血液带出来。
      血纹刀上的深色血纹缠绕上了泊钺的手臂,方洛握着血纹刀的手也渐渐地被那血色的纹路覆盖,空气中有什么声音在嘶叫着,却只有程钰能够听见,像是阵儿凄厉的狂风,那血腥味在空气中淡淡的,程钰的额上布满了密密的汗,这血纹刀到底是厉害,要不是事先和方洛释放结离界,怕是早已撑不住了。
      “光华寸长,幽暗灵长,苍穹破灭,绝芜光。”这灵觉二章可以用来缚有灵器物,算是程钰目前学得最好的结界之一。方洛断断续续的跟着程钰念着结语,先前那种生命要被抽离的绝望感像是记忆里的样子,虽是慢慢缓解了下来,但胸口处却隐隐作痛。
      程钰发现方洛的脸色越来越差,这血纹刀难道是看上了方洛的血,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程钰咬破食指,在刚才的灵觉二章上加了一个血祭结,光是方洛的血怕是撑不到把灵丝逼出来就嗝屁了。那血纹刀注入了程钰的血后,说来也奇怪,竟然没了先前凌厉的气息,而另一边方洛体内的那根泊钺的灵丝渐渐的由红转蓝,沿着混合了方洛和程钰血液的血祭结缓缓的流向了泊钺那划开了的左臂,那些个红疹子也慢慢的消散了。
      终于是逼出了那根灵丝,差点没搭上两条人命。方洛在退结后,显然还没恢复过来,毫无血色的脸上,居然是笑着的。
      “你没事吧?把这个吞下去。”顾不得许多,这失血过多还是得来一丸羽老头特制的救命药。
      “没事,小....你呢?”差一点就喊出的名字,那么自然却又心虚。
      “总觉得你像一个人,可是你又生得不像他。”不知为何要与他讲这些话,难道是因为他那惨白的脸上绽出的笑么?
      “因为那个人,所以你才会那么注意岳明珏的么?”方洛觉得自己要问清楚才好,但说出来却意外的有些酸酸的味道。
      “嗯?岳明珏.....好端端的怎么说起他了。”程钰心虚的样子着实是瞒不过方洛的眼睛。
      “呵,你还是不会撒谎。”方洛笑起来,自己也忽略了为何会用“还是”这样亲近的词。
      “还是?”程钰睁大眼睛的望着一脸祥和的方洛,还有谁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这样的表情来戳穿自己呢......差点就不记得那种心情了。

      大元洪荒篇:

      那年岁,小钰儿还没去云芝崖照顾那儿的蘑菇,她的白哥哥还没有去水步摇抓鸾狮兽,太尚大宇在一片祥和里晒着太阳。她会想尽办法去折腾各位长老,闯祸,去挥霍她的幼年时光,并且在事后毫不悔改的撒娇耍赖,那样惬意的享受着周遭人对她的宠爱,因为她知道,会有个人佯怒着解救她于水火,会恨铁不成钢的戳穿她所有的小把戏,也只有那个人才会那样吧......

      像是往常的一个和煦的午后,西极殿的梨花扑扑的落下,塘子里的龙鳞鲤跳得欢脱,那棵靠近塘子的梨树上,叉一个身着天青色衣衫的小娃娃,手里拿着一根竹竿似得物实,一心一意的盯着塘子里的龙鳞鲤,脸上时而还带着些许警惕的神色,手里的竿子不安分的抖动让那小娃儿脸上的警惕神色消失不见,她奋力的与手里的竹竿做斗争,时而挥舞,时而后退,终于,塘子里的龙鳞鲤跟着竹竿的挥舞跃出了水面,摔在了梨花树上,那小娃儿迅即用腰上的袋子套起那鱼,旋而又警惕了起来。直听得远处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那小娃儿顿时有些慌了手脚,东瞅瞅,西看看,下定决心似得从怀里掏出一块芽黄色的糕点,抡起手臂扔了出去,不料因为弧线和角度问题,扔的不够远,恰巧掉在了塘子边的小树叉上,那小娃儿的脸上出现了普通小孩该有的纠结,再扔一块?还是下树取回来再扔?只见那小娃儿又从怀里掏出一块绒绒的白色糕点,竟然塞进嘴里,吃了起来,还从腰间取下水壶,咕嘟嘟的喝了几口,这情形似乎是准备破罐子破摔了。这时远处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停在了那棵挂着芽黄色糕点的小树叉边,伸手把糕点取了下来,向着塘子边的梨花树走来,来人却俯身看着塘子里的龙鳞鲤,似乎并没有发现树上的人。
      “这杏仁酥你素来就不爱吃,想做出些声东击西的样子,下回记得扔苏蓉团子。”像是自言自语的话,却震得树上的小娃儿一惊,手上的白绒绒的糕点就顺着掉了下去,落在了塘子里。
      “又惹什么祸了?竟爬到了树上。”看着塘子飘起来的团子被龙鳞鲤分食干净,树下的人脸上浮现出了些许安心的神色。
      “难道要我上去亲自捉你下来么?”树下的人终于是仰起了头,看着树上那时而无措时而惋惜的脸,终于是端不住严肃的样子笑了起来,月牙似得眉眼,月光似得柔和,竟是把树上的人看呆了。
      “我...我..下不去了。”那局促的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声音都有些不爽朗了。
      树下的人似乎是叹了口气,继而就跃上了梨树叉子,把树上的人扛了下来。
      “来钓龙鳞鲤?就不怕你爹爹揍你?”一边为她整理着衣服,一边佯怒似得说着,那小娃儿听到“你爹爹”三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种深深的懊恼,并且死盯着眼前的人,带着一丝丝的怒气。
      “跟我回去换衣服,你明知道师傅最讨厌你穿男孩子的衣服,不要那么看着我,怪渗人的。”整理好了衣服,就看到了那夹杂着惊讶和恼怒的表情。
      “哼,白月你就知道用爹爹吓唬我,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对,沆瀣一气!”那小娃儿赌气似得环抱起双臂,斜眼瞪着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头不止的少年郎。
      “小钰儿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词了?还会用‘沆瀣一气’这样的词,真是了不得!白哥哥背你回去,好不好?”听完此句那双水灵的的大眼睛顿时发散出得意的金光,随即又带着些怀疑的神色。
      “小钰儿还是这么孩子气。”被指责‘沆瀣一气’的人蹲下来,语气里的羡慕那么明显,却还是未被察觉。
      “龙鳞鲤的味道不太好,钓来做什么用?”那双紧紧环住脖子的双手带着点淡淡的糕点特有的甜香气,难得安静的样子,和之前在树上的那个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古姐姐说可以用来做救命药,白月你那么笨,说不定哪天用得上!”环住脖子的手紧了紧,那语气理所当然的一本正经。
      “下次不许一个人偷偷去,仔细摔倒塘子里喂鱼。”少年郎的脸上混合着惊讶和欣喜,这个缠人的小丫头,有时还真是让人感动呢。

      六次元篇:

      石镜中的少年逃过了光华的洗礼,没有身浮血色,没有月牙似的浅笑,没有熟悉的眼眸,只是一具无悲无喜的皮囊,一具让人心生恶寒的行尸走肉,有人问道:“若是如此,你可愿?”
      她挣扎着想要远离,双手痉挛似得挥舞,想要出声,却连咦咦呜呜都发不出来。
      那人又问:“既然已经寻得,为何又逃离?”一声声的回响在脑海,像是心里发出的声音。
      “你可想过,要是找到了,他却不记得你,忘了所有,只剩一副与你毫不相关的皮囊,与旁人无异,可还会执着?可还会忤逆天意任性而为?”心里的声音这样说着,她退后的脚却停住了,要是忘了,就再记起;要是不记得,就从新来过;要是不相关,就变的相关,是的总是不会变的,但绝不会是眼前那荒凉的样子,如若真是这样,与死无异,不是么?
      醒来后的她还是会后怕刚刚的那个梦,梦里那个人的样子那么分明,那么真实的的存在与咫尺的手边,她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抓住,虽然她最后拒绝的那个相似的皮囊,但手心的汗却让她知道,原来那些相似却也足以让她动摇。那么像,那么像,却没有相似的灵魂。她想起小时候的她,只是因为那些虚幻的皮相去判断别人,就连对最喜欢的白哥哥也是如此,粘着他,缠着他,只是因为他生的如此不同,不像是希希族的艳丽冰蓝,不像是语读族的妖艳瑰丽,是那种温暖的月白色,所以觉得所有人都不及他,不及他分毫。现在想来,她才发现,自己以为的那种不同,不是因为皮相的差异,而是心,皮相聚化,不过是几类,而心才是更复杂且唯一的吧。念及此,她的脑海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皮相的转化,有没有可能,跟皮相没有关系,那么,灵雎下的那盘棋里,是不是根本没有她记忆里的那张脸,取而代之.......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在哪了!”程钰不禁叫出声来,而旁边是一脸不解的泊钺。
      “泊钺,你说,时空震荡发生的萤岁之火会不会是灵雎故意要设下的陷阱,还有一摸一样的脸,会不会!”由于激动,程钰似乎都忘了泊钺的手臂还带着伤。
      “你慢慢说,然后把你的手移开我的手臂。”泊钺镇定样子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痛感,反而是程钰惊讶地弹开了。
      “那个....有没有可能岳明珏不是我要找的人?”程钰缓和下来刚刚的激动情绪,询问似的看着泊钺。
      “不就是那张脸么?还能有错!你不是最喜欢那种样子的人么,还计较什么,只要是脸一样,怎么都无所谓吧!”泊钺语气里的情绪不知是夹杂着什么,难道是因为大病初愈的后遗症?
      “脸是没有错,但是我总觉得不是他。”没听出泊钺语气里的阴阳怪气,还一脸天真的回复,也只有程钰了。
      “怎么不是,嘴巴,鼻子,眉毛,眼睛,哪一样不是?小钰儿小时候不是还说我生的不如他俊俏吗?”这样明显的句子,带着些脾气的反问,就连小时候觉得耻辱的事都不惜拿出来的反驳,是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个角落,告诉他,小钰儿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小钰儿不再需要他了,没有了那个皮囊的白月,依然还是小钰儿的牵绊,骗自己的那个谎,终于是破开了。
      “我有说过这样的话么?怎么我不记得了......对了,你上次不是也说你觉得某个人很像么?”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迷局要侦破了,却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你说方洛吗?你怎么总是这样,一遇到有关于那个人的事,要不要紧,都变得像个胆小鬼,让我觉得从前你都是靠虚张声势活下来的!”那总恨铁不成钢的心情和语气,带着嘲讽的表情,越发的肆无忌惮。
      “我有夸过你俊俏么?”只顾着没来由的后半拍,总是会让人气恼,甚至于说气急败坏也不为过。
      “你就可劲儿气死我吧,我再也不管你了,但是最后再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抱希望他还会和过去一样,被萤岁之火侵蚀一定会影响魂魄,到时候不要再哭着求我帮你。”这厢说完就准备起身画界,这界还没画完就被身后的人用昆山珠玉炸灭了,那眼神带着五分怒气,三分哀怜,两分幽怨,以至于泊钺准备再开结界的想法像是打不出嗝一样的噎住了,但秉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这是干什么?学古木之那丫头搞偷袭?你要是说希望我留下来的话,我会考虑看看。”这话怎么听着也不是想走的人该说的话,反倒是有些想留右撇不开面子的情况。
      “从前看那些书上说什么命理,我是从来不信的,命理无非是人面对现实无可奈何的借口,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可是到现在我都还信着。”没来由的又说起了从前的事,没接下话茬,不明确应对,却又像是在回答泊钺的问题,漫不经心的说着那些了不得的话,却好似自己全然不觉。
      “小钰儿,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像是什么都不明白,有时候又像是什么都明白,虽然我极不愿意承认,但只有他可以懂你吧。”泊钺像是松了口气似得放松了下来,不明白就不明白,终于承认的感觉比想象中要好得多。程钰对于刚刚泊钺的话似乎并无反应,像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的空洞表情,不知道有在想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泊钺向来是害怕看到她这个样子的,从前出些坏点子的时候不是狡黠的笑着就是空洞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然,后者思考出来的东西威力更大,后果也更严重些。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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